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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小瓶里装的是什么?到时候有顾客问起我好和她们辟讲!”
李大掌柜的问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蒋诗韵。
其实蒋诗韵知道,这家伙心里就是想问个明白到底是个啥玩意儿值这么多银子?
她还指望着他给自己出把子力呢,自然不会藏着掖着,“掌柜的,别看这瓶儿小,这里头的东西可金贵着呢。”
经了一段日子的历练,蒋诗韵忽悠起人来丝毫不带眨眼睛的。
“这东西能消炎祛疤,润泽滋养,女人用了,二十八天内,就能把面部身上的疤痕淡化,如若持之以恒,疤痕不细看就没了。”
原来有这么神奇的功效啊?
李大掌柜的这才有些明白过来。
蒋姑娘的东西他算是见识过的,那款面膜据说那些贵女买回去都说好使,争带着来买,可是铺子里无非就是每日里几瓶而已。
催得急了,李大掌柜的干脆以制作面膜的人身子不舒服为由,推辞过去。
可今儿更绝,竟然只给一只小瓶,而且小瓶子还用木头塞子塞住,闻都闻不出味儿来,哪个贵女肯花这么大价钱买这么个小瓶子呀?
见他没什么信心,蒋诗韵只得给他打气,“放心,保证卖得出去!到时候你只管咬住了别松口就行!”
事到如今,李大掌柜的也只能蒋诗韵说什么他听什么。
送走了他,蒋诗韵转回身来倚着门框笑了。
赵雪茹,敢打她,也不看看她是做什么的?
就她额头上那伤口,铁定要落下疤,太医们也没有那么好的药能去掉她那疤痕,到时候,她就能好好地赚上一笔了。
正想着,就听门口那儿一声“吁”声传来,好似有人下了马车朝她们家来了。
很快,就听老苍头的声气儿传来,似乎在问是什么人。
一个尖声尖气的妇人也不知道嘀咕了句什么,就听大门“哐当”一声关上了。接着,小坠子就蹬蹬地绕过粉油大影壁,跑了过来。
一改往日的大嗓门,这小丫头片子竟然闷声不响地跑到了蒋诗韵面前,才大口喘了几下,神秘兮兮地对着蒋诗韵的耳朵笑道,“姑娘,来了……”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但是蒋诗语却听懂了。挑了挑眉,她转身施施然地进了自己的屋子,笑着吩咐小坠子,“叫她们去厢房候着。”
小坠子答应着去了,蒋诗韵从柜子里摸出自己的医药包儿,把以前长公主送她的那套银质手术器械拿出来,明晃晃地对着日头一把一把地摩挲着。
一百八十六章 虐渣(二)()
“怎么?又要做手术了?”已经习惯了她拿着刀剪在病人身上又是切又是划的,贺林见她拿着这些东西也是见怪不怪了。
蒋诗韵倒是惊讶了一把,摩挲着一把银质小剪刀的手止不住就僵了一下:这厮,领悟地倒是挺快啊!
看来,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跟着她这个“舞刀弄剪”的人,贺林也快成专业护士了。
“嗯,一会儿就做!”蒋诗韵随口答应着,抬眸透过雕花窗子往外看,见小坠子已经领着四个女人转过了粉油大影壁,朝西厢房而去。
这四个女人一步一张望,就跟进了危险重重的迷宫一样。中间那个面上带着淡淡的粉纱,垂着头,似乎心情很低落。
虽然看不清楚脸,可蒋诗韵还是一眼就认出她是谁来。
而她旁边那一左一右两个女人,就算是化成灰她也认得,不是钱氏和蒋诗语是谁?
前面是个婆子,正是钱氏身边的刘妈妈。
她们娘三个只带了刘婆子一个进来,外头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手呢。看来钱氏母女三个这是有备而来呀!
不过不管她们母女今儿带多少人来,蒋诗韵都不会放过她们的。
欠她的,终究要还的,这一天,她不会等得太久!
………………
“原来是她们几个!”贺林顺着她的目光,也认出了来人,嘴角上扬了下,轻轻说道。
“外头传言,安国侯府的长房长孙媳妇洞房花烛夜差点儿把宋徽给吓傻,莫非是你的手笔?”
他自打知道了安国侯府长房长孙媳妇不是蒋诗韵。就明白了这其中的猫腻。
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女子,哪肯轻易吃那么大个亏?
“嗯,是我干的!”蒋诗韵在贺林面前毫不掩饰,“总不能让她们得意一辈子,凭什么好事儿都给她们占了?”
眼见着钱氏母女进了西厢房,蒋诗韵起身拎着药箱子往外走,顺带嘴里飞出一句。“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
听得贺林哭笑不得,这小丫头。怎么嘴里一股子匪味儿?
见她只身一人拎着药箱子走了,他急得忙问,“要不要我跟着你去?你一个人能行吗?”
他真担心,人家可是四个女人。就她一个人,能对付得了吗?
蒋诗韵却是信心十足。“一个人足够了,你以为跟她们砍打砍杀啊?”
说着,头也不回地出了门,沿着回廊去了西厢房。
西厢房里。钱氏母女已经等了有一刻钟了。小坠子带着人进来就跑得没影儿了,连茶也不上一盏,渴得钱氏直骂娘。
“小贱蹄子一点儿礼数都不懂。我们这都上门了,连壶茶都不上!”
蒋诗语拿着帕子狠命地挥着空气里的尘土。“这屋子也不知道多久没打扫了,尽是灰!要我说,大姐就不该来这地儿。”
“闭嘴!没看见你大姐如今这样儿了?”钱氏见大女儿一直低头不语,就呵斥着小女儿。
蒋诗语甚是不服气,自打那日她大闹侯府之后,她和蒋诗静的姐妹情分就成了面儿上了。甚至,她心里还有些幸灾乐祸,幸亏嫁的人不是她,不然,如今陪着宋徽那个活死人的就是她了。
这也是大姐罪有应得了吧?
对于母亲的呵斥,蒋诗语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冷冷一笑,阴阳怪气道,“大姐也真是的,那么多太医都没看好,怎么就信了慧儿的话?那贱蹄子也不是什么好货,说不定就是她和她那主子做的扣呢?”
蒋诗静虽然不满二妹这样的语气,可事到如今,她也没有别的法子。嫁给了宋徽之后,她出入都得经过蒋氏,若不是钱氏去接她出来,她还得在府里活受着呢。
再听不下去二妹的话,她目前也得忍着。
不过蒋诗语的一句话倒是提醒了她,当初她嫁人时可是好端端的,一应吃食按说都没有问题啊。蒋府的人当时也不知道是她要嫁,谁会给她下毒呢?
若说没人下毒,自己脸上好端端地为何会起了一层蛤蟆皮样的东西?
要说可疑,就是出嫁前,慧儿给了她一个荷包,说是蒋诗韵送给姐妹们做个念想的,当时自己心里还暗自发笑,不过为了不让别人起疑,她还是收下了。
慧儿可是知情的,只不过她那时也不知道她会代二妹嫁过去。慧儿也没有下毒的动机啊?
只是除此之外,她再也想不到可疑之处了。
思来想去,她总觉得问题还是出在蒋诗韵给她的荷包上。
今儿,她之所以下定决心亲自来一趟,一来是想医好自己面上的毛病。二来,就是旁敲侧击,看看能不能问出点儿什么来。
当蒋诗韵跨入门槛时,看到的就是这母女三个正各怀心事地站在那儿,竟没有一个坐得下!
看来,这母女三个的日子也不那么顺当了。
也好,总得让她们尝尝苦日子怎么过的,也省得她们太闲了,总想些歪点子祸害别人!
“哎呀,大伯母竟然亲自来了?”她进了门就扯着嗓子大喊了声,吓得那沉思中的母女三个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
钱氏这次因为有求于她,也不好摆冷脸子,堆起了满脸的笑打叠精神和蒋诗韵周旋,“许久不见大侄女了,怎么也不说声就搬出去了?”
这种场面上的废话蒋诗韵也懒得理会,只淡淡笑道,“那几日大伯母忙得抽不开身,想毕侯府那边也去了不少趟了,我娘身子不好,怎能再赖在那儿给大伯母添麻烦?”
她客客气气地和钱氏斗着嘴,话里话外都在讽刺钱氏为了女儿替嫁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
钱氏那是后宅斗出来的老油条了,心里虽然不快,不过也不显露,依然喜笑颜开,“大侄女也是知道的,府上就我一个人打理,哪日里没些事情呢?你大姐姐嫁了,我就更忙了。”
囫囵吞枣就想把事情给带过去,只是蒋诗韵哪里肯放弃这个羞辱她们母女三个的大好机会?
抢了她的亲事不说,还敢这么明目张胆地上门来,这不是把人都当猴给耍吗?
难道这全天下就她们母女三个精明吗?
蒋诗韵暗骂着,面儿上却笑嘻嘻的回道,“大伯母说的是,你忙得那样侄女儿也是能理解的,毕竟,女儿嫁给一个病秧子,做爹娘的谁心里都不好受啊?”
呵呵,让你们抢,看看抢到手的是什么好货色?
一百八十七章 虐渣(三)()
钱氏的脸顿时就涨红了,双眸直往外喷火,恨不得把蒋诗韵给烧几个窟窿。
要不是为了大女儿,今儿她打死也不会上门让这小蹄子羞辱自己的。
蒋诗静一见母亲动怒,忙走近前捏了钱氏的胳膊一把,冲她使了个眼色。
钱氏这才强忍着没有发作,只是板着一张脸往边上靠了靠,腾出地儿来给大女儿,好让她和蒋诗韵这小蹄子斗上一斗。
蒋诗静比起蒋诗语算是心里有成算的,见蒋诗韵油盐不进,她索性也撕破了脸,直直地盯着蒋诗韵就质问,“我问你,我脸上这毛病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既然她连西平侯府小郡主面上多年的顽疾都治好了,那她下个毒什么的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她今儿一定要弄个清楚,不然,她死都不会瞑目。
“哎呀呀,大姐姐,饭可以多吃,话却不敢乱说哪!”蒋诗韵一惊一乍地瞪着蒋诗静,好似看怪物一样看着她。
“大姐姐,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怎么会下毒去害你?若是我知道是你代嫁,说不定还有这个下毒的可能。只是大姐姐隐藏地太好了,就连三妹妹也不知道你要嫁过去,是不是?”
她朝蒋诗语挑了挑眉毛,成功地把这球儿踢到了两姐妹之间。
蒋诗语面色果然不好了。
虽然现在她庆幸当初幸亏是大姐姐嫁过去了,可这不代表她就原谅了蒋诗静。
毕竟,她是个从小儿就娇生惯养大的孩子,自己的东西再不好,就算是扔了。也容不得别人上手!
蒋诗韵的话刚说完,蒋诗语就瞪着一双圆溜溜的杏核眼,狠狠地盯着蒋诗静,恨不得要在她脸上盯出几个洞来。
蒋诗静被自己亲妹妹那种如狼似虎的目光给惊得吓了一跳,暗想妹妹这眼神太吓人了,如今她都这个样子了,妹妹还不肯放过她吗?
丝毫不觉得这是自己咎由自取。反倒觉得自己满腹心酸和委屈。
蒋诗韵被这姐妹间的汹涌暗潮给逗乐了。到底是钱氏的女儿,个个都不是盏省油的灯!
两个都不是好东西,都这个时候了。还明争暗斗的,连亲姐妹的情分都没了。
看来,钱氏的“好日子”快来了。
索性,她再给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