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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单纯的为了揽这单生意的话,我绝对不会利用他对我的感情。
到了事先订好的酒店,清一色的贵宾通道。
徐楚轩出门,从来不去地形不熟悉的酒店。
而且他必须要最里面的房间,因为他的房间需要时时刻刻开门的,如果在中间的话,经常会有人路过,乱。
当然,因为有我这个保护伞在他身边,好多场合他都不必再忌讳,可以畅通无阻了。
我能感觉到,他的整个人有说不出的轻松和快意。
他在电梯里说道,“要不是你工作太忙,我真想让你陪我到处走一走,到那些我以前想去,但不敢去的地方看看。”
我只是默默的笑,不敢给出他任何承诺。
我担心自己做不到,答应了,反而是负累。
到了房间门口,服务生为我们打开了酒店最里边的两个房间。
他对我优雅一笑,“晚安!”
我关上了房门,而他却没有。
除了这个房间以外的地方,都可以陪她一起去。
但由于我们是朋友的关系,可以帮他的程度,也只能止步于此。
洗过澡之后,服务生送来了宵夜。
很丰盛,看上去也很有食欲。
下了飞机,一直马不停蹄,我还真是有些饿了。
我发现服务生在餐车上放了两份一模一样的宵夜,那一定是徐楚轩无疑了。
我想了想,在他刚要走出房间的时候叫住了他,“麻烦你送餐时,问一下隔壁的徐先生,是否方便到我这里一起用宵夜。”
服务生答应一声出门了,但很快他又将餐车推回,而且,餐车上多了一瓶红酒。
“夏小姐,徐先生说他马上过来,让我把宵夜先送到您这里。”
我立即脱下身上的睡袍,换上了徐楚轩刚刚为我买的那套运动装,坐在餐桌前,等他的到来。
他修长的身影很快出现在门口,半干的头发,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尤其黑亮。
很显然,他也刚刚沐浴过,然而身上穿的,却是一逃柔软的休闲装。
想必他也是在应允服务生之后,特意把浴袍刚刚换下吧。
这是对彼此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的尊重。
这一点我们很默契。
他特意陪我来帝都,我心存感激。
所以,言行上也要大度一些。
既然内心坦荡,又何必扭扭捏捏,我想他是懂我的,而他果真懂我。
我心里很坚定,有了裴瑾年,不可能也不想对别的男人想入非非。
所以即便是晚上十点,他还是大方的来到我的房间,而且他并没有误会我的意思。
其实我对明天见刘伟东的事,心里还是有些不托底,想趁夜宵的时间,跟他研究一下对策,以免这次帝都之行,无功而返。
别看徐楚轩平时自由散漫,对公司运作的事也毫无兴趣。
但如果真的谈起与合作公司周旋的技巧,还真的令人刮目相看。
这一点倒是和裴瑾年有异曲同工之处。
他告诉我,本身我主动来帝都见刘伟东,在气势上就已经不占上风,这会让刘伟东在心理上有一种优越感。
因此,他建议我,首先要把刘伟东心理上的这种优越感粉碎掉,然后再谈正题。
我觉得他的建议很有道理,要让刘伟东感到锐丰对与安科的合作很有诚意,同时又不是非他不可。
只有这样,双方才能在平等的前提下进行合作谈判。
“如果刘伟东当场与徐雪凝确认怎么办?”我问道。
徐楚轩说,“你可以建议他直接问老徐,明天最好选择在下午,因为那时老徐在巴黎已经起床了,沟通也方便。”
“伯父那边……”我担心徐正邦误会有人与他的女儿徐雪凝抢生意,那样事情就全砸了。
徐楚轩胸有成竹的说,“你放心,老徐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他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他的儿子浪子回头,如果我对公司的事情感兴趣,他做梦也会乐醒的。”
又是一个被逼上梁山的,而且也是因为我。
“你不怕,一旦接触了公司的事,就甩不掉?”
裴瑾年不就是前车之鉴吗?直到现在,他还在怀念做设计师时的那些时光,但已经回不去了。
徐楚轩为我斟了半杯红酒,灯光下又浮现出如花似玉的笑容,“如果正邦早晚要我来接,从现在开始也未尝不可。”
“你真的愿意放弃自由自在的生活?”我与他轻轻碰了一下杯,深红色的液体在透明的高脚杯内翩翩起舞。
“没有约束的自由,早晚有一天会倦的,有些事情想起来令人厌烦,但实际做起来时,或许会渐渐忘记自己的喜好,现在的裴瑾年,不就是这样吗?”
也对,当初裴瑾年对接管锐丰这件事是深恶痛绝的。
只是为了我,才答应裴智远的条件。
但很多事情,一旦你身在其中了,就无暇评价它的好坏。
大概忙起来本身就是一种乐趣,尤其是对男人来说。
其实徐楚轩对做生意和管理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并不次于他的姐姐徐雪凝。
唯一缺陷的只是兴趣。
如果哪一天他对这件事没有那么排斥了,也会成为一位优秀的CEO。
凡事都靠缘分,如果因为锐丰和安科的这次合作,可以让徐楚轩心甘情愿的参与正邦的管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徐楚轩淡然地望着窗外的夜空,目光逐渐飘渺。
“其实,我和裴瑾年很多方面是很相像的,可能也是这个原因,从小就彼此看不顺,有点像自己照镜子会莫名其妙暴躁的感觉,没想到,我却一步一步在追随着他走过的路,无论是从前的叛逆,现在对家族生意的参与,还是……”
还是喜欢的女人,都无一例外地不约而同。
第396章 约见刘伟东()
帝都皇家咖啡会所。
我坐在富丽堂皇的包间里,等待着刘伟东的到来。
徐楚轩坐在斜对面的房间,透过半明半暗的纱质帘窗,我可以依稀看到他的身影。
他当然不会让刘伟东知道,他同我一起来了帝都,那样就全都露馅了。
我们的手机用微信开了语音输入,所以我和刘伟东的对话,都会以文字的形式,传到徐楚轩的手机上。
这种方式是我先提出来的,徐楚轩听了之后感到有些惊讶,“你这么相信我,可以把你们对话的全程内容都让我听到?”
“没有你,我根本不会来这里,更没有底气去见刘伟东,所以,在这件事情上,我对你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不一样的光晕,从他的眼底升腾,像春日里的阳光,温暖了整个大地,当然也包括我的心。
我这样做自然是有考虑的,刘伟东是个老狐狸,没那么容易搞定,万一有个什么意外情况,他可以在微信里给我提个醒。
说实话,我这次单枪匹马杀过来,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发怵,上次的谈判,毕竟还有裴瑾年和公司项目经理在场。
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20分钟,我的手机忽然闪了一下。
划开屏幕,发现是徐楚轩发来的微信:别紧张,放开谈。
我回复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更紧张了。
他发了一个笑脸,然后说:现在是测试设备,你就当我刚才说的是烤鸭真好吃吧。
我不禁嘴角上扬,烤鸭只是美食之一,晚上我们去逛王芙景,那条街上都是好吃的。
好,一言为定。他回复道。
紧接着,他又发了第二条信息:他来了。
我收起手机,换了个自然娴雅的表情,注视着门外。
果然,刘伟东一身清爽的夏装出现在我的面前。
5月的帝都,已经是热浪习习。刘伟东淡青色的衬衫给人特别清凉的感觉。
与上次在云海相见时的绛红色相比,让人心中的压抑感和紧张,顿时少了几分。
我连忙起身相迎,主动伸出手来,说道,“刘总肯赏脸过来一叙,我感到很荣幸,这说明我们友谊的小船,依然在水中飘荡。”
刘伟东伸出手来,与我轻轻一握,笑着客气道,“夏总过奖,我们的友谊一直都在,您来帝都,应该提前通知我一声,给个机会让我尽地主之宜。”
落座之后,我为刘伟东倒咖啡,“对了,今天任性约了您,现在想来有点冒昧,不知是否影响了您的其他安排?”
“哪里哪里,夏总把我当朋友,我心中只有欣喜。”刘伟东双手接过咖啡杯,轻轻放在面前,又拿起桌上的砂糖包,为我加糖。
“这次来帝都,裴总,怎么没有一起?”
我用咖啡勺轻轻搅动面前的咖啡,“做企业的,哪里能够那么逍遥自在,再说这次来,我主要是看同学的。”
这一下就摆明了,我来帝都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安科,与刘伟东的见面,自然也不带任何目的性。
“原来如此,不知夏总还想去帝都哪里游玩?我来安排。”刘伟东表现的很热情。
我觉得寒暄到这差不多了,是该进入正题的时候了,于是话锋一转,“帝都这么大,当然还有很多想去的地方,不过要劳烦刘总亲自安排,我怎么好意思呢?”
刘伟东笑着说,“夏总太见外了,刚才不是还说过,友谊的小船还在水里飘荡吗?”
我继续搅动着咖啡,“话虽如此,但刘总来云海,不也一样跟我见外吗?那顿海鲜我是诚心诚意请的。但您最终却接受了徐小姐的邀约,把我晾到了一边,直到现在,我的面子还有点挂不住呢。”
刘伟东大概是没想过,我会把这件事挑明来说,几秒钟的尴尬过后,他解释道,“我和徐小姐的父亲是故交,所以那天也是叙旧。”
我抿了一口咖啡,抬头问道,“恐怕不只是叙旧这么简单吧,正邦以高出锐丰15%的价格,承诺了安科,从而使刘总放弃了与锐丰的长期友谊,而选择了眼前的利益。”
刘伟东闻言一愣,这是他和徐雪凝的私下承诺,我能够准确的说出价格,显然令他感到很意外。
但没有搞清我的来意之前,他总未轻易表态。
对我的话,既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只是拿起咖啡壶来,若无其事的为我续咖啡,这也是他的狡猾之处。
既然他不说话,我也只好继续,“不错,这个价格很诱人,但是刘总有没有想过15%的价格是什么概念?智能通信市场,本身的利润率就很透明,假如正邦将这15%让给了安科,那么正邦的利润何在?
不知刘总是否评估过,一个没有任何利润的合作伙伴,能够合作多久?我想安科寻找的是长期稳定、能够双赢的合作伙伴,显然正邦做不到。
刘总见多识广,在商场打拼多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当然不会看不透这一点,心里也一定同样存着这样猜疑,所以迟迟没有做决定,而您心目中,真正理想的合作对象还是锐丰,我这样说没错吧?”
我主动出击,看似口无遮拦,实则是在不留余地的逼问刘伟东,使得他再也没有退路。
他习惯性的扶了一下眼镜,依然没有对我的话做任何评价,只是温和的笑了笑。
“这个问题我们公司内部还在讨论,需要详细的评估之后,才能得出结论。”
他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