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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华春恨-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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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忠谢过。

    刘景泰不单单准了他的假,还塞了五两银子做贺礼。

    李忠喜滋滋的回家去了。

    他前脚走,后脚允礼就回了府,一头扑进书房,又叫了楚景阔询问昨晚之事,确定擅闯客栈的那伙人是成晋的余孽,细细研究应对的策略。

    一直候着的刘景泰见楚景阔离开书房,这才进来回事。

    而大丫鬟风荷也带着小丫头们,拿着脸盆手巾等等日用之物赶了来,进门就听刘景泰正向允礼禀报:“回爷,李忠今儿告假了,说是定了亲事,为此李家晌午摆了席面,您不在家,我代爷做主应了他。”

    允礼心中有事,神情淡淡的嗯了声,又对风荷道:“你先下去,不用伺候了。”

    待风荷和小丫头们退出,他随之吩咐刘景泰:“去账上取五百两银子来。”

    刘景泰依着本分问道:“爷要这么多银子作何用?”

    允礼只说:“小事。”

    忽而问:“五百两够不够买一处宅子?”

    刘景泰很是诧异,笑道:“爷只管忙大事,都不知宅子的行情,像样点的,五间三进,带花园,二百两足够了,不过爷怎么突然要买宅子?”

    允礼敷衍着:“帮个朋友买的,他最近手头不宽裕。”

第84章 不缘修道却缘君() 
后晌,酒意微阑的三春坐在廊上赏花。

    她所住之地是跨院,多栽种桃李之木,正是酣春时节,满庭花儿盛放。

    一场风起,摇落一树花雨,仿佛昔年流光,披着繁花而来的,是倾国倾城的母亲,她霍然而起,待扑向那场花雨,风止,花落,一切归于静谧。

    如同失了魂魄,她呆呆伫立。

    “姑娘,有人给您递了封信。”

    三春一回头,见是老张,而今她同李忠定了亲,身份尴尬,叫二奶奶还未过门,叫三小姐已是明日黄花,所以老张如此称呼她,也算贴切。

    三春接过那信,老张告退而去,三春感慨,若是在江南的家里,即使自己不受大夫人待见,也是堂堂的小姐,门子断不会闯到内宅来,回事的都是丫鬟和婆子,所以李老太太和李孝固守的铁匠李名号,不过是自欺欺人。

    打开信来看,心中诧异,在京城自己可没有认识的朋友,而亲人都已经做古,谁会给自己写信呢?

    不看开头先看落款,竟写着“蓬山客”。

    三春轻嗤:“装神弄鬼。”

    再从开头看起,是一首小诗:“吾是蓬山一狂人,不缘修道却缘君。待得月上柳梢后,竹苑茶楼春意深。”

    看罢,三春琢磨这蓬山客到底是谁?这首诗很是拙劣,不过是李白的胳膊元稹的腿,欧阳修的眼睛宋祁的嘴,东拼西凑而成,后两句意思很明显,是邀她在晚上去竹苑茶楼见面。

    三春首先猜,会不会是李忠?那厮粗狂,该不是学书上戏里的桥段,以此哄她开心。

    除此之外,实在想不到其他人。

    管他是谁,但去还是不去?却犯了合计。

    至晚间,饭也用罢,李忠还没回来,三春觉着差不多就是那家伙搞的鬼,但去还是不去,她仍旧没拿定主意,同李忠约会,为何觉着这么别扭呢?

    可是爽约又怕他没完没了的等下去,那厮心眼实诚。

    所以,三春还是决定去赴约。

    简单收拾下,便去了竹苑茶楼。

    她同李忠定了亲,出入自由了很多。

    这桩亲事,大春虽然气得暴跳如雷,也还是忌惮李忠的脾气,所以只能在房里骂得唾沫横飞,却不敢来找三春的麻烦。而贵才旧伤新伤,卧床不起,三春也落得眼前干净。至于二春,吃粮不管事,家里闹得鸡飞狗跳,她还能端着饭碗吃得喷香。李孝铁匠炉肉铺两下的忙,更在心里惦记珺宝那个儿子,没工夫理会其他。崔氏,最近迷上了听戏,小福唱念做打样样地道,很受崔氏喜欢。李子儒,可以当他不存在。

    所以,三春顺利的出了李家。

    然北京城何其大,她走了快半个时辰才到茶楼,举目看,这般清雅的名字,来此的应该都是风雅之人,想起性子粗疏的李忠她微微一叹,拔腿进了茶楼的门。

    跑堂的伙计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有客人到,立即迎上前招呼:“姑娘一个人?”

    三春顿住,邀她前来的那个蓬山客,并无说在哪个雅间见面,正琢磨该如何打听,那么熟悉的龙涎香浮荡而至,闻香识人,她猛一抬头,允礼慢悠悠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竟然是他!

    三春扭头就走。

    允礼的声音轻轻飘了过来:“等等。”

    三春只好停下,茶楼实乃公众之地,不知有谁在看着呢,她只能回身施礼:“王爷,这么巧。”

    允礼仍旧是微波不兴的神态,转身道:“跟我上来。”

    三春兀自站着不动。

    允礼走了几步没听见脚步声,回头看:“磨磨蹭蹭作何?”

    三春撇撇嘴,没见过哪个男人约女人会是这种命令的口吻,无奈跟他上了楼,进了个雅间,伙计过来问要什么茶水,允礼看向三春。

    三春道:“废茶。”

    伙计一愣:“姑娘,我这没有。”

    三春知道这种茶楼怎么会有穷苦人家惯用的废茶呢,她是故意的,道:“那就白水吧。”

    伙计为难的看去允礼。

    允礼挥挥手:“上杯白水来。”

    伙计应声而出。

    允礼指着自己旁边的椅子,示意三春坐。

    三春却耿直道:“草民不敢与王爷同坐。”

    允礼扫她一眼,便一副“爱咋咋地”的表情,然后从身上摸出一张银票递过去:“买个宅子。”

    三春低头看那银票,鹦鹉学舌的问:“买个宅子?”

    允礼却未看她,眼睛注视着面前的虚空处:“你不是离开李家了么,又没地儿住,买个宅子,省下的钱再买两个丫头。”

    三春没接银票,揣度允礼,真心?还是可怜?终究还是迟了。

    她怔怔的盯着那银票,只觉心口涌起一股热浪,翻滚着,席卷着,万般的不适,偷偷咬了下嘴唇,剧痛,不至于让眼泪奔腾而出,轻声道:“多谢王爷,只是,用不着了。”

    允礼目光微凝:“用不着了?是何意?”

    三春故意荡出一抹得意的笑:“因为我已经同李忠订亲,而今也是李家人,吃穿不愁,住的也宽敞。”

    允礼骤然想起刘景泰说过李忠定了亲,不成想却是三春,他拿着银票的手僵在半空。

    半天不见他开口,三春尴尬的站了一会子,便朝他施礼告辞。

    耳听房门当的关上,允礼的手一颤,破门而寻三春,惟见其细弱的身影一晃便拐入楼梯口,允礼悠然长叹,自己拿着银票往聚仙楼找三春,三春已经退房离开,所以回府取了银两,本打算满街搜寻,刚好有位官员约他来竹苑茶楼谈事情,关乎社稷的大事,他应约而来,与三春不期然而遇,却是这样的结局。

    悠然长叹,忽然发现,自己何时也学得儿女情长了。

    再说三春,出了竹苑茶楼,给夜风一扑,头脑清醒了很多,那无尽的哀伤如狂流奔泻而下,心口一阵窒息,使劲的呼出一口气,一口恶气,警告自己:善待李忠,岁月静好。

    心中有了决断,脚步就轻松,可是没走几步,迎面碰到一人,竟是云啸,三春想起李忠的交代:远离云啸,此人极有可能是血滴子。

    待想躲避,苦于附近连棵树都没有,而云啸也看见了她,笑着奔过来,道:“抱歉,我来晚了。”

    三春一愣,听其话意,是他邀约了自己,那么允礼?

    暗自哂笑,巧遇而已,原来又是自己的错觉。

第85章 同她来往,是男女情事。() 
云啸神采飞扬,穿的也极尽张扬,紫色的长衫配以月白的马褂,领口袖口繁复的纹饰看得人眼花缭乱,头上抹足了桂花油,茶楼门前悬着灯,映照下,他整个人都泛着光。

    三春惦记李忠说的,此人有可能是血滴子,还是敬而远之的好,于是道:“我得回家去。”

    云啸一脸的笑容凝固:“你不是来赴我之约吗?作何要走?”

    三春后悔不迭,早知是他,打死也不会来,只能借口:“出来太久,恐家人担心。”

    云啸连忙致歉:“都是我有事耽搁了,不过你放心,我只几句话,稍后我送你回去。”

    三春想,大概走是走不掉了,这种人惹恼了反倒不好,何妨逢场作戏一番,道:“什么话?你说吧。”

    云啸左右看:“这里么?不好,还是进去说吧。”

    三春迟疑着,不想进去,一是不想同云啸接触,二是怕再撞见允礼。

    云啸伸手相请:“走吧,一会子而已。”

    三春晓得推不掉,只好随着他重又进了茶楼,往楼上开了雅间,云啸做主叫了壶碧螺春,还不忘为三春点一小碟色香味俱全的茶点,然后彼此对坐,三春着急离开,催他:“什么事?”

    云啸抿了口茶,抬眉一笑:“好事。”

    接着又抿了口茶。

    三春心道,故弄玄虚,绝对不会是好事,差不多就是他口中的什么大业。

    果然好的不灵坏的灵,云啸将茶杯搁了,低声道:“跟我一起,图谋大业。”

    三春心头一激灵,忙说:“我乃一介女流,不懂你们的事。”

    云啸立即反驳:“错,女人如何,女人也能成就大业,上古至今,女英雄数不胜数,你这么聪明,不用我列举。”

    三春还是摇头:“我只懂绣花做鞋缝补衣裳,手无缚鸡之力,莫说大业,小事都做不好,我想你找错人了。”

    云啸并不甘心,继续劝着:“正因为你是女子,很多事我们男人不方便抛头露面,你可以。”

    他如此执着,三春有点不耐烦:“人各有志,强求无益。”

    言罢起身:“告辞。”

    刚迈出一步,云啸后头冷笑:“吕灵瑟。”

    三春心头如同给什么撞击了下,脚下更是一滞,这个名字,久违了。

    云啸得意道:“原来你真是吕家小姐。”

    三春回头,故作吃惊:“我姓李,你忘了?”

    云啸哂笑:“我这里你就别狡辩了,否则我方才叫你名字,你为何停下?”

    三春嗤笑:“你突然开口,换做是谁,都得停下,比如你叫云啸,若我对你喊张三,你必然也会停下反问张三是谁?”

    云啸手指哒哒敲着茶桌:“好个伶牙俐齿,可是我有足够的凭据,证明你就是仅存的那位吕小姐,芳名,吕灵瑟。”

    三春反倒更加镇定,单手一摊:“那你就证明给我看。”

    云啸胸有成竹道:“首先年纪,吕家那位小姐也是十六七岁光景。”

    三春鄙夷而笑:“我这般年龄的女子何其多也。”

    云啸摇手:“你听我说完。”

    三春抱臂于前,一副洗耳恭听之态。

    云啸继续道:“其次那位吕小姐也在山东居住过,因她的乳母是山东人氏,还有,那位吕小姐的生母听说有倾国倾城之色,她的女儿当然也会如花似玉。”

    三春轻哂:“怎知她的样貌不像父亲呢?”

    云啸一时语塞,忽而有些捉急,道:“可她在山东住过,而你也是。”

    三春不屑:“山东是你家的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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