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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破空扔过来的小白猫。我轻柔的伸手一抄一扯一抱,小白猫就被我抱到了怀里。
小白猫没什么事,但劲力却卸到了我身上,我被震的手臂都有些发酸了。
“喵,喵!”
小白毛受到了惊吓,小脑袋惊魂未定的不断往我怀里拱着。我摸着小猫头正准备发飙,洪天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丧着脸大嚎:“哥哥,我是你失散了二十三年的亲弟弟洪天子啊!”
那哭嚎声别提有多心酸,恶心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佛爷今年二十不到,怎么会有二十三岁的弟弟?”
“弟弟。哥哥见到你一时激动,搞错了,你不知道,你就是我失散了十九年的亲弟弟”
洪天子一把鼻滴一把泪的扑过来,还好我躲的快才没被他抱个满怀。
“施主,你认错人了吧?小僧。打小就知道自己父母是谁?从来不知道有个你占小僧便宜?”
我早就明白了他的套路,这货受到“神灵”指点来找大哥,先出手试探我的实力够不够和他称兄道弟?见我有些手段,又不想认个便宜大哥,于是扯起了犊子。
果然,洪天子听了我的话。一脸惊讶的擦着眼泪走过来,左右打量了我半天说:“大师,你跟我失散多年的弟弟实在是太像了,我见到你实在是太激动了,一时认错了人,让大师见笑了。”
“不笑。不笑。”
“佛曰相逢就是有缘,您跟我弟弟又长那么像,我们就义结金兰吧!”
听着他不要脸的话,我憋着笑,假装严肃的掐动手指算了算,“我们确实有些缘法。那小僧就送你一段姻缘。”说着,我掏出一张指甲壳大小的纸符,飞快的钻进草丛,抓出一只老鼠,快速的把纸符塞进了老鼠的嘴巴里,让老鼠吞了下去。
唧唧!
咽下纸符的老鼠被我丢在地上。一个翻滚就要跑,我轻轻把怀里的小白猫丢过去说:“小家伙,你报仇的时候到了。”
喵。
别看小白猫比老鼠大不了多少,抓老鼠就是猫的天性,也可能小白猫刚被洪天子吓到了,它被我一扔过去,就像是在发泄一样就把老鼠给扑到了。
而我把纸符一塞进老鼠嘴里,洪天子就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异常,他先是看了老鼠几眼,见老鼠被小猫白反复的扑到,着急的跑过去就要踹小白猫。我连忙挡在他身前,双手合十的说:“猫抓老鼠此乃天道,施主何必着急呢?”
“这只老鼠这么可爱,你怎么忍心让它死在猫口?出家人扫地恐伤蝼蚁命,怜惜飞蛾纱罩灯。”
洪天子不忍的看着小老鼠,绕开我就要去救老鼠。我抡起拳头就对着他的后脑勺打了过去。他感受到我的袭击,偏头躲开,往后一肘子击打了过来,我挡住他的胳膊肘,迅速的一招又攻了过去,于是我们两就这么打了起来。
那边。小白猫把老鼠戏弄的筋疲力竭,老鼠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一双鼠目痴迷的望着洪天子,洪天子感受到老鼠的眼神,愤怒的一声大吼:“死秃驴,你给小爷让开。”
我完全当没听到一样。依然缠着他不让他过去。
喵!
小白猫玩的差不多了,连着几爪子抓死了老鼠,对着我邀功似的叫了起来。
我见老鼠已经死了,一脚震开洪天子,盯着洪天子眼角流出的眼泪大吼:“洪施主,醒来。”
发疯似的还要打我的洪天子稍稍一愣,摸着在老鼠死亡之际他流出来的眼泪,他愣愣的晃了几下脑袋,神色诡异的看着我说:“我怎么了?”
“小僧怎么知道你怎么了?你见到那只老鼠就觉得可爱,看到猫抓老鼠就愤怒了,然后就对小僧出手了。”
我一副啥也不知道的样子看着他,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连打了几个寒颤,小跑过去赶走小白猫,血腥的从老鼠肚子里刨出小纸符,拿着手里问:“大师,这是什么?为什么我会感觉这只老鼠很可爱,在它被猫扑倒的一刹那。我我”
一个人对一只老鼠产生爱慕的感情,是个人也说不出口啊,我假装不知道的说:“施主,我们缘尽于此,有缘再会。”
“啊,大师。别,别千万别”
洪天子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他刚才中招了,又有神灵的指示在前,对我的态度变得别提有多献媚了。我懒得理他,再次走进帐篷,发现除了血腥味,还有一股被血腥味盖住了的淡淡香味。
这种香味很特别,清新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迷醉,估计是某种特别的檀香,我在曹秘书身上闻到过。
第21章 元神清醒()
嗅到曹秘书残留在帐篷里的檀香味,我查探清楚另一个女式睡袋里的檀香味最重,估计这个睡袋是曹秘书用过的。
红粉公子胁迫曹秘书来诡井烧衣服,她没去烧衣服,跑到这里做什么?
这里显然是出事了,她在这件事里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我琢磨着这些问题,走出帐篷,站在外面四处呼吸起了空气。
佛身由信仰凝聚而成,对香一类的气味特别敏感,每一会我就找到了一丝香味,沿着檀香味找了过去。
“大哥,你在找什么?找在这搭帐篷的四个人吗?”
洪天子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献媚的反复喊着大哥,那样儿别提有多奴才。
“施主,你我缘法已尽,小僧还有事情要忙就不多交流了,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追踪着檀香味,我快速的穿梭在桃树林里,洪天子死皮赖脸的跟在旁边一个劲的打哈哈,就是不肯走。
穿过桃树林,前面是一面陡峭的山坡。山坡上种满了茂密的桔树,山坡下有一条罕有人迹的小道,檀香味到这里就没了。
小道上长满了杂草,也没人踩出的足迹,我不禁皱着眉头停下了脚步。
“大哥,您是要找人吗?我有办法?”
“你有?”
“大哥,看我的!”
洪天子嘚瑟的拿出一根头发。说是在睡袋里找到的,又像变戏法一样变出了一只纸鹤,他把头发缠在纸鹤上,双指夹着纸鹤念念有词嘀咕了几句,把纸鹤往空中一丢,“去。”
纸鹤奇异的飞了起来,扇着翅膀对着洪天子点了点头。朝着山坡上方就飞了过去。
“大哥,跟着纸鹤就能找到头发的主人了。”
洪天子邀功似的凑过来,我笑呵呵的说:“感谢洪施主。”一步踏出就出现在了飞出了几米远的纸鹤身后。
“足神通?大哥,您什么境界啊?”
洪天子凡体肉胎,翻上山坡,抓着桔树枝条艰辛的往上爬着,我回头看了一眼,微微一笑,追着往前飞的纸鹤,一步几米的往前走着,并没回答他的问题。
佛身由信仰凝聚而成,虚实转换就是本能,身体化虚,再用上白骨三变的步伐技巧,表面上看着就像是一步踏出就到了几米开外,看着像足神通而已。
佛门真正的足神通与道家的咫尺天涯神通差不多,一步踏出那是从这个点直接走到了那个点,已经超脱了空间的限制。
洪天子误以为我施展的是足神通,满脸震撼没有再耍宝,咬牙跟在后面使劲的狂追了起来。
灵机一显中的酆都十二子都是征战一方的强豪,就算他是阳间的气运之子,跟老天爷的私生子似的,但一个人光凭运气就能成为强者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一颗不服输的心是每一位强者必备的特性。
我感觉到洪天子的反应,知道这个逼装到位了,嘴角不自觉的泛起了奸笑。
追着纸鹤赶到山坡中央一片茂密的桔树林,纸鹤钻进树叶就消失了,我停下脚步,扒开树叶一看,茂密的树叶后面居然有一个蜿蜒的山洞,漆黑的山洞口挂着四盏红色的八角灯笼,每个角上都亮着油灯,看着非常的诡异。
暗红色的灯笼光只找到了山洞内的拐角,再深处有什么就看不到了。
“这这这是人皮灯笼?谁他妈的干出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居然还有四盏?”
洪天子衣着脏乱的追过来,脸和手背都被桔子刺刮出了细小的伤痕,不过他却一点儿也没在意。
他见到四盏灯笼先是吸了一口凉气,见我面露疑惑,转而献宝似的给我科普起了人皮灯笼的诡异之处。
人皮灯笼以牛骨为框架,人皮为面,尸油燃灯。
被剥皮的人在剥皮途中不能断气,炼尸油的过程当中魂魄不能离开尸体,得让受刑的人先饱受剥皮之痛,再受炼魂之苦,如此取得的人皮和尸油,才能制作成人皮灯笼。
最后把这个人的鬼魂,封印到牛骨之中,用取得的人皮做成灯笼面,人皮灯笼就制作完毕了。
只要用这人尸体炼出来的尸油点亮灯笼,这人就会享受到剥皮和炼油的痛苦,基本上受刑的人,都等不到尸油用完,就承受不住煎熬,被折磨的魂飞魄散了。
酆都城由地府、普陀、茅山三个势力共同管辖,洪天子就是茅山的外门弟子,人皮灯笼是茅山为了折磨仇人和叛徒,开发出来的一种茅山术,说白了就是一种刑罚。
洪天子看着山洞前端挂着的四盏人皮灯笼。缩着脖子科普完这些,疑惑的嘀咕:“炼制人皮灯笼的方法不是已经失传了吗?”
“阿弥陀佛!”
杀人不过头点地,使用如此手段把人折磨的魂飞魄散,真是够毒辣的,我念了一声佛号,瞅着山洞深处说:“过程是够毒辣的,但又怎么诡异了?”
“大哥,一个人受到如此折磨,得爆发出多大的怨气和戾气?就算人最后被折磨的魂飞魄散,但灯笼还在啊,灯笼本身就称为了一种邪器。”
洪天子指着放着红光的灯笼,“这四盏灯笼虽然邪气凛然,但死气沉沉的并没有灵性,说明被困在里面的人已经魂飞魄散了,如果我说如果啊如果人油点完,里面的魂魄还没消散,那东西就会变成”
话说到这里,洪天子突然闭上嘴巴,脸皮直抽的盯着我身后,我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心悸,飞快的闪到一边,朝我之前站立的后方看去,但是什么也没有。
令我产生的心悸的东西,依然躲在我的身后。
“如果人油用完,灯笼你的魂魄还没消散,被封印在里面的鬼魂就会与灯笼融为一体,化为炼狱鬼焰。”
轻飘飘的声音在我耳后响起,我猛的一转身。眼中一朵虚幻的黑色灯花一闪,我只感觉额头一凉,黑色灯花进入我的体内,森罗欲狱图沾上灯火就像油碰到了活,轰的一声燃烧了起来。
“咯咯,好久没遇到修为如此高深的秃驴了,小和尚你就从了老娘。把你吸收的信仰都贡献出来吧!”
森罗欲狱图燃烧起来,我盘膝坐到地上,忍受着意识上产生的痛苦,着急的想着解决办法。
“小和尚,你就别抵抗了,越抵抗越痛苦”
好似能滴出水的女声一直在我脑海中回荡着,把我吵的都快烦死了。令我根本没法沉下心来思索解决办法。
狗日的,这是你逼佛爷的!
从弄出这具佛身到与女财神合神,进入半步显圣的境界,我都一直没有时间研究森罗欲狱图的奥妙,没有开发出任何术法和神通,但佛身吸收信仰的基本能力还是拥有的。
森罗欲狱图被烧的越来越小,此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