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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堂屋等着,过了十几秒钟,房间里一点声响也没传出。我感觉不对劲,叫上野猪一起走进了房间。
小寡妇全身紧绷的站在床前,我快步的走过去一看,见到床上的情况,忍不住倒吸了好长一口凉气。
俩佬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脸色病态的白,看着只比死人好那么一点点。并且与我上次见他们相比,明显的瘦了好大一圈。
小寡妇惊恐的回过神,惊吓的抱着我的脖子,使劲往我怀里钻。
“咳咳。”
跟在后面的陈有归干咳了几声,等了一会,小寡妇脸红的松开我,颤抖的喊着熟睡的俩佬。
“不用喊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明天早上的鸡不叫,怎么喊他们都不会醒。”
我看着呼吸均匀的俩佬,较有深意的撇了陈有归一眼,陈有归面色如常的问:“怎么了?”
“没事,您的情况我心里大致有了个数,不过还需要观察一晚上,您晚上住哪儿?您先去休息,我有点事处理了就过去找您。”
我招呼着野猪回到堂屋,陈有归说由于野猪家空着,他这几天就住在野猪家里。
我们和陈有归一起从小寡妇家出来,分头走了没十米,小寡妇从后面追上来问:“你们去干嘛?”
“喔,对了,张平家在哪里?”
听到我的问话,小寡妇指了个方向,我和野猪一起慢悠悠的晃了过去,小寡妇还跟在旁边,我调侃的问:“你舍不得离开我?”
明知道她是害怕的不敢一个人呆在屋里,我这样问着实让她难堪。
小寡妇听了我的话,咬着下嘴唇,抽着小鼻子,倔强的往回走去。我哈哈发笑的说:“不想知道你公婆出啥事了?”
她只是稍稍愣了愣,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
“不想变成陈有归那样?不想变成你公婆哪样?你还是不要回去的好。”
我笑咪咪的看着她的背影,见她一抖一抖的站着不动,我左右看了几眼,确定了一件事,立刻走到她对面,掏出手机眨巴着眼睛说:“逗你玩呢!你不会哭吧?我最不怕的就是女人哭了,如果你要哭,能摆个美哒哒的姿势吗?我想拍照留念。”
噗。
小寡妇破涕为笑,骂了句混蛋,就用袖子擦起了眼泪。
逗小寡妇玩的时候,我一直留意着四周的黑暗处,刚开始只感觉有东西盯着这边,慢慢的,随着我深入欺负小寡妇,那种感觉就更加明显了。
一进村,观察到月光干燥,我就怀疑是小寡妇男人的尸体在搞事,然而他的尸体又被乌鸦给吃了,这就让我怀疑起了自己的猜测。
等见到小寡妇公婆的情况,我就断定,俩佬是被尸体吸了生气,才会变成那样的。
虽然俩佬是被尸体吸了生气,但是并不能确认那具尸体就是小寡妇老公?这才有了我调戏小寡妇的一幕。
根据试探出来的情况来看,搞事的尸体百分之八九十是小寡妇她老公的了。
“在你老公盖棺前,你确定里面躺的是他的尸体?”
小寡妇还沉浸在感性的情绪中,听到我突然的问话,她打了个激灵,想了想说:“应该不会错!”
一听这话,我不禁就火了,“什么叫应该不会错?死的是你男人哎!”
小寡妇被吼懵了,眼泪又顺着脸颊流了出来,她忍着抽泣声,“当时盖棺的时候,我也害怕,并没有仔细看,我们看完最后一眼,陈叔就叫人把棺材给盖了。”猛的,她反应过来,不敢相信的问:“你是说棺材里的尸体不是我男他!”
“或许吧!”
没亲眼见到,猜测永远只是猜测,我瞥了一眼黑暗处,叫上野猪就往他家的方向走。“我们过去找陈有归,我怀疑他有问题,等见到他了,你啥也不要透露。”
小寡妇还在愣神,我扯了一把她的袖子,她说:“不去找张平了?”
“大晚上的打扰人家并不好,有事明天再去也不迟!”我叹了口气,“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安稳渡过今晚咯!”
啊!
小寡妇担心的望着我,我感受到她的眼神,并没告诉她,能不能安稳的渡过今晚说的是她,并不是我自己。
他男人年纪轻轻,刚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小媳妇,又在景区开了个店铺,媳妇和事业眼看就要双丰收,然而他却出了意外。他临死前肯定不甘心,最后吞下的绝对是一口深深的怨气。
尸体憋着这最后一口气,本能的会放不下他媳妇。
如果暗中盯着我们的东西真是她男人的尸体,经过这一闹,尸体这口怨气绝对会被激发。
怨气被激发,它第一个要找的就是小寡妇!
“不用担心”
一路安慰这小寡妇,我们赶到野猪家,家里大门敞开着,陈有归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并且与小寡妇公婆一样,怎么叫也叫不醒。
“现在怎么办?”
小寡妇胆怯的看过来,我从柜子里抱出两床棉被,铺在了地上,躺到棉被中间,双手枕着后脑勺,翘着二郎腿,点了根烟说:“睡觉呗!”
啊!
小寡妇张着小嘴巴,野猪自顾的躺到我一边,说他困了,闭上眼睛没一会就打起了呼噜。
一根烟抽完,小寡妇还站着没动,我掐灭烟头,闹钟定到晚上十一点,对小寡妇拍了拍我另一边的空处,闭上眼睛就开始养眠。
没一会我就睡着了,并且还做了一个不错的梦。
梦到我跟儿时的小伙伴们一起吹气球,你追我赶的捏着彼此的气球,还用水装着气球,捏着玩,砸的彼此身上都湿淋淋的。
捏气球的感觉很真实。
正当我玩的兴高采烈,带着小伙伴围攻别的村的小孩子的时候,被闹钟给吵醒了。
我闭着眼睛关掉闹钟,旁边的小寡妇用手指轻轻捅了捅我,我疑惑的睁眼看过去,只见她满脸发红,眯着眼睛死死盯着窗户。
晚上十一点的月光很亮,我看到窗户的匡影里有个人影,顿时瞌睡全没了。
憋着呼吸看过去,纱窗外面站着一个人,由于被纱窗挡着,看不清容貌,只能判断对方是个男人。
“他他真的是他”
小寡妇一说话,外面的人就动了,从窗户那边走向了大门口,他的脚步声很沉,每一步都像用了很大力气踩在地面一样。
听着嘭嘭嘭的脚步声,我赶紧捂住了小寡妇的嘴巴和鼻子说:“他应该是来找你的,只要你不出气,他就找不到了。”
在小寡妇耳边说完,我慢慢松开手,注意力分散的注意着房门外,以及床上的陈有归。
很快,脚步声就走到了堂屋,可能是因为小寡妇没有呼吸,他迷失了方向,在堂屋咚咚的转起了圈。
“我受不了了。”
小寡妇憋不住气,一呼吸,外面的玩意就走到了房门口。
我真切的见到这玩意,也被吓了一跳。
尸体一米七左右的个子,脸是青色的,眼眶里几条蛆虫滚动着,眼珠子好似随时会掉出来一般。
它全身绷直的穿着破烂的寿衣,动作僵硬的走向了小寡妇。小寡妇惊恐的再一次捂上嘴巴,尸体好死不死的停在了我脚前。
尸体轻轻动了动鼻子,它没找到小寡妇的呼吸,脚尖贴着地,身体指板板的朝我倒了下来。
我恶心的差点就没一脚踹过去,强行假装熟睡的样子没动,尸体违反物理原理的并没有倒下来,脸在我上方三十厘米开外停了下来。我眯眼见它眼珠子里的蛆虫掉下来,赶紧装着睡觉翻身,把脸偏向了小寡妇那边。
尸体跟着我的呼吸闻过来,我实在受不了恶心,一脚踹在野猪屁股上,野猪嘟囔的爬起来,尸体停下闻我这边,站正身体看向了野猪。
第17章 查砂问水,青行灯姬。()
野猪睡眼朦胧的坐起身,他看了会尸体凑过去的脸,迷糊的抓了抓脑袋,一拳打在了僵尸的脸上。
他疼得甩了甩手,再次躺回来,小声嘟囔着:“又做僵尸梦,这梦好真,打的手疼死了。”说着,他再一次打起了呼噜。
“我去。”
见到这情况,我刚骂出声,旁边的小寡妇憋不住呼吸,扒过我的脑袋,堵上了我的嘴巴。
没想到被她给主动了,我死死瞪着眼珠子,她也睁眼看着我。
本能的跟她交换了口气,我猛的意识到她老公的尸体就站在边上呢!
这下真玩大了!
尸体没有思想,但是有残留的本能,它见到这一幕,喉咙那一口不甘的怨气不被引爆才怪!
最可怕的是,我和小寡妇交换了气息,短时间内,我们两人的气息混合在一起,老子也会被这怪物给盯上。
“起来,真有僵尸,赶紧跑。”
我推开小寡妇,拉着她起来的同时踹了野猪一脚,一拳打在尸体的侧脑,拉着小寡妇就冲向了外面。
尸体脸上被打掉了好大一块烂皮,但它根本没有反应,闻着我说话的气息,吐出一口臭气,凶猛的朝我扑了过来。
“不是做梦?”
野猪被踹醒,虎头虎脑的追在尸体后面,给了尸体好几脚。尸体根本不搭理他,一个劲跟在我和小寡妇后面追。
“你脚踢的不疼吗?不驱散它那口怨气,这玩意是打不死的。”
我回头对野猪喊了一嗓子,继续往前跑,野猪停下揉了会脚,又追在尸体后面喊:“是有点疼,喂,你们等等我啊!”
尸体在后面不停的追,我们绕着村里来回跑了几遍,小寡妇实在是跑不动了,害怕的说:“你不用管我,先走吧。”
“放心,有我呢,我会保护你的。”
要不是我们俩的气息短暂混合,我摆脱不了这玩意,早就一个人跑了,再说,这东西如果见了小寡妇的血,会变得更加难以应付。
我心急如焚的想着法子,随口一说,小寡妇听了感动的就差没流眼泪了。
“村里谁家有黑狗?”
我想不出对付尸体的办法,知道黑狗血辟邪,打算死马当活马医,试一个再说。小寡妇指着一户人家说:“尾巴上有点白毛的行吗?”
废话,肯定不行!
没有回答她的话,我盯着旁边一户人家的鸡笼喊:“野猪,肚子饿了吗?抓几只鸡出来杀了煲汤。”
跟在僵尸屁股后面跑的野猪眼珠子一转,不客气的跑去摸了一只鸡出来。他嫌弃鸡叫的厌烦,一刀剁了鸡头,扔在一边,又摸出两只,依样画葫芦的砍了鸡头。
本来追着我们跑的尸体,闻到鸡血,迟疑的停了下来,抖着鼻子慢慢朝野猪走了过去。
见到这一幕,我暗自松了一大口气,扶着膝盖,大口的喘起了粗气。
野猪偷鸡的鸡叫声,吵醒了好几户人家,一个个睡眼惺忪的人,拿着家伙,气势汹汹的打开大门,吆喝着:“打死这个偷鸡贼!”
被偷鸡的那户人家,出门刚好见到尸体提起了野猪边上的一只鸡,因为尸体背对着他,也因为他太愤怒的,根本没注意到尸体的装扮和姿势都不对劲,他轮着擀面棍对着尸体的后脑就是几棍子。
野猪砍了四只鸡头,见村民都喊着抓贼,他抓着一只鸡掉头就跑,还不忘记大喊:“鸡不是我杀的。”
村民自然一眼就认出了野猪,这家伙在村里是出了名的晦气,没有一个人追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