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蝮爷给自己好一会儿缓了下神,道:“可是呢!谁也不会轻易的就想死的,当时我虽然是很累了,但还真是但凡有一口气在,我也得拼个活路出来,而当时我已经是逃出来了,当然我是在倒斗,身上当然会带上一些防身的东西,当时我自然就是拿着刀去的,可是说来真是丢人啊!我见到那红脸道士的时候,我吓得就往那盗洞里钻,竟然都忘了拔刀,而在洞里的时候,那洞又太小了,我是伸手都不容易,当然就更没办法把刀拔出来了。当时出了洞之后,我终于是把刀拔了出来。”
蝮爷说到这时,终于也是开始笑了起来,只不过那完全是苦笑与自嘲。
而我也是想着,他既然拔刀出来了,那肯定就是直接反那红尸砍死了,也就没有多问了。
但一会儿之后,蝮爷继续说道:“我当时就提着刀,奋力地去砍那红脸道士,那红脸道士行动也不快,所以我是一连就砍了他几刀,结果我依稀地记得,我手上拿着的刀,还有血儿流出,而那道士,虽然是中了几刀,却也不见喊,不见叫的,我当时就想鬼应该是不怕痛的,不过,把他的手脚都砍断了,他不死也总会没办法追我了。结果我还真把他的一条手给砍了下来。”
“厉害!”白鳌竖起大拇指,直接就赞道。
“可是我砍掉了那道士的一条手,他随即是狂啸了一声,很显然,他是感觉得到痛的,而他也终于是恼羞成怒了,就向我狂奔了过来,那速度真是非常的快。然后就是对我一顿的拳打脚踢,我是生生的就被打出了好几丈远。当时我都是觉得,我肯定是活不了了。”
我和白鳌都是凝神静气的,尤其白鳌终于是不敢再打断蝮爷了:蝮爷这可真正是说到生死关头了。
“当时我是绝望啊!可是我被打出了几丈远之后,我才有是那么一点儿的空闲,重新反应过来,他追着我,肯定是想要追回我从他身上拿走的东西,也就是那块铁,其实那块铁很小,就跟普通的玉坠一样,当然当时我是根本就来不及看那铁是什么样子的,而我想起那块儿铁,立即就拿起那块儿铁向他扔了出去,果然,那红脸道士捡起那块铁之后,就再也没有理会我了,我也是趁机逃了出去。”
蝮爷就这么活下来了?
我们本来期待蝮爷的“精彩表现”,谁想他是这样子活下来的,当然我们都不会直接那么说出来的。
“还真别说,那次我是什么也没有倒到,还因为伤在客栈里躺了好几天,所以我是多少有点儿不甘心,而且,那天那红脸道士并没有死,我就想着,我逃了之后,那红脸道士怎么样子?”
“对啊!那鬼跑哪里去了?”白鳌马上又来了兴致。
“我后来也打听了,听说是那红脸道士跑到附近去害人,结果把人给吓到了,所以周围的人都一齐出动,把他给活活打死了。”
显然蝮爷是没有亲眼看到过那红尸被打死的,白鳌听不到精彩的故事,“又有些儿失落”。
“不过!”蝮爷话却是还没有说完,又继续说道:“当地的村民怕鬼缠身,所以请了道士前来做法超度,而我就听说,那些道士做法,除了给那红脸道士超度,还想要镇压一样附着鬼魂,或者说是满身鬼气的东西,当时所有人都说那是一个鬼身上的铁坠,那肯定就是那红脸道士嘴里含着的铁块。我还专门到那做法事的地方去看了,还真让我看到了,当时我是听当地的人说,那些道士告诉他们,那块铁,原本是元代的一个道士,名叫真元道人的,而那块铁坠是他向上天祷告之时,上天赐给他的神物,只可惜,是沾染了邪气,已经不在是神物了。”
元代的真元道人?
我们当然是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不过我们都想,那肯定就是被逼着殉葬的那个道士了:一个得道的道士,竟然被逼着给别人做了陪葬,他死的也真是够冤的了。
这时候的蝮爷倒也没有了“后怕”的样子,倒是有些儿愧疚,因为他说的盗的墓,竟然是一个得道的道长,挖了这样子的墓,那得是多损阴德啊!
我们现在多少是有点儿同伴情谊,也不好直接就去骂蝮爷,但也是有点儿不去理他了。
蝮爷自己都这么感觉,自然也看得出我们的意思,但是为了避免尴尬,他还是继续说道:“自从那次之后,我就怕我以后再干这一行还会遇到这样子的事情,所以我就向一个得道的高僧,去救了一件护身符,希望我能够平安,就是这个。”
蝮爷说着是从他脖子上拿出了一个戴着的东西,那好像是一个指节大小的筒子,不过看不出是什么。
第150章 最诡异离奇的墓()
“这是什么啊?”
“这是一块脚骨舍利。”
“舍利?是什么东西?”
“就是!”白鳌这次却是慢慢地说:“一些得道的高僧死了之后火化,他会有一些骨头没有被烧成灰,那就是舍利。”
得道高僧的骨头?
我还真是毛骨悚然了一下,随即多少有些儿惊讶:就蝮爷这个盗墓的,竟然还得能得到得道高僧的骨头,他有这个资格吗?
难道这又是他盗墓盗来的?
无根无据,而这又是他自己说出来的,我也不好发作,只是现在,我可是从之前被白鳌的忽悠之中回过神来了,当然也不会“再敬重”什么盗墓贼了,尤其这还是一个撬开了一个得道道长的盗墓贼。
白鳌却是颇有些儿赞赏地说道:“想不到,蝮爷你竟然能得到这么宝贝的东西,能让我看看吗?”
对舍利我确实是有些儿兴趣,但我却不想和这两个人太亲近了,所以直接就上床休息去了,而他们两人似乎还说得津津有味的,我也不想听他们说什么,当然他们也是有些累了,当然也不会特意要去吵我而不去休息,只是我听到他们最后说的一句,好像是说“这也并不是我经历过的最凶险的一次”。
这一天我们都疲惫,所以很快就睡着了,到了第二天,我又开始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和他们一起走,但最终还是只能继续出发,因为现在都已经是到了一半的路程,说放弃我也有点儿不甘心。
随后我们是又坐了近三天的火车,而之后的路,可是再没有火车可坐而只能是坐船或者是坐马车牛车了。
当然这三天的火车,是又把我们巅得一身疲惫,所以我们是不得不再住一个晚上再出发。
白鳌显然已经不再防着我逃跑,但一路上的事情,还是他在打点,当然这一夜,我们又得住在同一个三人间里了。
我们吃过晚饭,虽然是有些儿疲惫,但天却还有些儿早,白鳌这时却是缠着蝮爷继续讲他的盗墓的故事。
蝮爷显然是看出了我不是很高兴,所以也是不打算说了。
但是白鳌也还是不愿意睡,故意是东拉一句,西扯一遍,但不时还是要引蝮爷说盗墓故事。
“好!”蝮爷终于是有些儿不耐烦了:“那我就再跟你们说一个关于四神兽冢的事,那可是我这辈子经历过的最离奇诡异的一次了。”
我虽然是表现得不愿意再去听这样子的故事,但总还是禁不住好奇心,尤其蝮爷这么一说,毕竟蝮爷性格虽然豪爽,可不像白鳌那样子,总是爱虚张声势。
“好好好!”白鳌立即鼓起掌来,把这房间拍得震天响,已完全不适合睡觉了:“我就喜欢听这离奇诡异的事。”
我本来是不想听的,无奈白鳌还真是不让我睡,我索性就坐了起来,板着脸,但也不去看其他人,而蝮爷没有出声,似乎是有些儿尴尬。
“蝮爷你喝口茶!慢慢说。”
蝮爷端过茶喝了一口,便说道:“其实我那一次去的墓,离我们现在的地方,倒也不是太远,而就是在长江峡谷一带,那地方,还真是非常的险峻,平常人也想不到,会有人在那样子的地方安葬。”
“峡谷?”白鳌道:“我倒是听说过,在西南,当然还有中南一带的一些地方,有一些地方的人是选择使用吊棺的方式埋葬的,就是把棺材吊在悬崖上,也不用会埋在土里。”
“确实有这样子的习俗!”蝮爷说道:“不过我今天要说的这个斗,并不是这样子安葬的棺材,而也是一个像我们汉人的习俗那样子的埋在土里的斗,只不过那不是自己挖的斗,而用的天然的洞穴。”
“啊!还有这样子的……斗啊?”白鳌倒是显得惊奇,当然我也是有些儿惊讶:当然既然会有像白鳌说的那些会使用吊柜的方式埋葬的习俗,那有埋在天然洞穴里的墓也并不会太奇怪。
蝮爷说道:“不过呢!虽然那个墓确实是诡异而离奇,不过现在想来,那个墓却是没有任何的防盗措施的,可是当时和我一起去的几个人,却是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这实在是让我不愿意去回忆的,但是不说,我自己埋在心里又实在是难受。”
“那是比上次你被那红脸道士抱住了还要可怕吗?”白鳌缓缓地说道。
蝮爷点了点头,道:“其实呢!那一次我们能遇到那一个墓,也是有一个姓江的老板,让我们去找的墓,当然如果没有他的指点,我们还真找不到那个斗,因为那个斗的埋葬,完全的不按风水学的常识,甚至都不顾墓葬的忌讳,可是偏偏那墓主人,却又不是一个没钱的,如果只是普通老百姓,没钱请风水师来帮忙查探风水倒也罢了,但是从那斗里的陪葬品来看,那绝对是个大户。”
蝮爷说了这么多,我最感兴趣的,却偏偏是他说的“姓江的老板”,也许那就是同姓三分亲吧!
白鳌也是“打趣“道:“姓江(姜)的老板?那跟姜老板,会不会是同宗啊!?”
“不会!”蝮爷随即否决道:“不是姜老板的姜,是江河的江,他还是湛州人。”
湛州?
我不由得一愣,虽然说湛州姓江的人还不少的,但是我还是想起了那抱着降龙宝剑而死的江三刀,还有霜霜。
我不由就问道:“那江老板是不是叫江三刀啊?”
“不是……”蝮爷本能的就答道,但是随即却是想了一想,道:“江三刀……是哦!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那江老板不叫江三刀,不过他好像有一个儿子,我听见江老板叫他三刀子。”
天啊!不是江三刀,却是江三刀他爸!竟然还有这样子的巧事!
我是一下子就来了兴趣,蝮爷却是奇道:“姜老板你认识那江三刀?”
“见过一面!”我随即瞪了一眼白鳌,道:“倒是你,不但见过他一面吧!”
我真是想直接说:“你还出卖过他一次吧!”
但现在身为同伙,还是不要说这种“伤感情”的话了,“尤其他还是时刻在算计我的”。
第151章 风水不好()
“嗯!”白鳌却是若有所思地说道:“不过是很久没见过他了。”
人都死了,你当然是见不到了。
虽然心里对白鳌出卖李当归和江三刀的事情实在是愤怒,但现在确实也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我便转而向蝮爷问道:“那位姓江的老板,为什么会叫你们去盗墓呢?而且他又怎么会知道那墓在哪里?”
“去倒斗的,无外乎也就是求财的,至于江老板为什么会知道那墓在哪里,据他说呢!那个墓的主人是他们家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