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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冲讲了那个被糟蹋的女子的事,无奈的说:“这案子如今还是悬案。”
“小莹,这件事我们还真管不了了,凶手不付出相应的代价,修罗女鬼只会越来越凶,人力根本无法对付。只能等它找到债主,讨还了债,戾气消散一些才有对付的可能性。”小姑妈看向毛小莹,毛小莹一根筋的说:“阴阳有别,鬼害人就是不对,我不能看着不管。”
两个女人因为理念问题吵了起来,我让陈冲把两具尸体都给烧了,蹲到一边看起了美女吵架的好戏。
她们吵架都不带脏字的,引经据典的想要说服对方,争的是脸红脖子粗。
等村民们把尸体烧完,她们俩还没吵出个所以然。
毛小莹正义无比的把事情大包大揽到了身上,让村里人不用担心,说这事就交给她了。
小姑妈赌气的拉我回了一趟家,她收拾了一番家伙,全副武装的拉着我又往陈村赶。
我换了一身潇洒的休闲装,包里装着风水枣罗盘,手里玩着桃花扇,在去往陈村的路上问:“你们不是吵架了吗?”
“一只修罗女鬼就够那疯婆娘喝一壶的了,更别提还有一只女僵尸?我不去,难道看着她死?”
小姑妈郁闷踢着路上的石子,我想想女僵尸就头皮发麻,我可不想当僵尸女婿,哭丧着脸说:“你们找死也别拉着我啊?”
没想到小姑妈风情万种的丢过来一个媚眼,嗲声嗲气的说:“难道你忍心看着小姑妈去送死?”
“死开,陈莲我警告你,下次有这种事千万别拉着我。”
我不爽的加快脚步,小姑妈哼了一声,“不是你勾搭小寡妇,我们会搅合到这事里?不过还真别说,陈水琴那姑娘结婚早,现在才二十一二,脸蛋和身材都挺好,要不娶回去算了?她也就嫁过一次人,一些没结过婚的姑娘也不一定比她干净呢?”
“无聊。”
一路上瞎聊着,我们在傍晚的时候,走到了陈村。毛小莹、野猪、小寡妇、小三子拿着打鬼斗僵尸的东西等在路口,毛小莹见到小姑妈其实挺感动的,嘴硬的说:“你回来干嘛?”
“怕某人被僵尸吸干血,死无全尸。”
小姑妈不客气的还回去,我没兴趣听她俩吵,望着竹林的方向说:“真要干?就抓紧时间,趁天还没黑先布置一番。事先说好了,我只负责看地行,引路,等找到了修罗女鬼,我还有伤在身,动手的事就交给你们俩了。”
没想到她们俩异口同声的说:“要的就只是你这点用处,多的还真没指望你。”
商量好了分工,我担心小三子和小寡妇拖后腿,对小寡妇说:“你回去做好宵夜,等我们凯旋归来呗。”小寡妇感动的正要说话,毛小莹不屑的切了一声,“这小子是怕你拖他后腿呢!放心,今晚你的作用比他大的多。”
嗯哼?
我疑惑的看过去,见小寡妇面相不对,愤怒的盯着毛小莹说:“你丫的找死是吧?想拿她请神附体?问过老子没有?”
小姑妈知道我真的动气了,只要一言不合,天王老子来了我都会要毛小莹好看。
她赶紧过去撞了毛小莹一下,小声在毛小莹耳边嘀咕了几声,毛小莹噗呲一笑,“放心,如果真到了要请神的地步,我请的也是女神。”
然而小寡妇的面相却告诉我,她此行必有波折!
第28章 阴阳路险,辣手摧花。()
我告诉小寡妇请神上身并不是什么好事,是会折寿的。
小寡妇自己要坚持,我就没再多说。
进入竹林前,小姑妈和毛小莹先设法封住了竹林四周,让邪物无法离开竹林。
在布置的时候,小姑妈单独对我说她看的出来,陈水琴坚持要请神,是想走进我的世界,想离我近一点。
我听了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竹杖芒鞋轻似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小姑妈心疼的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装潇洒了!大伯的仇要报,但别被仇恨蒙蔽了眼睛。”
爷爷的命终究要用血来偿,往后的事讨论起来并没有多大的意义。我懒得纠结,拿着罗盘,找准鬼门的方问,一脚踏进竹林,严肃的交代:“你们千万要跟紧了,如果在阴阳路上走丢了,迷失在竹林里,等天亮还没出竹林。轻的会昏迷几天,不停的做噩梦。严重的会丢魂,变成傻子。”
小姑妈和毛小莹神色都凝重了起来,毛小莹憋了口气说:“等进了死门,踏上阴阳路,你可别认不准方向了。”
“放心。”
我含了口气在嘴里,见小寡妇和小三子紧张的捏着拳头,我再三提醒几遍,让他们跟紧了,这才两只脚踏进竹林。
人走人的阳关道,鬼走鬼的独木桥,阴阳路就是一条独木桥,走在独木桥上一个不稳,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用罗盘分金正线,跟着指针在竹林里前进后退,左转右突,领着他们转了差不多十几分钟,我终于找到了阴阳线,停下脚步说:“再往前就要踏上阴阳路了,不管之后你们身边出现什么?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管,跟着我走七七四十九步就可以了。”
小三子左顾右盼的望着静悄悄的竹林,好奇的问:“我们身边会出现什么?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什么都有可能!”
我又不是神仙,哪知道会遇到什么?随口回答了一声,问:“都记住了没?”
见他们点头,我吸了一大口气进嘴里,踩上了阴阳线。
踩着阴阳线,我走一步,就观察一会周围的环境,再小心的往前走一步,如此反复,走的很小心,很慢。
一步一步的走出了二十七步,竹林里只显得更加阴森了,但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
大家都紧张的憋着气,小三子可能是受不压抑的气氛,吐出了一口长气,左顾右盼着说:“姐夫,阴阳路并没你说的那么玄乎啊?这个竹林我闭着眼睛都知道地方。”
“闭嘴!”
毛小莹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她抽下花灯上的灯笼杆,把花灯递给野猪抱着,她紧紧的捏着灯笼杆,不知道防备起了什么?
同时,小姑妈也拿出了包里的金钱剑,并且还划破手指,抹上了血。
小三子见了她俩的架势,连忙捂住了嘴巴。我换了一口气,盯着罗盘的指引继续往前走。
才抬脚,脚还没踩下去,我突然产生了一种被盯上的感觉。
心不动,气不动!
心里反复默念几遍,我强迫自己不要受外在的影响,过了好几秒,虽然那种被盯上的感觉还在,但我也没把被盯的感觉当回事了,这才把提起的脚踩下去。
往前又走了六步,那种被盯上的感觉更重了,好像盯着我的东西就站在身后一样。
回头一看,五个批头散发,披着白色长袍的梳头鬼,咯咯怪笑的分别站在毛小莹、小姑妈、野猪、小三子、小寡妇身后。这五个玩意的脸虽然被头发挡着,但感觉告诉我,它们都在看我。
我差点就没忍住一罗盘砸过去,小三子眼珠子僵硬的看着我说:“姐夫,我背后好像有东西。”
“别管!”
毛小莹咬着牙,几次抬起手里的灯笼杆都放了下去。我望了眼两腿发抖的小寡妇,朝她点了点头,照着指针的方向继续往前走。
再次走出了六步,被盯的感觉突然消失了,听着他们松了口气的呼吸声,我不仅没放松警惕,看起方位来更加的用心了。
一口气走到第四十八步,毛小莹突然说:“四十九步了,到了!”
“吓死老子了,终于走完了。”小三子像泄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到地上,就在他坐下的瞬间,一个唱大戏的花脸从毛小莹后面冒出来,提着花枪对着小三子刺了过去。
小三子吓的要跑,我着急的大喊:“别动,只要你不离开阴阳线,它就拿你没办法。”
然而我随着自己的话,无意识的走到了小三子的旁边,按住了他的肩膀。
他没离开阴阳线,而我却偏离了。
瞬间我就反应了过来,暗叫一声糟糕,在他们五人消失在我眼前的前一刻,我把罗盘扔向小姑妈:“东北四十五度再向前一步,步跨一尺一寸三就能穿过阴阳路了。”
罗盘扔出去,大花脸手里的枪眼看就要刺到我的喉咙,我惊险的用桃花扇一挑,一脚踹过去,大花脸被踹腿几步,它就消失不见了。
也就在这一瞬间,周围环境全变了,我站在一个村子的路中间,路两边是两层高的自建楼,前面不远处一户人家门口搭着舞台,台上六个妹子跟着音乐跳着小苹果。
台下站满了乡亲父老,不少小朋友跟着台上的节奏有样学样的跳着。
“各位乡亲父老,接下来由我们团头牌女歌手演唱一曲知心爱人,送给我们的新郎和新娘,祝他们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琴瑟和鸣,白头偕老。”
一曲小苹果跳完,主持人拿着话筒讲完,一个网红脸的漂亮妹子化着淡妆从幕后走出来,她说:“知心爱人这首歌是男女合唱,本来今晚我是有搭档了,然而那个死鬼开摩托赶来的时候,见到路边的美女一头冲进了茅坑”
台下一阵捧腹大笑,等人群笑的差不多了,漂亮妹子跺了跺脚,两手换着话筒说:“这不?人家没了搭档,总不能左手和右手一个唱男一个唱女吧?所以我打算从台下找一位帅哥,上台来跟我一起完成这首歌。如果唱的高兴了,今天晚上人家就”
她做着夸张的害羞姿势,惹得台下观众又是一阵嬉笑。她接着说:“我这有一只纸飞机,哪位帅哥抢到了?有胆子上来唱?人家今晚就是谁的人了。”
她对着纸飞机哈了口气,就对着年轻人多的方向飞了出去。
我站在人群后面,观察着天相、地势与人气,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我,眼前所见的一切都是真的。
正在我伤神的时候,一阵很自然的风起,远处几个年轻人刚要抢到纸飞机,风一吹,纸飞机被卷了过来。
我赶紧往旁边走,边上的好事者用手一打,纸飞机就落到了我身上。
“去去”
好事者起哄的推着我的肩膀,喜气洋洋的乡亲们也跟着喊了起来,台上的女人故意交叉紧夹着双腿,声音比蚊子还细的对着话筒说:“好帅,人家看着都快受不了了。”
她的话让乡亲们的热情更高了,我满脑子浆糊的几乎是被人抽上台的。
“帅哥,相见是缘,在唱歌前人家决定给我们俩取个般配的名字,那样唱起来才更有味道。”
女人递给我一个话筒,假装想了想继续说:“你叫锄禾,我叫当午,锄禾配当午怎么样?”台下的年轻人看戏不怕太高,大喊:“锄禾日当午,有深度!”
我接过话筒,女人一拍手,知心爱人和缓的前奏响起,女人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唱:“让我的爱伴着你直到永远,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为你担心”
观察的越久,眼前的一切越是真实,我感受着女人的眼神,把心一横,抱着宁可杀错也不放过的心态,丢了话筒,拧着她的脑袋,咔擦一声,扭断了她的脖子。
第29章 红粉骷髅,计算修罗。()
女歌手临死也没反应过来,睁着含情脉脉的眼睛,眼中色彩逐渐淡去,慢慢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