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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值不值得她又怎么知道呢?
钟离只是心疼时九都把自己声音给哭哑了,再哭下去,那嗓子还不得废了?
感情的事只有男女双方自己知道,她这个外人又有什么权利质疑什么?钟离知道时九自己心里门清,但此时也只是需要一个发泄的缺口罢了。
“行了啊,小九,再哭下去你嗓子还要不要了?”钟离心疼的说,“不哭了,把脸擦一擦,我扶你去睡觉,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时九木然的仰着脸,任由着钟离用温热的毛巾在她脸上擦拭,之后再顺着她的力道,一点点的被她扶着回了房间。
“我给你把空调打开,你盖着被子好好睡一觉,中午我再叫你起来吃饭。”将薄被盖到了时九身上,钟离摸了摸她的脸,转身离开她的房间。
经过汤圆房间后,钟离又往后退了两步,拧开这熊孩子的房门,气势汹汹的站在那里。
“妈咪”汤圆正坐在地上摆弄着拼图,听到动静讨好的对钟离说。
钟离板着一张脸:“汤圆,你知道错了吗?”
“知道!”汤圆顺着钟离的话说,然后做出一副真诚的认错状:“妈咪,我知道错了,我非常深刻的检讨了自己的错误,此时此刻,我仍是”
“说人话!”钟离打断他的长篇大论。
汤圆低着头:“我知道错了!”
“你知道?”钟离脸上突然浮起一抹笑,看得汤圆手脚并用的往后退,却很快被钟离抓住,一个翻身,汤圆就趴在了钟离的腿上,屁股高高的耸起。
坐在汤圆的小床上,钟离狞着笑扒开汤圆的两件裤子,露出里面白嫩的小屁股。
“妈咪!”
“我错了!”
汤圆连声讨饶,却被钟离毫不留情的打了回来:“嘴上说的我不听,我只看实际,今天的事情要是不给你个教训,下一次你还能把人往家里带!”
说着话,钟离高高扬起手。
“啊……”汤圆撕扯着声音喊。
钟离皱着眉看他,那只手还停在她脑袋上方的,“喊什么?我还没打呢!”
汤圆扯着小嗓子说:“就不准我提前预热一下啊?啊……啊……”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钟离一巴掌下去,听着耳边震耳欲聋的嘶喊声,来了气又是比刚才更重的一巴掌挥下去。
只打了两巴掌,钟离在汤圆的一听就是光打雷不下雨的哭声中打不下去了。
“我拢共就打了你两巴掌,第一下还几乎是贴着你屁股拍的,你至于喊得跟我要虐待你一样吗?”钟离突然很庆幸他们家这房子隔音效果不错,不然传出去这社区里都在说她虐待孩子了。
汤圆抽抽搭搭的说:“这还叫轻轻地打?”
“差不多得了,再来劲我就真动手了啊。”钟离嫌弃的瞪了他一眼。
汤圆立马从钟离腿上跳下去,利索的把裤子穿上,再好奇的追问钟离:“妈咪,小九妈咪没事吧?我刚才看她哭得可伤心了”
没提到这还好,一提到这钟离就来气。
“要不是你,你小九妈咪能哭成这样?”钟离用手指戳他额头:“就一个看不严,你就给我溜了出去,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讨人厌呢?!”
汤圆嘟着嘴,伸手揉脑门:“我才没有呢!”
“你没有什么?你没有把人往家里带?是不是因为你,你小妈咪才哭了第二场?”钟离斜睨他,“你平时耍点小聪明也就算了,这种事情上你能不能让她自己做回主啊!这么多年了,你见过你小妈咪哭成这样过?我看你见她掉眼泪的次数都没见过!”
汤圆心里也自责,但听到自家妈咪这么说他,又不乐意了,嘴巴嘟得能挂个油壶上去。
“行了!”钟离拍拍裤子站起身:“我懒得跟你说了,我出去把餐桌上的东西收拾一下,你!给我举花瓶举半个小时,时间不到不准放下来,不然我还家法伺候你!”
汤圆突然嘀咕了一句:“咱们家的家法不就是举花瓶么?”
“谁告诉你的?”钟离听到了他的嘀咕声,冷冷的说:“咱们家的家法现在改了!”
“是什么?”汤圆疑惑的问。
钟离突然冷笑,眯着眼睛看他,道:“扒裤子揍屁股,是咱们家的第一家法!”
“”汤圆。
“妈咪你也太狠了吧!”汤圆抗议:“好歹我也是咱们家的一家之主,你这么对咱们家的顶梁柱,这合适吗?!”
钟离冷哼:“太合适了。”
说完,她扭身离开了汤圆的小屋,汤圆一个人留在原地愕然的瞪了那扇被关上的门半天,才垂头丧气的去找他房间里的标配。
有半个他那么高的花瓶!
贺旭日离开滨江园后,随便找了家酒吧进去,还没等他坐上吧台,酒保就打着呵欠要他走了:“大早上酒吧不营业!出去吧出去吧。”
“”贺旭日只当没听见,走过去坐上高脚椅,“啪”的一声把钱包摔在吧台上:“给我调能醉的酒,我要是醉了,这钱包里的钱,全是你的。”
酒保:“”这人大白天来酒吧要烈酒喝的,不是神经病吧?
但存着有钱不要是白痴的想法,他还是忍着瞌睡转身去调了一杯反向最好的酒精浓度就高的酒,推过去,在贺旭日要拿的时候抓住不放。
“如果这杯酒你就醉了,你的话还算数吗?”
“算数”贺旭日倏地短促笑了一声,“如果你这杯酒能让我醉了,钱包里的现金,全是你的。”
看他说话意识还算清醒,酒保松了手,贺旭日接过来仰头就是一杯喝干,他重重的把杯子砸到吧台上,眸色清亮的看着酒保:“再换一杯!”
“你能喝杂酒吗?”酒保突然来了兴致。
贺旭日点头,酒保飞快的转身调了一杯酒,又推到他面前。
直到数不清自己调了多少杯酒,酒保发现这人好像是千杯不醉的那一种人,好像喝进去的烈酒都被他用内力逼出来了一样,分毫不在他体内保存。
“算了,你就是喝不醉。”酒保有些泄气的说。
原本还想大赚一笔,没想到自己倒赔进去了那么多酒水,他挑着眉对贺旭日说:“你这人挺有意思,以后有时间再来找我,我调酒给你喝。”说着他打了个呵欠:“不过现在不行了,我困得沾站着就能睡着了。”
贺旭日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来了一句。
“你这里沙发能睡吗?”
酒保愣了愣,指着不远处的皮沙发,“那里就能睡,不是,你要干嘛?”看着贺旭日一点也不打摆的走到沙发上躺下,他有些弄不明白。
“我喝醉了。”贺旭日说,“钱包里的钱你拿走吧,把卡和相片留下来给我就行。”
说完,他又补了一句:“我在你这儿的沙发上睡一会儿。”
酒保突然就乐了,他也不客气,伸手拿了贺旭日的钱包,除了现金,他没动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后还按照原来的位置给它放好。
“那我就不客气了。”他说。
回答他的,是贺旭日悠长的呼吸声。
等韩世明手抓向文件袋后,青龙转身离开了办公室,背着手守在门外。
打开文件袋,首先掉出来的是一张黑白照片,韩世明拿到眼前仔细盯着看,可很多年前的照片早已经泛黄,就连轮廓都不再清晰,韩世明却像是一点也不介意的,认认真真的看着。
除了这张照片,剩下的则是陈东在小学、初中的考试成绩,连同一张缺了一角的奖状,那上面还能够认出来是三好学生的奖状,陈东二字被人用马克笔重重的写了出来。
一张张的翻看完,韩世明僵着身子往椅子上一靠,后脑勺挨在那上面闭上眼睛,他微急的气息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第二十七章 不用多说()
再度睁开眼睛,已经是几分钟过去,韩世明抿着嘴小心的将那些有些年头的纸张重新放进文件袋里,最后留下那张泛黄的黑白照片,深深的看了许久,似乎是要把这张照片印进脑海里,才也一起收进文件袋。
“青龙。”
守在门外的青龙听到后,拉门往里进,跨度很大的步伐走到书桌前。
“少爷?”
韩世明将文件袋交给他,“放进公文包里,回庄园后再放到书房里的保险柜里,接下去暗组要调查的事情,再加上这个。”说着,韩世明拿过手边上的钢笔,在纸上快速的写了几个字,推到青龙面前。
青龙接过去一看,迟疑的看着韩世明:“少爷,这”
“不用多说,去查吧。”韩世明淡淡的说道。
“是,少爷。”
青龙离开后,没多久,玄武也从底下上来,正好跟青龙错开时间,他捧着一沓文件夹进了办公室,冲韩世明问了声好,便在沙发上无声的整理起那堆文件。
玄武的工作相对来说,会比青龙、白虎二人更忙一些,如果用什么来比较的话,青龙、白虎就是两个贴身小厮,但很大的程度上并不需要他们怎么跑腿;而玄武则是一个全能的管家。
公事、私事这些关于韩世明的,他都有涉足。
就好像是平时底下人送上来需要签署的文件,都由玄武一一筛选过,最重要的,他才会递到韩世明桌前,其他的则有他代替了。
而私事则是关于韩世明的大大小小一切事物,只要他提,玄武都会去做。
“少爷,这是今天需要你签署文件,左边的是账单,右边的是企划部新出的企划。”玄武将一沓摞得高高的文件筛选出来三份,其中两份的账单超过了他的能力范围。
韩世明坐得端正,时间久了两边肩膀会酸疼,他刚抖了抖肩膀后,玄武马上绕过书桌,站到韩世明的身份,伸出两手为他捏肩膀。
仔细的将两张账单看了一遍,韩世明突然丢到一边,冷哼道:“一会你下去跟姓冯的说,不把窟窿补上,让他去牢里给我吃一段时间的牢饭。”
玄武没说话,沉默的给韩世明捏着已经僵硬了的肌肉。
“做假账都做到我头上了,看来上一次大批的裁员还没有吓到这帮老骨头,玄武,你吩咐下去,公开批示冯德才偷报账目,他趁着绿源那个项目偷了多少,就一分不差的给我补上,不然。”接下去的话,韩世明没有说,玄武心中也明白。
他应声道:“是。”
之后韩世明没再说话,看了一眼那企划书后,还没翻到第三页,他一把丢到了地上:“打回去重做!”说完,他猛地站起身,玄武的手也被带得跟投降似的举了起来。
而此时韩世明已经拿了西装外套正往外走,玄武疑惑的跟上去,开口询问道:“少爷你去哪……”
“滨江园。”
韩世明边走边说。
玄武提步跟上去,想说要不要他开车送他过去,韩世明一口拒绝:“你留在这帮我把那些东西给签了,还有企划部的人,你转告他们,再没有好的企划传上来,让他们都滚出去喝西北风。”
韩世明一路说,直到进了电梯,才停下。
玄武站在电梯前看着电梯门慢慢阖上,直到显示电梯已经下到了负一楼,他才转身回去办公室。
途中,玄武被何秘书喊住。
“玄先生。”
他停下脚步,问道:“怎么了?”
“冯经理在催账单的批字,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