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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想问你,怎么一身寒气,刚从冰箱里钻出来吗?”裴瑾年下意识地握住我的双手,好像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
我一下搂紧他,“没走就好,我以为你不再理我了。”
“你身上太凉了,会加重感冒的,跟我来。”裴瑾年没怎么注意到我的情绪,将我拖进浴室。
浴室因为他刚刚用过,还有些许潮湿的水气,空气里弥漫着他的味道,我喜欢。
他为我放了热水,回头看我还呆呆地站着,一本正经地征求我的意见,“我帮你洗?”
我的脸刷地红到了耳根,“我自己来。”
“好,我去打几个电话,有需要叫我。”裴瑾年没有坚持。
我突然感觉,好像是自己想多了。
“你不会离家出走吧?”我衣服脱了一半,禁不住转头跟他确认,我担心自己洗澡后又看不到他。
“你的更年期不会这么早吧?”他从门缝里给了我一个嫌弃的表情,替我关上了门。
这个热水澡洗得太及时了,玫瑰精油的芳香沁入全身的每个细胞,刚才以为裴瑾年走掉的紧张感全部驱散,所有的筋骨都舒展开了。
是我太患得患失了,他对我的感情远远没有我想象的那般脆弱易变。
说到底,还是因为我太不自信了,猜疑永远是扼杀感情的第一杀手。
他是爱我的,从此不再怀疑。
我对自己这样说。
换上了和裴瑾年情侣系列的睡袍,把头发吹到半干,想了想又拿起迪奥的香水,对着手腕轻轻喷了一下,走出浴室。
裴瑾年还在打电话,让我心中暗喜的是,他在主卧,而没有去隔壁的客卧。
前几天冷战时,这个主卧已经成为我的冷宫。
我若无其事地上了床,倚在床头默默拿起手机刷微博。
其实微博没什么可看的,我一直在看他,微博只不过是个幌子。
他终于打完了电话,侧目看向我,“还冷吗?”
我摇摇头,给了他一个程度适宜的笑,刚才在镜子前面,可练习了好几遍呢,不知会不会迷倒他。
但效果显然没有达到预期,他只是拿起充电器为手机充了电,淡淡地对我说:“那早些睡吧。”
眼看着他要走出卧室,我心里一阵着急,“你帮我看看,还发烧吗?”
他回身,略微惊讶,折回来走到床前,伸手覆上我的额头。
我顺势抓住他的手,身子向前探了探,“你刚才不是说要冷静一下吗?我已经完全冷静了,你呢,还需要多久?”
裴瑾年的唇角勾出一抹逐渐加深的笑意,眸光滟潋处,尽是风情,“你这是想和跟我和解的意思?”
“嗯。”我连忙点头,“不该怀疑你,我知道错了。”
“噢,原来是这样。”他也学着我的样子点点头,“那好,我不计较了。”
我心花怒放,他还真好哄,原以为要费一番功夫呢,乘胜追击道:“那今天你可不可以别工作那么晚,我们现在睡觉好不好?”
说这话时,我还特意用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嘴唇贴近他耳廓最敏感的部位。
“好。”他轻声应允,然后自然从我的环绕中解脱出去,摘下了手表,放在床上半圆形的小柜子上,并随手关了灯。
看他安静地躺在我身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我傻了眼,就这样?
难道我的魅力不够大,香水不够多,还是暗示不够明显?
好像已经很明显了,要是放在往日,他早应该上钩了,今天好像特别迟钝。
我悄悄将手伸过去,用指尖在他的手心轻轻撩了几下。
他感觉到了我的召唤,侧目问道:“有事?”
我咽了下口水,“没事。”
他替我向上提了提被子,“睡吧!”
我简直要喷血,这还是他吗?
不对,他一定还在生我的气,毕竟刚刚被我拒绝过,心里可能记着仇呢。
要不今天算了吧,我在心里打着退堂鼓。
可是辗转了好久,也无法入眠,而且也没有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怕是也没有睡着。
“你睡了吗?”我忍不住又问。
“你猜。”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被我猜中了,有没有奖励?”
“你想要什么奖励?”朦胧的月光中,传来他清凌的声音。
我一听,像是上钩的节奏,将脸凑近了他,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
这要是再不明白,那就是故意装傻了。
果然,他啄住了我期待已久的双唇。
可是,他蜻蜓点水地轻吻几下后,又松开,躺回到自己的一侧,像是准备要入睡的样子
这叫什么嘛?我失望地转过身去,眼睛却瞪得越发大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对我失去了兴趣?
那也太快了吧,相识三个多月,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到两个月。
不行,我一定要弄个明白。
我忽地转过身,对视着他,“那个……你现在还不能睡。”
“老婆有什么指教?”月影中,他转向我的一侧,面庞好看得近乎妖魅。
“嗯……我想要。”我一咬牙脱口而出,顾不上节操掉了一地。
“要什么?”他墨眸如水,在我面前无半点杂质。
豁出去了,反正要么惊涛骇浪,要么水落石出。
我硬着头皮,咬着嘴唇,从牙缝里挤出五个字,“尽夫妻义务。”
我说完之后,屏住呼吸,等着他采取行动。
而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热情似火,只是微微翻了个身,平躺在原处,淡淡地说了一句,“那来吧!”
不会吧?让我来?好像不太符合程序。
我犹豫了片刻,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机会,来就来。
反正重点是把他拿下,过程不重要。
我把身体向他的一侧移了移,俯身去看他,这时他却适时地打开了壁灯。
微黄的柔光下,他脸部的线条更加流畅,双目半明半寐,那模样别提有多勾人了。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秀色可餐这个词的真正含义。
微薄的嘴唇带着魔性,引我进入那个神秘而令人期待的领域。
他的手按着我的头,指引着未知的方向,从嘴唇到锁骨,再一路向下,他的皮肤好有弹性,好诱人。
他的腿笔直修长,白皙紧致,好看得让人流口水,突然发现膝盖附近有一块淤青。
“这里怎么了?”我手指轻轻绕开那块皮肤。
“被一头健忘的小毛驴踢过。”
我这才想起,那天在丽欧咖啡馆时,自己对他用过飞脚。
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几天都没好,不由得一阵心疼。
“对不起。”
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双臂猛一用力,将我整个人都置于他的身上。
我惊呼一声,“这样不行。”
“到底有没有诚意?”他嗓音略微暗哑,将了我一军。
我当然不甘心让一晚上的努力付之东流,乖乖地点点头,“有,可是……”
有就够了,哪有什么可是?
他双手扶着我的腰,让我们的身体更紧地贴在一起。
开始时我尚且可以招架,但感冒没有完全好,难免虚弱,很快便溃不成军,整个人如一团水草,软软地漂浮在他的身上。
裴瑾年将我轻轻抱起来,放在床上,我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他下床走出卧室,我以为他去了浴室,可很快又折回来,将一碗川贝雪梨汁送到我的面前。
心顿时亮了一大截,我现在正急需这个,经过刚才的折腾,嗓子又干又哑,渴得快不行。
我一口气全部喝光,体力得到极大补充,满足地看着他傻笑,“对了,大半夜的,怎么会有这个?”
他不动声色地将碗放在桌子上,“睡前我让田姐备下的。”
等等,好像哪里不对。
我反应过来之后,才知道自己上当了,简直又羞又恨,挥舞着魔爪向他扑来。
“好啊!原来你早知道我会……你这个大骗子,大坏蛋,敢跟我玩欲擒故纵,看我怎么收拾你!”
“老婆难得发福利,我当然要给机会了。”他得意而宠溺地将我抱紧,任凭我在他怀里施展十八般武艺。
第130章 你就是我的花瓶()
几天之后,我的嗓子恢复了正常,按照之前说好的,我到锐丰去上班。
锐丰的总部在巴黎,国内设有一个分公司,位于S市。
其实在多年前,S市曾经是锐丰的总部,但由于裴家移居欧洲,总部便迁到巴黎,国内的业务也逐渐缩小了范围。
其实,这对锐丰来说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因为国内的投资环境和经济发展速度更适合业务的扩张。
而锐丰却毅然舍弃了这块市场,不惜在海外重新拓展业务,在外人看来实在费解。
但裴家人心里却都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裴瑾年,为了堵住悠悠之口,为了掩饰他的身世,以及人们对裴家的质疑。
事情过了二十几年,人们早已将此事淡忘,至于裴瑾年的母亲是谁,好像已经没有太多人关注。
他是锐丰唯一的继承人,这一点就足够了。
裴瑾年这次接任锐丰财团总裁,有一项重要的决策,就是要在国内开拓业务范围,加大投资力度,这一点他是对我提过的。
因此,S市分公司的人力配备力度要加大,同时,云海作为国内北方最发达的港口城市,也要成立一个公公司,并将巴黎总部的职能逐步转移到云海。
这个想法裴智远是大力支持的,因为他深深知道,中国已经成为世界最大的消费国,市场基础良好,商机无限。
这么多年,他之所以没有着手去开发这一块,是因为锐丰在海外的业务已足够使其成为知名企业。
再加上年纪的增长,有些力不从心,当然也是多多少少因为那一个不曾打开的心结,所以便一直搁置下来。
现在,裴瑾年终于答应接手锐丰,并且有自己的想法,他当然要支持。
同时,他有意让裴瑾年独立去做,不亲历沙场,永远体会不到战争的残酷。
虽然他相信自己的儿子一定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裴瑾年毕竟没有接触过锐丰的管理,对此,裴智远还是有些担心的。
所以,总部那边现在主要还是由他亲自管理,裴瑾年主要负责国内这一块,不过,暗自观察还是不可少的。
锐丰办事很神速,自从这个方案敲定之后,立即着手在云海选地,建设自己的办公楼,现在已经开工。
之所以会有这样逆天的速度,当然少不了云海市长的积极支持。
而锐丰无论将分公司设在哪个城市,对这个城市来说,都是一种无上的荣耀,对拉动地方经济增速,促进就业,无疑是起到很大作用的。
所以,市长会竭尽全力为锐丰财团落成云海而调动各方人力给予协助,生怕财神爷跑了。
但是就算再怎么神速,大楼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间达到办公条件,因此在新办公楼建好之前,锐丰只好先借用项氏集团的办公楼,作为临时办公场所。
其实也不算借用了,现在项氏属于锐丰的产业,自从并入锐丰以来,业绩节节攀升。
虽然实质性的并入还没有开始,但主动想与项氏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