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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探讨完了最后一个话题,又要求下象棋,杀了几盘之后,我爸仍然意犹未尽,就像小孩子一样,“再来!”
幸好被我妈当即制止,“很晚了,别总缠着孩子,这样人家会烦的,早点休息。”
关于裴瑾年住哪里,当然不言而喻,没的选择,一定是我原来的房间。
其实家里还有一间客房,不过,我根本找不到理由让他住那间,毕竟我们是已经结婚了的。
这下我可犯了难,只有一张床,如何是好?
正当我怵在床前左右为难时,洗漱后的裴瑾年走了进来,身上带着淡淡的酒香,故意在我面前晃了晃,“我还以为这里立了一个兵马俑呢。”
我剜了他一眼,“少说风凉话,要不是你喝那么多酒,我怎么会沦落到跟你共处一室?”
“我还郁闷呢,从小到大,我从来都是自己睡,现在居然要跟你睡同一张床,洁身自好的底线不断被刷新,跟谁说理去?”裴瑾年一脸无奈,去解衬衫的扣子。
“你脱衣服干什么?”我盯着他性感的锁骨,竟有些像看见了葡萄的感觉,不禁咽了几下口水。
他的身材实在是太好看了,一点不亚于杂志上那些外国模特,每一处线条都那样恰到好处。
“你说干嘛?没见过睡觉?”眼前的他脱掉衬衫,又去解腰带。
“你……”我连忙转过身去。
“这是几个意思?要我动手帮你?”身后传来他带有挑衅意味的问句。
第28章 想谋害亲夫()
“少废话,快躺下。”我恨不得将一巴掌呼过去,暴击他幸灾乐祸的表情。
“如果你想站一夜,我没意见,但请把灯关掉。”
我将头顶的吊灯关了,只留下床头的壁灯。
再回头时,裴瑾年已经盖上了被子,呼吸均匀。
看样子真是困了,他的脸因为喝了酒,显得格外红润,昏暗的光线下,微微的醉态让他本来就好看的眸子又蒙上了一层说不清的风情。
我看着看着就着了迷,凑上前去触摸他长而卷的睫毛。
后来我是被重物压醒的,睁开眼睛寻找罪魁祸首,原来是裴瑾年的胳膊,将我箍得喘不过气来。
我推了他两下,未果,压低声音说:“醒醒,你压到我了。”
身边的人不情愿地动了动,不过压在我身上的手臂却没有移开。
我又担心被爸妈听到,所以不敢大声喊,只是一连提示了好几次,他也没有要拿开的意思,只顾接着睡。
我上去就是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
“嘶!”只听他一声惨叫,抽回手臂,“你干嘛,想谋害亲夫?”
我回瞪着他,“我要被你压断气了,总不能看着自己窒息而死吧?对了,我正要找你算账,你趁我睡着了搂着我,是什么居心?”
裴瑾年睁开眼睛看了看,突然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下面。
“你想做什么?”我眼睛瞪得滚圆,紧张地问道。
“你说我想做什么?”他温热的气息吹到了我的脸上,乌黑的眼眸里是我看不懂的光泽。
“再不放开,我喊了!”我手脚被他钳制,动弹不得,只能用表情威胁他。
但显然不管用,他仿佛更加得意,“喊啊,看谁能来救你!”
也是,我就算是喊了,爸妈也会认为是小夫妻在打闹,听见了也会装作没听见,所以裴瑾年吃定了我。
“裴瑾年,你说话不算数,说好不碰我的。”既然威胁不行,改用激将法好了。
“你以为我想碰你?别抬举自己了好吗?”他置身于我的上面,一脸嫌弃。
“难道你不是正在……?”我恨恨地从牙缝里挤出半句话,下半句不言而喻。
“我这是在惩罚你,谁叫你偷偷吃我的豆腐?”他脸上的表情就像终于把可恶的小偷逮个正着。
咳咳,有没有搞错?我吃他豆腐?
“小年糕你是不是太自我感觉良好了?怎么说人家也是个女孩子,矜持着呢。”
不知为什么,说到后来,我自己竟然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就像自己在说谎似的。
其实说真的,我还真挺矜持,和李均益恋爱五年,前两年基本是朝夕相处的。
当时大学校园里的情侣们出去租房同居的不在少数,就算不同居,晚上或者周末出去开房的也比比皆是。
李均益也表达过这方面的意愿,但我始终没有同意,现在看来那时的这个决定是相当有预见性的。
裴瑾年用发现新大陆一样的眼神端详了我几秒钟,托起我的下巴,饶有兴趣地开口道:“说说,你是怎么矜持的?”
“说你个大头鬼,裴瑾年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主动要求跟你领证,就代表我是个随便的人,我那么做也是为了维护尊严,你懂的。
你觉得我难看,我笨,那是你自己的事,每个人的眼光是不同的,既然你喜欢蛇精男,当然看我不顺眼了。
但是,你不可以看轻我,我夏沐也是堂堂一股清流,怎么可能偷偷摸摸对你动手动脚?我要是真喜欢谁,就大声告诉他,让他来追我!”
在他的禁锢中,我发表了一场气势汹汹且义正辞严的演讲,然后两腮鼓鼓地看着他。
“什么蛇精男?”他显然对这个更感兴趣。
“就是你的甜心宝贝,欧阳一飞啦!”哼,揣着明白装糊涂,明明那天自己已经承认过了。
他顿了片刻,我猜是在消化他特殊的性取向再次被人揭穿的尴尬吧,不过他的眸心很快升起一丝不可捉摸的玩味,“既然知道我另有所爱,你为什么趁我睡着了钻进我的被子?”
“天地良心!我没有,明明昨晚特意从柜子里找出一条被子的,不信你……”
我开头还说得理直气壮,后来声音渐渐软了下来,因为我发现自己此时正在和他包裹在一条被子里面,而这被子的确是裴瑾年昨晚临睡前盖在身上的那条。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不过……我的被子哪去了?”被他误会,尤其是这方面的误会,我当然不能背黑锅,极力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裴瑾年松开手,我一骨碌坐起来,四下一看,昨晚找出的那条冰蓝色夏凉被正安静地躺在床边的地板上。
好好的,怎么会掉在地上呢?我睡觉向来不淑女,大概是半夜又上演土匪下山了吧。
“呶,我没说谎。”我指着它,看向裴瑾年,意思是物证在此。
他俊目一荡,唇角勾起迷死人的笑意,手指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好吧,这次就原谅你。”
“哼!好像自己有多纯洁似的,背地里还不知有多少劣迹斑斑呢。”我捡起床边的被子,用力抖了抖,将自己蒙起来。
半晌,裴瑾年隔着被子用手背轻轻敲击我,“诶,你这是要把自己闷死的节奏吗?”
“不要你管!”我火大着呢,一清早就被人诬蔑一番,不爽。
不过他却来了好脾气,用力将我的被子掀开一条缝,嬉皮笑脸,“你是我老婆,我不管你管谁?”
“呸!以后在只有我们两个时,请你保持分寸,不许叫我老婆。”我黑着脸警告他。
“好咧!等一会儿出了这个门,一定在咱爸咱妈面前多喊你几声老婆。”他用对待上帝一样虔诚良好的态度答应着,差点没把我的鼻子气歪了。
本来在爸妈面前他叫我沐沐,我也就勉为其难地默认了,他居然还要改叫老婆,显然是在故意整我。
“臭年糕,你不觉得自己的戏份有点太多了吗?”我挥舞着魔爪向他扑去。
后来在某个夜色怡人的夜晚,他悄悄跟我坦白,其实那条被子是他故意扔到床下的。
然后我用不可描述的方式狠狠地报复了他,直到把自己累得连根手指都动不了。
第29章 醉酒()
临近下班时,闺蜜洛依依打来电话,“夏沐,你不会是去月球了吧,这么久没有消息?”
自从李均益回国,我的生活就发生了火星撞地球的变化,而这些变化,我自己还都没有完全适应,也没想好怎么向朋友们解释。
“最近工作忙,经常加班,累成狗。”我只能暂时这样搪塞过去。
洛依依没有怀疑我的话,“这样啊,我现在恰好在四季溪谷附近,约一下吧。”
丽湖茶餐厅。
洛依依一成不变的中分长发,乌黑笔直,白净秀气的脸蛋上挂着恬淡的微笑,无论何时,她都是安静乖巧的模样。
我一屁股坐在了她对面的位置,端起桌上的果汁就喝,“你怎么跑到这片了?新工作还适应吗?”
洛依依刚刚换了工作,进入一家知名会计师事务所做前台文员,这要得益于她淑女形象十足的外表和娴熟的英文口语水平。
“当然是处处小心翼翼了,给主管留个好印象,争取转正。”洛依依帮我把果汁续满。
我大大咧咧道:“前三个月夹着尾巴做人,过了试用期可以放松一下。”
“不行。”洛依依连忙摇头,“听说所里要新加入一位合伙人,还是什么国外名校的高材生,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可马虎不得。”
“噢,那你小心点。”我拿起菜牌准备点餐,“吃什么?”
“还是老三样吧。”洛依依想也没想,“对了,夏沐,刚才和你一起走过来的是同事吗?”
“我同事于小珂,你认识她?”
我下班后同于小珂一起出来的,走到茶餐厅门口后,她去商场买丝袜,我进来与洛依依赴约。
洛依依微微点头,“有过一面之缘,她老公是我们事务所的会计师,叫梁宽,她前几天到所里找过他。”
原来是这样,我随口说:“她和她老公很恩爱的,正准备要宝宝呢。”
洛依依神秘一笑,“你还说别人?我记得前两周有人说过,某某某要回国了,整天忙着恩爱,重色轻友了吧?”
我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有关李均益的话题依然如毒蝎一样,蚕食着我的神经。
“我们分手了。”半晌,我才听见自己不知第几次对别人说过相同的几个字,每次都痛到骨髓。
“你说什么?”惊讶写在洛依依的脸上,“夏沐,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是啊,连洛依依都不相信我和李均益会分手。
然而,我们却真的分手了。
“我结婚了。”我说这话时,居然还是笑着的,有着历经沧桑后的平静淡然。
这下洛依依的表情根本不能用惊讶来形容了,我想她一定是在分辨我是否受到强烈的刺激之后患上了什么心理疾病,从而说出这般荒唐的话。
直到我将手机里我和裴瑾年结婚证的照片给她看过后,她才相信我是个正常人,而且还一个劲儿地夸裴瑾年长得帅,比李均益帅一百倍。
除了和裴瑾年是假结婚这件事之外,其他我都如数对她说了,伤疤再一次被揭开,似乎比最初更疼。
与洛依依聊起从前,往事总是那样可恶,让我好不容易伪装起来的坚强全部土崩瓦解。
“酒,我要喝酒。”
洛依依很少喝酒,她看着我一杯杯地喝下去,很是着急,“夏沐,不能喝了,你会醉的。”
可是她哪里劝得住我,一会儿功夫,大半瓶红酒已经进了我的肚子。
“依依,你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