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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牡丹宫-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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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墨看着她的目光晦暗难明,眼眸深处似乎涌动着什么,靖苏懒得去分辨,随意看了一眼,便道:“臣妾觉着个个都好,”

    重墨眼睛里闪过些什么,沉了脸,喝道:“换一批,”

    底下的奴才忙把人从右侧领下去了,左侧则进来一批新人,还是八个。

    靖苏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正沉思着,冷不丁又听到他问:“俪妃,你再看看,这一次哪个好?”

    皇后极快的皱了皱眉。

    靖苏沉吟片刻,仍是回了一句:“臣妾觉着个个都好。”

    “滚!”

    重墨一声怒喝。

    底下候着的内务府管事颤了颤,完全糊涂了。

    靖苏也糊涂了,压根不明白重墨是个什么意思。

    皇后端肃的面泄出一丝扭曲,又很快掩饰了过去。

    接着第三批秀女进来,重墨照例问了靖苏那一句话,这回靖苏掂量了下,斟酌着说道:“皇上觉得哪一个好便是好。”

    重墨深深看了她一眼,仍是那个字:“滚!”

    如此反复,已经刷去了五十六号人,内务府管事背上已经沁出了一层冷汗,捧着名牒的手也开始有些抖了。

    靖苏完全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他再问,她便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臣妾还是那句话,将来都是要侍奉皇上的人,皇上喜欢就好。”

    重墨阴沉的面几乎已经没法看了,眸子里又要淌出紫色来,他死死盯着靖苏,突地一甩袖子,“这次选秀作罢。”一把拽过靖苏拖着就从旁边的台阶上下去了。

    富丽堂皇的大殿,皇后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凤目里几乎要沁出血来。

    重墨不由分说拽着靖苏就走,他的步子迈得极大,靖苏跌跌撞撞跟着,十分辛苦,手腕更是生疼。

    她压根也不明白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只是隐约觉得他是动了怒,靖苏发现了,似乎每每她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他就会整出一些事来折磨她。

    这一次,也一样。

    重墨径直拖着她到了后院,靖苏记得这里,那栋建筑里掩着的就是天池,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是他的脚步一直没停,而后粗鲁的踹开门,将她拖进了那栋房子里。

    明色的帘子摇曳,水声叮咚。

    重墨将她甩进池子里。

    他怒了,二个多月的隐忍,换来的依然是她的无动于衷,她的冷漠,她的漫不经心,那些流水一样的稀罕东西,那些心意,他的矛盾,他的挣扎,她通通看不见。

    甚至,她怀了别人的孩子,他…也忍了。

    就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他竟然能忍到这一步。

    可她,留给他的永远只是一张平静的脸,无悲无喜无怒无情。

    “靖苏,朕真想杀了你。”重墨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看着她在水中扑腾,看着她因为呛了几口水而涨红的脸,他终于觉得舒服了些。

    可是,当她的衣裳被池水浸透,当她费力挣扎着,他的眼眸又变了色。

    不管他做什么,折磨的…都是他自己。

    他下了水,那么轻易的就把她捉住,牢牢固定在怀里,他用他的力气,他坚硬的胸膛,将她压在池壁,她的挣扎,她的反抗,通通没用。

一五四 疼痛() 
在身体的较量中,男人和女人之间本就存在根本的差异。

    靖苏轻易的就被他压得死死的,后背抵着池壁,坚硬生疼,前面是他同样坚硬的胸膛。

    她,逃无可逃。

    仿佛是不经意的抬头,她看到了他眸子里跳跃的火光,那是她并不陌生的光芒。

    她想她,怕了。

    重墨根本没有一点要放过她的想法,他已经忍了两个多月,够长够久了。

    他轻易的攫住她的唇,大掌肆意在她身上游走。

    靖苏怕了,娇qu轻颤。

    重墨又怎么会容忍她的抗拒,轻易撕裂她的衣裳,连最后一件亵裤也不放过,她未着寸缕,就不会逃了。

    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较量,靖苏不得不认输。

    重墨几乎是急切的进入了她,有些疼,她只是皱了皱眉,换来的是他狠狠的撞击。

    池水啪啪,混合着肉ti的拍击声,谱出一曲y糜的乐曲。

    她的筋疲力尽。

    他的酣畅淋漓。

    过了很久,重墨终于松开她,打横将她抱起,却在看见她一身的於红后,眸色一深,低头就是一个深吻。

    他觉得自己的那处又在疼了,叫嚣着对她的渴望,这两个月,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受过来的,他无数次盼着她主动到墨阳宫来找她,哪怕只是一碗汤,或者看一眼也好,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觉得自己就快疯了。

    他的恨,他的怒,他的恼,他的爱,都表达在了这个强势的吻里。

    可她还是不明白,只是皱紧了眉,一味的忍受,一味的躲闪。

    他甚至会想,她会这样任由他为所欲为,是为了管良玉,她不想让他死,她以死相抗,让他放了他。

    他就更恨了,那吻就带着几分残虐的意味。

    她更疼了,可她不会求饶,只是咬牙忍着。

    他的一生之中,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女人,为了所爱的人倾尽心力,对不爱的人漠不关心。

    他知道自己一头栽了进去,可他是皇帝,怎么能先服输呢?

    只要她一句话,他会为了她倾尽天下,可这些,她都不知道。

    他把世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了她面前,她不屑一顾。

    就连他的心,她也不要。

    他怒了,又一次狠狠冲进她的体内。

    这是一场绝望的爱,靖苏无暇理会重墨翻滚的情潮,她的痛,她的怨,她的恨,她的爱,他何尝明白?

    她的心性在于天长水阔之间,她的自由飞翔的鸟,他非要折了她的翅膀,关在笼子里,她当然要挣扎,要反抗。

    可是,她伤得体无完肤,就像扑火的飞蛾,灼伤了自己,可仍然没有逃出这一座牢笼,她连累了那么多人,她累了,也倦了。

    她发誓会留在宫里。

    可她更会好好守住自己的心。

    这里是皇宫,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如果不好好守着自己的心,她怕将来有一天会伤得更重,更惨。

    她的逆来顺受,她的平静,她的无动于衷。

    只因,她从不相信帝王有真心,宫中有真情。

    没有打开的心防如何被温暖?

    没有说出口的爱如何被知道?

    不知道……

一五五 中毒() 
选秀作罢一事在后宫掀起不小的风浪,各宫里的嫔妃顾不得许多,先是乐了,今年不选,便没有新鲜娇嫩的人儿来和她们分皇帝的恩宠,她们自然是高兴。

    倒是皇后,不知怎地竟然病了。

    这日,靖苏正在寝宫里小憩,那日的疯狂,皇上在她身上留下了满身的红色於痕,养了这几天才慢慢好了些,只是仍有淡淡的痕迹未消。

    瑶惜每回帮她上药,便偷偷往她背上那个伤疤上也上些,慢慢的,那伤疤也淡了下来,瑶惜生怕她生气,自然不敢提。

    皇后宫里的江全海过来,仍是端着架子,到了寝宫,微微福了福身当是请了安,便拉拔着嗓子唱到:“皇上有旨,请俪妃娘娘速去牡丹宫,俪妃娘娘,请吧。”

    靖苏斜睨了他一眼,瑶惜忙上前扶着她,一路往牡丹宫去了。

    总归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靖苏也不见一丝慌乱,仍是平平静静大大方方的模样,瑶惜看了,心里更是暗暗称赞。

    且不论她心中究竟是何想法,单是这份气度,便是宫里谁也比不上的。

    牡丹宫里,气氛有些凝滞,靖苏踏进去的时候就感受到了,皇上坐在上首,见她进来,眼风扫过,有些寒意森森。

    庄妃从内室转出来,眼眶泛着红,见到她,恨恨的瞪了一眼,便又看向皇上,哭求着:“皇上,您可得替皇后娘娘做主,”

    靖苏便有些明白了,早前传出皇后病了的消息,眼下看来,怕不是病了这么简单,正这么想着,身后又传来一道柔柔又不失力道的声音,“皇上恕罪,嫔妾不请自来,”

    一袭紫色宫装的舒贵嫔亭亭走来,脸上带着一抹高深莫测的浅笑。

    重墨看了眼她,没说什么。

    舒贵嫔也无所谓,又说了句:“嫔妾听闻皇后娘娘凤体不适,不知能不能到里头去看一眼,聊表心意。”

    重墨挥挥手算是准了,舒贵嫔欠了欠身,自行往内室去了,和靖苏擦身而过之时,有意无意扯了扯她的衣袖。

    靖苏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也并没有在意。她站了一会,觉得累了,尽管皇上没发话,她也顾不得了,只管寻了一张椅子坐下。

    庄妃又是气恼的瞪了她一眼。

    靖苏只当没看见就是了,不欲同她计较。

    既是皇上传旨让她过来,这会子他又不说话,靖苏便也只字不提,悠悠闲坐着,端起茶盏呡了一口,嗯,果然是好茶。

    重墨紫色的眸子里竟然染上了一分笑意,在转头看庄妃的时候又成了寒意,“你这么大费周章的把朕找来,又传了俪妃过来,究竟什么事?!!”

    如此,靖苏才算明白,原来皇上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心里陡然蹿出一种不安的感觉来。

    另一侧,庄妃显然也是被皇上凌厉的口气吓到了,抖了抖,才颤声回道:“皇上息怒,只因皇后娘娘乃中宫娘娘,兹事体大,臣妾才不得不惊动了圣驾,还请皇上见谅。”

    庄妃这样一说,靖苏心里立即便有了考量,这事…准和她脱不了干系,倒不知她们设了什么样的局让她钻。

    重墨冷哼一声,“到底是什么事,说。”

    庄妃心中气恼,可终究也不敢露在面上,咬着牙,说道:“陈太医替皇后娘娘诊了脉,发现娘娘并非是生病,而是中了毒,臣妾不敢大意,但求皇上做主,替皇后娘娘主持公道。”

    重墨听了,面色阴晦不定,半晌才道,“既然是中了毒,到底是中了何种毒物,你不说说清楚,叫朕如何处置。”

    靖苏在一旁听着,不觉也是皱了皱眉,皇上待庄妃的态度如此之差,倒不知她当初是如何封得妃?也是古怪。

    庄妃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纤纤素手藏在衣袖里握得死紧,勉强才能维持着几分镇定,堪堪迎向皇上的目光。

    “回皇上的话,是凤凰木的荚果,凤凰木所结之果外皮有毒性,会使人中毒,轻则晕眩,重则昏迷不醒。”她说着话,眼风似有若无扫过靖苏。

    靖苏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她们此番是冲着自己来的。只是依她看来,单单是这凤凰木怕是并不足以证明毒是她所下。

    重墨当然也明白,嘴角一扯,勾出一抹笑来,“那你这般迫不及待的把俪妃找来,可是有证据认定是俪妃下的手。”

    他的一抹笑意味不明,庄妃一时捏不准他的心思,便只应着:“臣妾不敢,臣妾只是想着既然凤凰木只有俪妃宫里才有,就想请俪妃一道过来做个证,可有旁的人能得到这凤凰木的荚果。”在他凌厉的目光下,庄妃的声音越发低了。

    重墨呵呵笑着,目光陡然一转,看向靖苏,不无挪愉:“俪妃,既然这事和你有关,倒是说说你的想法。”

    靖苏闲闲听着,心里觉得怪异,暗说若皇后和庄妃一心想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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