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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用风水师-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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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财神倒吸了一口凉气,“人这七种情绪是最常见的,只要不过度。那叫人之常情,是人活着的乐趣,但这七种情绪一但被勾动的,内心被某种情绪填满,那就要命了”

    “等等,你说的这些我都懂。但这与你要我破局有什么关系?”

    “古镇内那颗大榕树本来在别处,却被人移到了古镇,成了天人五衰七杀局的一个节点,在这个局势下小七养的灵体会不由自主的去勾动人内心的这七种情绪,然后吸收,虽然这样吸收的信仰很多,但长此下去,负面情绪会成为这只灵体的主要情绪,到时候小七凝聚神灵之体,一定会成为邪神。”

    女财神叹了口气说,“不平衡的发展,初期可能成长的很快。等境界高了,只有死路一条。”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们悲天悯人呢?”

    我嘿嘿直笑的讽刺着,女财神毫不在乎的说:“这个局七个节点,除了小七培养的灵体,另外六个节点上。还有三只厉鬼和三件邪物,那三只厉鬼不仅没有旁人压制,暗中还有人扶持,估计已经成为了邪神,最低也是驭物境,达到显圣境也不是不可能。”

    “我倒是可以帮你破局。但是你们不能让我白忙活吧?”

    我贪心的争取着好处,女财神板着脸说:“放过你这具佛神,已经是最大的报酬了,做人别太贪心。”

    “就算我口头上答应了,我也可以出工不出力,不给点甜头。谁会用心办事?”我不赞同的摇着脑袋,女财神翻手变出一副木鱼,把敲棒丢过来说:“这虽然是件普通的木鱼,但却是旃檀功德佛在西行路上用过一段时间的器具,有什么妙用我也不知道,敲棒先给你了,等你破了风水局,我再把另一个部件给你。”

    咚!咚!咚!

    我接住木鱼棒轻轻在光头上敲了几下,听说是唐僧用过的,贪婪的望了一眼女财神手中另一个部件,笑眯眯的说:“成交。”

    接下来,女财神讲了她所知的所有情况,我笑呵呵的一脚跨出就出现在了大榕树旁边。

    这并不是什么神通,只是我吸收的是大榕树上的一只邪灵,女财神解开了对我的禁锢,我想回来也就是一抬脚的事情。

    本尊一直等在大榕树旁边,我回来与本尊相识一笑,本尊就赶去了酒店。而小和尚分身用小木棒敲着手里的红绣球,一摇一晃的走向了古镇中央被围起来的破烂院子。

    我晃到几米高的围墙旁边,找了个落脚点,先跳上了旁边的房顶,再从房顶跳上围墙,站在围墙上。借着月光我看到院子里有一口大水井,井口放着一张棺材,棺材底部并没有把井口盖实,边上还留着两条细缝。

    听女财神介绍,这张棺材怎么也移动不了,如果想移动棺材,必须有个女人把身上所有衣服烧光,然后把烧出的灰烬丢进井里,这样才能挪开棺材。

    等棺材挪开,就能从井底看到自己的前世,对着前世许愿,还能心想事成。

    这就是三件邪物之一,到底是不是像女财神说的那么玄乎?我还是蛮好奇的,可惜我不是女的,没办法去试验。

第17章 苦海无边,回头无岸。() 
院子里除了老井和井口上的棺材,还有一株遮天蔽日的大梧桐树,皎洁的月光也只能透过枝叶零星的缝隙洒进院子,估计大白天的阳光也很难照进来。

    四周被高墙围着,只有通过围墙角落一扇不起眼的小铁门可以进去,根据门后堆积的树叶可以判定,门已经很久没有推开过了。

    终年不见阳光,常年罕有人迹,按说院子里应该很潮湿,沉积的落叶也该发霉,但奇怪的是地面的落叶却很干燥,一脚踩上去估计都能发出枯裂的声音。

    我坐在好几米高的围墙上,仔细观察着破烂的院子,越看越不得劲。

    咕咚!

    大晚上的院子里,其实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由于我是佛身,虽然没有眼神通。但视力也是恐怖的,只要有一丝光线就能看清东西。我正打量着烂房子里的情况,突然听到井里发出了一声水响,就是手机那么大的物件落进水里的声音。

    注意力放到井上,认真听了好一会,也没听到一丝声音。当我再次把目光望向烂房子的时候,咕咚又是一声水响。

    “什么玩意?”

    一跃跳下围墙,稳稳当当的落到地上,我感觉有些不对劲,抬脚踩了几下,感觉地面很硬。用脚扒开地面一看,我去,地面的泥巴就像长期受到裂日烘烤,硬邦邦的,还有细小的裂缝。

    苏南地区可不差雨水,是什么造成院子里如此干燥,而围墙外面却一丝影响都没有?

    怀着疑惑,我慢慢走到棺材边,刷着桐油的棺材看上去很新,就像是用刚下的新木坐成的新棺材,但是棺材头上的雕花明显是手工制作,这年头有这手艺的老匠人,谁会没事雕一张普通的梧桐木棺材?

    雕刻的图案还只是普通的飞鸟,飞鸟是旧时候普通有钱人家都能雕的图案,并非贵人们才能雕的奇兽,就算老匠人闲得慌,想在梧桐木上雕,但雕飞鸟明显没多大艺术价值啊?

    排除是老匠人闲得慌做的新棺材,那问题就来了。

    如果这只是一张旧时普通有钱人家置办的寿棺?那这张棺材应该有些年头了,没有一百年也有大几十年了吧?

    但是它为什么又像新的一样?新得像能滴出水来一般?

    咕咚!咕咚!咕咚!

    我正疑惑的打量着棺材,井底又传来了东西落水的声响,我压下疑惑从棺材底部给井口留下的缝隙看下去,发现这口大井是一口枯井。

    咕咚!

    又是一声水响,我瞪着干枯的井底,听着下面传来的水响,一瞬间我就懵逼了。

    “你姥姥的真够邪性的。”

    我研究了好一会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伸手试着推了推棺材,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了,棺材和棺材盖都纹丝未动。

    “你大爷的。”

    推了半天,一点反应也没有,我气馁的一拳打在棺材盖上,吱呀一声,棺材盖移开了一条十几厘米的缝隙,当即把我吓了一大跳。

    盯着移开的缝隙,我愣愣的站了几秒,回过神来反而不敢乱动了。

    如果是邪物作祟还好办,佛身应付不来,让本尊来灭了它丫挺的就行了,问题是这地到处透着邪性,如果倒霉催的阴沟里翻了船,我跟谁说理去?

    迟疑了半响,我紧捏着木鱼棒,吸了一大口气,跳上棺材盖,小心翼翼的朝着缝隙里瞅了一眼。

    “空的?”

    一眼瞅过去什么也没看到,我又往里瞅了几眼,还是什么也没看到,如果里面躺着一具尸体。就算是只僵尸王,小爷也不悚,这啥都没有反而被弄得浑身都不得劲。

    “你赢了。”

    我认怂的跳下棺材,合上棺材盖,左右看了几眼,谨慎的走进了烂房子。

    烂房子是一栋三间的砖瓦房,边上一个房间已经倒了一半,屋顶和墙壁上到处是窟窿,我慢慢走近堂屋,腐烂的家具缺胳膊少腿的倒在地上,一应残破的物件也没啥看头,都是些八九十年代的农家用具。

    来的时候宁静已经说过了,他爷爷的祖坟埋在这边,而这边的村子早就是没人的鬼村了,祭祖的时候她还跟小伙伴在这无人村冒过险。

    也就是说这烂房子,在古镇开发前已经空了不少年,肯定被周边村里的人犁过不知道多少遍,等到古镇开发拆迁,这房子一拆就出事,开发队肯定也犁过,我也没想过在烂房子找到这地为什么这么邪门的线索?

    不过我还是仔细的把烂房子给观察了一遍,有用的信息没发现,又注意到了一个被忽视了的细节。

    墙上到处都是破洞,但一个鸟窝都没见着。意识到这个问题,留心一看,屋里一张蜘蛛网也没有,什么老鼠、蛇、蟑螂?常见的虫子一只也没看到。

    “生机灭绝!”

    走出烂房子,我望着枝繁叶茂十几二十米高的梧桐树,感觉特别诡异。

    院子里就这一颗树是活的。如果是这颗树吸收了所有生机,我又不是没遇到过,也就不感觉诡异了,诡异的是这棵大榕树就是一棵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树了。

    “问题到底处在哪里?”

    我反复的打量着大梧桐、水井、棺材、烂房子,始终是一头雾水,女财神也只是知道这个节点是有邪物。邪物是什么?一片树叶?一块砖头?还是脚下的土地?女财神也不清楚。

    依照眼前的情况来看,不是我自负自己的眼光,估计茅山设立天人五衰七杀局,也只是因势利导,这地本来就邪门,茅山就拿来布置风水局了。茅山也整不明白此地邪门的原因。

    看不出毛病,也就只能守株待兔,等女人过来烧身上的衣物,把烧出的灰烬撒进井内,观前世许愿,看能不能看出点情况了?

    “按说红粉公子威胁曹秘书过来烧衣服。怎么还没来呢?”

    我爬上大梧桐树,找了个粗壮的枝干,躲在树叶里一觉睡到了凌晨五点多钟醒来,还不见有人进来,不禁就寻思起,难道曹秘书被红粉公子整死了?

    又等了一阵。差不多快早上六点的时候,小铁门外响起了咚咚的高跟鞋声,紧跟着听到一个男声紧张的说:“夏总,就是这地了,您忙完了就打电话叫我,我就来给您来门。”

    小铁门打开了。一个丰韵十足的成熟丽人拧着东西,深吸着气,弯腰从小铁门钻了进来,她给外面的男人打了声招呼,外面的男人锁上门就脚步急促的离开了。

    “怎么是她?”

    见到进门的夏总是开发洞庭湖湿地的那个夏总,我不禁就愣住了。难道她是来这烧衣服许愿的?

    她拧着一包东西紧张的走到井边打开,她从里面拿出一块毛巾铺在地上,脱了高跟鞋就站了上去。

    她站在毛巾上前后左右的打量了好一阵,深吸了一口气,酝酿了好一会,颤抖的开始卸起了衣物。

    衣物慢慢卸下。等卸光之后,她发抖的护着自己,迟疑了片刻,又哆嗦的从包里拿出了两只蜡烛和一把香。

    我透光树叶的缝隙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忍不住吞了几口唾沫,默念:阿弥陀佛,非礼勿视,罪过,罪过,不过一双贼眼却没有放过眼下这一翻美景。

    夏总拿着蜡烛和香,蹲到旁边堆积的衣物前,摆好蜡烛。点上火,烧燃一香插在衣物前,跪趴在毛巾上磕完三个头,一件一件的烧起了卸下来的衣物。

    整个过程我都仔细的看着,没有放过哪怕一丝细节,但并没有感觉到哪怕一丝的异常。

    衣服烧起来。烧了大概有二十来分钟,她确定穿过来的衣物都烧干净了,捧了一把灰烬在手里,杵在井边,纠结的就是没把灰烬撒进井里。

    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脸上的惊恐之色越来越重,捧着灰烬的手越抖越厉害。她就那么站了五六分钟,我看着都替她心急了,忍不住嘀咕:“你倒是撒啊!”

    她好像听到了什么?抬头四处望了一眼,恐惧的缩回捧灰烬的手,把灰烬撒在旁边,蹲到旁边抱着脑袋哭泣了起来。

    夏总在我的印象中是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见她像个无助的小女孩蹲在地上哭,我脑子当机的一下没反应过来,身体失去平衡滑下树杆,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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