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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扰民……”他费力地挤出这么句话来,头一垂,又昏了过去。
可是耿三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脚踹开了面前的两扇黑漆大门,蹿了进去……
一百五十章 有戏()
正憨斗着,贺林面前一个黑衣人忽然住了一把什么东西朝他面上一扬,贺林顿觉两眼发花,看不清前面的物事。
下一瞬,就觉得自己的胸口处传来一阵刺痛,有冰冷尖锐的东西狠狠地刺进了他的胸膛。
“贺林,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对面那人忽然阴狠地笑道。
这声音听上去甚是耳熟,可贺林已经分辨不清这人到底是谁了。
他的身子摇摇欲坠,手也渐渐发麻,耳听得旁边耿三大吼一声,一阵砍瓜切菜的声响过来,他就昏昏沉沉的了。
“大人,大人……你一定要撑住啊。”耿三的叫声在耳边骤然响起,贺林只觉得身子颠簸地很,似乎在腾云驾雾一样。
“快,前边有一个小院,赶紧把大人背进去!”他依稀听到了这一句话。
“不……不……要……扰民……”他费力地挤出这么句话来,头一垂,又昏了过去。
可是耿三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脚踹开了面前的两扇黑漆大门,蹿了进去……
好梦正酣的蒋诗韵被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给惊醒了。
自打搬到这个院子里,因着和四周的住户隔了那么一段距离,离闹市区也远,所以,日日都是睡到自然醒,从未被这样的响声给惊醒的。
她睁开眼睛,四处看了眼,忽然警觉起来。
莫非,有什么人闯进了院子里?
这就是一进的小院子,大门口那边有什么动静,屋里的人听得都是清清楚楚的。
好在有窦成父女跟着。也不至于会出什么事儿。蒋诗韵安下心来,披了外衣就下了床,跑窗口那儿把支棱窗给打开了一丝缝儿,觑着眼睛往外看。
外头的天空已经发亮,隐隐约约看到大门口的甬道处,往里飞奔着两个人,其中一人脚步踉跄。身上似乎还负着重物。另一人手里拎着一把弯刀,一边跑一边警惕地朝后看。
守门的老苍头在后头气喘吁吁地又喊又叫。
一见这情形,蒋诗韵脑子就炸开了。敢情来了劫匪了?
蓦地,一个尖厉的声音响彻了半空,“春兰,春桃。快起来,来劫匪了?”
隔壁房间里。就听一阵吵嚷声,接着门扇大开,听得见春兰姐妹娇叱的声音传来。
那两个奔跑的人影停了下来,其中背负重物的人似乎有些惊喜地喊了声。“你们是……蒋姑娘的人?”
这个声音听上去分外耳熟,蒋诗韵也愣住了,忙打开门往外跑去。
春兰姐妹护着她走上前。还未到那两人跟前,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气。熏得春兰姐妹忍不住就往后退了一步。
蒋诗韵却无动于衷,站在那人一丈远的距离仔细地审视着,冷声喝问,“尔等何人?敢夜闯民宅,不怕揪了你们报官吗?”
此时的窦成也提着一根齐眉短棍站到廊下。
雪依旧在飘,地上一片雪白,映着面前的两个人身上,越发显得诡异。
“蒋姑娘,真的是你?”为首那人猛然喊了一嗓子,让蒋诗韵震惊的同时也认了出来那人是谁。
这不是跟着贺林的耿三吗?每次和贺林碰见的时候,他总是跟在贺林身后。
他怎么一身的血?身上所负之人又是谁?
蒋诗韵的心揪了起来,他素来和贺林形影不离,他背上的人,会不会是……?
还没等她看清背上那人到底是谁,耿三忽然噗通一声背着人就在她跟前跪下了,“蒋姑娘,求求你救救我们大人……”
一句话,让蒋诗韵惊魂未定。
旋即,她就镇定下来。早该猜到的不是吗?
耿三还能背着谁?
自己怎么这么大意?
心里当即又酸又痛,没想到以为自己对他不会再有感觉,可是一见到他这副情形,心,还是止不住狂跳起来,忍不住想看看他到底怎么了?
“快进屋……”蒋诗韵忙把身子一让,领着耿三进了自己屋子。
把贺林安置在自己床上,她又连忙奔出来吩咐,“窦大伯,你带着老杨爷爷杀两只鸡,到门外绕到城门口。急得脚印越乱越好……”
窦成也是走南闯北的人,明白她的用意是把追来的人引开,忙点头和老苍头到厨房里摸了两只活鸡。
这边,蒋诗韵又拜托春兰姐妹,“快把门口的雪扫平了,一个脚印都不要留下。时刻关注着门外的情形。”
等人都出去了,这才扬声叫着小坠子,“烧开水来,快……”
王氏也惊动起了床,赶到这边见是贺林他们,吓得忙问,“你们怎么找来的?我们秀姑可是个姑娘家……”
“娘,他受伤了……”蒋诗韵忍不住打断她,这会子功夫她急得要死,没法跟王氏解释了。
“可他一个大男人啊,怎么能躺你床上?”王氏急得尖叫,女儿也太不知闺阁礼仪了。
“都要死的人了,还分什么男人女人?”蒋诗韵没好气撂下这句话,就进了屋。
王氏也想跟进去,被耿三很有眼色地给拦下了,“太太,我们遇了贼,真不知道这地方就是姑娘和您的住处。姑娘,不是嫁人了吗?”
能在这个地方遇到蒋诗韵,他心里不知道多高兴。若是……若是大人能逃过一劫,希望大人能向蒋姑娘敞开心扉,别再过得那般苦了。
王氏一听这话就烦起来,嫁不嫁人的关他们什么事儿?
看看这群人,正事不干一点儿,大半夜的也不知道跑哪儿杀人放火,竟然跑到她们家躲避。
“我女儿是嫁人了,你们几个大男人就这么闯了进来不大好吧?”王氏板着脸,冷冷说道。
耿三心里顿时凉了,没想到事实还是如此啊!不知道大人醒来会如何?
哪怕是嫁了人,只要大人喜欢,他也敢给大人抢回去!
可是一想不对啊,怎么嫁了人还跑到这么僻静的地方?
“太太,姑娘嫁了人,不该住到婆家吗?怎么反而搬出来了?”
没见过哪个女人敢这么干的,耿三只觉得这里头定有蹊跷。
“关你什么事儿?”王氏被挤兑地没了话,气哼哼地甩下一句,摇摆着进了自己的屋子。
耿三摸了摸头,直觉有戏!
ps:赶时间,前头和昨晚的一样,先看着,等下午会改一下。记得再回来看一下哦。
一百五十一章 不举()
王氏也想跟进去,被耿三很有眼色地给拦下了,“太太,我们遇了贼,真不知道这地方就是姑娘和您的住处。姑娘,不是嫁人了吗?”
能在这个地方遇到蒋诗韵,他心里不知道多高兴。若是……若是大人能逃过一劫,希望大人能向蒋姑娘敞开心扉,别再过得那般苦了。
王氏一听这话就烦起来,嫁不嫁人的关他们什么事儿?
看看这群人,正事不干一点儿,大半夜的也不知道跑哪儿杀人放火,竟然跑到她们家躲避。
“我女儿是嫁人了,你们几个大男人就这么闯了进来不大好吧?”王氏板着脸,冷冷说道。
耿三心里顿时凉了,没想到事实还是如此啊!不知道大人醒来会如何?
哪怕是嫁了人,只要大人喜欢,他也敢给大人抢回去!
可是一想不对啊,怎么嫁了人还跑到这么僻静的地方?
“太太,姑娘嫁了人,不该住到婆家吗?怎么反而搬出来了?”
没见过哪个女人敢这么干的,耿三只觉得这里头定有蹊跷。
“关你什么事儿?”王氏被挤兑地没了话,气哼哼地甩下一句,摇摆着进了自己的屋子。
耿三摸了摸头,直觉有戏!
屋内的火盆快要熄灭了,蒋诗韵连忙添了一些银霜炭。失血过多的人,是怕冷的。
只是床上那位,此刻双目紧闭,已经感受不到冷意了。
他面色惨白地如同金纸,一点儿血色也没有,牙关紧要。双唇发青。
也不知道昨儿夜里他们遭遇了什么,怎么堂堂的锦衣卫指挥使大人这般落魄了?
在这京中,竟然还有人敢对他下手?那这人得有多大的后台呀?
蒋诗韵直觉这事儿不简单,不过此刻还是先救人咬紧,顾不得别的。
听耿三说伤在心口处,她忙翻出剪刀来把上身的衣衫剪开。
却见衣衫撕裂处,一个华丽闪光的锦匣子落了出来。她忙捡起来。悄悄地打开一看,却见里头躺着一根上好的木兰白玉簪,跟那次在首饰铺子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蒋诗韵无比震惊。他怎么会有这样一根簪子?
是别的女人送他珍藏的还是他打算要送给别的女人的?
就算她心智再成熟,可一碰到这样的问题,脑子也会短路,直觉就想到了别的女人。就是不会想到自己。
心里一下子就被一股又酸又涩的东西充斥了,她只觉得喉头那儿发痒。眼眶子发酸,不争气的液体顺着面颊就淌了下来。
原来,自己心心念念的不过空欢喜了一场!
怪不得他不应承娶她呢,怪不得他三番两次地要给她找门亲事呢?
原来。他的心里有别人了。
呵呵,可怜自己还苦巴巴地有那么一丝盼头,到头来。不过是笑话一场!
只是,他为何要对自己这么好。这么滥情?不知道她的心伤不起吗?
恨恨地抹干了腮边的泪,她的手毫不留情地摁上他的伤口。
“嘶啦”一声抽气声,贺林疼得悠悠醒转过来,正对上一双恨意满然的眸子。
四目相对之下,贺林先是惊愕继而狂喜。
没想到在他重伤之下,还能再见她一面。
太好了,他就算是现在即刻死了,也无憾了。
蒋诗韵也没料到这一折腾竟会把他折腾醒来,只觉得心虚地要命。
方才,趁着他昏迷之际,自己摁在他伤口上,也着实有些不大道德。
好在,看他的样子,似乎没有发现。
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她起身就要去拿盐水给他清洗伤口,手腕子,却被他紧紧地给攥住了。
“韵儿……”贺林甚是吃力地喊着,双眸企盼地望着蒋诗韵。
“做什么?想死也该挑个时候,您堂堂锦衣卫指挥使大人死在我这儿,我可担不起这个责!”蒋诗韵回过头来,双手环胸,冷冷笑道。
“当时……我昏过去了,不……不知道……他们把我带来……”贺林断断续续地解释着,“我……我,不想连累你的……”
不知道为何,再见之下,他总觉得这小女子阴阳怪气的,说话的语气冲得就跟吃错了药一样。
可这样小辣椒一样的她,他真是爱极了,若不是身上伤重动弹不得,他真的好想拥她入怀,好好地亲一亲!
“得,你甭解释,现在人来也来了,我总不能见死不救的。”蒋诗韵随意地甩甩手,“你松手,再晚一会儿,你就没命了。”
“不……不松。”贺林也不知道为什么,倔劲儿上来了,就是抓住了她的柔荑不舍得松开,也不知道这一松开了,还能不能再握一次?
更不知道,若是此刻不跟她说说话,还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