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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寡妇惊魂未定捂着呼吸爬起来,紧张的看着我这边,我扯着嗓子喊:“快跑,别墨迹了,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
女僵尸闻到我的呼吸,由于双臂僵直,没法转弯,只能偏头往后咬。
第一下咬我的头,没咬到,第二下对着我的胳膊咬来,还好我躲的快,把胳膊从它咯吱窝穿了过去。
到最后,我就成了双腿环着女僵尸的腿,双手从女僵尸咯吱窝下面伸过去,死死背在它背后不放的姿势了。
“看你凶猛似鬼,还不得喝小爷的洗脚水!”
女僵尸在竹林里四处乱蹦着,我刚得意的叫出声,没想到她就背对着一根尖锐的半截竹子背撞了过去。
我靠,难道这玩意已经开始出现简单的意识?
我赶紧松开它,落到地上,同时捂住了嘴巴,小心的往竹子多的地方移。
竹子多,自然能减缓女僵尸的速度。
女僵尸一点腐烂的痕迹都没有,它闭着眼睛,动着鼻子,原地转着圈,突然它睁开了眼睛。
一双浑浊的死人眼看过来,目光与它灰色的瞳孔接触,我心里没来得一紧,得到了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猜想。
这玩意能看到东西!
很快,我的猜测成了现实,女僵尸压根没在乎我们之间的竹子,像推土机一样推了过来。
它所经过的地方,竹子东折西断的没一根健全的。
我亡魂尽丧的撒丫子就跑,然而它的速度太快,我的反应和速度虽然不慢,几次惊险的躲过了它的攻击,但还是挂彩了。
胳膊、后背、胸前都被它锋利的指甲刮出了深浅不一的口子。
伤口流出血,女僵尸闻到血腥味更加亢奋了,我咬牙死死坚持着,但是与僵尸这种永动机相比,我慢慢感觉到了无力。
又坚持了两分钟不到,我身上又多十几道伤口。
再一次面对它插过来的双手,我飞快的扑倒,险险的躲过了它的攻击。
女僵尸见到我摔倒,脚尖着地对着我的脖子插下来,我像条死鱼倒在地上,累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锋利的指甲在眼中慢慢放大,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我闭上眼睛,等了好一会,脖子上也没感觉到疼。
慢慢的,我睁开眼睛,只见女僵尸脚尖着地,倾斜的立着,双手锋利的指甲停在离我脖子十几厘米的地方,而它却低头往下看着。
我跟着看过去,只见我的裤子挂在一旁的竹子上,应该是刚才倒地,不小心挂到了旁边的竹子,被扯了下来。
一瞬间,我懵了!
蹦!
女僵尸往后弹正身体,又往后跳了一步,双手对着我这边,却把头扭向了别处。
这只女僵尸一米六左右的个头,不腐不烂,也就肌肉和骨骼僵化,透过它身上布条一样的衣服明显可以看出,皮肤还是很光滑白嫩的。
我大口喘气的恢复着力气,同时上下打量着它,不由得感叹:可惜死的早,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等恢复一些力气,我试探性的慢慢往后挪,见女僵尸还偏头对着一边,我蹬掉裤子,转身爬起来撒丫子就跑。
明摆着这女僵尸有着超出一般僵尸的灵性,估摸着它是见了不该见的东西,这才受惊的停下杀我的。
反正是大半夜的荒山野岭,我才不会傻到要脸,而不要命!
跑了五十多米,女僵尸并没有追来,眼看要跑出竹林了,蹦!蹦!蹦的一个身影闪过来,女僵尸再次拦在了我前面,它依然是双手对着我,脸蛋偏向着别处。
“大姐,我知道错了,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就放过我吧。”
我哭丧着脸不停的对她作揖,作了几个,休息的差不多了,我调换一个方向快速的往前冲。
碰的一声,我撞在了女僵尸的背后,它不动如山的站着,我感觉像撞在了木桩上似的,撞的是头昏眼花。
好不容易缓过劲,转头试了几次,都被女僵尸给挡了回来。
女僵尸也不杀我,就是不让我离开竹林,我懒得再跑了,坐下检查着自己的伤势,发现伤口都结块了,并且怎么按都不会疼。
这明显是中了尸毒!
僵尸这种东西并没有人性,像女僵尸这种埋了不烂,又被陈有归的尸体拜起来的东西,我虽然不知道是僵尸中的什么?但可以肯定绝对千载难逢。
并且它也只是灵性稍微足一些,依然是个死物。
我可不想变成这种玩意,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尽快摆脱女僵尸,然后去医治尸毒。
正在我苦恼的时候,女僵尸偏着头跳过来,轻轻戳了戳我的衣服,转身背对着我微微弯了一点腰。
“呃?”
我发懵的看着,女僵尸站了一会,胳膊横扫过来,我被撞的飞起来,撞在一根竹子上,又砸落到地上,连吐了好几口血。
然而我并没有感觉有多疼,只是有些晕。
女僵尸再一次跳过来,又背对着我,背部稍稍往前弯了一点。
尼玛,你这是背老子背上瘾了?
我噗着血,扶着竹竿慢慢站起来,女僵尸再次扫过来,我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它的胳膊从我头顶扫过,扫断了我背后的竹子。
它再一次背对着我,做出了要背我的姿势。
“大姐,我知道错了,行行我上去还不行吗?”
我见女僵尸又要抽我,估计再被抽几次,没等尸毒攻心,老子就先被它给抽死了。
我一咬牙,小心翼翼的背到它背上,女僵尸看了一眼月亮,蹦!蹦!蹦的就朝深山蹦去,我就像坐过山车的紧紧勒着它的脖子,只感觉身边的树木不停的往后倒。
第26章 僵尸女婿,修罗女鬼。()
女僵尸背着我翻山越岭,用了估计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蹦到了陈村所在大山的山顶。
山里有这样一句话,山脚穷,山腰富,山顶上的都穿补丁裤。女僵尸把我背进一条只有十几户人家的村子,停在了一家贫房前。
贫房以木头为支架,泥巴做墙壁,茅草为瓦片,真的是贫房。
我见了压根就不敢相信,这年头怎么还有这样的房子?
“郭嘉”是吃干饭的吗?
我正想着,女僵尸把我抖下它的背,她撞了撞泥巴上的木头,发出了一声轻响。
声音虽小,但在夜里听的很清晰,屋里一个年迈的女声问:“谁啊?”
我不知道女僵尸要做什么?可不敢乱答应,万一老婆婆出来,被它一口咬死了呢?
老婆婆连问了几声谁啊?见没人答应,屋里也就没了声音。
女僵尸连着又撞了几下泥巴,屋里亮起了昏暗的油灯,不一会脚步声走到门口,老婆婆开着门问:“大半夜的谁啊?”
吱呀一声,门打开的同时女僵尸背对了过去。
我裤子在竹林里踹掉了,于是随手找了块木板,挡在了身前。
端着油灯的老婆婆,看着我和女僵尸的背影,手里的灯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赶紧说:“我们是过路的,没事,您回去睡吧!”
老婆婆好像吓呆了,扶着门框,站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没想到她看着女尸体的背影,哇的一声流出了眼泪,激动中带着不信,不信饱含期待的问:“是灵儿吗?”总之语气复杂的让人听了就心酸。
女僵尸突然一胳膊扫在我背后,我往前踉跄的摔向门口,它跳出院子,蹦!蹦!没几下就跳进了夜幕,跳了个没影。
我趴在地上咳了好几口血,扶着地慢慢爬起来,老婆婆望着女僵尸跳走的方向,呆站了好一会,扶着我的胳膊关心的问:“没事吧,有啥事进屋说。”
老婆婆扶着我走进简陋的堂屋,堂屋就一个四方小桌子,以及一个供着观音菩萨的香凳,老婆婆扶着我在桌边坐下,她给我倒了杯白开水,让我先坐着,就走进了旁边的房间。
过了好一会,老婆婆拿着一条老旧的麻布裤子出来,说裤子是他老伴生前穿过的,让我凑合着穿穿。
我也顾不上是不是死人穿过的,飞快的套上,见老婆婆拿着一个老旧的本子,我好奇的看过去,老婆婆打开本子,里面的纸业已经发黄,中间夹着几张二十几年前,那种彩色照片。
照片外面虽然压过一层塑料,但有几张还是花了,就算花了,依然能看出是一个女孩的照片。
老婆婆递过来最后一张照片,我接过来一看,是一个纯天然的美女,穿着一件女士西服,弹着吉他,站在沙滩背景布前照的。
照片里的美女就是女僵尸,我古怪的看了一眼大门,结巴了半天也不知道说啥?
“刚刚是灵儿回来了吗?她”
老婆婆说着再一次忍不住流出了眼泪,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屋里沉默了一会,我起身说:“那个老人家,大半夜把您吵醒我先走了。”
没等老人家说话,我连着几步走到门口,打开大门,见到女僵尸在不远处的角落,它对我这边哈了口气,我看着它细长的虎牙,感觉告诉我,只要老子敢出去,它绝对会弄死我。
“后生,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是谁?大晚上的,夜路不好走,等天亮了再走吧!”
老婆婆跟着走到门边,等她过来的时候,女僵尸已经消失在了那边。
不知道女僵尸要干什么?我嗯了一声,关上大门,坐回桌子边说:“老人家,家里有糯米吗?”
“有的,你等等。”
老人家快速的抱了一个小坛子过来,放在大桌上。我打开坛子口,抓了把糯米敷在胸前的伤口上,伤口像蒸熟了一样的冒着黑色热气,我手里的一把糯米瞬间就变成了焦糊的黑色。
伤口处传来的痛处,疼得我只咬牙。
知道糯米对尸毒起效果了,我抓着糯米赶紧敷。
背后的伤口我敷不到,老婆婆帮着忙,很快一小坛子糯米用完了,我身上多处伤痕也只是稍微恢复了一些知觉,并没起到多大作用。
老婆婆想了想,她让我等等,抱着空坛子出门,过了小半个小时,大半夜的替我借回来了一坛子糯米。
糯米再次按在伤口上,不像先前那样快速的烧焦了。
老婆婆找了一些烂布条,裹着新鲜的糯米帮我包扎起了伤口,等包扎完,我真诚的感谢一阵,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老人家几次开口似乎想问什么?但并没有开口。
“您能讲讲灵儿的事吗?”
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我难熬的看着照片,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老人回忆起来,满眼全是幸福的笑意,说灵儿打小就听话乖巧,孝顺父母,慢慢讲着女僵尸小时候的一些点点滴滴。
讲到女僵尸十七八岁的时候,老人又控制不住哽咽了起来。
那年头山里姑娘都出嫁的早,十七八岁就到了嫁人的年纪,灵儿出落的水灵,人又勤快,媒婆都快把门槛给踏破了,但是老人家就这一个闺女,丈夫是木匠,有一门手艺在,家境在山里还算得上殷实,准备招一门女婿。
灵儿与那年头的山里姑娘差不多,心思干净,人也孝顺,对婚事由父母做主并不抗拒。
然而就在两老托人四处物色女婿的那段期间,灵儿去陈村走亲戚出事了。
老婆婆有八个姊妹,老大和老八的年纪相差着一代人,老婆婆排老二,陈有归母亲是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