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穿了件白色的T恤,浅蓝色的紧身牛仔裙,个子也并不矮,如果穿上高跟鞋,差不多有我高了。
我的身高是多少呢?
根号三米,换算过来就是1。732米,这可是一个中国男人的平均身高,所以我不至于为自己的海 拔自卑,当然永远也归不到高大的那一类,偶尔也会有丢了山东大汉的颜面的感觉。
“狐狸!”我大叫一声,直接握了她的手。
“你骗了我!”
狐狸笑着想挣脱我的手,没有挣脱开或者她就没有准备用力甩开我的手,“嘻嘻,看你的样子就是一种傻瓜的模样。”
狐狸其实并不算是美女,无论从哪个地方看,都看不出她是一个美女,但是我还是很直接地喜欢上了她,因为她的性感及她的成熟可人的气质。
女人之性感对于吸引男人而言,应该是在第一位的。
这可不是我的一家之言,这可是某一份杂志在调查了上百个男人之后得出的一个结论。
我说她性感,因为她有一个丰满的胸部,还有一个比胸部更诱人的臀部,更重要的是她的全身材上下透出的那种成熟的活力。
真叫人无法不喜欢。
两个人全没有第一次相见应该有的尴尬,好像是过去的每天的打情骂俏仿佛不是在网上进行的,而是发生在现实中的。
“色狼,我饿了,请我吃饭。”
我的网名叫情男,我的真名叫叶博,她居然叫我色狼,鉴于我自己在网上的表现,我没有什么太大的异议,只是不甘心地拉着狐狸的手,去寻找吃的东西了。
一只狐狸与一只色狼在一起,谁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事情?
狐狸显然对上海 宾馆附近的各类餐厅异常地熟悉,她拉着我的手,一边介绍路边两侧各式的中西餐馆,一边径直与我进了一家名为“重庆人家”的菜馆。
她是重庆人,不过,她似乎比我印象中的重庆女性稍胖一点点,还好,仍属于丰满而极富肉感的范围,加之我个人的偏好,我几乎越来越喜欢她了。
在一道叫作“毛血旺”的菜端上桌之前,我知道了狐狸的真名:胡莉,这样也就不难知道为什么她会叫狐狸了。
胡莉点的菜,全都是色彩妖艳的,就是红色的那种妖艳,味道还不错,就是他妈的太辣了,我是山东人中比较可以吃辣的,但是比起重庆人,唉怎么比呢?
我一边伸着舌头,一边冲着胡莉挤眉弄眼,胡莉当作没有看到,吃得津津有味,还好她的手比较柔软,也乐意一直让我握着,我总算还可以找到一点让自己感到安慰的东西。
握着她的手的感觉真的是比较美妙的,柔弱无骨,软软的,绵绵的,手感特别好。
餐馆的外面是来来往往的人群与车辆,餐馆里面而是个个红光满面的人们,这场景还真有种热火朝天的感觉。
我喝了N多杯水,但是还是感觉到辣,只好看着胡莉一个人大快朵颐,胡莉感觉不好意思,非要让我点一个清淡些的菜,我没有答应,与吃东西相比,我更想将这个年龄与我不相上下的女孩给吃了。
在餐桌上,我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饭后是去开房呢,还是带她去我的住处?往日里在网上那种什么都肯说的大无畏勇气似乎没有了,只是握着她的一只手,呆呆在看着她吃饭。
去我的住处是肯定行不通的,这个时候楚燕铁定是在客厅里看电视的,虽然只是合租伙伴,但是突然带一个没有事前声明是我女友的女孩回来总是不太好吧。
去开房,我总是觉得在那样的一种环境里不是太适应,缺乏亲切感,缺乏安全感,这条路也行不通。
去她家?嘿嘿,我有点像买彩前盘算着如何处置五百万大奖的那个家伙,就这样胡思乱想着。
这时,胡莉已经吃完了,我要买单,她却说已经买单了,我不相信,她才告诉她已经直趁我去卫生间的时间顺便买了单,胡莉给了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看到你我很开心,所以这次我请你,如果你过意不去,下一次就请我吃龙虾好了。”
这个理由很让我这个二十四岁的男人长面子,同时也开始暗自盘算深圳那里的龙虾比较让我少花钱。
两个人出了餐馆,我问胡莉,“怎么办?”
胡莉作沉思状,“走吧,去中心公园陪我散散步。”
已经很夜了,夜色下的深圳更加溢光流彩,华丽无边,更妙的是,月亮出来了,很圆,很大,很亮。
我诗兴大发,即兴给胡莉朗诵了一首诗:床前月光光,美眉在床床。
举头看月月,低头闻香香。
我的诗逗得胡莉开心大笑,两个人就手拉着手向公园走去,我的手无意碰在胡莉的屁股上,有种超出想象的弹性,她并没有躲开的动作,我也就乐在其中了。
三
关于我,有必要交待一下,有时我感觉我是一个很简单的人,从小到大,好像没有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除了喜欢不同风格的女人之外,我实在找不出自己有什么明显的缺点,其实喜欢女人这一点是不是缺点这一点也是需要商榷的,因为就这方面上有古代的老人家替我们开脱,“食色,性也”,下有什么“性解放”之类冠冕堂皇之类的大口号替我们撑腰,所以对于喜欢女人这件事情,我从来就没有过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呢?
在某次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甚至认为男人对于女人的喜欢一直在推进着人类的进步,这可算是人类进步的原动力,好似一个笑谈,但是应该有一点点的道理吧?
有时我会偶尔后悔一下来到深圳这样一个地方,但是只是偶尔,在这个地方呆得越久,我就越喜欢,这似乎是一个不相信情感的地方,也就省去了来来回回的那许多的担心了。
有时我在想,我是因为一个什么样的原因来到深圳这个城市呢?
因为这个城市有泛滥的一夜情吗?
在深圳寻找一夜情,据说,最容易上手的有两个途径:一个是酒吧,一个是网络。
酒吧我很少去过,对于酒我有种本能的害怕,从前在山东工作的时候,一天两次去公款腐败,一周平均醉倒三回,酒对于我的害处主要倒不是会伤害我的身体,而是我有一个毛病,每次喝酒多了之后,喜欢将每一个离自己最近的人当作自己的影子,将自己那些所谓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与个人隐私的事倒了出来,用英文加普通话掺合的方式表达出来,这让我难堪,因为工作还要继续,但是我的事情往往被同桌上人传达到机关里的任何一个角落里去。
好在我并不是因为害怕喝酒才离开北方,选择深圳,在我们的生活中,不一定每一件事情都需要一个理由,选择深圳,大约是没有什么理由的吧。
我经常是在聊天室里流连忘返。
怎么说呢?每次进了一个人气较旺的聊天室,我都会感觉好似进了一个化妆舞会的现场,每一个人都戴了面具,你甚至无法知道对方是男是女,所以才会格外开心,爱说啥就说啥,很快就各自进入角色,聊自己想聊的事情,然后做一些爱做的事情。
深圳的聊天室也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聊天室里通常地开篇都是“你是哪里人啊?”“你来深圳多久啊?”这一类的问题,让你没有一点外来人的负担。
我曾认真考证过“为什么深圳聊天室会喜欢问来深圳多久”这样的话题。
大家一致的看法是,问这句话说明:1、说明深圳是一个标准的移民城市,每一个人都是来深圳的,而不是在深圳的。
2、说明深圳是一个没有根基的城市,无论你在这里城市里呆多久,总有一个时间。
3、说明深圳是一个不是很容易生存的城市,从一个人在深圳时间的长短就可以判断出他的大致情况。
当然事情没有那么复杂,其实就是几句聊天的开场白而已,我有时喜欢将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当然,更多的时候我喜欢将复杂的事情简单化。
深圳对外来人的接受超出我的想象,这也是我为什么会决定在深圳一直呆下去的主要原因吧。从通过同乐检查站进入深圳那一刻起到我在网上偶然又必然地遇到胡莉,大约是六个月的时间。
我刚到深圳的时候,并没有感觉这个城市有什么好,除了一条绿化极好的深南大道及两边的漂亮建筑,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值得称道的地方,呆得时间久了之后,慢慢觉出它的可爱来,大家都来自外乡,无论你有没有一个深市户口,一样没有根扎下来,就少了那种有人会以“你们外地人”的那种不屑眼神望着你,这真令人兴奋。
我把聊天室里的男人分为四类,一类是找情人的,一类是找爱情的,一类是找小姐的,一类是找一夜情的,我算哪一类呢?好像哪一类都算,也好像哪一类都不算,作为一个普通广告公司的策划文案,我好像没有其它策划人员时间紧张,因而随时都处于在线状态,白天在公司,晚上在住处,上网成为我生活最重要的组成部分。
有一种说法是在网络时代,有部分人群可能患了互联网综合症,我想我应该具有了一些轻度症状,管它呢,反正我的生活在大学之后基本是围绕是它展开的。
除了工作,除了上网,然后是是见见聊得差不多的网友,我的生活就是这样的。
上网是条不错的途径,对于这一点我深有体会,运气好遇到一个丰满少妇,那真是妙不可言的。 必于我为什么会对少妇有兴趣,我想大约是因为林梅的原因吧,她教会我许多东西,以致于让我根深蒂固地认为只有这种风情万种的女人才会让我欣赏。
可惜胡莉好像一个未婚女孩,但是给我的感觉却是另类的。
她不是我在网上认识的第一个网友,我想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是胡莉却是最有特色的一个,如果不是与她在一起,我几乎不知道公园里的草地是可以用来做爱的。
我们两个人的认识的方式是很老套的。
我在第一次进入那个门户网站的“深圳相约”聊天室,看到一个叫作“香艳狐狸”的网名特别有冲击力,于是就选择了她,一大堆男性网友们在用极尽肉麻之词挑逗她。
笨,只有笨蛋才相信一个女网友可以因为陌生的你的露骨直白而对你动了春心。
所以我一开始并没有与狐狸聊些什么诱惑性的话题,两个人很轻松地聊天,聊聊工作,聊聊经历,互相将对方的户口查了一遍之后,狐狸居然将话题引向了初恋,两个人认真怀念各自己的初恋,我真的思念林梅,狐狸很为我的真情流露所感动,可惜她不知道林梅其实是我的老师,聊到最后分手的时候,我才想起来,自己居然第一次,在聊天室里没有说一个与性字相关的词,这实在不是我性格,也并非我的本意,但是“林梅”是一个伤感动词,每次这两个字一出来,立刻可以让我的状态低沉下来。
这次聊天极大的影响了胡莉对我看法,后来她告诉我,我是第一个在那个聊天室与她聊天居然没有提一个荤字的,真不容易,这个我相信,因为她的网名实在太容易引导男性们用下半身的语言思考。
以后的一个多月里,我与胡莉每天都在网上相见,但两个人于是全放弃了第一次聊天时的那种矜持,胡莉便慢慢适应我这样一个人,原来那天她是遇到我的意外,她后来说可惜那天没有去买彩,真的难能见我有一本正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