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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侯门-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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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刚一停稳,蒋诗韵就搬开贺林。径自跳下了马车。

    她只觉双膝酸软,被那家伙一路给压着都麻了,踉跄了一下,差点儿没有站稳。

    她扶着车辕稳了下身子。就见窗帘被人挑起,贺林探出头来,恼怒地瞪了她一眼。压低了嗓子道,“这么急做什么?看差点儿没摔着。”

    蒋诗韵一听这个就来火了。没好气地瞪回去,“我不先下去,等赵公子过来看见你怎么办?”

    “看见就看见,怕什么?”贺林嘴角翘了翘,扬起一抹邪魅狷狂的笑来,“他们迟早也是要知道咱们的关系的,不是吗?”

    正说着,赵哲也下了车,朝蒋诗韵大步走来,一脸笑容,“姑娘怎么就这样下来了?”

    蒋诗韵忙冲贺林杀鸡抹脖子地哀求他缩回去,万一叫赵哲看见了,真是有嘴说不清了。

    这可是古代,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和一个大男人出门,又没个正经名头,传出去,她可没法做人了。

    先前上赵哲的车,人家车里有小厮,又是请她来看病的,倒是有情可原。

    而和贺林在一起就不同了,耿三身为下属,却在外头赶车,里面就他和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家伙还枕在她膝盖上睡了一路呢。

    接收到她哀求的眼神,贺林靠在窗口无动于衷,嘴角的笑容越发浓烈,让蒋诗韵看了真是又恨又气。

    眼看着赵哲快要走过来,蒋诗韵背上急得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贺林才把身子“刷”地一下缩回去。

    蒋诗韵长长地出了口气,无声地瞟了一眼大步走过来的赵哲。好在夜色昏暗,贺林的脸又被窗帘遮住,估计他也没看见。

    耳边听得赵哲喊了声“蒋姑娘”,蒋诗韵笑盈盈地扭身看他,却见他转头呵斥身边小厮,“愣着做什么?去,叫管家拨两个大丫头给姑娘使唤!”

    一个小厮应着去了,赵哲就亲自撑开了一把油纸伞过来,嘴里说道,“这大雪天倒是让姑娘生受了。”

    说完,那伞已经罩在了她的头顶上。

    蒋诗韵虽然不大讲究,可看到赵哲兴师动众地叫丫头来,知道自己绝不能造次了,忙自己接过来,道,“我自己来吧。”

    时下男女大防,赵哲也不好勉强,只得把伞给了蒋诗韵,自己却站在雪地里。

    他身边的小厮也是两手空空,缩着脖子陪着贺林站那儿。

    蒋诗韵暗自叫了一声苦,莫非侯府穷得连把伞都没有了?堂堂的赵二公子出门就只带一把伞?

    她尴尬地一笑,把伞往赵哲面前移了移,再怎么着,她也不能把人家金娇玉贵的二公子给冻着啊?

    “二公子,这伞还是你打吧?看你身上都是雪!”蒋诗韵扫了一眼赵哲身上的黑狐大氅,上头已经落了一层雪白。

    “那怎么行?蒋姑娘乃一个柔弱女子,怎能在雪地里淋着?”

    赵哲坚决不肯接那伞,和蒋诗韵推辞了一番,忽然长眉一挑,笑道,“我看咱们谁也别让了,既然雪这么大,不如我们先一起打着吧?”

    虽是问着蒋诗韵,可他的手早就接过了伞柄,顺势把黑狐大氅一抖落,蒋诗韵纤细的身子就被裹在了里面。

    清新淡雅的薰香铺天盖地地袭来,带着男子独有的体温,层层地包裹着她,犹如让她置身在暖融融的太阳底下。

    蒋诗韵一瞬间就觉得身上暖和了许多,暗道一声这大氅真不错。

    可一想起马车内还有一个人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她就觉得如芒刺在身,忙跳离开赵哲两步。

    万一那家伙恼了,对伤势可是极度不利。自己说不得还得费心去安抚他。

    赵哲被蒋诗韵这疏离的举动弄得颇为尴尬,说实在的,他真的很想一亲芳泽,无奈,这姑娘虽然看上去面相和善,可身上的高冷疏离劲儿倒真的很像一个人呢。

一百七十一章 难产() 
进了大门,就有轻便的暖轿来接。赵哲看着蒋诗韵上了轿,方才上了后面一抬跟上。

    甫入二门,就听一阵杂沓的声音传来,迎面几个婆子慌慌张张地往外头跑。

    蒋诗韵听见声响从轿窗帘子缝儿里往外看,暗暗惊奇。这侯府是个重规矩的地方,下人们怎么这般慌乱无章?

    莫非出了什么大事儿?

    赵哲也听见了,在轿子里把脚一跺,跟在一边的小厮就忙跑上前。

    “去问问,这是怎么了?这些奴才还有没有规矩,不知道府上来贵客了吗?”他沉声喝问小厮。

    小厮忙一溜烟儿地跑上前去问了,不多时就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二公子,不好了,说是世子夫人难产,请了好几个太医都不管用呢。”

    “什么?大嫂难产?”赵哲顿时就愣了,走时不还好好的吗?

    见那些下人神情慌乱地往外跑,他又问,“她们不好好伺候着,往外头跑做什么?”

    小厮忙答,“长公主吩咐的,让到外头寻访好大夫来呢。”

    赵哲听了无话,只是急急吩咐,“直接抬我们去大哥院子。”

    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那些虚礼了,他母亲此刻定是在大嫂院子里的。

    他倒是没想到,临出门时,大嫂那边还没什么动静,怎么才大半天的功夫就难产了?

    蒋诗韵坐轿子里也早听见了,听了并无异议。

    走了不过一刻,就到了世子夫人的院子里。

    这里倒不同于外头,院子里齐整整地站了黑压压一群下人,俱都屏息静气。鸦雀不闻。

    厢房里,时不时地传来一声声凄厉的叫声,听上去是世子夫人的。

    想来这古时的妇人生产,都是不能在正房屋里的。

    赵哲急匆匆地领着蒋诗韵进了院子,先是来到了正屋。长公主正端坐在上首的太师椅里,眉头紧皱,面色凝重。

    下首坐着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也是一脸的忧色。不时地朝外看一眼。

    看那眉眼,和赵哲有几分相似。

    蒋诗韵猜,这应该就是长公主的长子。西平侯府的世子爷了。

    她紧走几步,跟着赵哲跨进了屋里。

    听见动静的母子俱都朝外看来,见是蒋诗韵来了,长公主竟“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蒋姑娘,可把你给盼来了……”

    蒋诗韵忙上前行了礼。

    旁边那锦衣公子此时正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这就是母亲念叨的女神医了?

    是她治好了妹妹和妻子的病?也是她想的法子让自己从边关回来的?

    只是不知这次,她能不能让难产的妻子顺利诞下孩儿?

    勉强平复了下心情,这位世子爷背负着双手,淡淡地看来。“你就是蒋姑娘?如今夫人难产,不知道姑娘有什么好法子?”

    蒋诗韵抬头瞥了他一眼,见这人眉清目秀。长相不俗。通身的气派和贺林、赵哲都不同,高雅尊贵。玉树临风,又透着一股子威风煞气来,端的是个百里挑一的人儿。

    听说他们兄弟都和贺林交好,看来也不是俗人了。

    垂下头,蒋诗韵轻声答道,“小女见过世子爷。还没见着世子夫人,小女不敢妄下论断!”

    听这话,还要去产房里看看的?

    只是她乃未出阁的姑娘,怎能去那种污秽的地方呢?

    长公主和长子对视了眼,齐齐张口,“姑娘,你不忌讳?”

    那些太医们来了都是在正屋里听着世子夫人身边的大丫头说了病情,再斟酌方子的。这个时候,他们怎敢给世子夫人诊脉?

    连身为丈夫的世子都不能进去,她一个姑娘家,竟敢提这个茬儿?

    “嗯,没什么好忌讳的。人命关天,救人要紧!”蒋诗韵哪里知道这么多,只是本能地保持着一个医者该有的姿态。

    “那,委屈姑娘了。”长公主感激地看着她,语带哽咽。

    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进了产房,将来还不知道别人背地里怎么说她。

    为了自家的儿媳妇和孙子,这姑娘连名声都不要了。这个大恩,要让他们府上如何谢好?

    长公主让自己身边的嬷嬷领路,带着蒋诗韵就往外走。

    只是走了两步,蒋诗韵忽然站住了脚,回头惊讶地望着世子爷,“世子爷,您,不过去?”

    话落,就见屋内的人跟看怪物一样望着她。

    蒋诗韵顿时气笑了,这都什么社会啊?妻子在那边九死一生受尽折磨地给男人生儿育女,这边,男人却连见上一面都不肯?

    实在是……太可恨可气!

    长公主对上蒋诗韵的眼神,还以为这丫头不懂这些规矩呢。忙替自己儿子解释,“产房污秽,男人是不能进去的!”

    “哦……”蒋诗韵拉长了音调点了点头,旋即又变了脸色,“我一个姑娘家,还是个外人,都能进去看看,你这身为夫君的竟然袖手旁观?”

    她最讨厌男人这伪善的样子了。

    世子嘴唇嗫嚅了下,想说什么又吞了回去。

    长公主忙给儿子打圆场,“他不是大夫,去了也是白搭。”

    “嗯,公主殿下说的是。他不是大夫,不懂医术。可是他却比大夫更好使!”

    见世子爷面色有些动容,蒋诗韵又冷笑着添了一把火,“世子爷为的什么回来的还记得吗?上次世子夫人病重,世子爷一回来,她就好了,世子爷就没想过这是什么缘故吗?”

    这一回,长公主也不给自家儿子打掩护了,径自问道,“这和世子有什么关系?”

    蒋诗韵笑笑,冷着脸道,“当然有关系了。”却没有继续解释到底有什么关系,而是望着长公主,恳切地问道,“公主殿下也是女人,您生养过三个孩儿,可知,女人生产时最想见谁吗?”

    这话虽然对公主有些不敬,可蒋诗韵也顾不得那许多了。时间就是生命,晚一分钟,世子夫人就更加凶险一分。

    她只能让长公主回想下过往。

    哪个女人生产的时候不是疼得死去活来的?

    那时候,怕是人人都想夫君在跟前给自己鼓劲加油吧?

    可不论尊卑贵贱,这个时代的男男女女都受封建礼教的束缚,即使心里再想见到夫君,可是一顶礼教的大帽子压下来,即便有再多的念想,也不敢露出一分一毫!

一百七十二章 阴险() 
长公主慢慢地低下头,回想起了从前的往事。

    她的驸马,也就是西平侯,当年乃是武将出身。年轻气盛,意气风发,一身的戎装,更是衬托出那绝世的飒爽英姿。

    和京中世家大族的那些斯文的子弟相比,浑身散发着阳刚。

    这也是长公主青睐他的很重要的原因。

    只是当年长公主生长子的时候,正逢边关不宁,占领了中原一百多年的元蒙人死灰复燃,在边疆兴风作浪。

    她的父皇御驾亲征,驸马打前锋。

    女人生产就是生死关头,一脚踏进了鬼门关。

    头胎更容易难产,长公主清楚地记得,当时自己生了两天两夜,还没生出来。

    那种比死还难受的滋味儿,让她至今回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可叹当时陪在她身边的只是她的乳母,皇后早薨,她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

    好在,那段艰苦的岁月终于熬过去了。到如今,她成了婆婆,将心比心,儿媳何尝不是那时候她的缩影?

    同样地年岁,都是头胎,又远嫁京都,娘家人都不在跟前。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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