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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阳光-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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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滚落下去。
  在医院里,年立伦看着阿厦丽有些平静的脸,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和阿厦丽走得很近,他不想放弃,和这个女孩子在一起,有无尽的快乐主意,可是阿厦丽却不想和他在一起,远远地看着,阿厦丽常常想,他一定是带着什么目的来丽江,他一定不会对小武哥好的,阿厦丽心事忡忡,看着阿厦丽呆在那里的样子,年立伦乐了:“嘿嘿,我们还是朋友,请允许我帮你工作,好吗?我可以将我听过的所有诗辞和歌都写满这些缀片,相信我,客人绝对会喜欢。”可是阿厦丽不肯。
  阿厦丽让年立伦帮助她打理小店,这却引起了秀丁的不悦,秀丁不喜欢阿厦丽那副勾人的样子,气得跑到酒吧里来和金正武诉说,可是金正武也不喜欢秀丁说话那么刻薄,他只好替阿厦丽解释着。
  而在医院病房,阿厦丽细心地照顾着陈海一,她小心地替陈海一掖好被子,起身悄悄走出。
  年立伦来了,可是阿厦丽的态度让他无法接爱,看起来阿厦丽对他的气还没有消,他把阿厦丽的变化全怪罪在陈海一的身上,第二天他又把自己灌醉,借着酒劲,他推开了医院病房,一把揪起陈海一:“起来!你到底是谁?你都做了些什么?”阿厦丽冲了进来,这场战争才算没有机会开场。
  正这时,秀丁寒着脸走入,几个人的心情都恶劣得如同暴雨的天,动一动就要起火。
  两个人推搡间,一枚玲珑的钻戒叮当落地。
  阿厦丽的目光被戒指吸引。
  阿厦丽目光发直,死死盯着戒指。
  年立伦看她发愣,叫道:“阿厦丽,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话呀!”阿厦丽抬头盯着年立伦,有狐疑也有惊恐。
  秀丁看不惯阿厦丽的纯粹,一直以为阿厦丽对陈海一有什么图谋。
  阿厦丽突然起身,飞奔而去。
  阿厦丽跑到了阳光酒吧,一进门,边喘气边说:“我看见他有一枚戒指……我以前见过的,就在你的楼梯上。”金正武不解地看着她。
  阿厦丽急急地,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可以让金正武明白,那枚戒指让她了解了这个年立伦一下和川夏有着一层不一样的关系。然而金正武却不愿意去想这些了。他不想听阿厦丽去讲这些,金正武关上了门。阿厦丽呆立,委屈的泪水满了眼眶,她走了。
  黄昏的时候,金正武把“转让”的牌子挂在了“阳光酒吧”外面的门上,回到了屋子,背着行囊正要下楼梯,就见年立伦推门而入,金正武道:“阿伦,对不起,这里什么都不再供应。”这倒让年立伦有些晕了。
  金正武指着门上的“转让”:“我要离开这里了。”年立伦的手机和金正武酒吧的电话几乎同时响起,俩人分别接听。
  一个是年良修,一个却是酒吧老板。
  俩人挂掉电话,一时间无话了。
  金正武又去了上海,米拉却有些伤感,他的内心里一直生长着一个很强烈的念头,他担心金正武此番会有危险,虽然这个念头不太好,可是它挥之不去。年立伦不知道米拉在想什么,米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内心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可是它就是有,就是存在,就是出来了,它出来得让听到这句话的人都心意不稳,金正武出什么意外都是大家不愿意接受的事实。金正武的走,让大家的心都跟着走了。
  飞机从丽江机场起飞,几个小时后到了虹桥机场。
  在机场停车场,金正武把脏得看不见眉眼的摩托车推出杂物堆,简单擦拭,发动,调试。
  金正武驾驶着摩托车飞驰在上海的久违的街道,暗自想到:快一年了,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回到从前原来这么简单。
  也许时间会让人们成长,会让事物成为旧事,可是有些事情还没有结尾,谁也不知道它会拥有什么样的结局,金正武这次来上海依然是这样,除了朴爱源,谁都不知道这一天的上海会带给金正武多大的改变。
  在年良修办公室,朴爱源已经对年良修坦白了她准备让金正武毁灭,随川夏而去的计划。
  不知道朴爱源到底要实施什么计划,可是年良修不会帮助她的,也许这个计划会伤害众多的人,可是朴爱源为了姐姐什么都会舍得,然而年良修不想再看到有人因为他的参与而受伤,川夏就是他心头永远的伤口,爱源的任性是任何人都拦不住的,年良修不肯帮助她,她会自己想办法来帮助自己,朴爱源拨通了前台的电话:“周,我是朴川夏,请给我一杯咖啡,我爱喝的那种,谢谢。”年良修愕然,他连拦都来不及拦,就让朴爱源在这一刻变成了川夏。
  就在朴爱源想用自己的办法找出川夏的秘密的时候,阿厦丽也到了上海,她按照火柴盒上的地址找到那条马路,发现那里已经根本没有宾馆了,她摸出那个宾馆的火柴盒,小心翼翼地指着火柴盒上的宾馆名字向一个胖警察打听。
  而这座写字楼上就有年氏的上海公司,上面就有年良修的办公室,阿厦丽离朴爱源的距离就只有这一栋楼这么远了,可是秘密的距离又会有多远呢?不会就这么近了吧?
  年良修陪朴爱源吃完饭,一个人回到办公室闷坐,他一把抓起电话,迅速给年立伦拨号。
  门哗啦开了,朴爱源两步走到桌前,按下叉簧,冷冷地:“真巧,幸亏我把包落在这里了。”朴爱源的去而复返令年良修很吃惊。年良修是多么希望她能够和年立伦好好地在一起,然而朴爱源从包里抽出白丝巾:“这是我和他惟一的牵挂,在飞机故障时曾经缠绕在我和他的手上,您看好了。”朴爱源走到窗口,伸长了手臂,手一松,丝巾被强劲的风呼啦扯远了。
  白丝巾在空中飘摇而下,正落在她手里,阿厦丽展开丝巾,脸上瞬息万变,她想起了丝巾正是她姐姐亲手画的,她转身冲向大厦入口。
  正巧一家公司的前台不在,阿厦丽可以自由地进来了,她在开阔的大格子间里惶惶不知所措,呆立片刻,走向一格子间。
  大厦里的员工们把神情异常的阿厦丽当成了疯子,不断地让她离开这里,否则就要把保安叫来了。
  阿厦丽听到她这么说,快步地走了出去,还没有找到人,她可不想因此自己还被抓了起来。保安还是来了,很快把阿厦丽拉扯到写字楼外阶梯下面,划了条线,说:“不许过这条线,否则送你到警察局去。”阿厦丽呆立片刻,就地坐下了。推出火柴盒,满满一盒。阿厦丽抽出一根,“哧”的一声点着了。大厦沉浸在一片暮色当中,睡着了。
  年良修匆匆走出自动门,走下阶梯,一眼看到火柴光,停顿了脚步。
  年良修不解地看着阿厦丽,不明白这个女孩儿到底在找什么人。
  阿厦丽似乎没有任何知觉。她还不知道,和川夏关系非常的人就在前一刻经由她的身边,走掉了。
  夜深了,保安过来看了一眼,阿厦丽还没有走,靠在楼下的台阶上,累得睡着了,保安的一声喊叫把昏沉沉的阿厦丽惊醒了。
  保安过来还是坚持着把阿厦丽赶走了,阿厦丽只好离开,她沿着繁华霓虹的街道,伶仃而行。没走几步,却被一群骑摩托车的少年围了上来,他们渐渐逼近阿厦丽,恐惧袭上了她的心里,她开始左躲右闪地跑,上海没有她的亲人,遇到危险,她就只有跑,跑得越远越好,阿厦丽不知道她正跑到了金正武服务的新天地酒吧附近。金正武一回上海就到了酒吧,现在正在调酒。
  外面喧嚷一片,阿厦丽狂奔而过。
  老板两眼放光奔出:“嘿,出事了!出事了!小武走啊,看看去呀!”金正武头也不抬。他不喜欢外面的热闹,可是他不会知道,那个出了热闹的人竟然是阿厦丽。老板跑了出去,看见众警察正呼喊着追过。老板乐颠颠跟着喧闹:“喂,抓到没有?什么人啊?抢劫的还是吸毒?”朴爱源和年良修也出现了,警察疏散了闲人,金正武看见了爱源,可是在他的眼睛里,她不是朴爱源,她是川夏。
  金正武带她到了当初带朴川夏来过的那条路,在路边雕塑长椅上他们坐了下来。
  金正武将“请勿打扰”挂在雕塑的手指上,然后轻轻环住朴爱源:“如果明天早上你还在我的怀抱里,就说明我不是做梦也不是幻觉,睡吧。”金正武闭上了眼睛,朴爱源隐隐颤栗。
  夜色深浓,偶然有车往来。
  第十五章
  阿厦丽到底还是被带到了警察局,泪水涟涟的阿厦丽拼命地向警察解释,并且拿出那条丝巾,阿厦丽想让他们了解,自己是来找人的,跟那些疯子们没有关系。
  女警察的态度好得多了,她和善地问着阿厦丽一些问题,希望能够找到一些可以帮助她的线索,也许她相信阿厦丽不是坏人,来到上海真的是来寻找家里的亲人呢?
  阿厦丽还是哭,她不是吓的,而是委屈,还没找到那个爱着自己姐姐的人呢,就被抓到这里来了,今后怎么办呀?是不是就真的在这里呆着了呢?可是她还是要回答女警察的话:“她不在这里,这丝巾是她活着的时候画的,大地震那天夜里她用这条丝巾缠绕在她和那个人的手上。我要找的就是那个人,就在那幢的楼里……找到他我姐姐就可以回来。”几个警察传递着丝巾和火柴,面面相觑。
  刚刚来到上海,阿厦丽就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天亮了,晨雾氤氲。同在上海的金正武却在街心的公园里环抱着朴爱源一动不动。
  朴爱源就这样偎在金正武的怀里,让金正武认定了是川夏回来了,大家都散了,在丽江的时候,还可以聚在一起,除了忧伤,还偶有欢乐,可是现在同在上海,金正武却无法得知阿厦丽此时的痛苦,年立伦还留在丽江,还在想着已经去了上海的阿厦丽。秀丁依然在带团,走到了年立伦所在的风口处。
  年立伦到了驼铃店。
  他闷闷不乐停下脚步,迟疑片刻,轻轻扯开门环上系着的红绳,推门而入。
  年立伦举步上楼。怅然环视空荡荡的阁楼,目光锁定了神龛上的玄色木盒。
  年立伦小心翼翼展开盒中的信封,一纸清秀的英文。年立伦惊愕满脸,狐疑旋即漫上。
  朴川夏的字迹:“如果有上帝有佛有菩萨,请都来聆听我的忏悔吧。我朴川夏愧对年氏,愧对年老先生对我的信任,愧对我自己的良心,临行前写下这一纸懊悔,请求神灵宽恕。”年立伦十分的痛苦,在客栈院落里喝闷酒,陈海一陪着他。
  年立伦显然已经喝多了,有些语无伦次:“……那个女人为什么要忏悔?我叔叔把爱源带给我是因为要弥补吗?难道真是她和我叔叔狼狈为奸篡改了遗嘱吗?他要弥补什么呢?海一,我跟你说这些你肯定很烦吧?”年立伦边喝酒边和陈海一絮絮地说着,却在这时年良修的电话打进来,陈海一压低声音,不想让年立伦知道是他打过来的,看着年立伦的眼睛盯着自己,他只好解释是秀丁。陈海一在电话里答非所问的情形让年良修知道,他一定是和年立伦在一起,无奈之下,只好他问什么,让陈海一肯定或否定回答就好了。
  年良修所关心的也不过就是遗嘱和川夏。
  陈海一迟疑着。
  陈海一正不知道回答,一抬头看到秀丁兴冲冲出现在门口,立刻挂掉电话,起身迎上。
  年良修听着嘟嘟的忙音,胸口一阵剧痛,话筒从手里脱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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