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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或,那些人是冒充的东宫侍卫?
那这人也是个人物,不声不响地把矛头指向了李勉,让他们几个人在这里斗狠,谁知道暗地里他们把蒋诗韵给带向了何处?
贺林一下子焦虑起来,如果从李勉这儿找不到蒋诗韵,那他只能到城中四处搜捕了。
如今太子新丧,这事儿只能暗中进行,不能让皇上知道,冒多大的风险,只有天知道。
可不论冒什么样的风险。他都甘愿,只要能救出蒋诗韵,只要她能平安!
书房里,四个男人沉默有顷。
还是李勉先打破了沉寂,“双木,我看这件事情不寻常。父王刚薨,就有人开始大作手脚。拿蒋姑娘做替罪羊。怕是动机不纯啊?”
贺林心里焦虑着,不想在这儿浪费时间,冷哼一声。“动机纯不纯的我不管,谁要是敢动蒋姑娘一指头,我灭了他满门!”
不管这人是不是皇室宗亲,只要招惹到蒋诗韵。他贺林宁肯背上骂名,也要和那人势不两立!
众人如今算是见识到这煞神的真性情了。一时都被他的话所震撼。
见贺林起身就要独自离去,李勉忙起身道,“双木,咱们分头行事。你即刻派人到各处衙门打探。我这就带上人马追查那些侍卫!”
而今也只有这样做了。
贺林跟踪抓走蒋诗韵那帮人的死士还没有回来报信,他们也不能束手无策,坐以待毙。
贺林听完李勉的话。并没有多说什么,就匆匆而去。
李勉这厢也开始点兵遣将。要出宫。
赵合一把拉住他,担忧地阻拦,“表弟,舅舅尸骨未寒,你不守灵却要跑出去找人,皇上知道了,你怎么交代?”
这个表弟可是太子舅舅的嫡长子,很快就是皇太孙,将来的皇上,怎能如此冒险?
“表哥,我有分寸,你放心好了。”李勉一想到蒋诗韵会被那一帮子侍卫不知道给带到哪儿去,心里就如火烧一样。
虽然和那女子接触不过几次,可他从没觉得她会害自己的父王。她要真的害父王,怎么会那么蠢直接下毒?
那样爽快不作做的女子,那样一个聪慧不扭捏的女子,他平生未见,怎会让她因为父王而赔上性命?
父王中的毒他一定会查清,但绝不是现在。救出蒋姑娘就意味着要找出真正的凶手,他这是替父王做最后一件事!
赵合眼睁睁地看着李勉披甲上马,从东宫后门出去了,急得直搓手,不知道要不要和皇上禀报。万一李勉出点儿什么意外,他可就罪大莫及了。
正急得团团转时,赵哲不声不响地也拉了马跟了出去,吓得赵合忙追上拉着马缰死死不放,“二弟,你怎么也跟着胡闹?你又不精通马术骑射,出个意外,娘还不得哭死?”
这个弟弟一向文静,不似他在沙场上历练过,更比不上贺林那样的煞神。
“大哥,想想蒋姑娘救了我们一家多少人?她出了意外,你良心能安吗?”
赵哲端坐在马背上,冷声问着赵合。
赵合想起了自己的儿子,要不是蒋诗韵,怕是妻子都不在了吧?
他颓然地松了手,赵哲打马而去。
贺林回到官邸时,天已傍黑。而春桃正坐在官邸不远处大哭。
贺林大惊,忙叫人把她带过来,细细地问了,才知道蒋诗韵临被那些人带走时,还镇静地对小坠子打了那样的手势。
这个女子真是聪慧极了,竟然拿他的字“双木”做文章,把他比作两个枝桠。
这也得多亏了春兰聪明,看得懂这样的意思,叫自己妹妹前来报信!
他心里真是又酸又疼,韵儿表面上并没有表露出有多信任多喜欢他,可内心里,还是把自己当成唯一能依靠的人了。
他上一次竟然那般不顾她的感受,离京而去。还以为那样的日子就是她想要的幸福,殊不知,自己已经伤透了他的心。
要不是韵儿聪慧,如今在侯府里煎熬的人就该是她了。那样,他这一生良心能安宁吗?这就是他对她的保护吗?
不,他做得太少了。他承诺这一生要给她幸福,幸好她没有嫁给宋徽。
可如今,她又不知所踪,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的伤势,让她出了名,才被牵扯到皇宫内院的纷争中去。
这一次,他绝不会放手,一定不能让韵儿出事儿!
“大人,您救救秀姑吧,她千万不能有事儿,不然,王婶就活不下去了。秀姑那么善良的人,她怎么会毒害太子?”
春兰跪在贺林的马前,呜呜咽咽地哭起来。这个性格爽利的女子,平日里都是大大咧咧的,没想到一旦动起了真情,竟然哭成这个样子。
贺林叹一口气,对耿三使了个眼色,耿三忙下马搀扶起春桃,“姑娘,起来吧。蒋姑娘出事儿,大人比谁心里都难受。大人伤势在身都不顾不得,这就要出去找寻蒋姑娘呢。”
春桃不如姐姐春兰细心,贺林和蒋诗韵的事情,她至今懵懵懂懂的。听见耿三的话,她也是似信非信,一个锦衣卫指挥使,怎么会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医女如此上心?
可事到如今,她也没有别的法子。何况,来见贺林也是蒋诗韵和姐姐春兰的意思,她只得遵从。
贺林等了一会子,出去打探的斥候已经回来报信,顺天府衙门、皇宫密牢并没有蒋诗韵的踪迹。
想了想,贺林命耿三带上春桃,“回蒋姑娘家!”
耿三不解,蒋姑娘已经被劫持走了,回那家里,能有什么用?还不得被蒋姑娘她娘给臭骂一顿啊?
但是大人吩咐的,他当然得执行。这会子大人心情不好,他也不敢多嘴问。
贺林心中自有打算,蒋诗韵那么聪慧的女子,就算一路被捆成粽子扔在马背上,也不会束手等死的。说不定,会留下什么东西,这样,他也许能追踪到那帮人!
二百零二章 使计()
蒋诗韵浑身被捆成粽子样驼在那领队军士马背上,一路狂奔,专拣僻静的路走。
那路面坑坑洼洼,颠得她胃里汹涌翻滚,几次作呕欲吐,都没能吐得出来,胃酸翻涌着烧灼着她的喉咙,让她那本来黄莺儿一样的声音沙哑起来。
马队越走越偏僻,完全不像是要到哪个衙门。
蒋诗韵暗道“不妙”,看这阵势不是把她送往公堂会审,而是找个地方私下解决她啊?
若是送往公堂会审,还能拖延到贺林来救她。她知道,只要贺林得知她被人劫持,一定会来相救的。
那个人,表面上虽然高冷酷烈,任人不理。可越是这样的人,感情越深厚,一旦喜欢上一个人,就会死心塌地去爱。
虽然前面他也曾让自己嫁给这个嫁给那个,可她从他的眼睛里能看得出,那人心里必然隐藏着很深的痛楚,面对心爱的人却必须放手,这样的痛必定不是小痛。
所以,她出了危险,第一时间就给小坠子打手势,希望那小丫头能看得懂才好。
不过前世里对人的心理也没有白研究,贺林虽然搬走了,可必定不时着人来看她,说不定,这会子就已经去了呢。
也不知道为何,都到了这个时候,蒋诗韵不仅不悲观失望,反而十分信任贺林!
马背继续颠簸着,她的胃都快要被颠出来了,喉咙干得冒烟。又是个天生路痴,被颠得晕头转向之际,丝毫辨认不出方向感。
眼珠子转了转,蒋诗韵还是哀声叫唤起来。粗着嗓子有气无力地,“军爷,给口水喝吧,要渴死了。”
为首那军士一听,两道浓眉顿时皱起来,粗声恶气地回了句,“渴着吧。”
反正这丫头被带出去也没什么好事儿。不是被强了就是被杀了。给她水喝了,岂不是浪费?
蒋诗韵气结,这人态度这般恶劣。怕是上头主子没打算让她活下去吧?
不行,她得想法子留下点儿记号,不然,等贺林找到她。也是一具死尸了。
闭了闭眼,她嗓子更是沙哑地不行。眼圈儿也红了,小脸儿努力上扬,哀哀欲绝,“军爷。小女……小女内急,求军爷开恩呐!”
这一队人马都是雄性的,只有她一个女人。尿急自是得找个僻静的地方的。
可现在她是人家手中的棋子,不知道还能不能享受到那样的待遇?
“内急?哈哈……”恶声恶气的首领忽然恶毒地笑起来。大手一把托起了她上扬的下巴,粗粝的拇指磨蹭得她的下巴生疼。
“憋着吧你,将死之人,还有这么多条件!”
“哈哈……”“嘿嘿……”四周响起猥琐的笑声。
已经把尊严踩到了地面的蒋诗韵,眼圈儿发红。若是,若是她还能活着,一定不会放过这些歹徒!
可为了活命,她牙一咬,姿态放得更低,“军爷,我……我真的憋不住了。尿还能憋一会儿,屎却不能拉到裤裆里。那多臭啊,军爷想想,待会儿就拉在您的马背上,岂不是先熏着了你?”
她故意有多恶心说得多恶心,已经完全不把自己当做姑娘家了。为了活命,说再恶心的话又算什么?
蒋诗韵豁出去了,反正不能不明不白地就这么被人暗中给结束了,这辈子,她才十六,还没嫁人,还有老娘要照顾呢。
话音刚落,她清晰地听到一阵恶寒呕吐的声音。
马队里有人不耐烦地喊起来,“老大,这该死的女人还是女人吗?竟然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那几个心存猥亵的男人也被蒋诗韵恶心地没了心肠,一个在那儿嘟嘟囔囔,“老大,还指望到地儿先好好玩玩再杀了的,你还是让她先方便干净了吧?省得等会儿兄弟们还没上就被恶心死了。”
那领队的仿佛也受不了了,似乎在犹豫不决。
蒋诗韵索性添了把火,大喊了声,“军爷,憋不住了,要放屁了。
“该死,快滚下去放!省得熏了老子的马!”那领队的终于受不了了,毛乎乎的大手一挥,就把蒋诗韵面朝地给扫了下去。
“哎呀……”被捆绑地死死的蒋诗韵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脸朝地做着自由落体运动,那只秀挺的小鼻子和地面先来个亲吻。
硬实的地面愣是把她那只可爱漂亮的小鼻子给硬生生地蹭掉了一块皮,疼得她眼泪直打转。
“奶奶的,等老娘有命活下来,先把你们这些畜生给阉了。”蒋诗韵恨恨地在心里骂着,还想先玩玩她,到时候就看看姑奶奶的医术吧,保证让你们断了子孙根还无性命之忧,这辈子别想再肖想女人!
跟个蚕蛹似的在地上滚了滚,蒋诗韵忍着鼻子尖的剧痛,苦苦哀求着,“军爷,手脚绑了绳子怎么拉?行行好给松绑吧?”
这话刚说完,就有几个极其猥亵的声音传来,“姑娘绑着手脚不好拉,让我下来服侍姑娘可好?抱着姑娘该拉的出来吧?”
蒋诗韵听了恨不得一脚踢死他,不过这个时候她知道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装作满不在乎地嬉笑一声,“好呀,只要军爷不怕脏不怕臭,我是无所谓的。”
男人都喜欢柔若无骨的女人,就算这些凶徒们也不例外。
蒋诗韵前辈子可是研究过心理学的,对男人的心思多少能把握一些。
自己这么粗鲁完全偏离了女子的轨道,这些男人恐怕是越来越没胃口了。
果然,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