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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这个俊美无俦、玉树临风、翩翩佳公子样的男人,性子也会风流倜傥、文雅端方的呢。没想到对待自己的侍妾都能丝毫不留情面,下这样的狠手。
不用说,张氏和李氏的手臂算是废了。这一生,两个人容貌再美,怕也不能再伺候男人了。
女人活着就靠一张面皮和青春活力的身子,如今身子残了,面皮再好,男人又怎么会多看一眼?
可这一切,都是她们的夫君造成的。
他怎么可以这样?
众女人们这才意识过来这个“冷面阎王”绝不是浪得虚名,而是实实在在杀人不眨眼的魔王!
往后,打死她们她们也不敢靠前了。不得宠倒是小事,反正吃穿不愁在后院里住着就是,若是因此而赔上了性命可就太不值了。
一时,众女人都清楚了面前这个看上去一脸高贵雍容的男人的嘴脸,吓得连头都不敢抬,恨不得爹娘多生两条腿好逃命!
贺林阴森森地说完,看也不看众女一眼,就站起身来,从众女中间穿梭过去,来到门口,沉声吩咐,“从今日起,耿三就不用跟着本座了。”
平静无波的声音听起来丝毫没有任何波澜,可偏偏听在耿三耳朵里,如同晴天霹雳一样。
他顿时垮了脸,暗骂自己不该多事。
明知道大人心里不痛快,还偏要往枪口上撞。这下好了,大人说不让他跟着他连求情都不敢。他是深知大人的,一旦做了这样的决定,那一定不会容忍求情的。
耿三低头答应了一声,默默地退了出去。
几个亲身护卫进来,服侍贺林穿戴整齐,几个人也不理会屋内地上瘫坐着的众女人,扬长而去。
贺林连夜带着护卫们来到了城东南的小院子里。草草地歇了一夜。第二日黎明时分,就骑着马出了城。
而此时的蒋府,正笼罩在一片喜庆之中。
从大门楼子一直到后院。到处都挂着大红的灯笼,贴着大红的对联。
不管怎样,蒋家嫁女而且是高嫁都是让人高兴的事情。
钱氏忙碌了一日,累得筋疲力尽。连看着下人们收拾东西的精力都没有,只吩咐身边的刘妈妈。“余下的这些事儿一并都回了大姑娘去!”
自个儿就扶着惠香回了正房歇着了。
一夜好眠,将近黎明十分,她方才睡醒。睁眼看了看角落里的沙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一夜过去了。凭着语儿的手段,宋徽和她怎么着也该圆房了。
今儿,她还要打起精神对付蒋诗韵那小蹄子呢。虽然有了万全之策,可到底做贼心虚。她心里还是有些后怕的。
不过一想到女儿从此后就是安国侯府长房长孙媳妇,她的心又活络起来。为了这个位子,她付出再多也值了。
于是她慢悠悠地起身,由着惠香服侍穿戴齐整,梳妆打扮了一番,精精神神地坐在了饭桌旁吃着可口的早膳。
而王氏,正卧在炕上,精神有些不振。
昨儿夜里她一夜未睡,盼着女儿顺利出家,盼着女儿昨夜能被夫婿疼爱,盼着女儿今早能给公婆敬茶……
再过三日,女儿就该回门了,到时候,自己能见见她了吧?
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十月怀胎,一直到拉扯了这么大,总算是嫁人了,而且嫁得还这么好,她就满眼的泪花,擦都擦不干。
这辈子,自己虽不得夫君喜爱,可有女如此,她还是满足了。
小坠子从外间打了热水进来,服侍着王氏擦洗干净,方才端上了简单的早膳。
王氏扒拉了两口,只觉得眼皮子呼呼直跳,勉强喝了碗粥,就急急地吩咐小坠子,“你到前头打听打听,昨儿姑娘出嫁的时候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女儿出嫁时,她都没能亲自看上一眼,心里终究是放不下。也不知道女儿当时哭了没有?更不知道大伯嫂钱氏有没有安慰女儿两句?
一时心里嘈乱纷杂,再也静不下来。
话说钱氏饭吃了一半,就听见院子外传来一阵吵嚷声,她啪地一声把筷子拍在桌上,拿帕子慢条斯理地擦了下嘴,才吩咐惠香,“去看看到底怎么了?”
惠香赶忙出去了,只是一会儿,她就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回道,“太……太太,不好了,二……二姑娘来了?”
惠香一双眼睛睁得如牛眼大,惊恐地站在门口,结结巴巴地说着。
二姑娘昨日不是嫁了吗?怎么一大早出现在正院门口?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她吓得要死要活,却见太太钱氏云淡风轻地抬眸扫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地呵斥着她,“慌什么?二姑娘又不是老虎,能吃了你?就把你吓得这样?”
惠香惊魂未定地站在门口,喘了一口粗气,虽然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却还是尽责地给怒气冲冲闯了进来的蒋诗韵打起了帘子。
蒋诗韵睡了一天一夜,此刻精神饱满,神清气爽,身轻体健。身子如飞燕般冲进了屋里,见钱氏正端坐在饭桌旁,一脸的素雅端庄,真真像是个正派庄重的当家主妇模样。
她不由冷笑起来,看钱氏这样子,倒是有备无患啊。
不过这正合她心意,她就怕钱氏段数太低,这门亲事没能力夺过去呢。
她这次来,不过是要和钱氏撕破脸,从此后搬出去,顺带着把钱氏的名声败坏一把就成。
“大伯母真是好悠闲啊。”蒋诗韵大喇喇地拉过一把交椅来坐在了钱氏的对面,一脸笑容地看着钱氏。
钱氏心里忽然就打起鼓来,按说一个小丫头片子在自个儿面前该翻不起风浪来的,可蒋诗韵这脸上的笑容怎么她越看心里越没底儿呢?
她只觉得心里发毛,却勉强不动声色地笑道,“能不悠闲吗?家里有你大姐姐帮衬着,可不省了我好些事儿。”
一提到蒋诗静,蒋诗韵笑得更加欢实。
钱氏到如今还不知道自己替嫁的到底是哪个女儿吧?哈哈,到时候让她两个女儿互掐,那才有好戏可看呢。(未完待续)
ps:今天第二更要晚些!
一百三十七章 爽快()
“是啊,大姐姐理家是把好手,就不知道替嫁是不是把好手了?”蒋诗韵笑得越发像一个吃着了肉的小狐狸一样,奸诈异常。
钱氏心中狐疑,这小蹄子什么意思?什么“理家是把好手,替嫁也是把好手”?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刺耳呢?
替嫁的明明是语儿不是吗?
钱氏尽管心中疑团重重,可当着蒋诗韵的面儿还是不敢露出破绽,只是跟她打着太极。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谁替嫁了?”
明明做了亏心事,却死不承认还能一脸风轻云淡的,除了钱氏,蒋诗韵觉得全天下怕是再也找不出这般不顾廉耻的人了。
不过亲事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无非就是看钱氏怎么出丑,她那两个女儿怎么互掐罢了。
“大伯母说话真是站着不害腰疼!”蒋诗韵望一眼饭桌上几样稀粥和小菜,不觉食指大动,顺手拿起筷子来就夹了一个糟鹌鹑蛋放嘴里嚼着。
一边呜噜不清地道,“这府上这京中谁人不知是我要嫁入侯府?怎么我现如今却坐这儿吃东西?那嫁入侯府的人是谁?”
既然钱氏不好意思揭开替嫁的序幕,那她蒋诗韵很乐意为她效劳,先开这个口。
“是吗?秀姑说得可真好笑!”钱氏眼见着自己的早膳被蒋诗韵这小贱人给祸祸了,顿时气得柳眉倒竖,可到底时做过亏心事的人,她只能眼睁睁地望着蒋诗韵不停地夹菜喝粥,却不敢高声呵斥。
这就是做贼人的心理,尽管她有了完全应对之策。可到底心亏得慌啊!
钱氏尽自口齿伶俐,可到底不敢硬碰硬地和蒋诗韵打嘴仗,也只是说些无关痛痒的话而已。
“我这是说笑吗?还是大伯母觉得我该在你膝下承欢,说笑话给你听?”蒋诗韵吃完了一个糟鹌鹑蛋,又毫不客气地拈了一个花卷放嘴里。
还不吝赞美地夸赞着,“啧啧,大伯母这屋里的饭菜就是好吃。今儿我看我就留在你这儿吃午饭了。顺便给你多讲几个笑话!”
呵呵,看着钱氏面色越来越青,蒋诗韵从头到脚只觉得浑身每一个毛孔都通畅舒坦。
钱氏被她挤兑地实在是没有了办法。这才冷着脸,吩咐惠香,“去把安国侯府的庚帖拿过来!”
蒋诗韵倒是很好奇,这些东西送过来她并不甚在意。媒人自然交给了蒋德章,不知道钱氏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让蒋德章把庚帖交给了她。
不过替嫁的事情已经发生,庚帖上面不论写得什么,她都不在乎了。
不多时,惠香就从钱氏的卧房里找到了那张烫金大红帖子。双手交给了钱氏。
钱氏得意地挑了挑眉,把庚帖往蒋诗韵面前推了推,“姑娘仔细地看看吧。庚帖可是写得清清楚楚的呢。”
见蒋诗韵伸手拿了过去,她又好死不活地添了句。“姑娘要是不识字,我倒是可以让惠香给你念念!”
言下之意,蒋诗韵自然听懂了。在钱氏眼里,她还不如她身边的一个丫头!
钱氏这是讽刺她是个乡下无知丫头罢了。
不过任凭她磨破了嘴皮子,蒋诗韵都是无动于衷。
匆匆打开庚帖看了眼,就见上头写着“安国侯府长房长孙宋徽……蒋家二女……”
蒋诗韵算是明白了,原来钱氏抓的是这个巧儿,怪不得她气焰这么嚣张呢。
笑嘻嘻地把庚帖推还给了钱氏,蒋诗韵故意装迷糊,“这庚帖有什么问题吗?”
“蒋家二女……”钱氏染了蔻丹的手指点了点大红帖子上的墨字,示意蒋诗韵再看看。
蒋诗韵歪着脑袋搓着下巴看了半晌,依然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问钱氏,“大伯母能说得仔细些吗?我还是不明白!”
钱氏气结,都说得这般明白了,她还不懂,这不是傻子是什么?到底是乡下来的,连这么浅显的东西都不明白!
她只好耐下心来和蒋诗韵解释,“你语儿妹妹可不就是蒋家二女吗?这门亲事自然是她嫁过去喽!”说着,她就得意地笑起来。
“呵呵,秀姑不会想着这门亲事定的是你吧?”
“可是姑母不是亲口说了是我要嫁入侯府的吗?”蒋诗韵托腮不解,“当时媒人说的也是我啊?怎么就变成二妹妹了?”
“不管谁说,不还是以庚帖上的人为准吗?”钱氏老神在在地收了庚帖,让惠香放回去。
“蒋家二女不是你语儿妹妹,难道能是你吗?”她嘲讽地笑起来,看向蒋诗韵的眼神仿佛再看一个傻子。
见蒋诗韵依然发愣,钱氏忍不住嗤嗤地笑起来,“你不过是二房的姑娘,怎么着也称不上蒋家二女啊?”
她刻意咬文嚼字,曲解着庚帖上的字面意思。
蒋诗韵心中甚是好笑,却懵懵懂懂地说道,“弄了半天是我空欢喜了一场啊!”
钱氏见她终于认命了,忙接口道,“可不是,可怜你娘还欢喜地跟什么似的。”
想到王氏知道这个结果后的表情,钱氏就乐不可支了。
把她们母女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感觉真爽!
可对面的蒋诗韵在装作沉思了一阵子之后,又眨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问道,“那也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