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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是一件多大的事情。
尴尬不会有,两个人也没有了陌生感,很热烈地交流起来。
当然,我们谁都不是笨蛋,所谓的热烈也会尽量表现出只是一种偶然的、随机的现象,不会让我的女同事们会有关于从前的什么联想。
唐莲的心情比较好,忙着招呼自己的员工们,大家于是导游小姐的带领下踏上开往丽江的航班。
很巧,我与李珏居然是邻座。
我站起身,回过头看隔了两排远的唐莲,我的老板她冲我笑,“不用担心,我已经吃了药,没有问题的。”
我放心了,转过头,李珏悄声笑,“你对老板挺忠心的嘛!”
“呵呵,不忠心没有薪水领呵。”
我一边回答着她,一边惊奇的发觉,我的一只手似乎放错了位置,或者说被人拉到了一个很错的位置,李珏主动地拉了我的手,悄悄的,然后用力轻轻拧一下。
还好,大家坐得比较分散,并没有发现的可能,我于是任由她这样做了。
有个原理说,你担心的事情总会发生。
现在,我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表面上我们坐得规规矩矩的我只能祈祷我的同事们不要发觉我的手被一个客户公司派过来的女人握着,虽然这种感觉挺不错的。
我差点想要打开手机与李珏重温一下她的那条关于安全套的短信,想到飞机上不准开机,也就罢了。
倒是想起前几日从深南中路一处建筑工地经过时看过的一条标语来:“施工重地,安全第一,未戴安全套,禁止入内!”显然是某个涂鸦者上来的灵感,将原本的“帽”字改成了“套”字,于是词意大变,完全是另一回事了,引得几个路过的女孩驻足傻笑。
我低声将这件事讲给李珏听,引得她笑得很开心,几乎将周围的惊讶都吸引过来,好在我的同事们距离都相对远一些,不会给惊动她们,造成什么不好的想象。
李珏的手显然的几个月前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是柔弱无骨的,全然不同于她的身体,我们的手就那么握着,第一次的时候,她会让我的身体有一些明显的反应,而现在,我是似乎心平气和的,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不通,于是问李珏,“你为什么喜欢我呢?”
“我可是没有说过我喜欢你”李珏白了我一眼,我感觉她的这句话十分地真诚,“我只是觉得你还像一个好男人,不会像其他花男人那样坏到骨子里。”
“你说,为什么现在的男人都这么坏呢?”李珏显然对男人有很大的成见,全然一副世上的男人都负了她的样子,我现在则开始回忆那天夜里的疯狂,还好并不是我采取的主动,否则大约我也会成为她的可恶男人群体中的一员。
我不知道她因为什么具体的原因会对男人有如此大的成见,在这座城市里,许多的女人都对男人有相同的成见,不在这座城市里的许多女人,同样也对男人抱有成见,我知道原因有好多种,但是具体到她的身上会是哪一种原因?
其实也不能说是成见,男人总是有些坏毛病,例如对于女人的坏事情,我也是做过几件的。
大概我算是好男人中的坏人吧?自从某个时间之后,我一直是逆来顺受的,比如,如果我的出现可以为某一个寂寞的女性解决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的苦闷,我会乐意去做的,至于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从来不会去想。
时光在以高潮时的快乐为节点的郁闷流中淌过,无人可以阻挡,多数的时候,我们终究是生活在蓝色为基调的天地之间。
可惜的是,深圳的天空是灰蒙蒙的,深圳的海是灰沉沉的,这与城市的好恶无关,但是却与城市的环境有关,谁改变了这城市的环境呢?
天气不错,在几万米的高空可以见到阳光穿过云层缝隙的壮美情形,正如我在林梅的床上睡到天大亮,拉开窗帘,阳光照满房间,我陶醉其中,有些忘记了身在何处……
我一直试图有机会第二次可以进入林梅的小楼,但是得不到任何机会。
林老师显然是对那天晚上的发生的事情后悔不已,她甚至不给我与她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包括我在课堂上的热烈的目光都会让她将视线转移到别处。
但是你知道的,一个十七岁的年轻人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为了找到一个机会,我甚至耗费了接近半个月的时间来寻找一个可行方案。
这个方案的核心就是如何可以在林梅拒绝的前提下进入她的房间。
当然我不会硬闯,我又不是色狼淫棍,我会利用我的智慧的,我相信人是会思考的,我肯定会想到一个有效的办法。
为了想到一个办法,我每天中午时候都会去她的小楼附近察看地形,有时会很早起床,在学校的门口的附近偷偷地迎接她的到来,每天夜里下自习之后悄悄地跟在林梅的身后,想要找到她的一个可以让我乘虚而入的破绽。
她显然并没有想到我会有如此的心机,似乎并没有留意到这个已经和自己发生过了亲密接触的男生的举动。
她的生活异常地有规律,每天早上七点的时候卧室的灯亮,七点半的时候,她会从房间里出来,在用木栅栏围成的院井里做一会儿健身操,然后会从左侧绕到楼后给后院里的花花草草浇一下水,然后回屋去,我猜应该是做早餐,八点的时候,她就出现在学校的英语组的办公室里。因为家里只有一个人,她的午餐与晚餐都是在学校的教工食堂里解决的。晚上九点晚上自习后,她会准时赶回家去,十点半左右,她的房间的灯就会熄了,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在苦苦寻觅可以进入她的家里的一种办法。
最直接的办法是可以配一把她的房间的钥匙,这显然不可能,我也不可能去撬我的老师家的门,主要是没有这个胆量,更重要的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我又不是惯偷,这种事情实在是做不出来。
这可如何是好呢?如此一个问题着实难住了我。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却无论如何不能不去回想那天晚上的美妙经历,其实我并不承认我是为了一种身体的放纵而有一种非要再温旧梦的想法。
有一种奇怪的东西在操纵着我,它从那夜在我紧紧抱住她的那一时刻起,就深植于我的心中:我必须要做一些什么,这样我才会感觉我的生命会比好好读书之外更有一些意义。
二十四
人的智慧是无穷的。
尤其是一个被打开了欲望之门的年轻人,为了一个目标,穷尽脑汗是唯一的选择。
所以,在反复地分析林梅的生活轨道之后,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尝试一下的办法,虽然需要承担一些风险,但是我想这风险不会大过在毫无保障的情况下进入一个陌生女人的房间。
周日的晚上,我给班主任打了一个电话,我以身体不舒服的理由请一天病假,班主任对我这个好好学生是异常地关心的,嘱托我好好养玻
其实这个时候我已经在学校附近的一个游戏厅里的,我不喜欢玩游戏,但是我必须等待时间。
游戏厅距离林梅的家只有几百米远的,我选择这里就是这个原因。
为了不误事,我整个晚上都玩一款无聊的游戏—“打坦克”,由于平时玩得很少,我的家屡屡被敌方坦克摧毁,“GAMEOVER”成了我在这一个晚上的主旋律,直到我看到墙上的时钟指向了六点,我才从昏昏沉沉中清醒起来,在店主的呵欠声中付了钱,匆匆赶往林梅的房子。
天还有些暗,我翻过了木栅栏,躲在了房子右侧的墙后,等待着林梅起床。
按照常 辨,她应该是从左侧绕过去后面浇花,这是我唯一可以乘虚而入的机会。
一夜未睡,但是我是异常兴奋的,成败在此一举,我不希望期待一次失败。
七点十五分,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林梅出来了,她穿了一套运动装,在门前伴随着学校 便播的早操音乐做了一会儿健身操。
然后她应该去房间里拿水壶,进行例行的浇花程序了。我偷偷地注意着观察着她的举动,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是向这边走过来的,好在我反应比较灵敏,连忙从楼后绕到左侧,在确定了她在一心一意地给花草浇水的时候,我已经从虚掩的屋门进了房间的里面。
这样,在她浇完花草回到楼里人时候,我已经在楼内的一个安全的位置藏身下来。之后,我听到了厨房里传来煎鸡蛋的滋滋声,然后又听到她的高跟鞋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次,然后门被关上了,整个小楼静了下来,我知道,现在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了。
我从她的书房的那张由我帮忙搬进来的书桌下面爬出来,我几乎要兴奋地大叫。
我有些饿,于是从她的冰箱里找出一瓶牛奶喝了,又吃了两根火腿,颇感觉心满意足,不客气地进了她的房间,很幸福地睡了过去,睡得很香。
好像发生了地震,床突然摇晃起来,我在睡梦中吓出了一身冷汗,忙睁开了眼,才发觉自己其实正坐在飞往丽江的航班上,飞机处在一种上下的颠簸中,整个飞机的乘客都处于一种惊慌中,颠簸很快就过去了,而空中小姐正在用一种甜美的声音向乘客道歉:“尊敬的各位乘客,由于飞机遇到上升气流,导致了这次颠簸,我们向大家深表歉意,请大家不要慌张,我们已经穿过这股气流,飞机完全安全,请大家不要惊慌。”
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时才发觉自己的手依然被李珏拉着,她的身心全是汗,她心有余悸,“你真厉害,这么大的事情,居然还睡得这么开心。”
我却遗憾非常,本来我正在林梅的床上睡得正香呢?却被气流拉到现实之中,难免不会有一种懊恼。
当我在快乐的时候,为什么总会有些事情打断它呢?
其实生活从来就是如此,短暂的快乐总是被大面积的不快乐打断,所以人们不停的努力赚钱,只是为了寻找下一个又会不知在何时会被打断的快乐。
那天我睡得正香的时候,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我机警地从床上翻身起来,已经是晚上了,我知道应该是林梅回来了,我匆匆地躲到二楼的一间杂物间内,将门留了一条缝,留意着屋内的状况。
灯亮了。林梅从一楼走了上来,她的咖啡色套装十分漂亮,她一边上楼一边放下了头上发夹,将头发披散了下来,立即就从那个看起来有些传统的英文教师切换到一个妩媚的少妇的状态,看得我心乱跳。
之后的事情很简单,她在屋内的各个房间里穿行,一会在客厅里看一会电视,一会去书房看看书,甚至有一次朝杂物间走过来,我的心紧张到了极点,已经作做好了坦白从宽的准备,这时客厅里的电话响了,她转而去接电话去了。
电话接完之后,她没有再朝这里走,这让我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于是将上帝如来玉皇大帝真主安拉希腊宙斯等一干诸神都给狂谢了一通。
然后,屋内的灯一一关闭,她进了卧室,卧室的门轻轻关上的,一切就暗了下来,只有她的卧室内的灯光沿着门上门下的线隙透出来,有一种暧意。
我被这种暧意给温暖着。
最令我开心的事情是,她关上卧室的门的声音,我听得清楚,门只是关上了,而没有传来反锁上的声音,接下来,我在期待进入一个人的梦境了,她是我的老师林梅。
每个人的人生中当中都会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