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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百有恨哭的老太婆,以及玄德先生之前看她的眼神,估计百有恨可能是玄德先生的后人。
留在这里只会徒增伤感和尴尬,而且石头街的铺子很多生意都是仰仗小姑父家的帮忙。石头街我也是回不去了。
这一走,可能不是永别,但再见可能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下山的路上,我感受着悬崖下吹上来的风,唱着走调的歌,一路走到断崖,之前我和蝴蝶掉下去的地方,左右打量了几眼。叹了口气跳过了断崖,继续往前走。
蝴蝶不可能死,她没出现,说明她不想见我,我也就没有去特意的寻找。
接下来的路上,我想好了去处,准备回老家搞清楚爷爷的死,一步一步的走下山。激动的想起了一句诗,咬牙切齿的吐了出来:“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不管对方是谁?
爷爷的仇还需要命来填!
从西南出发,我并没有急着回老家,一路上坐着大巴车,走走停停,等回到老家离镇压地龙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这两个月我整理了一下自己所学,收获了不少经验和知识。
也仅仅是经验和知识而已。
依然只能弄出一只乌鸦身,自身与以前没有任何变化,根本做不到像在天池那样化成一群乌鸦飞行。
我跑医院检查过,结果显示我和正常人没区别,如果非要说不同,就是身体很不好,很虚。属于严重的亚将康状态,医生让我要好好调养,说等我年纪大了被很多疾病找上门,到时候后悔也来不急了。
但是我并没有感觉不适应,吃得好,睡的香,一个人打街上几个普通青年绝对没问题。
至于观音九印还是只会定印,别的一点反应都没有。至于天香御妃子给我的那招秘传阴阳遁术,在我眼中还是十几页的小人书。
我老家在两湖交界的地方,一个离洞庭湖也只有几十里,叫徐家坝的农村,以前除了我家这个特例,村里人其实都很穷。
村里孩子长大,如果不上大学,读技校,那只有三个选择,学裁缝、当木匠和泥瓦匠,以及去工厂上班,并没有别的多的选择。
回到村里,一些村里人见到我都只是眼熟的多看了我几眼,并没有认出我是谁?
一路晃到我家大院子门口,杂草丛生的院子里还停着三辆奥迪,不过经历几年的风出日晒。估计是没法开了。
“你是含沙老大?”
盯着家里的大房子,我出神的想着很多事,连有人走到旁边都没有发现,一个用摩托车载着鱼框的青年,突然喊了我一声才把我惊醒。
我抬眼看过去,儿时模糊的记忆升起,慢慢的一个不记得名字人影与青年的样子重合了。
“是我,我回来了。哪儿弄来了这么多鱼?”
走过去递给他一根烟,我看着一楼子鱼,笑呵呵的说着,青年拿着烟嘴看了一眼,“好吧,土豪不知道屌丝的苦,这一根就顶我一包了。”
“扯犊子吧!”
我把还剩下的烟全塞过去,“那跟你换呗。”
“土豪发福利。不拿白不拿。”青年把他的烟盒递给我,瞅着后面的鱼框说:“我堂哥出去做了几年裁缝,一次也没回过家,这正出去搞钱的季节,他倒是带着一个漂亮女人回来,拿着刀逼他爸拿十万彩礼,要跟那女人结婚了。我大伯也只能到处借钱,帮他凑足了彩礼。这不就准备结婚,摆酒宴了?不是嫉妒我堂哥从外面带回的媳妇长的漂亮,而是怎么说呢?那女人一看就知道在外面不是做正经事的,估计”
他丢给过来一个你懂的眼神,接着唠叨:“不是我多想,而是那女人一来就住到了我堂哥家,一到深夜只要站在他家屋檐下,就能听到那女人干那种事情喊出的声音,一天这样就算了,天天都这样,我堂哥被折腾的眼球都发黄了,他自己还说没事。那女人每天晚上吵吵,我大伯丢不起这个脸,又不敢发我堂哥发脾气,只是委婉的提醒他节制点,却被一顿毒打。”
一根烟讲完,他拍了一把车后座示意我上去,“也不知道他是被啥迷了心窍?对那女的言听计从快到饭点了,一起去吃个便饭呗!”
搭他的摩托停来到一副准备摆酒的人家门口停下,我才记起他叫徐伟,从摩托车上下来,我打量了一翻屋子周围的风水,发现并没什么异常。
我自己过去找知宾先生,按村里红包的大小。给了两百的礼金,见到徐伟他大伯,一副儿孙满堂的面相,也没看出啥蹊跷?
他堂哥认出是我,也热情的走了过来,看他的面相就是纵欲过度了而已,也没有什么特殊。
看来是我自己神神鬼鬼的接触多了,听到别扭的事情就往鬼怪方面想。人家乐意天天造,这又不犯法?
我暗骂自己一声少见多怪,就与几个年纪差不多的混熟了。
离饭点还有一个多小时,徐伟提议扎金花,大家围成一桌就玩了起来。
看他哥的面相今天的财运并不好,不宜赌博,没想到他却大杀八方,没一会就赢了好几千块钱!
我以尿遁为借口,出门偷偷给自己摆了个很小的招财局,没想到一上桌,依然被他克的死死的。
因为我运气也不错,来了两把好牌,于是与他往大了赌,结果几把就被他赢了几千块,把我手里的现金全输光了。
见我输光了,徐伟他哥一点也不怕我还不上钱,快速的数过来五千说:“沙老大,这个给你,咱们继续玩。”
第60章 阴阳遁地府,黄泉路上魂。()
徐伟他堂哥叫徐攀,我接过徐攀递来的五千块钱,继续跟他们玩了起来。
只要不与徐攀单赌,与别人干仗都是我赢,说明我摆的小招财局有效。
确定了徐攀的运气不对劲,我就没再故意送钱,玩到饭点,我把输的几千块追回来,还赢了小几百块钱。
另外几个就惨了,两个小时不到,平均每人都输了五千往上。
吃饭的时候徐攀兴致非常高,一个劲的灌大家酒。输了钱的也很郁闷,一个劲的喝,都是一副要在酒桌子上找回场子的模样,对徐攀打起了车轮战。
一顿饭吃到天色大黑。包括我在内大家都喝不动了才散场。
散场前大家都说徐攀马上要告别单身狗的生涯了,鼓动他今晚来个疯狂的单身夜,徐攀赢了快五万块钱,他也没有拒绝。
于是,徐攀叫了个没喝酒的。用面包车把我们一伙年轻人弄到了县城。
车子进入县城繁华的地段,徐攀让司机往县一中方向继续开,我记得县一中建在县郊区,周边都是农田,单身夜跑哪边去干嘛?
虽然疑惑。但我也没问,其中一个说:“攀哥,咱们去哪儿玩啊?难道一中前面的天辰酒店开业了?”
“聪明!”
徐攀打了一个响指,醉熏熏的说:“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媳妇虽然是外地人,其实是我回来在天辰酒店认识的。也不怕你们笑话,我就喜欢那种被千人骑、有经验的烂货。”
大伙一听都傻眼了,徐攀嘿嘿怪笑的问大家他媳妇长的漂亮吗?那腿长不长?看着想不想睡?
几个家伙都喝多了酒,开始还有所顾忌,然而徐攀自己聊起来都满不在乎,于是大家谈论起他媳妇也就不客气了。
一路聊着男人的话题,面包车停在天辰国际门口,巨大的停车场里灯红通明,但是一辆车也没有。
从车里下来,大家跟着徐攀就进了装修高级的大酒店,徐攀进门就对开门的女人说是牡丹姐的熟人,就被热情的引到一旁的内部电梯,让人带着我们下到了负一楼。
负一楼是一个澡堂子,一进到华丽的澡堂子就听到浴池那边传来了女人们玩水的声音。
“没见过男女共用的澡堂子吧?”
徐攀轻车熟路的带着大家领了储藏柜的钥匙,在大家换衣服的时候,他不停的夸这里的妹子有多漂亮,功夫有多好。
其实不用他诱导,一群人听了里面澡堂子里女人莺莺燕燕的娇笑和玩水的声音,早就受不了的吞起了口水。
等他们换好衣服,就我一个还没动,徐攀招呼大家进去的时候问我怎么了?
“咳咳!”
我小时候挨揍被伤了肺叶,大家都知道我一直有咳嗽的毛病,再加上我表面上看着很虚,我捂着嘴巴连着咳嗽了好半天,假装有些尴尬的说:“那个我不去了。”
徐伟正要说啥,徐攀自以为是的轻轻一脚踢过去,走过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递给我一张房卡说,“过两天我就要娶亲了,媳妇住在这边,到时候从这边接亲。沙哥,你就去楼上先坐会,困了就睡一觉,我们好了就叫你。”
正愁没见过他媳妇呢,我装着不好意思的说。不用了,我自己开个房吧。
徐伟说住房部还没对外正常营业,让我不要客气,就把房卡塞进了我手里。
他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带着一群人就进了澡堂子。
他们刚转过澡堂子,就听到有人议论我怎么回事?徐攀小声的说:“忘记沙哥是怎么被他爷爷赶走的?弄了她小姑妈啊!沙哥又不差钱,不像我们这种屌丝,他能差女人吗?估计这几年他把身子骨给玩坏了”
“啊?你说沙哥不行?”
有个人惊呼出声,接着听到手抽在脑门上的声音,估计是说话的人挨抽了,接着就听到徐攀说:“你小声点。”
我听着这没有的事,摇着脑袋让人带去了房间。
走在酒店里,也只是感觉没生气,阴气有些重,新盖在郊区的酒店出现这种情况很正常,等住的人多了,人气一冲也就没事了。
徐攀媳妇住的是一间套房,一到门口,我敲了几下门,一个明显刚哭过的漂亮女人擦着眼泪打开门。强颜欢笑的说:“是含沙哥吧,徐攀刚给我来电话了,我收拾一下主卧,含沙哥住那边,我去住次卧。”
“不用客气了。”
这女人长的挺好看。但表面浮光而且面皮薄,皮肉浮现青蓝色,又少肉,此种面相的女人天生欠福运,再加上她眼如秋水。半笑含情,眼神天然的如痴如醉,好像喝醉时一样,半昏半睡的,可以看出她那方面的需要强。
如此面相。也不知道她前世做了多少孽,老天爷给了她一张好看的脸,却要她混迹这烟花之地。
我打量了她几眼,除了她天生的命格,并没看出别的异常。于是客气了几句就进入了次卧。
盘膝坐到床上,我观想起了那招阴阳遁术的十几幅图。
虽然天香御妃子给我的土御门家的秘传阴阳遁,暂时还没弄懂,但是经过这两个月的研究,其实还是有一点收获的。
观想完那十几幅图后。再用观音定印入睡,我都会做同一种梦。
梦到自己游走在黄泉路上,随意施展身外化鸦,监视来往押送鬼魂的阴差。
只要有阴差落单,我就快速的群鸦化。冲上去弄死阴差,打散阴差的鬼体,吞噬阴差最精华的鬼气。
当然不是次次都成功,有时候打不赢就跑,如果遇到致命的袭击就会羽化。躲过一劫。
身外化鸦用来监视、群鸦行用来赶路、羽化用来保命,黑羽这三个特性被我在梦里已经玩的得心应手。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