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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了,当我的鼻子快靠近她的鼻子的时候,她微微底下了一点头。闭上眼睛就不动的,那样子别提有多萌。
“影,你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好可爱。”
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我小声说:“我带你走阴阳路去阳面,但是你要给我保密知道吗?”
“嗯!”
影深深的点了点头。信誓旦旦的说:“我们是同伴,就算你背叛锦衣卫,我也会站在你这边的。”
本来准备逗一下小美女的,没想到她对男女之间那点事一点也不懂,听到同伴两个字。我晦气的说:“跟紧我了,记得一步也不要踩错哟,不然会有大麻烦的。”
从阴阳路回到久违的阳间,我大口的吸了几口空气,影惊讶的指着我的影子说:“你怎么有影子?”
她站在我身边。月亮撒在她身上却什么也没有,我得意的说:“这是一种功法,练了就会变的像人一样,不信你摸一下我的脸,看是不是有温度?”
影轻轻砰了我一下,水汪汪的眼睛瞪得老大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反正我在阴面肉身跟鬼一样,到了阳面肉身又恢复了正常,我不想多纠结这个问题,笑着说:“你亲我一下,我就教你这套功法。”
波!
这姑娘真不懂男女之间那点事,她想都没想就亲了一口,着急的问:“什么功法?”
“这功法不是一时半会能学会的,等任务结束了,我再教你。”
我怀着一种拐骗小女孩的罪恶感。随口解释一句就往人群聚集的地方赶了过去。
原来镇上的人都是赶着去看皮衣戏,我和影靠近放皮影戏的十字路口,视线越过一个个人头,看着台上晃动的小皮影人,不禁皱起了眉头。
皮影戏这东西在现代早就失去了它的娱乐价值。已经沦为了古老的文化遗产。
这个镇虽然不算太发达,也已经半城镇化了,看起来是个还不错的城乡结合部,十字路口演皮影戏只有一个可能,驱邪!
我的目光绕着舞台打量了一圈,别说是鬼,一根鬼毛都没找到,这又是在驱哪门子的邪?
“轰隆!”
“师父!”
突然影布上的两个正打的热火朝天的小皮影人掉下了荧幕,荧幕后面先传来了一声人摔倒的声音,接着就是一个年轻男子惊恐的叫声。
伴随这男子的叫声,后天马上想起了一声刺耳的尖叫,跟着就有人喊:“死人了,又死人了”
这下我和影感觉更奇怪了,因为戏台旁边根本就没有鬼物出现过,荧幕后面的人刚倒下,一个老头的魂魄就飘了出来,接着就莫名其妙的消息了。
“靠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打量着十字路口的风水,也没发现这地风水有问题,不禁彻底傻眼了。
影四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我见实在是太怪异了,只好使用来办法了,于是给自己算了一卦,算出来的结果显示:大凶!
第124章 出头()
死人了,台上表演皮影戏的班子乱了,台下更是乱成了一锅粥。
又死人了的惊呼声,在吃瓜群众中响起,围着皮影台的乡亲们你推我撞,一瞬间走了很多。
我算完挂憋了一大口气站在角落等着,影巡视了附近一圈,额头冒着冷汗回来,说她什么异常都没有寻到。
这事太邪门了,卦象也显示大凶,我抓着影的手腕就走,“没异常就是最大的异常。我们先离开这地方从长计议。”
跟着混乱的人群,在离十字路口大约两三百米的地方,一个穿着打扮很有品位的年轻人急冲冲赶过来,迎面撞在我身上。他着急的说了声对不起,可能是受到了影的影响,缩着脖子搓了搓肩膀,朝着戏台的方向就走了过去。
我感觉这人有些面熟。但一时记不起来了,他走出几步回身走过来,看了我几眼也不说话,我说:“大哥,您有事?”
“没事,只是你与我表弟长的很像,刚认错人了。”
听到他的话,我这才认出来,他是我大舅伯的儿子,是我大表哥,我不想暴露身份,笑着说:“没关系,那边唱皮影戏的老师父死了,你着急的去干嘛?”
“啊?唱皮影戏的师父死了?那怎么办?”
大表哥愣了一两秒,着急的左顾右盼,一下乱了方寸,我笑着说:“出啥事了?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你是?”
“萍水相逢一路人!”
我习惯性的摸了摸口袋,才发现好久没抽烟了,大表哥打量一眼我背着的金黄色锦缎,“我媳妇中邪了。”说着他回望一眼十字路口的方向,忍不住惊悚的呢喃:“怎么在这节骨眼上死了呢?”
“中邪?不妨带我去看看。”
“哎。”
大表哥让我先等等,跑回十字路口确定那边真死人了,吓的脸色苍白的跑回来,叹了口气就领着我上了他的车。
坐上破烂的面包车,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大舅伯是开装修公司的,以前我爸没少给大舅伯介绍客户,大表哥是个老实人,并不像我一样乱花钱,但家里有钱也没必要装寒酸,我记得以前他是开二十多万的车代步的,三四年不见怎么就开上烂面包车了?
这个镇是城乡结合部,靠着公路的两边都是商品房。后排就是自建房了。
面包车开进镇后的村子,车停在一户占地面基是别人家三倍大的五层大楼房前,院子里挺了好几辆上百万的车,楼房每一层都亮着灯,屋里也坐满了人。
大表哥烟熏火燎的带着我一进屋,一个四十出头打扮的挺朝的女人朝外面看了两眼,没好气的问:“怎么去了这么久?皮影师父请来了没有?”
“皮影师父突然暴毙了,这位小哥是我路上碰到的,他说他说不定有办法。”
大表哥老实的挨了一顿训,结巴的给他丈母娘介绍了我的情况,我自顾的打量着她家的风水,影感受了一下屋子的情况说:“没问题!”
“没问题?”
我一时忘记了屋里的人是看不到影的,屋里十几个人见我对着空气说话,眼神都不怎么自然,大表哥丈母娘打量我了几眼,以貌取人的说:“这么年轻就出来装神弄鬼?”转而就训斥起了大表哥。
大表哥低头挨着训。等训完了,他不好意思的邀我到台阶上,不好意思的赔罪个不停。
就在这时候,一个年轻小伙开着一辆三四十万的宝马回来。我看到停下的车当场就不爽了。
这辆车我见过,那时候听说大表哥要订婚,这辆车还是我帮我妈选的礼物,如今车已经旧了。物不是了,人也非了。
小伙子还没下车就献宝的对屋里喊了嗓子:“妈,我把曾先生请过来的。”
一个五十多岁,穿着米色的汉服的中老年男子。手里拿着一把折扇下来,跟他一起下车的还有一个漂亮的中年女人。
屋里十几个人听说曾先生来了,赶紧迎了出来。
大表哥的小舅子甩着车钥匙走过来,没大没小的喊了一声大表哥的名字。拿出一张清单说:“这是曾先生让准备的东西,你赶快去准备一下。”
见大表哥像个鸵鸟伸手接过清单,我当场就炸了,也懒得管暴不暴露身份了?
“去你妈的。跟说话呢?”
我一把抓住大表哥的手腕,一脚踹在小伙子的肚子上,小伙子被踹的退后了好几步,撞在不远处的人群身上。几个人踉跄的相互惨呼着才站稳。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大表哥和他媳妇娘家人都懵了。
“小子,你谁啊?”
一个站在人群后面,脖子上挂着金项链。胳膊上爬满了刺青的中年站出来,凶巴巴的走了过来。
中年人蹦出来是讲狠的,我懒得扯淡,迎面一巴掌抽在中年人的脸上。他被抽掉了半口牙,受疼的吐着血和牙齿,半张脸在眨眼间就变成了大红包子。
“听好了,我是临水县,徐家坝的。”
我扯过还在发愣的大表哥,“我叫徐含沙,是他表弟。”
“草泥马,临水县的跑到我们县来装逼?”
挨揍了的小伙子气冲冲的冲到院子外面。找了个石头拿在手上,冲上来对着我就砸,在石头快要砸在我头上的时候,我快速的一脚踢在他肚子上。他疼的像个虾米缩在地上,疼得全身冒起了冷汗。
“走了,回去离婚,媳妇哪里不能找?”
走过去掏出小伙子口袋里的车钥匙。我丢给发懵的大表哥,恶狠狠的盯着台阶上一群人说:“今个老子的话撂这儿了,老子就是看你们欺负我大表哥不爽,他是女婿又不是佣人。也是你们家一群杂碎能呼来喝去的?”
大表哥丈母娘正要说话,被她一看就是被欺负惯了的老公给拽住了胳膊,然而大表哥丈母娘却反手一巴掌扇在了她男人脸上,骂了句:“没用的东西。”转而冷笑的看着大表哥说:“离婚是吧?离马上离!”
“我也受够了,等秀秀好了,离就离。”
大表哥胆怯的看了我一眼,颤抖的一句话好似抽空了他所有力气。我眯眼舔了一下嘴唇,笑眯眯的说:“我等在这给你们机会找回场子,想怎么找?赶紧的。如果不想找回场子,那我就走了,到时候再来惹我,那可是会死人的。”
“这位小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做过了,给老朽一个面子怎么样?”
一直保持着高人风范的曾先生走出来,和善的笑看着我。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但我的德性生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事留一线,日后好想见,我狂妄的瞥了曾先生一眼,“你的面子值几个钱?在老子面前装逼,一句话就想让我猫着脑袋离开,在这卖人情,你是平常装逼装习惯了,还是脑子被门夹过?认为自己一张脸很值钱?”
估计这位曾先生一直被人供着供习惯了,我的话刺激到了他,他收起脸上和善的笑容,往上瞥了一眼楼房,“钟家姑娘中邪,是你暗中害人吧?老朽前阵子可是听说,临水县副县长在一个叫徐家坝的地方遭了暗算,估计就是你了。但是,这里不是临水县,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一顶帽子扣在我头上,曾先生越说越气愤,也越说越高大上。
大表哥她媳妇娘家人先是被我揍了,一听曾先生的话就信了,一个个敢怒不敢言的看过来,我给影打了一个眼色,影冲过去一刀就砍断了曾先生一条腿。
影这一刀伤的是魂魄,在旁人眼中他就是突然惨叫一声,然后就倒在地上,抱着腿翻滚了起来。
跟着曾先生过来的中年女人见到这一幕,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影,我见了霸道的对她说:“有些人你们惹不起,不想死的滚犊子!”
第125章 灵场()
那个能看到影的女人灰溜溜的带走了曾先生,我示意影一眼,影领会到我的意思,就跟着追了上去。
土地不知道收了谁的好处?唱皮影的师父也是莫名其妙的死亡,大表哥媳妇中邪也没有受异常之物的影响,感觉告诉我这几件事一定有联系。
我瞥着远去的影,自顾的走到不远处旁人看不到的地方,放出身外化身,一只乌鸦展开翅膀就追着影飞了出去。
回到屋门口,大表哥尴尬的杵在宝马边,不停的被训斥翅膀硬了?还被骂负心汉,他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