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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交待了一下,岳友恩送她走出了病房,站在住院部的大楼底下,温暖的阳光已经耀得人睁不开眼睛了,岳友恩抬着头挡住一半脸,眼睛半眯着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她。
“……”几次欲言又止,纯粹是因为不知道要用什么心情来面对。
“阿玉,别把沉睡的yu望勾起,就算心有所想,也暂时先放一放,时间久了什么都会淡忘。”
岳友恩的话没有过多华丽的辞藻,没有严厉的责备,但是骆玉钏听在心里,就是让她那么羞愧。
是因为什么让她有了这样的心理?明明他们之间是清白的,可是为什么她就是不敢直视岳友恩的眼睛?
“好,我知道。”匆忙的低下头应着她的话,赶紧转身慌慌张张的打算离开。
岳友恩的声音就在这个时候,又从身后传来。
她说:“欣欣下个月就要回澳洲了,订婚宴安排在那边,听说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了。”
“轰”一声,只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下个月就要订婚了么?
木然的转过头去,就对上岳友恩惆怅的目光,她的这句提醒又让自己再一次陷入难题,订了婚就证明他们的关系已经确认,那个时候无论她以什么理由插在两者之间,都无法让自己信服。
他们的关系,包括孩子的抚养权,以及所有的一切必须在订婚宴来临之前解决。
知道岳友恩不放心,对于她的话,骆玉钏只是回了一个浅浅的笑,“放心吧,我自有打算。”
说完便匆匆忙忙的又赶往医院。
看着她焦急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里,岳友恩半眯的眸子缓缓睁开,她有多久没看到情绪起伏这么大的骆玉钏了,自从遭遇四年前的变故以后,早就看淡一切的她,最近好像又突然变得活泼了起来。
是的,就像平静的无波的湖面,被突如其来的干扰,激起层层涟漪。
阿玉,希望这个干扰,不是云景笙带来的。
她在心底默默的祈祷。
骆玉钏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平时早已热闹不堪的走廊里,今天似乎静的出奇,就连一直守在门外的手下,今天好像都被撤走了一半。
她正奇怪着,远远的就看见走廊的那头,几个护工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擦着她的身体快速的跑了过去。
她们一路不停的小声说着什么,从她们的嘴里,骆玉钏大概听出了一点意思,好像是什么人不见了,大家正在整个住院部的大楼里寻找。
骆玉钏刚走过去,就听见守在门外的手下对着衣领上别着的话筒说了一句:“大哥,骆小姐现在就在病房门口。”
然后不知道他那边说了什么,只见那个手下应了一声,就直接朝她走了过来,对她说:“骆小姐,樊先生让你在这里等他,一步也不要离开,他马上就会过来。”
骆玉钏奇怪的皱起眉头,“为什么要我等他,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只是按吩咐办事,骆小姐请跟我来就是了。”手下一本正经的应着她的话,恭敬的将她带进了云景笙的病房。
可是里面空无一人,她猜想或许是护工带着他去做康复治疗了,所有没有多想,走到沙发上坐下,果真安静的等着樊宁到来。
果真坐下还没捂热樊宁就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看见骆玉钏,忙走进来看着她,问道:“阿景人呢?”
骆玉钏奇怪的皱起眉,“应该是做康复治疗去了,我刚到,他没在房间里。”
樊宁无奈的叹息一声,“要在病房里还用的着问你么?他根本没去做什么康复治疗,大清早的就玩消失,我们都找了一上午了!”
骆玉钏吃惊的长大嘴巴,说:“不会吧,我昨天离开时候他还好好的,也没见他有什么异常,可能只是无聊出去走走,腿脚不方便所以耽误了回来的时间。”
樊宁真是气得抓狂,不停的伸手拍着胸脯给自己顺气,“他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
“樊先生不要担心,再让人四处找找看,他腿脚不方便走不了多远的。”骆玉钏看着他异常烦躁,赶紧上前安慰他。
“他连你都没有告知一声么?”樊宁突然想到什么,抬起头看着她问。
她摇头,“没有。”
可是低头一想,又觉得不对,赶紧拿出电话来看,黑暗的屏幕寂静无声,早晨起来走的匆忙,竟然忘记了开机,赶紧按下了开机键,果不其然立马手机里就传来了简讯的提示音。
她赶紧打开来看,樊宁也跟着凑了过来,果真是云景笙发来的短信,屏幕上简单的写着几个字:面朝朝阳,它走我亦走。
樊宁看着屏幕上的字,奇怪的挠了挠后脑,“说的啥呀这是?我只知道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他这是要尾随着太阳,自寻短见的意思么?”
骆玉钏也正琢磨着,这时,手机的提示音又响了起来,这次是两条短信,她先打开了第一条,上面写着:竹下一寸土。
如果她没有理解错,这应该是一个字谜,竹下一寸土,等。
那么第一条也是哑谜么?想到这些,她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第三条来看,依旧是简短的几个字:小人爱心犹似在。
的确又是一个字谜,她低头想着,把所有的短信都连在一起来看,小人爱心犹似在,字谜的话是一个你字,后两条短信连起来就是,等你。
在哪里等她?
第109章让他吃点苦头!()
她确信,他要表达的意思就是他正在某个地方等着她,这次的消失都是他故意弄出来的,都什么时间了,还有心情和他们玩起字谜来,这个人可真是不拿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
樊宁一见他给骆玉钏发了那么多条短信,亏自己给他打了一个上午的电话都是关机状态,这真是明显的重色轻友!
“靠!好你个云景笙!”低咒一声他转身对骆玉钏说:“阿玉,把你电话给我。”
“怎么了?”她问着,抬手把电话递了过去。
樊宁不吭声,拿起来直接按了一个号码拨过去,心想着要是他当真接了起来,非要当着兄弟们的面好好数落他一番才是,让他见色忘义!
可是没想到,电话里还是传来那熟悉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该死!这不明摆着只让你找到他么,小爷我还操那份心做什么,真是不知好歹,他的事以后我再也不管了!”樊宁此刻正值气头上,挂了电话没好气的嚷嚷着。
骆玉钏在一边听着,低头不语。
樊宁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些稀奇古怪的话,真是望洋兴叹,不找他吧心里又不放心,找他吧,又觉得这件事憋屈得慌!可是,对于他这样头脑简单的人来说,猜那么复杂的字谜还不如让他上刀山下火海,或许还来得轻松一些,只能把这些问题交给骆玉钏。
于是,他又软下语气走了过去,把电话递给她,“阿玉,他到底跑哪里去了,你知道他什么意思么?”
“正在想!”她看了樊宁一眼,低着头又琢磨起第一条短信。
面朝朝阳,它走我亦走,是指一点地方么?可是,她的学识实在有限,脑子里没有一个关于这句谜语的地名出现,可是,他既然会给自己发这样的短信,那肯定是有把握她能够猜出来,必定是他们曾经一起去过的地方。
樊宁见她也没有什么头绪,叹息一声,转身对身边的手下说:“你先想着吧,我再带人在这附近找找。”说着便抬手招呼身后的人跟上,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
骆玉钏见人都走了,看着空荡荡的病房,轻叹一声走到沙发上坐下,把手机丢在一边。
现在的他们对彼此的了解是那么的少,她翻尽所有记忆,好像都找不到与这个哑谜相关的地方,看来她真的不知道,他所指的地方到底是哪里。
她再想也想不出他可能会在什么地方,四年的演变很多东西都已经不复存在了,即便当年和他一起去过,好像很多地方都已经物是人非了。
等等,她好像记起了什么,他既然意有所指,就肯定她能猜到,说不定他指的并不是以前去过的地方,而是之后……
这么说来,她好像知道是哪里了。
抓起电话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刚到门口就看见,樊宁正带着他的手下准备进电梯。
“樊先生,我知道他在哪里了。”她赶紧叫住他们。
樊宁闻声迈进电梯的脚立马缩了回来,“确定么,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一边问着一边又折了回来。
“没事的,那个地方我知道,给我一辆车,我去把他带回来。”她笑着对着樊宁伸出手去。
樊宁眯着眼睛,看她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瞬间了然,笑眯眯的转身凑在就近的手下耳边,小声说了点什么,只见手下忙点头应着,然后快速的跑开了。
樊宁收回目光,看着骆玉钏,说:“你要不介意,这次得让他吃点苦头,之后他才会听你的话!”
骆玉钏看着他,笑而不语。
樊宁意会,知道他们之间还有很多隔阂,现在对她说这样的话,心里难免会有些不舒服。
干咳了两声,他拍拍骆玉钏的肩膀,说:“好吧,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这时,刚离开的手下很快就跑了回来,把一串钥匙放在了樊宁的手里。
他接了过来,顺手递给骆玉钏,然后笑着说:“去吧,小心开车。”
“好的,谢谢!”说完便拿着钥匙小跑着钻进电梯。
拿着樊宁给的钥匙,找了很久才在最里面的车位找到了一辆崭新的迈巴赫。
她记得樊宁一向喜欢那些个性张扬的跑车,什么时候也换了口味?不过像他们这样的公子哥,买车应该就像菜市场买菜一样随便。
坐进车里她才发现,就连内饰也变得优雅大方起来,看来樊宁这次真的是要转性了。
车子顺着公路一直开向郊区,手握着方向盘的时候,心里其实是忐忑不安的,她害怕自己猜错,毕竟这么多年来,她并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云景笙。
想起了和他一起住在公寓里的时候,好像他的喜好也变得扑朔迷离,时而觉得他好像没变,时而又觉得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大概还是因为他们尴尬的关系,所以在她面前,他才会那么谨慎,毕竟那里,并不是他的家。
想到这些,胸腔里竟然会溢出一丝酸楚。
正想着,不经意间的眨眼,眼角的余光竟然扫到副驾驶座下露出来的一段透明的丝带,在樊宁的车上发现这么女性的东西一点也不觉得怪异,带着看好戏的心理,她弯腰把丝带拉了出来。
没想到竟然从座下拉出了一个饰品盒,好奇心促使着她放慢了车速把车停在路边,想要打开来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咔擦”一声,盒子打开,那里面安静的躺着一只发卡,看起来有些眼熟。
不,应该说她记得这个发卡,可是,她印象中那个发卡明明已经被摔碎了,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是在樊宁的车里?
突然间好像觉得不太对劲,仔细观察了这内饰一番,静下来心来一想,她才反应过来,赶紧拉开前置的储物盒,看见里面放着熟悉的药瓶,她终于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这辆车的主人是云景笙没错,因为长期受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