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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妾身无家可归,想在庄子上为大人吃斋念佛,一辈子不嫁人!”
贺林话音刚落,忽然从人群里挤出一个怯怯懦懦跟林黛玉一样的美人儿来,那美人儿一身冰蓝衣衫,腰身纤细,柔弱的如同风中的杨柳,看上去就让人我见犹怜。
这个女子竟然可以做到一辈子不嫁人?
蒋诗韵不由瞪大眼睛看了那女子两眼,眸中满是惊艳。这样一个二八年华的美貌女子,说不嫁人就不嫁人了?
贺林真不知道有什么魅力,让这些女子如此痴心错付?
心里正捣鼓着,就听耳边传来贺林沉沉的带着点儿沙哑疲惫的声音,“本座不需要你为我吃斋念佛一辈子!”
这话算是无情!
刚才那个信誓旦旦的女子,顿时哭得梨花带雨,低了头说不出话来。
蒋诗韵啧啧感叹,这人,一点儿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人家这么个小美人儿,他也说得出这样的话?
不过正感叹间,就觉得有一道眸光直直地刺穿过来,抬眸看时,正是贺林。
那厮一双眸子跟鹰隼一样尖利,似乎能看穿她的内心。
蒋诗韵不由耳根子红了红,说起来,这人是为了她在努力清理后院,她怎么还有这个闲心觉得人家不怜香惜玉呢?难不成她还巴不得他怜香惜玉才好?
悄悄地吐了吐舌头,蒋诗韵不敢对视那双鹰隼般的眸子,低下头听他如何安置。
几个侍妾军心动摇,见那美人儿如此可怜,贺林都不为所动,一个个也没了盼头。
又有几个人出列!
地上还剩了三四个人了,有几个在贺林冰冷的眼神中,身子轻颤,跪在那儿有点儿东倒西歪的。
这一帮弱不禁风的美人儿一个个都快处置完了,蒋诗韵也不知道剩下这几个顽固的要如何。
那张姓侍妾和李姓侍妾似乎心有不甘,偷偷地溜几眼身边,发觉已经没有几个人了。
两个人对视了眼,忽然齐齐冲贺林叩头,“爷,我们姐妹两个和她们不一样……”
贺林也认不得她们是谁,只是冷笑,“你们两个哪儿不一样了?”
那张姓侍妾忙道,“她们都是无根的浮萍,不是被爹娘卖了就是打小儿被人牙子拐出来的,爷这般妥当安置,她们自是没有话说。”
李姓侍妾也跟上,道,“妾身和张姐姐都是好人家的女儿,我们的爹好歹也是朝廷命官,若是大人就此把我们送回去,我们的脸还往哪儿搁呀?”
原来如此!
没想到贺林后院里的侍妾还有级别高的呢,这两个侍妾该是哪家子的庶女,被送来做妾的,也算是巩固父兄的地位了。
这下子可有看头了。
人家爹好歹也是个官儿,女儿送过来,也算是给了贺林面子,贺林不能像打发别人一样把人给送走。
这倒真是个棘手的问题啊!
蒋诗韵抚了抚额头,有些着急。
照这样,最后这后院还得留几个女人啊?
二百一十二章 伺候()
半天都没有听见贺林的声音,蒋诗韵以为这厮为难了。
事关权势,他不能一刀切断吧?
刚要开口安慰他下,让他不要那般着急。
却不防那张姓侍妾和李姓侍妾两个人从贺林脚下忽然移到她身边,对着她就猛磕起头来,惊得蒋诗韵站那儿不明所以。
好端端地怎么对着她磕头了?
蒋诗韵往后退了退,躲在了贺林身后,嘿嘿笑着摆手,“两位大姐,是不是搞错了,干嘛要对我磕头啊?”
那两个侍妾对视一眼,分毫不后退,只是一个劲儿地磕着头。
“妹妹大人大量,就让我们姐妹留下来伺候爷吧?要是我们姐妹被赶回家去,就是死路一条,父兄都不能容下我们这等没用的!”
两人一边磕着头,涕泗横流,凄凄惨惨切切,任是谁见了都要动容。
蒋诗韵也真的很为难,这两人都是家里的庶女,送出去就是联姻的,如今没了利用价值,回家的话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只是留下她们两个,她怎么能接受得了?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这事说起来容易真是做起来难呐!
面对这样两个哭哭啼啼的女人,蒋诗韵当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这两个也不过是个可怜人,让她下手她下不去,让她还口她说不出来。一时,众人都站在那儿怔住了。
贺林两只手紧紧地捏着,看着这两个女人缠着蒋诗韵不放,心里又急又气,生怕蒋诗韵一个不高兴转身就走了。
“说吧,你们两个到底想怎样?”只要这两个人张口。他就尽量满足。
“爷,我们姐妹并不想难为爷和妹妹……”侍妾李氏双眼红肿得跟桃子似的,可怜巴巴地说道。
“爷,只要别把我们姐妹赶回去,给我们口饭吃,我们就心满意足了。”侍妾张氏如是说着。
真的这么简单这么容易满足?
蒋诗韵暗暗撇了撇嘴,既然这样。那为何不到庄子上?
有些怀疑这两个侍妾的动机。她试探地往前走了一步,笑道,“两位大姐真是一片真心。既如此,就让大人把你们安置到庄子上去吧?”
这话一落,两个人面色大变,齐齐抬头看向蒋诗韵。似乎没料到蒋诗韵看上去笑嘻嘻的,竟然是个出馊主意的人?
“放心。一应吃穿用度会比在府里更好。两位大姐在庄子里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哪怕一辈子,大人也养得起!”
这意思就是你们想嫁人就嫁人,不想嫁人就待在庄子里一辈子。前提是,无名无分!
两个侍妾闻听大惊失色,膝行着又爬往贺林跟前。“大人,我们姐妹不求名分。只想留在府里伺候大人!”
嘁,既然不求名分,何必非要待在府里?待在庄子里不一样吗?
蒋诗韵撇着嘴冷冷地笑了,什么不求名分?此刻被逼不过是退而求其次,只要不被赶出府,将来还有咸鱼翻身那一天是不是?
这两个女人倒也不简单呢,情急之下,还知道哪些可为哪些不可为。
不过,就冲这两个女人对着她磕头,就知道这俩女人比其他的侍妾心眼子要多,看得出来这府里的风水要变了。
但是她素来是个心胸不那么宽广的人,容不下这两个侍妾。
她不动声色,只冷笑看着这两个女人在贺林面前耍花架子。不知道这厮要如何处置这两个官家女子。
那两个女子也不知道磕了多少头,额头都红肿青紫一片,有的地方都渗出血丝来,看上去狼狈不堪,同样很是博得不少人同情的眼球。
若是再磕下去,估计有不少人都要看不下去了吧?
良久,就在那两个侍妾誓要磕头到底的时候,贺林终是攥紧了拳头,冷声道,“你们且起来吧。”
一听这话,两个侍妾神色大喜,难道大人终于看在她们一片赤诚的面子上留下她们了?
两个人神色一松,就停下了磕头的动作。
蒋诗韵却听得心里发凉,他难道心软了?看不下去了?等着和她商量能不能留下她们了吧?
可这心思也不过是一刹那间,就听贺林口气依然森冷,“两条路,要么我给你们父亲休书一封,让他们别难为你们,派人亲自送你们回去;要么,你们去庄子上,要嫁要守随你们,从此和府上一刀两断,两不相干!”
此言一出,两个侍妾齐齐瞪大了眼睛,浑然不敢相信自己拼了全身的力气头都磕破了,换来的会是这么个结果!
蒋诗韵心中暗暗叫了声“好”,到底是她看上的汉子,真是个爷们,不拖泥带水不给人任何希望!
可李氏和张氏怎肯放下贺林这般位高权重神仙般的人物?
两个人咬咬牙一狠心,又冲着蒋诗韵磕起头来,“妹妹,求求您发发慈悲,给我们姐妹一条活路吧?我们姐妹好歹也是伺候过爷的人,您不能就把我们这么打发了?”
切,自己这还没入门呢,就被这两个给拿捏上了?
一开始蒋诗韵还挺同情她们的,毕竟也是家族的牺牲品罢了。不过这三番五次对战下来,她才觉得这古代的女子都是有些手段的,就这种情形下,还能一番再翻,着实不简单呐。
她忽然来了兴致,半蹲下身子凑近了两个侍妾,“你们……都是怎么伺候过爷的?”
不是口口声声伺候过贺林吗?那也得让她知道知道贺林和这两个女人走到了哪一步,她心里也好有个准备啊?
那厮总是标榜自己守身如玉,没有碰过女人,可他的女人却死死咬着说是伺候过他的,这要怎么解释?
眼见着贺林眼风跟刀子一样杀了过来,蒋诗韵玩心大起,压根儿不管不顾。
两个侍妾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姑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么看上去一脸色眯眯的,似乎对她们如何伺候过男人很感兴趣呢?
嗫嚅了下,李氏方才艰难开口,“就是……就是上次爷睡在书房里,我们两个过去伺候的……”
面对这么多的人,她也实在是不好把细节说清楚啊,当然,也不过是给贺林擦了把胸口而已。
张氏脸儿也红起来,垂了头在蒋诗韵那双满含期待的眸子里,终是开口了,“爷那时候喝了点儿酒,我们姐妹怕爷热着,给他解开了领子……”
蒋诗韵翻了翻白眼,这两个侍妾还真是不简单啊,这话说的,欲语还休,给人留有无限的遐想啊。
二百一十三章 秘辛()
两个美貌侍妾,一个鲜活生香的大男人,三个人躲在书房里,能干出什么事儿来?
“就是……这么伺候的?”蒋诗韵托着腮好笑地盯着两个侍妾,看也不看贺林一眼。
贺林在一边儿早就听得急死了,这都问的什么说的什么啊?不是故意把人引入歧途吗?
那日里,他以为蒋诗韵嫁给了宋徽,心里难过,多喝了几杯。
耿三自作主张把他送回来,他躺书房里睡下了,这两个该死的女人不知道怎么就进来,又是给他解衣又是给他擦身,不过也没有什么实质进展,他就把她们给打发出去了。
怎么现在一听,好像完全变味儿了呢?
“就是……就是这么伺候的。”李氏见蒋诗韵十分感兴趣的样子,一咬牙道。
女人的心思其实不难猜,听这姑娘这么问,她心里就有了数。
反正她也做不成夫人,干脆就说得暧昧些说得引人遐想些,就算能让这姑娘心里难过难过也值了。
蒋诗韵仿佛一点儿都不在意,身子慢慢地蹲下来,似笑非笑地盯着那两个侍妾,叹了一声,“哎,你们也怪不容易的,跟了大人这么几年,也就进展到这一步?”
语气似乎很遗憾!
李氏和张氏面面相对,这是……什么意思?她是爷的心头好,爷为了她不惜清空后院,她听了她们的话,不该生气愤怒吗?
难道她……不在乎和别的女人分享爷?
两个女人愣住了,贺林也不知道蒋诗韵这丫头要捣鼓什么,只是拿一双杀气腾腾的眼神死命地盯着她。
要不是在外面,他铁定会忍不住把这小丫头给修理一顿!
“你们知道。为什么爷从未让你们近过身?”蒋诗韵索性离那两个侍妾再近一步,嗓子也压低了,让人听不见。
“那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