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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嵩进屋之后,凌美萱只与陈嵩打了一个招呼,便不再说话,人的真感情哪能那么容易就表现出来。
陈嵩问:“你们怎么还没睡呀?”
凌平章叹道:“唉,都不是为了我这宝贝女儿!我说陈公子啊,你觉得美萱怎么样?”
一听这话,凌美萱整个小脸红得像个烙饼似的,像做了亏心事一般偷瞄着陈嵩。
陈嵩笑得迷人,“凌姑娘知书达礼,美丽非凡,我很欣赏。”
凌平章大喜,赶紧问下去:“那么,你告诉我,你喜欢她吗?”
“这个……”陈嵩一时睁大眼睛,蓦地飞红了脸。
凌平章催促道:“公子不必拘束,请照实说吧。”
陈嵩只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涌上心头,抱手作揖,“说老实话,凌姑娘太过优秀,只怕陈某高攀不上。”
凌平章拍手笑道:“这么说,就是喜欢她了!”
陈嵩傻傻的点点头。
凌美萱看在眼里,像吃了一颗草莓,又酸又甜。
凌平章笑开了,“我的乖女儿呀,你先前还说什么不知道陈公子的心意,现在你知道了,该满意了吧?”
“爹,你在乱说什么呀!”凌美萱轻轻搥着爹的后背,轻嗔薄怒,却又夹着三分欢喜,十分惹人怜爱。
凌平章突然打开桌上的一只桐木盒,顿时霞光四射,只见如意钻花横躺在盒底。
这宝贝就是一块翡翠如意,上面嵌上七颗钻石,闪闪发亮,如同星辰,简直快把人的魂魄都勾走。
陈嵩日日夜夜、呕心沥血讨凌美萱的欢心,就是为了窃取这个宝贝,这时乍然相见,心理准备不足,呆了好半晌,才喘上一口气。
凌平章拿起如意钻花,叹气,“皇上将这如意钻花钦赐给先祖,一代传一代,如今女儿要出嫁了,这也该做嫁妆了。”
凌美萱叫道:“爹,我……”
凌平章摆摆手,宽慰一笑,“不用多说了,我先出去,你们慢慢谈吧。”
如今,如意钻花唾手可得,可是,窃取它之后,凌美萱怎么办?
陈嵩的内心顿时形成“炎热”与“酷寒”两种鲜明强烈的对比冲突,他的表情也就显得颇为激动。
凌美萱还以为他是因为高兴才激动,“陈公子,我爹就是喜欢乱点鸳鸯谱。”说罢,幽幽的垂下头,好像正在控制着呼之欲出的感情。
陈嵩的内心很明白,她是喜欢自己的,对于这样的好女孩,自己能忍心骗她,令她受到伤害吗?
陈嵩伸出手,轻托她的香腮,与她四目相对。
她美得清丽、高贵,美得不带一丝人间烟火,就像一朵独自绽放的幽兰,不染纤尘。
此时,陈嵩的心已被她牢牢束缚住,做出人生中最重要的决定:将如意钻花细心的插在凌美萱的发髻上。
陈嵩笑道:“果然是宝物,很好看。”
凌美萱幽幽地说:“那么,和我比起来呢?”
陈嵩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是你好看啦!”
“听你说的话,感觉好假。”凌美萱舔舔双唇,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漾出一抹甜蜜笑容后转身离开。
“真的,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陈嵩连忙拉住她,将她搂在怀中,“你爹真是一个小偷。”
凌美萱轻搥着他的胸膛,娇嗔:“我爹怎么会是小偷,你瞎说!”
陈嵩迷人一笑,“那他怎么能把灿烂的星星偷来放在你的双眸中呢?”
在他娓娓动听的言词下,凌美萱的心底竟然产生一种无以名状的喜悦,几乎以为自己已等到真命天子。眼前的男子,无论长相、气质、谈吐都无不接近她刁蛮无理的要求。
“让我替你算命吧,算算咱们的将来。”
“想不到你还会算命?”
“当然会啊。告诉我,你的属相?”
“我属马。”
“嗯,属马的……”陈嵩抚着下巴,“马是很有灵性的动物,但它天生胆小,因此马是站立睡觉的,遇有危急立即逃跑,颇具危机意识。薛仁贵东征,出发时忘了带走宝剑,马不走,跳起来大喊:『嘛!嘛!』表示有事,其道理在此。”
凌美萱噗哧笑道:“你在说些什么呀,这也叫算命吗?”
陈嵩打她的小手,“听我说完!五行来说,马属火,五常来说,火属礼。因此,属马的女人,性情开朗,浪漫热情,善于词令,且有爽朗乐天的人生观。自由奔放,交游广阔,与他人相处融洽,喜爱照顾别人。”
凌美萱噘起小嘴,“说得这么好,嘴巴像蜜似的,该我来算你了,你属什么?”
“我长你两岁,属龙。”
“属龙啊,这可不一样!”凌美萱苦思了一下,道:“龙象征皇帝,高高在上,人人都要听他的旨意,但是龙欠耳朵,属龙的人很主观,什么事都以自己的判断为依据,虽然别人给他的意见时,他的态度是唯唯诺诺,但最后都依自己的主见行事,所以属龙的人有耳也等于无耳,故造字时依龙的个性在龙下加耳还是听不见就是『聋』,道理在此。”
陈嵩听得抚着肚子大笑,“你可真会拐弯损我!”
“人家常说忠言逆耳嘛,属龙者象征权势,天之骄子得天独厚,他的智慧过人,胆识够,才气足,神气活现。但才华出众不免自负,自大骄傲。”
陈嵩鼓着嘴,“把我说得这么差,看来属龙的可配不上属马的了。”
凌美萱纯真一笑,“属龙的正好配属马的,这就叫优劣互补嘛,你……愿意做我的相公吗?”深情凝视他。
陈嵩听得一愣,遂道:“不愿意。”
凌美萱抡起粉拳,嗔怒一声:“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陈嵩轻拍她的手背,笑道:“我答应你。”
“你就会欺负我……”凌美萱嘟起嘴。
陈嵩轻抚着她的秀发,在她耳边细语:“傻丫头,你现在满意了吧?”
凌美萱突然幽幽一叹,“我害怕。”
陈嵩疑问:“我是爱你的,你还害怕什么?”
凌美萱将中指轻触芳唇,来回摩挲,“我怕你会出意外,天有不测风云,万一哪一天,你……”
“你真是杞人忧天。”陈嵩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使她感觉自己眼中再没有其他女人存在,“相信我,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第二幸福的人!”
凌美萱讶道:“为什么不是第一呢?”两人的膝头不时相触。
陈嵩不禁莞尔,“有了你,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啦!”
第七章
凌美萱心头窃喜,更加靠近他,让浑圆的胸部轻轻碰触到他的上臂,手指轻滑过他的后颈背,足以在短时间内使他酥麻到骨子里。
陈嵩将凌美萱搂得更紧了,男性强烈的体热透过衣物传送到她的身上,而男人的阳刚则与她身为女人的阴柔迭合在一起。
四目相接下,他们都察觉到对方眼底的欲望。
他想要她。
她却不知道,现在该不该给他?
如果在几天前,她可以很明确的判断,自己不需要男人。
对那时候的她来说,男人都是一堆牛屎,除此之外,不具有任何意义,也不相信男女之间会有永恒不变的爱情。
而现在,在她眼里,男人却变成一朵鲜花,这真是天大的转变啊!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陈嵩不禁问道:“你讨厌我吗?”温暖的手掌掠过她柔软的双颊,感受到她光滑的皮肤。
“啊。”现在的她好像被陈嵩紧紧的捏在手里,任他摆布。
陈嵩怦然心跳,接收到她勾魂摄魄的翦水双瞳。
她颤抖着声音:“不,如果你愿意,我……”
笨拙的她十分可爱,竟吸引住他全部的视线。
“小傻瓜……”陈嵩笑了笑,话尾消失在两人胶合的唇畔间。
刚开始,他的吻只是试探性的,非常斯文,渐渐打消她的防备。
接着,他用双唇轻轻含着她的下唇,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触她敏感的唇畔。他吻得不深不浅,但其中蕴涵的温暖气息已让她的小脸涨得通红。
“别这样……”她想说什么,却都被他打断。
他的舌尖紧接着窜进她的檀口,闪过她的贝齿,然后长驱直入。
她的舌头失陷在他的攻势之下,那是一种强烈触电的感觉,她的全身都在颤抖,如一株小草般的柔软,那种感觉好奇怪,似乎在一瞬问失去一部分的自己!
她随即把整个身子倚入对方结实的胸怀里,在他微微敞开的胸襟里,她紧贴着他的胸膛。
他感觉到她的芬芳与温柔,她亦感觉到他的健硕与激动!
到后来,他的吻愈来愈强烈,甚至可说是凶暴的,可她却像是陷入他的狂风暴雨里,无法自拔且有窒息之嫌。
她的身子紧张得像是一张拉开的弓,弓弦紧得似乎随时会绷断。
她的唇温润可口,让他忍不住一尝再尝,双手也没有闲着的按摩着她的玉背,使她的肌肉放松一点,可精神却始终无法放松。
她反勾起雪藕般的手臂来压低他的头,送上一枚轻轻的吻。
陈嵩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心情,领会到美人投怀送吻的销魂感受!
翻云覆雨中,他扯起她长长的黑发,强迫她仰起头,接着自己埋下嘴巴,吸吮她玉颈的白皙与柔美。
她的身体已越来越软,越来越不听话,就像一个任由对方处置、战败的小兵,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身体是否还是自己的?
两人紧紧地胶着在一起,已分不清时间和空间,大脑内充血不止,当他终于放开她时,她的嘴唇已经肿胀了。
他们之间爆发的情感实在太过炽烈,完全超出她的矜持,她急喘着,身为女性的欲望已经被他完全撩拨起来。
理智已经消失,她不会要求他停止,她很想知道,两性之间的缠绵到底有多么快乐?他那双大手如果放在她赤裸的身体上,会带来怎样的感觉?
虽然如此,他仍是看出她的恐惧,再次吻她时就温柔多了。
她再次跌入他的怀里,再次承受他如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先前的僵硬已去了七分,她踮起脚尖,以唇瓣扫过他刚毅且温暖的薄唇。
这时,她已不由自主地瘫软在他的怀里,这种感觉对她来说是全然陌生的,也同时丧失退缩的机会。
他的大手开始变得不安分,在她的身上轻柔的抚摸着。
身为处子的她,第一次被男人那样碰触,脸色突然变得一白,因为惊恐与不安,随后又涨得绯红。
陈嵩察觉到她在退缩,一双大手手横过她的腰际,将她牢牢禁锢在他的怀里,轻声问:“你……不愿意吗?”
“不,我没有……”她发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陈嵩直勾勾地盯着她,“那,你为什么拒绝?”
她一个劲儿的摇头,却说不出话。
实际上,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现在该说些什么。
陈嵩笑道:“我知道,你很紧张,我又何尝不是呢?放轻松,我想要你,但我不会伤害你的。”
凌美萱羞窘地笑着,纤指掠了一下散乱的长发,一双晶眸斜盯着他,“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的准备好像……我是说……我不习惯这种……”
陈嵩又笑了,“我明白了,我太心急了,或许,应该我先勾起你的欲望才对。”说罢,他便一件一件的除去自己的衣裳,先是外套,然后是……
她早已脸红心跳,别过头,怎么也不敢看。
陈嵩笑着扳着她的肩膀,逼她正视自己。
当凌美萱清晰且近距离看到一名成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