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么想着,忽然心里悲戚起来。
太子妃扬起刀子就往她脖子上扎去,却被蒋诗静死死地抱住了她的手,“您可别冲动。杀了她。我到哪儿找解药去?”
就像上次那样,请了多少太医来也没看好她脸上的蛤蟆皮,可是经了她的手。虽然疼得要死,毕竟也是好了。
万一除掉她,自己这不育的症候再也无人能医了呢?
她可不能冒这个险,不然。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反正先把解药拿来再说,想杀她。还有的是机会。
两个人一个要杀,一个不让杀,就在那儿推搡起来。
蒋诗韵瞪大了眼睛瞅瞅这个,看看那个。恨不得这两个人都被捅死!
正僵持着,外头忽然有了急匆匆的脚步声。
先前那披着黑色斗篷的男人哐当一声推开了门,焦急万分地禀道。“有人来了,速做决断!”
听这口气。倒不像个下人。
蒋诗韵不由细细看了那人一眼,个头怪高,脸看不清,不知什么人!
太子妃一听这话更着急了,咬牙狠命推开了蒋诗静,就要去杀蒋诗韵。
除掉了这个小贱人,太子被毒害一事儿就有交代了。等拿到了钱氏手里的物件,她再找机会除掉钱氏母女,到时候死无对证,看谁敢来威胁她?
蒋诗韵一见那明晃晃的刀子就要刺来,立即大喊大叫,“大姐姐,我死了这世上可就没人给你解毒了!”
蒋诗静也急了,好歹先把解药哄到手再杀啊!千万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
两个女人又扭到了一坨,太子妃气得咬牙切齿,蒋诗静这小贱人这是要闹哪出?
这个关头,她不和她一条心干掉绑着的小蹄子,反而和她夺起了刀子?
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干掉一个也是干,干掉两个也是干了。
于是她念头一闪,恶向胆边生,把手里的刀子一掉头,就戳上了蒋诗静的小腹。
“哎哟”一声惨叫,蒋诗静捂着肚子软软地倒了下去,手指缝里慢慢渗出殷红的鲜血!
“小姨,你,你竟杀我?”她怎么也想不到太子妃竟然会凶性大发,连她都不放过!
“呸,谁是你小姨?”太子妃不屑地瞪一眼地上瘫软成一团的人,“你和你母亲真是好大的狗胆,敢威胁本宫?反正你们迟早都是死,你先去阎罗殿等着你那好母亲吧!”
太子妃咯咯阴笑着,拎着滴血的刀子一步一步走向蒋诗韵。
蒋诗韵冷冷注视着她,这简直是与虎谋皮啊,蒋诗静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活下去,也许,此时她正后悔着呢。
“贺林带着人过来了,你确定要杀了我?”她冷静地看着太子妃,一字一句问道。
太子妃早就想透了,这女子留着后患无穷,不仅知道太子所中之毒是她下的,更是知道了她和钱氏母女之间的秘密。
不杀她,自己就是死路一条。杀了她,她不信贺林无凭无证地敢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敢和当今太子妃作对?
“贺林来了也没用,我先杀了你,到时候从后门走,贺林能耐我何?”
太子妃嚣张的样子深深地刺激到了蒋诗韵,这个女人疯狂起来比蒋诗静更可怕。
因为她的身家性命都在她手里攥着呢,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怎么办?到底怎么办?难道真的坐以待毙吗?
蒋诗韵苦苦思索着,眼见着那刀挥舞到面前,她忽然冷笑了一声,“你的儿子不是太子爷亲生的吧?”
想那太子妃身份尊贵无比,钱氏能有什么把柄可以威胁到她?
钱氏好歹是她的族姐,身为闺阁女儿时,难免会在一起相处过,说不定就是那时候发现的秘密,现在派上用场了。
她思来想去,能让太子妃狠下毒手毒杀夫君的,那说明她心里没有这个夫君,还有就是她肯定是有更想保护的人。
一个女人,心里最想保护的人会是谁?
除了自己的孩子还能有谁?
而太子妃膝下就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就是她的心头宝!
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蒋诗韵死到临头,不由就脱口而出喊了出来。
太子妃浑身一颤,手就软了软。
“你胡说!”她矢口否认,这个秘密是她宁肯带到棺材里都不敢泄露的,若是别人知道了,别说自己的儿子活不了,就是那个人也会被连累的。
皇室的血脉,怎能乱了套?
越是这样,她越不能放过这小贱人!
“杀了我也没用,长孙殿下已经怀疑了。”这个时候,不如瞎忽悠一把闯闯看。
李勉是嫡长子,太子薨了,他就有最大可能继位,太子妃作为继母,膝下也有儿子,她怎么会甘心仰人鼻息?
“他怎么会知道?”先前还嘴硬不承认的太子妃被蒋诗韵一绕,不知不觉就问出来。
这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二百零七章 情深()
“我有一种秘法,可以用人血来判定是不是亲生的。”前世里,那种检测dna的方法是不可能在这古代测验的,她要的就是一种效果,能把太子妃忽悠住的效果!
“滴血认亲?”太子妃迟疑了,这种法子她自然知道,特别是人死了之后,在骨殖上滴血,就能看得出来。
现下太子薨了,万一李勉真的做出滴血认亲的事,她要如何?
就算杀了这女子也没用了,这个秘密还是被人给捅出来了。
这一犹豫间,就听外头哗啦一阵响,似乎是刀剑磕碰的声音。
显然,外头的人已经杀进来了。
太子妃忽然目露凶光,蒋诗韵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暗道“不妙”。
果见太子妃扬着刀子就刺了过来,她赶紧把头一偏,那刀子就在她修长如玉的脖颈上划了一个优美的弧度。
一阵锥心刺骨的痛楚,让蒋诗韵浑身的皮肤都跟着紧绷起来。
一串血珠迸溅出来,鲜艳夺目,好似羊脂玉里头沁着的血滴子,殷红鬼魅!
一刀未果;杀红了眼的太子妃接着又高高扬起了刀子!
蒋诗韵把眼一闭,暗叹一声“完了”。
可是预料中那种冰冷钢刀刺入肌肉里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就听叮当一声,太子妃手上的刀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打掉了。
听见动静,蒋诗韵睁眼一看,太子妃正捂着右手腕子一脸惊吓地扭头往外看,她身后那个黑斗篷的男人已经奔了上来。
“快,有人进来了。把这死丫头弄死!”
太子妃凶恶地大叫着,那黑衣人就扑向蒋诗韵,一把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狠命地勒下去。
蒋诗韵顿觉脸红脖子粗,喘不动气儿了。
“奶奶的,难道真的就这么死了?那谁,快来救我啊!”她拼命地挣扎着。眼泪都涌了出来。
“哗啦”一声。从窗口处滚进一个人来。那人一身白衣如雪,青竹般修长的身影挺拔地站在那处,俊美无俦的脸上满是煞气。让已经快要休克的蒋诗韵心里忽然清明起来。
是他,是他。他终究还是来了,她没看错人!
“放开她!”贺林手里执着一把血淋淋的绣春刀,面上无波。声音里有隐隐的金属撞击之声,像是三冬里的寒风。让人不禁心神俱颤。
他衣襟下摆上沾染了不少污血,虽然不复以往那般干净整洁,可在这昏暗的房间内,还是如高山雪一样清明。
他就那么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定定地盯着那黑衣斗篷人!
太子妃忽然尖叫一声,随即阴恻恻地笑起来,“原来是鼎鼎大名的锦衣卫指挥使大人来了?”
她那张丰润的脸上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贺林。“听闻贺大人杀人如麻,为人清冷。怎么有闲工夫跑这儿来了?”
“我说让你放开她!”贺林不理会她的话,径自冲那黑衣人慢慢走来。
“哟,大人是不是弄错了?这死丫头可是毒害太子的人,本宫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抓住她的,贺大人说放就放啊?”
太子妃也不是吃素的,今儿她怎么都不能让贺林把人给带回去的,不然,她就是死路一条了。
反正,贺林官儿再大,地位再尊贵,也不能杀了她这个太子妃不是?
“是否毒害太子,也得经三法司会审。太子妃这岂不是滥用私刑罚、草菅人命?”
贺林沉声冷静答道,寒刀般的眸光紧紧地瞪着那黑衣人。
蒋诗韵的脖子都快要被掐断了,只觉得箍在她脖子上的那只粗糙大手就像是钢圈一样。好在这黑衣人也不是个死心眼儿的,并没有下死力气。
她得以喘过一口气儿来,眼泪汪汪地朝贺林看过来。
就见贺林那厮正和太子妃打擂台,“娘娘要是放了她,贺某保证给娘娘一条活路!”
“活路?哈哈……”太子妃忽然神经质地笑起来,身上的肉都在发抖。
“我说贺指挥使,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敢保证给我活路?我看,是我给不给你活路吧?”
“哦?是吗?娘娘你确定?”贺林似乎没有方才那般煞气凌人了,甚至嘴角上扬还带着一丝笑。
“如果娘娘不信的话,在下也无话可说,那就请娘娘下令动手吧。贺某等着娘娘动完手,再让人杀了娘娘和你的手下,到时候就直接和皇上奏报,娘娘和这女子同归于尽,等在下赶来已经迟了。”
眼泪汪汪一直听着他们之间对话的蒋诗韵有些傻眼了,这厮真的假的啊?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难受吗?怎么还能说出这样昧良心的话?
还是这厮也跟她一样,精通人的心理,是在用心理战?
她拿不准,只得默默地等待着,看看到底会是个什么结果!
太子妃就站在她正前面,她清楚地看到贺林的话说完之后,太子妃的身子轻微地颤了颤。
在别人也许看不见,但是蒋诗韵还是看得一清二楚。太子妃害怕了!
贺林怎么着也是手握锦衣卫大权的指挥使,出了这样的乱子,他赶来也无可厚非。
至于太子妃怎么死的,想来这个理由也能搪塞过去。到时候,皇上不可能为了一个太子妃就会怪罪一个宠臣的,这样的道理,在权力中心浸淫这么久的太子妃不可能不知道!
她挣扎着,不想轻易放弃到手的东西!
放掉蒋诗韵,就是她的死期到了。而杀了她,自己还会有机会!
良久,她方狠狠地阴笑着,尖声嘶叫,“贺指挥使凭什么以为我会放掉这丫头?好啊,我就把她杀了,看你能耐我何?”
反正她手底下也不是没人,不然,怎么就贺林一个人进来?其他的人怕都被她手下人给拦在外头了吧?
贺林纵然功夫再深,可前些日子受了重伤,至今还未痊愈,凭着她贴身护卫的功夫,不信就没有生路!
她越想越觉得此路可行,索性就横了身后护卫一眼,“动手吧!”
黑衣人手上就用了些力气,蒋诗韵本已顺畅的脖子又勒得喘不动气儿了。她吭哧吭哧地瞪着眼,只觉得自己像一尾离开了水里的鱼儿,快要干涸了。
“慢着……”贺林心里大急,忽然出身止住。
二百零八章 醒来()
“怎么?贺大人舍不得了?久闻贺大人风流倜傥,后院美人如云,难道也会对这么个不起眼的小丫头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