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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去,你敢去的话我永远都不再跟你说话。”
靳天仰一听忙将门关上,三、两步走回她旁边。
“你……你真的要他不要我?是不是这样?你说是不是?”他问,感觉生气、伤心叉满心挫折。
说是啊!你若真说了我就哭给你看。被通判极点的斩天仲有了这种想法,但是谢天谢地,萧沐岚的回答只有两个字:“不是”。
“不是?”靳天仰喊道。“不是的话为什么阻止我?为什么不让我去找他说清楚?我告诉你,要我和他共同拥有你是不可能的,你不准脚踏两条船。”
“那我就搭青风那条船如何?”
“不行!”靳天仰咆哮,抓起桌上的花瓶想朝电视掷去。
“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结了婚一定会打老婆吧?”萧沐岚冷冷地说,靳天仰忙将花瓶放下。
“不会,不会的,我怎么可能动手打你?”他苦笑着说。
“无妨,反正我又不是你苦命的老婆。”萧沐岚起身走向厨房,想继续刚才被打断的洗碗工作。
“沐岚!”靳天仰哀求地喊住她。“对不起,惹我生气的是穆青风,不是你。”
“天下第一呆。”萧沐岚拋下这句话回到厨房门口,她近几年来还没这么生气过。
不怕死的靳天仰跟着来到厨房门口,但不敢再靠近了。
“沐岚!”他轻轻地喊。
“干嘛?”
“要不要结婚?”
“现在不要。”
现在不要?那以后就很有可能褛?靳天仰眉开眼笑,又问“那么你什么时候才肯嫁给我?”
“等你的呆病医好再说。”萧沐岚打开水龙头开始洗碗。
一年后。
“喂,老爸妈?是我,天仰。”台湾晚上八点,靳天仰打了通电话给在美国的父亲。
“又是你?你天天打电话来不烦吗?”新父不耐烦的声音从遥远的美国传来。
“你答应要帮我,怎么到现在还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你到底想不想抱孙子啊?老爸。”靳天仰拿着无线电话是来走去,边说边密切注意着浴室那头有无任何状况。
“谁说我没有采取行动?前天不是才打电话和沐岚聊过?”
“你不要光聊些天气和你从前打仗的英勇事迹,要说重点嘛!”
“求婚的事应该自己来,哪里有让老爸打前锋的?”
“我当然跟她求过婚,而且还求了五、六次,她不肯啊!否则我何必拜托你?”
“那么她就是还喜欢那个叫什么青风的,不喜欢你。”斩父道。
“你胡说什么?老爸,沐岚这一年可是跟我住在一块儿的。”
“她白天不照样到花店去?”
“那是工作,沐岚绝对是爱我比较多。”靳天仰虽这么说,声音里却听不出什么信心。
“既然是这样,她为什么迟迟不肯答应嫁给你?”
“她总是说还不到时候。”
“什么时候才算是”到了时候“?你都三十好几了。”
“沐岚说等我的呆病好了再说。老爸!我有呆病吗?怎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不要说你不知道,连老爸我都不知道哪!我想你是有什么事惹沐岚不高兴了,她故意整你。”
“你儿子让人整了,你觉得很开心吗?”
“你这是什么话?老爸什么时候这么说了?”
“你那语气听起来就是”快乐的不得了“。”
“没有这回事,你为了沐岚这么烦恼,老爸自然也跟着伤脑筋啊!”斩父按着说:“话说回来,亲戚们一看见老爸就问起你的终身大事,还抢着替你介绍女朋友。既然沐岚故意刁难你,我看你不如就放弃她,反正天涯何处无芳草……”
“别出馋主意了,除了沐岚我谁都不会娶。”
“那就去弄清楚她为什么生你的气啊!否则谁替你说情都没用。”
“怎么样才能弄清楚?沐岚她什么都不肯说。”靳天仰为此问题头痛不已。
“所谓旁观者清,你们周围的朋友或许看出了些什么,去问问他们啊!”
“你要我到处跟人说我有呆病?”
“那有什么关系?也许别人早就看出来了。”斩父说着还哈哈大笑。
“算了,算了。”靳天仰懊恼地说。“跟你也谈不出什么结果来。老爸,你还是一样,经常打电话来跟沐岚聊聊,提提你想抱孙子的心愿,其它的事我自己处理吧!”
“干脆你先让她大了肚子,老爸我再来说服她就简单多了。”
“他也这么想过,但如果沐岚决心避孕,我拼死也没用。”靳天仰忽然低喊。“浴室水声停了,沐岚一会儿就会出来,我们就说到这里吧!老爸,你可要记得我拜托你的事啊!”
靳天仰才挂上电话,萧沐岚也走出了浴室,正用一条大毛巾擦拭潮湿的长发。
“你在和谁讲电话吗?”她浅笑问。
“呃……是啊!和王经理讨论一点公司的事。”靳天仰道,心虚地站起来。“你洗好了吗?那么该我去洗澡了。”他说着,抓起浴袍就进了浴室。
听见浴室传来水声,萧沐岚用毛巾将头发包起来,拿起话筒拨了家里的电话。
“干妈,是我,沐岚。”萧沐岚说着笑了。“你在看连续剧对不对?我听见电视机的声音了。”
李春银也哈哈笑了,萧沐岚并听见电视声音变小了。
“天仰替我们买的这房子真不错,楼下还有图书室,四个小鬼头都到楼下去读书做功课了,我就把电视开大声点,看起来比较过瘾嘛!对了,天仰呢?加班吗?”
“他在洗澡。”
“哦?你怎么没跟他一道洗呢?”
“干妈!”萧沐岚蹙眉嚷。
“唉呀!干妈是逗你的嘛!”现在的李春银经常开怀大笑,人胖了些,身子也硬朗多了。“不是干妈爱说你,你跟着地也一年多了,天仰对你好又是众所周知的,我真不懂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嫁给他?”
“我不想嫁给一个呆子。”萧沐岚答。
“你在胡说什么?天仰是留美博士耶!怎么会是一个呆子呢?”
“他到现在都还以为我是青风的女朋友,你说他果不呆?”
“他误会了,你不会跟他说清楚吗?居然为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赌气了一年,干妈一听真是要昏倒了。”
“就像干妈所说的,我跟着他都一年多了,而他还是深信我对穆青风旧情未了,教人生气啊!”
“天仰之所以会这么在意穆青风,是因为他太爱你,这点你也很清楚,又何必故意为难他?”
“谁叫他这么呆。”
李春银语带笑意。
“和天仰在一起之后你也懂得撒娇任性了,这样很好,不过你还是别太折磨他了,任性也有个限度啊?”
“我知道了,干妈。”萧沐岚微笑说。“若是他再求婚,我会答应他。”
“真的?”
“我肚子里有宝宝了,不答应也不行。”
电话那头传来李春银惊喜的呼喊声,但此时浴室里水声已歇,萧沐岚只得草草道了再见,在靳天仰出来之前把电话挂了。
她继续擦拭头发,一直想着该如何诱使靳天仰再次开口求婚。
而此刻,沐浴完毕已穿上浴袍的靳天仰正摸着下巴苦思,最后决定来个彻夜奋战,好让他和他亲爱的沐岚有机会奉子之命结婚。
唉?真是个后知后觉的呆子啊?
后记
那天晚上,台北的好友Amy打电话来,一年多不会见面,两个女人隔着话筒就长舌了两个小时,非常尽兴。
好友说她瘦了,因为平日工作忙碌,下班或假日还经常和一大票朋友打球,再不然就驱车四处去玩,行踪追及台污各地,生活可以说是既充实又多彩多姿,和她这么聊若聊着,心里不免感兜羡茄。
有一大票好朋友是学生时代的事了,倒也不是说那些朋友如今就不再要好,只是璀开了学校,工作的工作、结婚的结婚,彼此的联戎就少了。偶前一通它话,或是达年过节的一张卡片,再也没有昔日疯狂年轻的心情;生活,想来已多了一些压力与负担。
写了几年的小说,一直觉得遣工作虽然自由,却孤单了些,没有所谓的同事,也很难接触或认诚其它行业的朋友。日常生活中的活动都以静态居多,看电视、璃音乐、翻书,顶多到附近定是,买回来一些鸡蛋或青菜什么的,万一哪天兴致好赶起稿来,昏天暗地,没日没夜,一整天都没找人说过半句话的情形也有。
合不含染上自闭症呢?或者是死于孤僻指数过高?我常这么想,也儿得有点恐惧,但我似乎天生是喜好热闹的人,无法说服自己去享受寂寞,偶尔为之滋味遏不坏,长久以来如此就会令我感觉心境苍老。
呀!这怎么行?除了怕寂寞,我也是很怕老的,心境上的老化合诚贯地反应在外表上,那么我看起来就会像个小老太婆了,一个“年纪轻轻”的小老太婆,多呕啊!
所以,好友谎我该有点梦想、有点街劲,除了编缄故事,也要让自己过得充实、活得开心。她说他们那一票人号为“美梦戚真”团,曾在天灯上写下千奇百怪的愿望,借着上升的灯祈求梦想都能成真。多么棒,多么可爱,多么年轻啊!
我不知道自己的生活形态会不会有改变,但我很喜爱Amy遣票好友的生活方式,希望能和亲爱的谤者们分享。你们都正年轻,也许也拥有一群可以同哭泣共欢笑的朋友,知道吗?那是一种宝藏,可以与你共创回忆,供你日后细绌品当慢慢回味,请好好珍惜喷!
完成这本书后我合挪出一些时间来回信,积了好些信未回,对写信来鼓肋支持我的朋友感觉很过意不去,请再等等,我会努力的。
另外,前几天二月底一收到出版社转来的信,其中有一些圣诞卡,虽然圣诞节已过,我遏走觉得非常开心。你们知遣吗?今年我总共只收到四张圣诞卡,谅耆们果然是比我那些个“损友”来得有良心,谢谢你们了。
最后,请你们来信一定要记得写上住址,我很怕看儿信上写着“务必回信”,结呆翻遍信封信纸都找不到住址。记住了吗?要写住址,当然啦!如呆再写上“不用回信”四个字就太好了。哈哈!开开玩笑嘛!不过真有这种“大好人”哪!
要过年了,愿大家事事加意,不过造本书问世时应该已是三月、四月了,所以就顺遣祝咯位青年节快乐、愚人节快乐吧!再见!
陈美琳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