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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数太频繁了,对不对?”花夏沉吟,“我在想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也许,但是这不太合理,你这艺品店里并没有价值连城的珠宝骨董,那个拥有国际身手的窃贼为什么会选中你的店下手呢?而且以那高超的身手只是偷几个摆饰,这未免太说不过去了,那些东西真要卖也没有多少钱。”
“我也是这么想。”到底是谁?怎么三番两次找她这个小店下手?
“事情不简单,我看你这一阵子得小心一点,出入的客户群也要留意一下,如果有什么行为或神色不对劲的人,你更要留心。”他细细叮咛。
他的严肃口吻让花夏有些莫名其妙,“有那么严重吗?再说你也已经装了电子锁,那个人也应该知难而退了。”
“不行,我得找个时间到你那里再仔细看看,究竟失窃的艺术品彼此之间有什么关联……”他沉声道,“事情真的不简单,我的直觉这么告诉我。”
“你不要吓我,我现在心里毛毛的。”花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可是自己一个人住耶!
“你这几天最好还是关紧门窗,避免让歹徒有机可乘。”他正经的吩咐着。
花夏的心枰枰跳,环顾着房间。
“不要说得这么恐怖,想害我晚上作噩梦吗?”她呻吟了一声,“唉,当初就是因为静荷社区内有严密的警卫设施,所以才选择这里居住的,可是现在……”
“别怕,虽然日常起居要谨慎点,但是也不用自己吓自己。”
“什么话都被你说尽了。”花夏鼓着腮帮子道:“我现在防也不是,不防也不是,
你到底要我怎么办嘛?“
“晚上你尽可以放心,门窗什么的只要一上锁,就有自动通电的功能,没有人能骚扰得了你;白天的时候只要多注意有没有陌生人就好了,其它的你先别操心。”
“救命,我要报警。”她大大叹了口气。
“我已经受理了。”
花夏搔搔头,不耐烦地再叹一口气。
“不要叹气了,早点睡吧!你明天还要开店。”
“你明天可以过来吗?”她希冀地问。
电脑有一丝诧异,“干嘛?又有什么柜子要我钉了吗?”
“不是、不是!”花夏越说声音越小,“我是想……只是想……”
“想什么?”电脑打趣道:“该不会是害怕,所以要我过去充当保镖吧?”
意图被他猜中,花夏眨眨眼,脸难得的红了。
“才不是,我才没这么想。”她连忙否认。
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平常自诩独立新女性的她怎么也会有“英雄教美”的情结?
她重重地咳了几声,清清喉咙,千万不能示弱,否则很丢脸的。
“算了,你就当我刚才说的话全是放屁。没事了,你早点睡吧!”她一本正经地道。
“真的?”他戏谑地问。
“当然,晚安。”她豪气万千地挂上电话。
电脑瞪着话筒,荡地好笑起来。这个女人还真嘴硬,明明就是怕……他的笑容又突然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思。他得查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第四章
距离上次“毛贼入侵”事件又过了两天了,这两天来花夏的心情从战战兢兢一直到松散下来。
一切都安好,根本一点事都没有。
花夏不禁有些抱怨起电脑的大惊小怪。
初夏的脚步越走越近,一早阳光就透过门窗洒进屋来。
看着窗外的好天气,花夏的心情也跟若飞扬起来。
她以旧报纸擦拭玻璃门,心底开始盘算今天可能会有几个客人上门。
一对穿著高雅、气质不俗的老夫妇缓缓地经过店门前,不一会儿又掉头走了回来。
他们站在橱窗前打量着,花夏连忙放下手中的报纸探出头去,笑嘻嘻地道:“有兴趣进来看看吗?小店里有各国的手工艺品……咦,老太太,你脖子上系的丝巾是不是法国朵思公司的品牌?这条丝巾价值不菲吧?据我所知,朵思是法国很老宇号的公司呢。”
端庄美丽的老夫人讶异地道:“你怎么知道这是朵思公司的彩拓丝巾?”
儒雅又威严的老先生微挑白眉,眼底闪过欣赏之色,“小姐,好眼光。”
花夏微笑,“谢谢您的夸奖,要不要进来看看呢?”
老夫妇相看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互挽着手走进店里。
“小姐,你这里东西还真是不少。”老先生眸光犀利地扫过四周,“唔,还不错。”
花夏笑道:“老先生,您见多识广,还要请您多多批评指教呢!”
他看了她一眼,朗笑地说:“见多识广是谈不上,你店里头外国玩意儿不少,咱们中国的东西好象就少了点。”
“是呀,除了几幅湘绪之外,其它有中国色彩的就欠缺了点,不过台北的中国艺品店是到处林立,我也不想和人家格这生意做,再说我本身比较喜爱世界各国有特色的小东西,所以春风铺子也就往这方面发展上花夏老实道。
“不错,”老先生严肃地点点头,“不容易,知道自己要什么,又能全心全意没人,这种精神很难得的。”
“老先生,您夸奖了。”花夏被赞美得有些飘飘然。
老夫人忍俊不住,被她的表情给逗笑了。
老先生抬头再看了周遭的束西,点点头道:“真的不错。”
“既然不错,老先生有没有看中意的呢?我可以算便宜一点给您。”她晕陶陶之余不忘做生意。
老先生的目光停留在一尊俏皮天真的奥地利尿尿小童身上,“我要这个。”
“好,我马上帮您包起来,请问要送人还是要自己摆饰的?”
“送人……”他脱口而出,随即又改口,“呃,没有,是我自己要……”
花夏点点头,拿起那尊陶像;就在她俐落包装的同时,老夫人低低地问了一声。
“老爷子,你怎么了?”她敏感地察觉出他的异状。
老先生威仪的脸庞陡然闪过一抹忧伤,“你看,那个尿尿小童的表情像不像一个人?”
“谁?”
“阿强,”他低声道:“小时候的阿强。”
老夫人飞快地看了他一眼,苦涩复杂地说:“真的吗?”、老先生重重叹了口气,“从他十二岁以后,我再也没有看见他对我这样快乐的笑过。”
“老爷子……”
老先生深吸口气,硬生生地将这种感觉从心中推移开,转移话题,“对了,我们待会要到小宛那里去,总得带个礼,不如干脆再在这儿挑挑,选一个请小姐包装起来。”
老夫人微微一笑,“老爷子的眼光比较好,这份坦当然得由你挑了。”
他点头,抬头望向花夏,“小姐,麻烦你帮我们挑个送给女孩子的礼物,成吗?”
花夏眼睛一亮,“那有什么问题,大概是几岁的女孩子?”
“大你一点,二十四岁。”他打量着她这。
花夏闻言,噗麻一笑,“二十四岁?好,没问题。”
她边挑礼物边想,怎么老是有人错看她的年龄呢?对此,她真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怨叹。
“好了。”她欢呼一声,捧出一条古色古香的银制项链道:“这个如何?尼泊尔的幸运银链,既特别又实用,不管穿什么衣服都好搭配。”
“这个?”老先生眨眨眼。
“女孩子最喜欢这种特别的小东西了,相信我。”
“对啊!这链子跟小宛的气质根配的,就这条吧!”老夫人喜悦地道。
老先生浓眉一挑,“唔,好,就这个吧!请帮我包装漂亮一点。”
“没问题。”花夏抬头甜甜一笑,“对了,方不方便留下您们的大名和住址,下次有什么优惠行动比较方便通知您。”
老先生二话不说就掏出金笔,在柜台上书写起来。
“唔,还挺别致的嘛!”他将纸张递还给花夏。
“广结八方缘啊!我会记得寄贺卡给您的。”
给了帐之后,老先生往外走的身子陡然停住,像想起了什么似地转过身来。
“小姐,你有没有名片?”他沉声问道。
她略一怔,随即笑咪咪地取来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名片,欢迎您们有空多来坐坐。”
老先生接过名片,喃喃:“春风铺子,沈花夏……唔,名字取得不错。”
“谢谢,慢走啊!”老夫妇手握着手走出了店门,慢慢地走远了。
花夏双手支着下巴,突然升起无限的羡慕。
能够像这样老夫老妻的相互扶持,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不知道以后和她相互扶持的另外一半会是谁呀?
脑子里没来由地出现了电脑斯文尔雅的脸庞,花夏的心跳犹如小鹿乱撞,脸颊瞬间嫣红。
“胡思乱想!”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命令自己不准再这么胡思乱想。
但是思绪是多么恼人的小东西,越要它规矩,它却越是往心里头钻呀!
葛罗利沉着一张脸,站在公园处远远地望着春风铺子。
他现在左手还隐隐作疼,那晚的电击虽不至于对身体造成什么重大损害,但还是让他的手酸麻了好几天。
贱人,这都是你逼我的,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葛罗利缓缓露出一个残酷的冷笑。
他踩着稳健的步伐一步步走近目标。
花夏边扫地边对倚在柜子旁的电脑道:“你刚刚也检查过了门窗,到底有没有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电脑苦笑,“歹徒没有进入店里,我当然找不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过我得问你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失窃的那些艺术品彼此之间有什么关联性吗?”
“嘎?”她一脸痴呆。、
电脑好脾气地笑着,解释道:“比方说,它们都是瓷器,或者都是铜器,还是……”
花夏“啊”了一声,说道:“奇怪得很,失窃的都是这一次从洛杉矶来的货,不会错,我都清点过的。”
电脑问吉口,眼睛一亮,“洛杉矶?这批货是怎么来的?”
“坐飞机来的呀,难不成是土遁?”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忍不住问道:“你要不要问明白一点,这样我也比较好回答。”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抱歉,我的意思是,你跟洛杉矶哪家公司拿的货?”
“奇高杂铺,他的艺术品虽然特别,但是也还不到那种引人觊觎的地步。”
“可见玄妙之处并不在于艺术品本身。”
“莫非那些艺术品……”她的眼睛瞬间亮晶晶起来,“只是镀了一层外壳,其实里面是纯金做的?”
真不愧是“金”钱至上的老闯娘。
电脑既好笑又佩服地道:“说不定就是这样,不过纯金打造的重量不轻,失窃的那些艺术品都很重吗?”
“没有很重,只是比普通的重量稍稍重了一些而已。”她又失望地摇头道:“因此不可能是黄金。”
“不管其中的玄妙处是不是黄金,既然有人专门针对它们下手,那就表示事情不简单。”他沉吟着,“有人盯上这批货,而且是很迫切要得到手。”
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不由得脸色发白,叫了起来,“我没有走私!”
他睨了她一眼,失笑道:“你当然没有,如果是你走私进口的,你怎么可能再把它摆出来卖?立怎么可能让它被偷走?”
她吁了口气,拍着胸脯道:“还好,要不然事情可大条了。”
“你真是……”电脑陡然望向门口,“你有客人上门了。”
花夏变脸的动作很快,她马上露出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