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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打了声招呼。
“我是来找她的,等我解决她的事了,咱们找个地再聊。”
陈水琴转头看向卷发美人秦老师,秦老师见到小陈被灭,捂着小嘴,情绪很激动,陈水琴说:“他现在死了,你没事了。”
“谢谢。”
秦老师咬着嘴唇伤感的转身往房间走去。等她走出十几米,陈水琴说:“秦老师,他死,你死,他选择了他死,如果让你选,你会选谁死?”
“我我不知道。”
秦老师停下脚步,背对着我们这边,剧烈的摇着头。“我是老师,他是学生,我们本来就不该走出这一步。”
“你爱过他吗?”
“以前爱,现在还爱,但是爱有用吗?他已经死了。”秦老师激动的转过身,两眼通红的估计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刚才死的小陈是假的。”陈水琴拿出一个用黄纸折叠成的小三角打开,小陈就从里面冒了出来,他看着秦老师说:“不要哭,我是心甘情愿的。”
“小陈,你有一分钟时间,有什么话赶紧跟她说,如果超过了时间,邪灵会再次找上她的。”
陈水琴交代一声,对着我伸手示意一下,“我们到一边聊聊。”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从小三角黄符里冒出来的小陈,发现他是一个用术法变出来的假货,不过我也没有多嘴,跟着陈水琴走到旁边一个角落。
陈水琴瞥着远处和秦老师说话的小陈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假做真时,假亦真。”
“能给我讲讲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吗?”
“姻缘树的故事你知道吧?我就不多说了,小陈和秦老师是师生恋,秦老师是书香门第,父亲是老古董。绝对不会允许他们两人在一起的,他们两前阵子到古镇玩,求过姻缘树,因为他们也遭到了世俗的阻力,所有他们俩分别被树上的两个邪灵缠上了。小陈的爷爷是我们陈村最早出来经商的一批人,孙子出了事就找回了陈村,于是我就参与进了这件事。”
陈水琴撩了一下落下来挡住了眼角的头发,无奈的说:“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两个邪灵根本就收不了。灭了没三天又会复活,实在没了办法,只能按照邪灵的游戏规则来玩了,要么两个一起死,要么一个为另一个而死,让另一个活下去。小陈自愿为秦老师而死,他知道自己死后会失去自我,就求我把他打了个魂飞魄散。”
“树上的邪灵收不了?打不死?”
我正要详细的跟陈水琴讨论这个问题。假小陈牵着秦老师走了过来,两人一起对陈水琴鞠了个躬,假小陈转身双手扶着秦老师的肩膀说:“陈师姑要送我下去投胎了,你要替我们两个好好的活下去,一定要幸福。”
秦老师点头又摇头的哭成了一个泪人,她抓着假小陈的胳膊想要挽留,但是假小陈却在她手中慢慢淡去,直到消散一空。
“我先送秦老师回房休息。”
陈水琴安慰着伤心的秦老师进入一个房间,我在房间外面等了十几分钟,陈水琴开门走出来,叹了口气说:“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就算小陈死后失去了自我,这场最后的离别是假的,给她留下一些美丽也是好的。”
“你想说什么?”
我感觉她这话好像在暗指什么,她伸了个懒腰说:“就是论事而已,我肚子饿了。有空培我一起吃个饭吗?”
“走呗,吃什么?”
“算了,我还有事,估计你也挺忙了。等有空了再吃吧,我先走了。”
一路聊着走出酒店,走到酒店门口,陈水琴又说不吃了。我没好气的朝酒店左边迈开脚步说:“那就下次吧,拜拜!”
“再见!”
她潇洒的转向右边,我们背对着朝不同的方向走进人群,等我走出几十步再回头去找,入眼的全是游客,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姥姥的,算你狠。”
我转过身飞快的朝陈水琴离开的方向追去,小镇虽然不大。但要找一个人还真难,我绕着小镇找了好几圈,也没找到她的身影,不知道怎么回事,情绪变得非常暴躁了起来。
叽叽喳喳。
就在我抓狂的时候,听到脚边有异常的声音,低头一看,一个小纸片人轻轻扯着我的裤脚,小纸皮人指了一个方向就自动烧成了灰烬。
我沿着小纸片人指的方向寻找过去,经过一家石头店的门口,门口一个小姑娘紧张的拦住我说:“徐总,琴总说让你站在门口,大声吼一嗓子对不起,她就原谅你,不然您就爱干嘛?干嘛去!”
“嗯?”
抬头仔细看了一眼石头店的招牌,叫大浪淘沙。屋里卖的都是一些次品玉雕,不过价格也不贵,在石头这一行里算有良心的了,我疑惑的皱了皱眉头。小姑娘紧张的赶紧说:“那是琴总让我传的话,您千万别生气。”
“你为什么叫我徐总?”
“啊?”
小姑娘纠结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陈水琴从屋里走出来说:“行了,别在门口丢人现眼了。滚进来吧!”
我嘿嘿傻笑的跑进屋,跟着陈水琴一屁股坐到桌边,陈水琴说:“当初天香御妃子不是给你小姑妈打了一个亿吗?你小姑妈就把这钱以你的名义开了个公司,由我和梁红管理,主要做销售终端,上到拍卖场,下到线上线下这种小店铺,都是我们公司的经营范围。现在公司的渠道估值也值十几个亿了。你也知道了,很多东西没办法用钱来衡量,资产的化没办法估算,反正很有钱。再说了。你对钱也没概念,咱们不谈这个,我来这里是为了族里人的事,你过来是为什么?”
“我说了你不许生气!”
“徐大少爷还怕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女人生气?您呐,就别开我玩笑了。”陈水琴倒了一杯茶放到我面前,坐到对面给她自己倒了一杯,慢慢喝了起来。
“我是真的怕!”
我感觉浑身不自在的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小口,她盯着我的眼睛说:“你是怕?还是惭愧?”
“怕怎么说?惭愧又怎么说?”
“如果你是因为一走了的惭愧而怕我们呢?你完全不用害怕。”
她风轻云淡的吹着热气,我忍不住暗骂,一段时间不见,怎么变得像只老狐狸了?“没有惭愧,就是怕说出来,你生气而已。”
“真的?”
“比真金还真。”
我拍着胸脯保证,她走过来,背对着桌子站到我旁边,半拉屁股靠在桌上,挑起我的下巴笑眯眯的说:“你这种鬼话,拿去骗以前的陈水琴还管用,现在不灵了,哼!”
“不灵了?”我嘿嘿奸笑的伸手去抓她,她一个旋转坐回对面,让我抓了个空,她在对面翘起二郎腿,扯着裙摆说:“说吧,我倒是好奇你害怕啥事被我知道?”
我简单的把宁静是九世老姑娘,以及宁静遇到的问题和我要练五蕴烟罗瘴的事情一说,陈水琴咯咯娇笑的说:“徐少爷这桃花还真是泛滥啊,到哪里都能遇到极品美人,那我在这里先预祝您马到功成了。”
“和你说正事呢?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祝您马到成功还有错了?”
陈水琴越笑越欢,我真不知道她是真不在意,还是在说风凉话,郁闷的起身说:“我走了,你有兴趣的话就跟着一起看个热闹!”
第14章 神族()
找到宁静和曹秘书下榻的酒店,陈水琴见到曹秘书就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笑着递出两张名片,自我介绍了一翻。
曹秘书看到名片上的头衔,热情的说:“幸会,幸会,我在你们大浪淘沙集团玩过翡翠,没想到这这里能遇到陈总,真是我这激动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哪里?大浪淘沙有今天,还多亏了大家的鼎力支持。”
陈水琴脸上挂着让人如履春风的微笑寒暄着,所流露出的气质就像在上流社会摸爬滚打了很久一般,高贵、优雅、自然。
如此短的时间,发生如此大的蜕变,她在背后下多大的苦工?要经历多少事?才能磨砺出这样的气质?
哎!
我暗自叹了口气。正准备说话,宁静走到我旁边,搂着我胳膊笑着说:“陈总,你好,我叫宁静。”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陈水琴神色如常的和宁静打了声招呼,调侃我说:“徐总找女朋友了也不说一声,太不地道了。”
“徐总?”
宁静好奇的看过来,陈水琴惊讶的说:“啊?我们大浪淘沙集团可是徐总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呃!”
宁静一脸懵逼的来回打量着我和陈水琴,曹秘书也惊讶的看着我,而我这会是连死的心都有了,从宁静怀里抽出胳膊,揪着陈水琴的袖子走到一边小声说:“姑奶奶,我错了,真的错了。”
“徐总,您说哪里话呢?跟她保持男女朋友关系,正好方便炼您炼五蕴烟罗瘴,您哪里错了?”
陈水琴以一副好笑的口气说着,我怎么听都浑身不得劲,我正要说话。宁静朝我们这边走了一步说:“含沙,你查到什么没?”
“倒是遇到了一些状况,但依然不清楚风水局的具体运行方式。”
风水这东西牵扯的知识面太广,一两句话也解释不清楚,根据我所见到的,依靠我的知识和经验,对这个局势其实有了一个简单的判断。
与其说是判断,倒不如说是建立在经验之上产生的一种感觉。
我想告诉她们自己的感觉,但是想用语言来描述出来,却发现非常的困难。
一瞬间,我感觉到了深深的寂寞。
“曹秘书,红粉公子不是让你去院子里烧衣服吗?”
我扭头提醒了曹秘书一句,招呼陈水琴和宁静一声,心里琢磨着救曹芳,烧冥衣,绕灵井,破五衰,转身离开了酒店。
她们俩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情绪不对,沉默的走在我旁边,曹秘书得到我的提醒,惊悚的愣了一会,紧张的追上来说:“徐大师,你一定有办法救我的,求你救救我!”
“你进那个封闭的院子烧了衣服,也不见得会出事。”
我指着古镇中心被围墙拦起来的院子,丢下一句话,快步走向了姻缘树。
曹秘书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发愣,似乎很难理解,我为什么突然不管她了?
等我走出十几米远,远远的感觉到她怨毒的眼神,我不禁哑然一笑,压根没把她当一回事。
来到大榕树旁边,依然有不少游客在往树上挂姻缘牌,我绕着大榕树走了几圈,找到大榕树一条主根,在人们不注意的时候,一头钻进去,抓着树根用力一掰,咔嚓一声,大榕树那条主根就被掐断了。
树根被扯断,腥臭的淤血从断口处冒出来,两具挂在树上的尸体,也跟着冒了出来。
我忍着呕吐的感觉,退到陈水琴旁边,陈水琴望着旁人见不到的尸体,小声说:“就是这两个家伙怎么也灭不了。”
“信仰不止,邪灵不灭。”
挂在树上的两具尸体,一双冰冷的眼睛死死盯着我,愤怒的死人脸都扭曲的不成样子了,愤怒也仅仅只是怒目而视而已,并没有对我出手。
大榕树是它们寄托灵体的依凭,是人们对着许愿的基点,我断了大榕树一条主根,它们居然只是怒目而视?
是它们气量大?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