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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凡间真的无人能出其右了!
这样的她看不上他,应该。
想到自己刚刚在她面前发泄怒气就觉得不安,她该不会一气之下离开了吧!
想到这点他就忧心忡忡地冲向她的房间,在房门前激烈地敲了几下。
没人。
“不在?”他心又揪了一下,连忙加重手劲更用力地敲着。
还是没人。
真的走了,他绝望地在门前跪了下来,早该想到她这么傲哪里禁得起吼。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相公,你怎么跪在我房门前呢?”正当他心灰意冷时她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他连忙回头。
真的是白莲。
“相公,你挡着我的路了。”她手上拿着那幅莲花图要进房间挂起。
他霍然起身,情不自禁地搂住她的腰,用手确认她的存在。
“相公?你在做什么?”她吃了一惊,赶紧将他的手拨开。
他失望地缩手退了几步,脸上霎时间闪出笑意。“我以为……你回岷山了。”
“我不会回去的。”
回去就得嫁到黑狐村,她才不要。
“……那就好。”他松了口气。
“相公,你何必担心?”她又露出美丽的微笑,“就算我真的回去,这家产还是你的,一分一毫也不会少!”她以为他在担心钱的事。
“我才不管这家产!”愤怒又占据了他的心房。“我要的是……”话还没说完他就倒抽一口冷气,真的能对她坦白心中的情意吗?
“要什么?如果要做官的话,我无能为力。”她的口吻略带抱歉。
“我要……我要你当我的妻子。”低下头后他诚实地将自己的心意表达出来。
她没有回答,一阵夜风从身后吹来,将她手上的莲花图边缘轻轻扬起。
“瞧,我又将这莲花图添了几笔!”她赶紧将话题转移到莲花图上,将它举起藉由房间透出的微弱烛光可以看个大略。
“你又加了一朵?”他欣赏了一会儿后开口问道。
“是呀,这花又不像我,自己孤伶伶站在池中,怪可怜的。”她将画卷起,“相公,回去睡吧,已经很晚了。”她不着痕迹地赶他。
从她的言语就知道她的意思,他叹了口气。“娘子既然知道花不愿独开,怎不知人亦不愿独身?”
“我不是人,我是狐狸。”她自嘲地说着,又将画收在怀中,“相公……你还是快回去吧!”
“……我走了。”他垂头丧气地走回自己的房间,沿路都在谴责自己今夜的冲动。
他怎会不小心表白了呢?
要相处的日子还很久……以后该怎么办呢?
等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她才走进房间,关上房门后发现自己心跳加速。
他怎能可以要求她做他的妻子?当初讲的不是这样啊!
“刘庆,你自作多情。”她自言自语责怪他,但心湖却漾起一股异样的温暖。
被人爱的感觉……其实也不错。
想了一会儿后她靠近墙壁,又重新将手上的莲花图打开。这图应该挂在哪个位子好呢?她东北西北后决定将它悬挂在对床的墙壁上,这样每天一早醒来就能看见。
她将画挂好后躺上床铺,侧着身子静静地欣赏自己笔下的莲花。
——娘子既然知道花不愿独开,怎不知人亦不愿独身?
刘庆的话回荡在她脑海中,其实她……
有时也怕寂寞。
第二天
“相公,你怎么见着我就躲呢?”白莲笑嘻嘻地跟刘庆打招呼。
“……没有。”他眉宇间尽是失意。
她真的一点也不在乎?
早就该想到的呀,但是偏偏又会心痛,
“相公,我知道你昨天在说笑,所以没放在心上。”见到他忧郁的神色,就知道他将昨夜的事情悬上心头了,她微笑着想化解这份尴尬。
“是呀,我是说笑的。”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附和她的话,失落也不停地袭上心头。
也许……顺其自然比较好。
“那就好了!”她也松了口气,昨天晚上她盯着莲花图猛看,思绪乱七八槽不知飘到何方,等到清醒时才发现天色已经大白。
什么情啊爱的就是麻烦。她才不想管咧!
“那我出去了。”他看见她脸上的笑容就感到更挫败,唤过马车后就头也不回地登上。
“爷,今儿个要到哪里?”车夫问道。
“你就驾车吧,随马儿爱往哪走就往哪走。”他只想赶快离开。
“是。”车夫听了吩咐后就将鞭子一挥,驾着马车朝城郊而去。
迎着撩人的清风,又情不自禁地想起她昨夜手拿莲花图的神态。
好一句“我不是人,是狐狸”呀!把他跟她明显区隔开。
或许狐狸真的没有感情,可是杨椿跟白菱的例子就在眼前。
她不是白菱的姐姐吗?
同一家子的姐妹应该差不了多少,总有一天他必定能感动她。
“停车!”他大喊一声。
“爷?”车夫赶紧勒住缰绳。
“你先回府,我想在这附近走走。”他要想个能感动她的好方法。
“是!”等他下车后车夫就将车掉头。
他沿着河畔静静思索。
到底应该怎么做?
真烦。白莲将毛笔丢在桌上,今天心里乱糟槽的,什么都画不出来。
将案头上的书抽出一本翻了几页,又心烦气躁地将它丢到一边。“不管了,干脆出去走走。”
已经好久没施展法术了,她走出书房要准备飞上天时,突然见到庭院里忙成一团。
“有什么事情吗?”她问下人。
“夫人,奴才们忙着包粽子呢!”
“包粽子?好像很好玩。”她兴致勃勃地跑到下人身边看他们包粽子,两三下就是一个形状完美的粽子上了竹竿。
看了一会儿她心里就痒了起来,这玩意似乎挺有趣的。
“我也来帮忙!”她拿过一片粽叶,学着下人的样子开始包粽子。
过了一刻钟——
“这叶儿真不听话,我翻东来它跑西,真难做!”她跟手上的粽子奋斗着,不知不觉中已经香汗淋漓。
一个粽子也没绑出来,她真泄气极了。
“夫人,这等事儿就交给奴才们吧,您还是……”
“别吵!”她的斗志被激发出来了,一定要绑出一个粽子才甘心!
又过了一刻钟——
“好了!”她终于将一个状似四角锥的粽子做了出来,正要将它绑上竹竿时手一滑,粽子里面的材料洒了一地!
“可恶!”她盯着地面上的材料狠狠地咒骂一声,这粽子真是太不听话了。
“远远就听见娘子在喊可恶了,到底是谁可恶?”
刘庆将一把野花藏在身后靠了过来,下人们赶紧行礼。“爷!”
“先退下。”他命令后下人们随即离开庭院,只见到她嘟着嘴,脸上夹带不悦的神色。
“娘子怎么了?是谁惹你心烦?”
她不发一言指指散落一地的棕材。
“这些下人真是胆大包天,居然要你帮忙包棕子!”他直觉想到是下人冒犯了她:“我把他们叫来处罚一顿,给娘子消消气!”
“不是不是,是我自个儿要玩的,”她赶紧替下人解释。“手太拙了,怎么包也不象样儿,还连米都洒了!”
原来她是在生自己的气,他松了口气。“娘子,这等事情交给下人办就好了,你就坐在房中等人服侍。”
“说的也是。”她自嘲地说着,
“娘子,这给你。”他想到藏在身后的野花了,赶紧将它递到她手上。
“相公何时成了采花大盗?”她接过花后稍稍嘲弄了一下,又将花凑近鼻间,“真香!我拿去书房。”
“书房已经有朵白莲花了,恐怕这花难以匹敌。”他柔情蜜意地说道。
“相公,你是不是生病了?”她故意嘲讽他,手还朝他额上贴去。“近日来常听你捧我,不怕我飞上天去?”
“你就当我病人膏盲了吧!”没想到她又将他的心意曲解,真令人沮丧!
“医术我也略有涉猎,要不要我给你看看?”她故做认真地说道。
“娘子……”他无奈地摇头,“这是心病,恐怕无人能治。”
说完后他就快步奔向自己的房间,用力将门摔上。
聪明如她怎会听不出话中的暗示?
只怕是……故意装傻。
“对了,就这么办!”他突然大叫一声!
想到一个试探她心意的方法了。
“刘庆,你又在自作多情了。”留在原处的她将手上的花又凑近鼻前嗅了一下,“自古多情空余恨,情爱不过像花香-般转眼即逝,何必强求?”
她喃喃自语地说着,跟离去的刘庆说,也跟自己说。
她……是白莲,自由自在的白莲,绝对不能被这短暂的情爱所羁绊。
想到这里她又转身走进书房,将花插在瓶中静静享受它散发的甜香。
第二章
晚膳时大厅里一片沉默,匆匆吃了几口后刘庆就站起身来。“我要出去了。”
“天色已晚,相公哪儿去?”白莲关心地问道。
“青楼!”
他没好气地回她这句,她先是楞了一下,随即绽出一个谅解的笑容。“那就去吧!”
自己跟他没有夫妻之实,他有需要也是应该的。
她立刻转身准备拿些黄金让他尽情地玩。
“白莲!”他原本只是想激激她,哪知道她真的一点儿都不在乎!“我在下人面前说要去青楼,这是对你的严重羞辱,你怎不骂我?”他失去理智地大声吼道。
她没有理会他的怒意,从房中拿出几条黄金。“去玩,玩得尽兴些!”她鼓励他。
“白莲!”他真的快要崩溃了、“哪有为人妻子如你这般拿着黄金要丈夫出外寻欢,还要他玩得尽兴些!”
她挑挑眉毛没有回应他的愤怒,脸上还是带着自然的微笑:“我本来就不像别的女人。”她用眼神暗示他自己是狐狸。
“你……我走了!”
愤恨地丢下这句话后他转身就走,上了马车对车夫大声命令道:“咱们去翠香楼!”
翠香楼是英德镇上最大的妓院。
他故意朝厅里喊,希望她能听见,但厅中的她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反而微笑地对他挥手道别。
“今天晚上不回来了!”他挑衅般说道,她依旧不做任何反应,脸上还是自然的微笑。
“走!”他真的失望透顶了,咬紧牙关别过头发号施令。
“是!”车夫挥动马鞭,车子朝前动了起来,他心中只有满满的挫折感。
她真的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
“想对我用激将法?”
当他离开刘府大门后她微笑着离开大厅,抬头望向天空。
一弯月牙斜向西方,其上带点微微的红光。
“今天初三,过两天就是端阳。”她自言自语地说着,心里有股莫名的惆怅。“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发现自己将刘庆的一片心意放在脚下践踏。
就算不爱他,也不该轻贱他啊!
“对了,我忘了他是正常的男人,应该给他娶个妾,这样他就不会对我……”打定主意后她走进书房,坐在桌前研墨提笔准备作画。
给他娶妾后他就不会来烦她了,对她的迷恋只是基于男人的需要吧!
想到这里她不自觉地叹了口气,又将手中的毛笔放下。
被他烦……其实挺快乐的。
“不管了!反正过几天我就请媒婆物色个千娇百媚的佳人,让他解解饥渴!”
她重新提起笔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