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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脸红心跳,别过头,怎么也不敢看。
陈嵩笑着扳着她的肩膀,逼她正视自己。
当凌美萱清晰且近距离看到一名成年男子赤裸裸的身体时,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脸色顿时红白交替。
他的身体如同一座雕像般完美,非常壮硕且比例匀称。
特别是裤裆的地方十分凸出,那是一个尚未出阁的女子绝对不敢想象的部位。
但那个地方却令所有少女都充满好奇心,很想知道那个禁忌之地究竟囚禁着什么?
凌美萱胡思乱想着,绞乱着手指。
陈嵩吻着她的脸颊,拉过她的手,放在他阳刚健美的男性身躯上。
她无法拒绝他的邀请,也终于明白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差别竟是这样大。
陈嵩笑道:“来吧,我们一起亲自体验一下何谓真正的快乐。”
凌美萱感到迷惑,又绯红双颊。
陈嵩含住她圆润的耳珠,“我喜欢你,喜欢你的善良率直,文采与美丽。”
当他在她耳根子上面吹上一口暖气时,她的心跳突然像擂鼓一般急速跳跃,亦像着火一样炎热无比;事实上,连她的头都好晕。
突然,她真真正正的感觉到自己穿得有些多了,衣服实在是一件累赘。
陈嵩细心的解开她的衣衫,就像一个期待礼物的孩子,正在拆着属于自己的礼物。
她成熟的身体透过单薄的肚兜传出丝丝热气,强烈地撩起他的欲望。
他的手颤抖着,已是迫不及待,越着急,手就越不听使唤。
陈嵩的手心很热,每一次触碰都能带给她更大的热量,令她情不自禁地想入非非,双手也不由自主的主动触摸他,偶尔发出一两声呓语般的呻吟。
嘶的一声,她的衣裳尽落,赤裸鲜艳的胴体尽入他的眼帘。
她双手连忙护住胸前,但丰盈雪白的大腿却勾得他双眼闪闪发亮。
陈嵩的情欲一下子就像黄河决堤一般,一发不可收拾,极为粗暴地将她扑倒在床,如饿虎下山般攻击着她。
“唔……嗯……”她不喜欢被别人掌控的感觉,忍不住发出不满的呜咽声。
在他充满男性原始欲望的攻击下,她的喘息渐渐急促。
两人都已经什么听不见了,他的嘴在她的脸上疯狂地搜索着,如雨点般的吻让她快喘不过气。
她已经意乱情迷,春心萌动,全身感到一阵阵的燥热。
她无法命令它停止,一如她不能命令自己的心停止紊乱的跳动。
此时,窗外月儿圆圆的,如水的月华透过窗棂投射两人的身体上,更平添一股如诗般、如梦般的美感。
突然,她的体内传来一阵莫名其妙的空虚感觉,紧接着一阵疼痛传来——
太突然了,太偶然了!
那种感触,彷佛像是由一片云彩上猝然跌落到深渊里!
她惨叫一声,合上眼,晶莹的泪珠沾上她浓密如扇的睫毛。
“我爱你!”他终于得到她,这种身心上的占有与满足,是绝对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陈嵩再一次轻轻的触碰着她,她害怕似的配合着,他不断的给予她安慰。
随着时间的逝去,她的体内却感觉越来越充实,忍不住发出一连串蚀骨的叫声,同时全身畅快的出了一阵香汗。
她不禁张开连自己也不知什么时候因享受欢愉而闭上的双眼,只听到陈嵩在她戽边动情地道:“相信我,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珍惜你,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
“嗯,今晚的事,不要告诉我爹……”
“好的,这是我们俩之间的秘密。”
次日,陈嵩回到客栈,将自己的打算详细告知小三子。
小三子听得睁大圆眼,“公子,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我们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叫以拥有如意钻花,藉之换取一千两银子,现在,你却说要娶凌小姐?公子,别再执迷不悟了!你一旦告诉她你的身分,她还会答应嫁给你吗?”
陈嵩摇头,“不,我爱她,我不允许任何人抢走她!”
“我明白你的心情,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如果我说自己不想或不愿意娶像凌小姐这样的美女,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葡萄架下口是心非的酸狐狸。但是,娶一个美女就如同玩一个惊险的游戏,刺激度毋庸置疑,但并不是每个人的心都承受得了的。”
陈嵩问:“为什么心会承受不了?”
“人美、心美、脾气美的佳人只会在小说里面出现,大多数的美女除了保留诸如清高、自傲、任性、虚荣等传统小习性,还有诸如爱打扮、厌恶家务、热爱享乐等无伤大雅但足以让人大伤脑筋的美女综合症。这也难怪,人家千金大小姐,从小有人宠着捧着,家人怜着、朋友捧着,长大后还有男人追着抢着,优越感与生俱来,就如同珍宝一样价格不菲,她不端点架子,那不跟丑妞一样了?”
陈嵩一挥袖,“不,她不是这样的女人!”
“现在你们爱得火热,她当然要伪装一下啦。我知道你现在是一头热,听不进劝告。退一步说,如果她爹发现了你的身分,不同意你们俩的婚事,你该怎么办呢?”
陈嵩坚定地回答:“如果她爹反对,我就带她私奔!”
小三子讪笑,“带她走?她愿意抛弃富裕的生活,跟你去过苦日子?要知道,好马配好鞍,佳人配『财』子!这个『财』就是有钱的『财』!”
陈嵩撇撇嘴,“我说小三子,你什么时候变成老头儿了?不,应该是一个唠叨的婆婆才对。我和她是真心相爱的,她一定愿意跟我走!”
“好好好!即便她不嫌贫爱富,铁了心要跟公子走,难道你就不怕暴殄天物吗?打个比方,如果你买回一件珍宝,却连一个舒适安全的藏宝盒都没有,你睡得踏实吗?如果成亲数年后,你依然没有办法让她过得更体面些,看她素衣粗粮,你的脸往哪儿搁?要知道人言可畏啊,家有美妻,不时会有好心人半真半假地拍着你的肩膀开玩笑:『你夫人那么漂亮,得当心一点啊!』说到要害处,又戛然而止,他那神色,够让你回家心惊胆跳半天了!”
一听这话,陈嵩的脸上情不自禁地出现一片阴影。
小三子接着道:“美女身边不乏男人,并且,婚龄越长的女人对男人的戒备心越弱,她们并不反感男人适当的骚扰,这会让她们飘飘然,久而久之,前景难测。娶个美女如同在床下放了一根烟花爆竹,虽然自燃自爆的可能性很小,但你要对所有进屋里的人手中的烟火高度警惕,睡觉都不会踏实。”
陈嵩微愠,“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鬼话!”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美妻就是一件珍宝,搁哪里部不踏实,主要还是怕贼,心中老惦记着。即使你相信凌小姐对诸多诱惑有免疫力,但贼心不死的男人防不胜防,也许那些家伙联合起来还不如你,但人家旁门左道多,加上舍得下功夫,长期下去,后果还真有点……”
陈嵩大叫:“我不听你鬼扯了,你给我闭嘴!”说罢,他站了起来,就要开门出去。
小三子跟着劝道:“我说的句句都是金玉良言啊!人家是千金大小姐,肯定不会做家务,一个绝色的女子围着围裙的样子肯定没有一身白色长裙清新脱俗。妻子越漂亮,丈夫做家务的可能性便越高。很难说男人们是心甘情愿,但在娇妻的软硬兼施下,坚定立场是件很困难的事。权衡一下,娶美女真是得不偿失啊,公子!”
陈嵩已经受够了,摀着耳朵拍门而出,突然砰的一声,与来人迎头撞个满怀。
两人都被撞得一弹,差点跌倒。
陈嵩正在气头上,刚要骂两句,突然看见来人竟是王宝贵大财主。
陈嵩的那张脸显然由于过分惊吓而数度变色,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寒意,那种寒意不是寒风吹过可以比拟,而是打从心底不由自主的恐惧。
王宝贵拍拍灰尘,笑道:“陈公子,怎么这么冒失啊?咦,你的脸色好难看,病了吗?”
陈嵩呃了一声,道:“这个……不……王老板找我有……什么事吗?”
王宝贵喜上眉梢,“有大事情找你呢。”
小三子一看是王宝贵,大喜道:“王老板,你来得正好,快替我劝劝公子!”
王宝贵一脸疑惑,“劝劝公子?你家公子怎么了?”
陈嵩白了小三子一眼,堆笑道:“不,我没事,只是这些天疲于应酬,有些劳累。”
王宝贵叹了一声,“陈公子这么说,我就更难开口了。”
陈嵩从他的脸色,看出必有要事,“王老板有什么吩咐就直说吧!”
小三子已送上一杯香茗。
王宝贵拿起瓷盖呷了一口,过了好半天,才开口:“今天来找你,其实是为了如意钻花的事情……”
不待他说完,陈嵩只觉得心鼓雷鸣,禁不住再次由眉心里沁出汗珠。
小三子忙道:“请王老板放心,我家公子一定会拿到的!请再多给我们一点时间!”
王宝贵忙摇头,“不,我想说的是,陈公子不必去窃取如意钻花了。”
“什么?”陈嵩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出人意料,喜的是自己不必再做鸡鸣狗盗的差事了。
“王老板,你是不是搞错了?”小三子像是忽然中风,那双眸子也失去光彩,全身上下都在片刻僵硬如化石。
王宝贵再叹一口气,“唉,这事全怪我……”他站起身走至窗前,向外招了招手,一位妙龄姑娘缓缓走进来。
瞧着她亭亭玉立的身材,以及微风下所显示出的玲珑曲线,仅此就足有先声夺人之势。一缕缕的青丝独具特色的垂散于额间,适巧衬托着她那对弯弯的秀眉与蒙眬的双眼,绝无一般青楼女子的轻佻。
她向屋内众人一一行礼。
陈嵩连忙还礼,“姑娘请坐。”
妙龄姑娘缓缓坐下,垂下眉目。
王宝贵叹气道:“这件事情,便是因她而起。她叫张淑敏,是怡红院里的花魁,不论姿色及才艺,都是个中翘楚。其他姑娘们的香闺都在东、北两座楼上,唯有这位张姑娘独居西楼。”
陈嵩大吃一惊,早知道怡红院是本地最大的窑子,但此时不便多问。
张淑敏的脸一下子就飞红了。
王宝贵接着道:“张姑娘出生贫寒,七岁时,家里已养不起她,父母只好将她卖给富贵人家当婢女,可她命运多舛,八岁时,又被转卖到怡红院。老鸭见她聪慧,便细心调教,琴棋书画,诗词曲赋,无所不通,而且越长越秀灵;十八岁时,已是艳压群芳,身价倍涨。”
说到这里,王宝贵深深的一叹,“这么好的一位姑娘沦落风尘,委实要令人扼腕叹息。我初见她时,便深深同情她的遭遇,自此每到怡红院,非要点她相伴不可,日子一长,我俩两情相悦。但我的婚姻并不幸福,娘子曾山鹰天生是个醋坛子,典型的妻管严,要是发现我对别的女人多瞄了一眼,少则大骂,多则动粗。”
“算你可怜。”小三子插话。
“别贫嘴。”陈嵩白他一眼。
小三子便乖乖地闭上嘴不说话了。
“说来不怕你们见笑,我在娘子的淫威之下屈辱的度过三十年,故而严重阳痿,对着妻子提不起任何兴趣,加上又不能讨小妾,弄到今日仍然没有子嗣,恐怕王家真要无后了。”
陈嵩道:“你娘子如此能干,却是不幸。”
王宝贵神色戚然,“我因为时常受妻子打压,便转向张姑娘倾诉心中苦闷,加上两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