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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顾竹寒紧了紧背上的书包,立即运起轻功往王宫里直掠而去。
然而待她到达城门的时候却被眼前守卫森严的阵势所阻挡,由于今天是女皇大婚,为了防止别人闹事,女皇加强了防备。是以任凭顾竹寒轻功了得,也飞掠不进去。
顾竹寒在原地急得团团转,事情的变化实在太过突然,但是在焦急之中,她也有一丝丝的安慰,起码梵渊没有死!他还在这个世间,她还能见到他!
就在顾竹寒想着要不要凭借一人之力硬闯的时候,守卫军中忽而有一人走出,向她的方向走来。
顾竹寒顿时浑身戒备起来,她看向来人,思索着用不用等那人靠近自己身前的时候将他一掌打晕夺取他的护卫服进宫。
然而,不等她作出决定,那人便抬起了脸,对顾竹寒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且,怎么穿成这样?”
他的语气有些许急切,也有点不可思议,看着顾竹寒的紧身牛仔裤的时候脸上不禁红了红,顾竹寒此时也认出了来人,他不是少恭是谁?
“我需要进宫。”她坚定了目光,说明了来意。
一盏茶的时间之后,王宫宫道上,两条人影不断往礼台的方向疾奔而去,顾竹寒也得以趁这个机会来问少恭最近王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概在一个月之前,皇夫被女皇找到,当时我也在场……”少恭细细回忆,语气中有不易察觉的苦涩,“当时皇夫浑身是血,脸色苍白,有气无力,女皇看见了他之后十分心痛,在某位名医的诊治之下,说他患了不治之症。女皇当时痛心异常,可是在几天之后,皇夫的病情突然有所好转,与此同时女皇宣布在皇夫生辰的那一天大婚。”
“皇夫他在好转之后身上可有别的奇怪的症状?”顾竹寒赫然想到梵渊之所以能够好起来很可能是赖秋桐重施故技,再次利用蛊术控制了他。可是这次又会有什么突发情况呢?
“皇夫好像变得……特别平静,”少恭仔细回想每次看见梵渊时候的异常,“就好像是一具木头人,不再会笑会闹的那种,眼神也空洞得很。”
顾竹寒浑身一震,心脏“突突”地跳,就好像有一支火箭在她心壁上不断钻孔,钻得她快要透不过气来,因为她已然想到了梵渊遭受的最坏情况……如若他真的不认得自己,那她应该怎样才能唤醒他的记忆?
“砰啪——”
“砰啪——”
天空中接二连三又放出了数个巨大瑰丽的烟花,直照得人眼花缭乱,目眩神迷。
顾竹寒定定看着那意义似乎不同寻常的焰火,问道:“现在正在进行仪式?”
少恭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现在应该要行大礼拜堂成婚了。”
顾竹寒心中一滞,更加加快了脚步,她必须要在他们完礼之前赶到仪式进行的地方!
就在顾竹寒拼尽全力去阻止这一场婚礼的时候,铺满了大红锦绸的高台之上,两道火红的身影正在台上对拜,只是明显看出男子的动作僵硬而毫无情感。
仪式已经进行至第二拜,赖冬寻在台下频繁往门外张望,已经没有看见顾竹寒的身影。在梵渊被赖秋桐寻回来的那一天起,她始终不相信顾竹寒会无端消失不见,可是暗中派人去查找良久,得回来的消息依旧是没有那人的半点消息……
眼看着皇姐就要成婚了,而梵渊也要一辈子如同行尸走肉这般活下去,她就觉得心有不岔,她最不想看见的事情最后还是发生了,赖秋桐在寻回梵渊之后还是知道了一切的事情,又为了治疗他的伤势,毅然用了双生蛊,用以控制他的神智。
可是这样得回来的爱有用么?梵渊对她言听计从那又怎样?这不是害己害人的事情么?
该死的顾竹寒,你的男人都快要被别人彻底抢走了,你还在哪里逍遥快活?!
“夫妻对拜……”
随着第三声高昂的声音响起,赖冬寻咬了咬牙,拍案而起,对着台上大喝道:“皇姐,你不能和梵渊成婚!”
赖秋桐头上戴着红帕,看不清台下赖冬寻的身影,她冷冷地说了一句:“皇妹,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有什么话等下再和皇姐说。”
“皇姐!你不能和梵渊成婚!”赖冬寻见赖秋桐无动于衷,唯有站在大堂中央,对所以宾客说道:“皇夫并非如皇姐所说是一位孤苦伶仃的公子,他正是大蔚的圣僧!一个出家之人又怎么能成亲?”
第495章 这婚不准结()
“果然是大蔚圣僧啊……”
“陛下这是搞的哪门子婚礼?”
“逼着出家人还俗成婚,这简直是有失体统啊……”
参加婚礼的人有不少都是摩梭老一代的重臣,思想都是非常守旧的那种,此刻听见赖冬寻说出真相,就再也忍不住纷纷在台下议论。
赖冬寻心脏砰砰跳动,即使隔了这么远的距离,她依然能感受到赖秋桐身上的怒气,可她顾不上那么多,必须要阻止这场婚礼!不然皇姐以后会后悔一生的!
她看见坐在角落里默不作声的孙子明,心头就来气,上前几步扯起他,就想告诉赖秋桐那天晚上事情的真相,怎料殿门之中传来了一阵断喝声:“梵渊,这婚不准结!”
殿门之处,有一抹身穿护卫服的身影突然出现,许是赶路赶得急,她还在微微喘着气,然而一双比北斗辰星还要明亮的眼眸却是惊艳了众人。
在千钧一发之际,顾竹寒还是赶到了行礼的高台上,她自来到这里之后,目光一直紧紧盯着礼台上的梵渊,然而梵渊却如少恭所说那般,曾经淡如秋水的一双眸子变得空洞无光,不视一物,顾竹寒心中一紧,她最后还是害得他变成这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
“来人,将这个假扮护卫的人给逐出去!”赖秋桐不想和顾竹寒废话,她也没有想到失踪已久的顾竹寒会于此时突然出现,而且还出现得这么及时,恼羞成怒之际,还是命人将她逐出。怎么样她都不能再让顾竹寒来破坏她的计划!
顾竹寒并不害怕,依然是一步一步走至大堂中央,她仰起头来,直视于赖秋桐,“女皇陛下,梵渊本就是我顾竹寒的人,你身为一国之君屡次三番打他的主意,生生拆散我和他,但是你救了他两次那也是不争的事实,我想大概梵渊……此刻也不太想看见我,”她说至这里语气徒然变得低落下来,可是下一瞬,话锋再次一转,“可是,无论怎么样,我都要拼一拼,我要从你手中将他抢回来。”
“哼,顾竹寒,我赖秋桐这一生都没有碰到过像你这般厚脸皮的女子,你口口声声说他是你的男人,那你可知你的男人已经和我有了肌肤之亲?”赖秋桐此时终于忍不住,也管不了什么吉利不吉利的,直接将头上的盖头一揭,一双美目怒视着顾竹寒。
顾竹寒脸上神色一僵,她下意识看向赖冬寻的方向,只见她微不可察地对自己摇了摇头,顾竹寒刹那明白了她的意思,原来摩梭女皇还不知道那一天晚上他们布置下的计谋。
“怎么样?顾竹寒,你假扮成刘骁进至宫中我都没有降罪于你,现在你又来破坏我的婚礼,纵然你不是摩梭国人,我也有权利治你罪!”
“不,我来这里并非是让你治罪的。”顾竹寒摇了摇头,她的目光直直落到梵渊身上,“我是要将梵渊抢回来。”
“这个姑娘还真是大胆啊……”
“她不知道抢婚是摩梭独有的习俗么?怎么能抢得过女皇?”
“这个姑娘还真的是勇气可嘉啊……”
顾竹寒此言一出,立即引来了台上嘉宾的纷纷议论,顾竹寒无视于这些议论之声,而是看向赖秋桐,语气讽刺,“说到抢婚,女皇应该比我更擅长吧?”
“哼,我凭什么答应于你?”赖秋桐都差最后一礼就能和梵渊结为夫妻了,她当然是不会理会顾竹寒的建议。
顾竹寒并不死心,“你我在这里争论到个天昏地暗也是没有用的事情,何不问一问梵渊他是否愿意?”
赖秋桐眉梢一挑,以为她有什么好的提议,原来是让她问梵渊的意思。
梵渊早已被她用双生蛊控制,已经对自己言听计从得很,让她问梵渊那简直是天助我也!
赖秋桐毫不犹豫答应下来,她转向梵渊,看着那个虽然俊美但了无生气的高华男子,问道:“梵渊,你可接受顾竹寒的提议?”
梵渊听到她的问话,这才僵硬转头看向她,眸底之中漆黑一片,看不见任何东西。
仿佛是意识到顾竹寒是他相熟的人,他又转头看向台下一直昂着头看着自己的少女,有许多模糊的记忆向他袭来,在一片混沌之中,他始终记得她的笑容,脑海里的那抹倩影和眼前的重合,他鬼使神推地点了点头,还“嗯”了一声。
那一瞬,赖秋桐脸色剧变,而顾竹寒心头松了一口气。
好歹她获得了抢婚的机会,只要抓住了这个机会,无论怎样艰难,她都不会放弃。
“梵渊,你此话当真?”赖秋桐犹自不相信,轻声又问了一句。
“嗯。”梵渊不明白为什么她这么多废话,唯有再次应答一遍。
赖秋桐刹那无话可说,她原以为梵渊会出口拒绝,可是怎么现在看来却不是这么一回事?不禁细细看他一眼,想要察觉出他身上的不妥。
然而,她却是什么都察觉不出来。
当下唯有再次看回顾竹寒的方向,对她说道:“既然你是来挑战的,那么,必须我提出的要求你必须要全部实现。”
“好。”顾竹寒自然是一口就答应下来。
“我的要求也不多,就两个。”赖秋桐,想了想,道。她不想在顾竹寒面前浪费时间,也不认为她能从她手中夺走梵渊。是以,她降低了要求和标准。
这也恰恰符合顾竹寒的心意。
“那么第一关是……?”顾竹寒不想浪费时间,直接问道。
“摩梭自古以来在此等热闹的庆贺里都喜欢喝酒,苞谷酒又是摩梭特有的酒品,”赖秋桐清了清嗓子,开声道:“我也不用你喝太多,三大碗只要你能一连气喝下去那就可以了。”
“皇姐!”赖冬寻刹那察觉出赖秋桐话语里恶毒的意味,她这个要求听上去不难也不高,对于同样是嗜酒的顾竹寒来说又更是容易的题目,可是但凡一个在摩梭生活过的人都知道苞谷酒并非是外间那种普通的白酒,而是由白酒添加上玉米等酿制的,本身白酒的纯度就高,再加上玉米在里面发酵,若然不兑淡来喝的话,一碗下肚肠穿肚烂,三碗下去的必死无疑!
而且以她皇姐这么憎恨顾竹寒的举动来看,她定然是要将顾竹寒逼死才罢休!
“冬儿,我回头再来收拾你。”赖秋桐瞪了自己的妹妹一眼,想不到她这个妹妹帮着外人也不帮助自己,心头一口气缓不过来,唯有再次看回顾竹寒,挑衅问道:“怎么样?你不接受的话,可以直接滚出这个大堂了!”
“谁说我不接受?”顾竹寒冷然对答,她自然是听得出赖冬寻方才那一声“皇姐”之中所包含的惊惧之意,可是事情到了这一步,无论如何她都无法退缩的了!
赖秋桐听得她毫不惧怕甚至称得上是不知死活的回答,脸上冷笑,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多不知死活又恬不知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