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得趣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不问凉薄不知归-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默默地推开了门,离开时,沈涣栀心情沉重。

    耳边回荡清太妃飘然的一句:“记住,小女孩儿,不要步我的后尘!错信一个帝王!”

    随着老化的门“吱呀”一声合上,沈涣栀喃喃着。

第017章 盼明朝登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清晨,星河推门而入。

    “容华,秦侧妃来信。”沈涣栀一愣,秦月儿吗?

    慢慢伸手接过星河手中淡黄色的信封,柔软的触感让沈涣栀心下一暖。

    锐利的蔻指倏地划过信封,纸张上瞬间添上一处破损,包住的宣纸隐隐约约露了出来。指甲慢慢掀起纸张,一把拽出。

    依然是她熟悉的秦月儿的笔迹。

    温婉却不失潇洒,柔和却不缺力道。

    上面的字迹依然清晰洒脱。

    “闻坷王爷说起,帝欲南巡,想此事后宫还未走漏,特书此信。早作打算。愿君得偿所愿。”

    零零碎碎几个字,秦月儿的心意沈涣栀已经了然。

    帝欲南巡她果然不知。

    这封信送得的确及时。

    一入宫门深似海,出宫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对沈涣栀来讲,现在能出去看看,以后说不准老死宫中,与宫外的世界从此隔离。更甚沈涣栀寻仇心切,秦月儿既已知晓她的心思,就顺水推舟提出南巡一事,正顺心意。

    不错,沈涣栀非常需要。她需要与庭城多加接触。

    南巡一事,她势在必得。

    迟疑片刻,起身坐在书台旁。拿起搁在笔枕上的一只小羊毫,细细在砚台里添了星星点点的墨,铺上一张宣纸,簪花小字在上面细细写来。

    墨色在纸张上渲染淹没。

    “承君恩重,已晓。人多眼杂,尽量少多来往。我自小心,安好勿念。涣栀辞谢。”也是简简单单几行字,没有太多的儿女情长。

    不需要。

    秦月儿的信中对她的生活只字未提,对坷王爷更是一笔带过,很难知晓她过得究竟好不好。不过既然可以对沈涣栀的事上心,也是闲得可以。

    唇角微微上扬。

    半晌后,沈涣栀的眸色微微暗下来。

    就怕,是事不如意,她也不愿提。

    也并不是没有可能,秦月儿就是这样的女子,表面明媚,实质将波涛汹涌死死压在心底,留给旁人的始终是一湖平静。

    对于她来讲,能离开皇宫就是她最大的奢求。如今业已实现,秦月儿的字里行间便就无欲无求。没有诉苦,没有哀怨,只有对故人的点点不安挂念。

    沈涣栀慢慢攥紧了衣角。

    必不负卿一腔诚愿。

    就算不为了自己,不为了秦月儿,也要为了死去的亲人。这一趟她是非去不可。南巡多好的机会,也许离开这一片天地,于庭城而言更加容易开阔心扉,她也更容易离开一座座宫墙,走进那片属于帝王的禁土。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等着这一天。更理所应当为这一天做任何准备。

第018章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星河纤细手指掀开饭笼,淡淡甜香弥漫出来。

    “今日又是糕点?”沈涣栀开口问,略有不悦。星河点头:“是。”

    “连吃了几日都是糕点。别的主子吃的都是什么你可知道?”星河移开目光,愤愤然:“薛昭容的贴身侍女多领了两只煮蟹子,两个婕妤又各领了一只。剩下的小主也都领了鱼肉菜蔬回去。唯独咱们,几日不见新鲜菜了。”

    沈涣栀把玩着雪腕上的一只玉镯,看似漫不经心:“她们,都侍寝了?”星河咬牙:“最可气的就在这儿。从安婕妤后,王就没再来过后宫。”沈涣栀目光一冷:“那就奇怪了。”星河气急,脱口而出:“一点儿都不奇怪!主子,奴才早就听说,安婕妤吩咐了,主子近日身子不爽,饮食应多以清淡。”

    冷笑一声,沈涣栀手上一紧,力道过大,白皙手指与镯子错开,青玉镯磕在了案子上。“我自认不曾得罪过她,是何缘由如此紧紧相逼!”

    话一出口她也了然。

    还不是庭城赐她的“树大招风”!不偏不倚,刚刚好。却巧妙地将她与众人区别开来。

    未参加选秀就无故晋封,别人眼红不平罢了。只是没想到,安佳瑞竟然用这种细碎小儿的活计来为难,实在可笑又可恨。

    “主子,要不要教训她”星河犹豫不决,眼底却透着狠意。沈涣栀哑然失笑,星河才多大?却在这宫中学得如此厉害,可见后宫险恶,能让花样年华的女子也练就心狠手辣。

    慢慢摇头,随口说:“不必,她那番说辞也算为我着想,这事儿就算了。”星河不解:“主子,她明明”沈涣栀连忙开口:“闭嘴。婕妤娘娘是为了我好,你这奴才真是蠢笨。不管怎样,她也是一番好意。不说有朝一日启禀圣上嘉奖也就罢了,竟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星河听出话中意,抿嘴笑了:“那主子可要抓紧得王青睐,也好还婕妤娘娘的人情。”沈涣栀无奈叹气:“怎么说,安佳瑞也是主子,你是奴才,奴才不得私下议论主上,这是规矩。你和月湖进宫也有几年,怎会不懂宫规?上次的事情我好悬就保不住月湖,如今我人微言轻,正是自顾不暇,不希望再生事端。我无能护你们,只好要你们自己保重。”

    星河眼睛湿润了:“主子奴才知道,奴才和月湖必不再给主子添麻烦。”沈涣栀紧蹙秀眉:“麻烦倒是不算什么,只是你们都只比我小几岁,要懂得惜命,知道吗?”星河低头,泪水滑落。

    沈涣栀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在我宫里也就罢了。记得出去时不要让人家看见你的眼泪。我们不会永远这样的。”

第019章 白毓传召清水亭,南巡一事再风波() 
不一会儿,奴才来报,贵妃娘娘在清水亭有请。

    沈涣栀故意巧笑:“那个贵妃娘娘?”

    奴才愣住,随即压下怒意,陪着笑脸:“白贵妃娘娘。”

    几天前的元烈殿沈涣栀恰巧与她闹得不太愉悦,想来白毓应该没有兴致请她一个人去叙旧,受到邀请的一定不只是她一个。这样想,沈涣栀也渐渐放下心来。不论怎么说,白毓都不是好惹的主儿,能躲即躲,更何况上次的事情的阴影还在她心中缠绕,仍然无法彻底释怀。

    “更衣。”淡淡一声。白毓的首领太监微微福身:“奴才先行告退。”星河走进来,打开衣橱,询问道:“容华今儿想穿什么衣服?”沈涣栀抬眸思虑:“那件蓝色的倒好,却太显眼,我现在需要的是厚积薄发有没有朴素一点的?”星河沉吟片刻,从衣橱中抽出一件粉色裙袍,上面的花样在帝都已经算作老套。“如何?”沈涣栀微叹:“如今连司衣库送来的衣服都这样寒酸,可见我如今地位。”

    星河强添笑靥:“主子您别乱想了,这件衣服也不错。”沈涣栀摇头:“是要简朴,倒也不能让旁人看了笑话。换青色的吧。”星河不语,默默地将那件淡粉色放回衣橱,重新拿出青绿色襦裙。

    眉头欲锁,从沈涣栀的水眸中不难看出失望之情:“就这样吧。”一转身坐在梳妆台上,拿起脂粉盒却又重新放下。“罢了,我也不必上妆了。”星河却急了,忙不迭:“主子忘了上回的事儿了吗?若再不添妆,又生事端,可如何是好?”说完,不顾沈涣栀一动也不动,拿起妆台上的脂粉奁,手指蘸了蘸胭脂粉,浅浅涂在沈涣栀的两腮上。

    本就白皙的肌肤添了一抹血色,更加娇艳温婉。

    “您瞧,多好看!”星河略带艳羡,轻轻劝着。沈涣栀眸子里的烦躁坚毅也被打乱了,慢慢站起身。

    “走吧。”

    到清水亭时人还未坐满,时间刚刚好。白毓的气色明显好了许多,遥遥地也能看见她脸上浮着笑意,正与一位女子谈笑风生。那位女子说话时细声细气,隔得远听不清是什么,却觉得格外轻柔。她身上披的正是蚕丝,在夏末尤显清凉。

    “那个是谁?”沈涣栀低声问星河。星河眉毛一皱,仔细看了看:“应该是薛昭容吧。”

    薛昭容就是那个选秀时被封位份最高的女子吧。

    说来好笑,安佳瑞只是个婕妤,拿最出众的女子没办法,只好退而求其次,来任意欺凌她容华沈涣栀。

    沈涣栀走近过去,微微福身。

    “臣妾参见贵妃娘娘、昭容娘娘。”只见白贵妃脸上一凝,薛昭容倒是笑意温然:“起来吧。”

    沈涣栀缓缓起身。

    薛昭容不禁一惊。

    虽说只是薄施粉黛,沈涣栀的脸却显得妖艳非常。一双水眸是整张脸最为清澈的地方,其余无不飞扬跋扈地彰显出年轻女子的魅力漂亮如鬼斧神工的五官,白润的肌肤,以及她说不出的神韵。

第020章 白贵妃被废之后更见色韵() 
白毓询问的眼神打断了薛昭容的错愕。

    “哦,我和皇后娘娘正在聊这天儿呢。前几日还是艳阳高照,最近随着立了秋,也凉爽起来。”薛昭容轻轻浅浅说着几句,笑意吟吟,本就好看的脸蛋此时极显温婉。

    沈涣栀也笑了:“正是。”薛昭容依旧浅笑温婉:“眼看着凉下来,还是容华你年纪小,不要让寒气渗进身子了,这几日只吃清淡糕点,也该补补。”沈涣栀巧笑,嘴角讥讽:“昭容娘娘说的是。这吃糕点的法子还是安婕妤想来的,怎么她没跟娘娘说吗?”

    薛昭容愣住,片刻了然,摇了摇头。

    一声轻笑,白毓淡淡扫过沈涣栀:“你平时显眼,怨不得别人枪打出头鸟,刀砍地头蛇。”后一句话,咬得极狠。

    沈涣栀不是听不出端倪的人,没有搭腔,反倒笑着对薛昭容:“娘娘今日多食飞蟹,却要注意那东西性寒,亦伤身呢。”“多谢容华妹妹关怀,本宫已服下了姜汤,想必已无大碍。”薛昭容拾了沈涣栀的手,温然。

    坐在一旁的安佳瑞极不是滋味,她到这儿也有一柱香的时间,并无人与她说话,沈涣栀走过来时也未对她行礼。

    “白姐姐气色好了不少。”沈涣栀冷不丁地说。白毓冷然看了她一眼,随即嗤笑:“自然。心中繁琐之事突然没了不少,人倒是清净了。”

    谁都知道,她指的是被废一事。

    只是沈涣栀没有想到,凭她对白毓的了解,那应该是一个极好面子的女人,竟然可以在花前柳下对如此丧失颜面的事轻描淡写,着实新奇。

    莫说是白毓,就是一个普通女子遇上这事儿也是绝对受不起的。

    其实所谓偷看圣旨,很可能只是庭城找的一个妙极的借口,若说白毓当晚侍疾,反被早就看不惯白家势力已久的庭城将了一军,也不为过。

    且看情形,白毓非但没有一点儿愧疚羞耻,反而可以堂而皇之如同置身事外,真相与沈涣栀所想也八九不离十了。

    只是一个局罢了,为了白毓不守妇道的证据而草草设置的一个局。虽然漏洞百出,大臣们有千般理由质疑,但若看到庭城傲然的眸子,就能知道这不是选择,而是命令。谁敢不将错就错,顺坡下驴?

    若再冥顽不灵,就是自寻死路。

    白毓的神情,兴许可以叫做解脱。兴许,她早就看透了庭城。

    兴许,她对庭城一点儿值得期待的信心都没有了。

    也对,这么多年,早已心灰意冷。

    还不如,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