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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这八个字?你唬我的吧!再说平时我也奉行这八个字的呀!”小马用怀疑的眼神询问。
“说到认真负责,我相信你做到了,但诚信嘛!我想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上,没几个人能真正做得彻底,你自己好好参悟吧!”子扬拿起文件袋就要出门。
“喂!你别走啊!你还没告诉我再来该怎么办?”小马叫住他。
“再来就放长线钓大鱼罗!”子扬笑自己说得轻松,却一点把握也没有。
“喂!”小马想再追根究柢,可惜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宝儿伫立在窗口,手抚著日渐隆起的腹部,多希望能在窗外看见他的人影。才一个月,她已消瘦得不成人形,宽松的衣服和她瘦弱的身子成了强烈的对比,只有肚子除外。若不是在医院有医务人员的照料,否则她早就撑不下去了。
凯蔷昨晚来电,预计搭今早的班机来日本,准备陪她一块儿待产并照顾她作月子,宝儿本想回绝,实因不愿让凯蔷看见她这副憔悴的样子。
“宝儿,你看谁来了。”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宝儿后悔的当儿,凯蔷却已出现在她面前。
凯蔷带著笑容走了进来,却在见到宝儿的刹那间,笑容凝结在脸上,她无法置信的看著宝儿那骨瘦如柴的面容,与昔日那圆润可爱的脸成了天壤之别。
她疼惜的抱紧宝儿斥骂道:“儍瓜,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不为自己,也要为肚子裹的BABY想,我听介夫说是双胞胎,你存心要把我两个乾儿子饿死,是不是?”
宝儿倚在凯蔷肩上,痛苦不已的垂著泪,“我不是不吃,是没办法吃,一吃就吐。我何尝不希望他们长得好,就和……”
“就和他们的爸爸一样。”凯蔷帮她把话接完。
“可是他们的爸爸已经不要他们了。”宝儿已经哽咽得泣不成声。
“不会的,子扬那么爱你,他这次离开一定有他的苦衷。”凯蔷已从介夫口中得知一切,她相信子扬若不是不得已,绝不会弃宝儿于不顾,因为她知道他就是乔皑。但看宝儿的态度,似乎尚不知子扬的真实身分。
“宝儿,子扬这次来找你,可有告诉你什么事?”凯蔷试探性的问。
“没有,他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何须再多说什么。”宝儿丧气的坐在床缘,眼神中已毫无光彩。
“他签了!这怎么可能?他跟我说过,他会当著你的面把它给撕了。”凯蔷也乱了手脚,此刻她若是告诉宝儿,子扬就是乔皑,她一定更无法承受。
“你不用再安慰我了,现在的我心如止水,只盼接下来的日子平平稳稳、顺顺当当,我已心满意足。”宝儿释然一笑。
“你能这么想是最好的。看来,首先就是必须把你养胖才行,你还有一个半月就生了,到时候没体力怎么行。”
“我吃不下。”宝儿低下头,逃避凯蔷的热心。
“什么吃不下,是你心裹有病。这样好了,我先陪你到外面走走,看你这样子,不知有多久没晒过太阳了。”凯蔷说著便硬拉著她往外走。
“凯蔷,你不要逼我,我不想出去,介夫已经去买东西了,我试著吃吃看好不好?”
凯蔷无言地看著她那哀求的表情,整颗心隐隐作痛,“那你得多吃些,等脸色好看些我们再出去,嗯!”
宝儿默默无语的点头答应。
“我好希望你能尽快恢复以往的光彩,那才是我所熟悉的宝儿。”凯蔷蹲下身,直她的眼,想传达她内心的企盼。
“再苦的日子我都撑过来了,已经没有什么事可以打击我,我想我会的。”
“怎么那么久了?介夫怎么还没回来?”凯蔷不耐的看了下表。
“咦!怎么一进门就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是不是已经闻到菜香,忍不住垂涎欲滴。”提著大小饭盒的介夫,一进门就嘻皮笑脸的说著。
“你可真是我的救世主,好像知道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凯蔷巧笑倩兮说著。
“你别用这种表情看著我,难道你是想迷惑我,对我有意思?”介夫也调皮的说著。
“很抱歉,我是对你手上的饭盒有意思,难不成,你想一辈子提在手上,也不愿让我们分享。”
经凯蔷一提,介夫才发现饭盒至今还拎在他手裹,不好意思地赶忙放在桌上,涨红著脸说:“不好意思,一抬起杠来就忘了大家还没吃饭呢!”
“好了,凯蔷。别逗介夫了,你不是饿了吗?”宝儿赶紧打圆场。
“我不是逗他,只是你一声不响的跑来日本,留下我一个人在台湾,好无聊喔!今天能看到你,我真的好开心,所以话也就比较多了。”她转向介夫,眨眨眼,“介夫,对不起罗!”
“没关系,你能来我们也热闹些,再说白天我得上班,没办法好好照顾宝儿,监督她吃饭,你来了正好解决了我的问题。”
“说到吃饭,宝儿你可得卖力的吃,否则,嘿嘿……”凯蔷装成一副要勒住她的模样。
“嗅!老天,以前一个就够受了,现在一下子又蹦出了一个,真不知是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宝儿手抚著额头,翻了下白眼,无奈的呻吟著。
看了宝儿的动作,大伙忍不住哄堂大笑,只是宝儿欢笑的背后,任谁也不知道她强忍住多少哀怨。
乔松宇抬起头看著来访者——一个风度翮翩、仪表不凡的年轻人,他当然记得这个男子。这个和子扬一样拥有一种不容让人轻忽、遗忘的特质,若是他没记错,这个人应该就是子扬婚礼上的那位伴郎,只怪当时时间紧迫,他又来去匆忙,否则还真想和他聊一聊,至少可以打探打探他和子扬的关系。突然间,乔松宇只觉眼皮猛跳一下,不知他今天来的目的是否和子扬有关。
逸凡注视著眼前这位身经百战、满面风霜的老人家,虽已逾花甲之年,但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丝毫不输给年轻人,还是那么的犀利、干练,似乎可以透视每个人的心思一般。
逸凡将思绪拉回现实,非常有礼的自我介绍:“乔爷爷,我是柳逸凡,子扬的朋友。”
“我知道,你是子扬婚礼上的伴郎是吧!”乔松宇带著慈祥的面容。
“乔爷爷,你记性还真好。”逸凡自认那天他露面的机会并不多,想不到乔松宇对他竟有印象。
“这可不是我吹牛,我年纪虽大了,但记性可是一流的。”他夸张的自谢道。
“这么说,我这做晚辈的可不得不佩服罗!”逸凡顺著他的意思,他知道老人家就像小孩一样,喜欢别人奉承。
“你也别再委屈自己说好听的了,我知道你心裹一定在批评:这老家伙竟然那么大言不惭。”乔松宇一语道破他心中的想法。
“呃……乔爷爷你还真风趣。”柳逸凡这会儿是由衷的佩服他了。
“年轻人,你很会讨老人家欢心嘛!”乔松宇越来越喜欢这孩子。
“不过我这次来拜访你,可能无法讨你欢心,甚至会为你带来烦恼。”逸凡知道等他说出下文,乔松宇可就没办法再那么轻松了。
“哦!那说来听听。”乔松宇眼神锐利的间。
“子扬有了困难。一个月以前我在日本舆他不期而遇,事后他突然来电话和我道别,说起话来阴阳怪气的,还嘱咐我得常来探望你。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但因为有事走不开,直到前阵子我回纽约,暗中派人查了一下……”逸凡故弄玄虚的停了下来。
“调查的结果怎么样?”乔松宇真的心急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说他有困难的原因了。”逸凡还想吊他一下胃口。
“那你快说呀!”乔松宇严声厉气吼道。
逸凡轻笑了一下,“据我调查的结果,子扬的义父在一个多月前被人挟持了,子扬这阵子就是在忙这件事。”
“对方所开的条件一定很棘手罗!”姜还是老的辣,乔松宇一下子就点破了关键处。
“没错,对方要求的交换条件是霍克成及子扬的一生心血——『远洋』和『威格』。”逸凡面色低沉的说。
“那他们是有备而来的罗!”乔松宇将手中的烟斗放人口中深吸一口,沉思道。
“我也这么认为。”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乔松宇放下烟斗,定睛看著他问道。
“我想只能伺机而动了,你若要明著帮他,子扬一定不肯,那倒不如暗著来。”
“我想也只能这么办,我这可怜的孙子竟要承受那么大的压力。”说著说著,乔松宇忍不住拭著眼角的泪。
“乔爷爷你……”逸凡愕愣的看著他。
“你老实告诉我,子扬是不是我的孙子乔皑?”乔松宇很平静的问著这尘封在心中已久的问题。
“你知道了?”
“在子扬来找我的那天,我就已经肯定他是我的孙子了。”
“那你为什么不说出来?”逸凡不解的问。
“我了解乔皑,若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他不会不认我的。”乔松宇一直在等乔皑能面对他的那天。
“乔爷爷,也真难为你了,你如此深明大义,让小辈我真是自惭形秽。”
“你把我说得太伟大了,我只是不解他究竟有什么苦衷,而那张脸又是怎么回事?”乔松宇认为逸凡既为子扬好友,必定知道原因。
“其实子扬那张脸是我的杰作,当初他被霍克成救起时已面目全非。正好我是位外科医生,霍伯伯就把子扬托付给我,幸不辱命,我给了子扬一个全新的自己。”
“哦!我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你也是我们乔家的恩人。”乔松宇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想不到他年纪轻轻的,竟有如此堪称一流的医术。
“乔爷爷,你的恩人应该是霍伯伯才是,当初我可是有拿酬劳的喔!”
“无论如何,没有你那精湛的医术,就没有现在的子扬,我们理当拿你当恩人看。至于霍克成,冲著他对子扬的这份恩情,我必定要救他出来。”乔松宇手捶著桌面,斩钉截铁的说,脸上更罩著一股不可一世的威严。
“那子扬的事就靠倪爷爷你暗中帮忙了,相信这件事过后,子扬会与你相认的。因为他隐姓埋名的关键人物——倪宝儿,目前已有孕在身,他就快做爸爸,所以也不用再隐瞒什么了。
只见乔松宇的脸色化忧为喜,他没想到失踪多时的宝儿已有他们乔家的孩子。
“那宝儿她人在哪?”他关心的问。
“现在她正在日本待产,目前过得还算平静,有她的好朋友在照顾她,你大可放心。”不知怎地,每当逸凡想起了这个叫于凯蔷的,心头总会莫名的抽搐一下。
“你是说凯蔷吗?”乔松宇很佩服这小妮子,竟然能为好朋友守口如瓶半年,无视他舆倪震雨人的疲劳轰炸,到最后,他们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宝儿的去处。
“对,相信她会好好照顾宝儿的。”
“那我也就放心了。对了!我得告诉倪震让他分享这个好消息。”乔松宇兴高采烈的拿起话筒,准备对倪震放话——他们要做曾爷爷罗!
逸凡见状,连忙加以阻止,“万万使不得,以倪爷爷的脾气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他可能不分青红皂白立刻就杀到日本去,这样不仅会打扰宝儿的平静,间接也会影响我们的救人计画。”逸凡冷静思考各种可能性。
“你说得对,我也太莽撞了,我看只好对不起倪震,让他做个现成的曾爷爷吧!哈……”乔松宇只要一想到他要当曾爷爷了,差点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