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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齐铁嘴没忍住笑了出来。
“我让副官准备一下安排好之后事宜,最多十天。”张启山站起身走到二月红面前。
二月红警惕的站起来,就怕他像嫂夫人说的那样。
齐铁嘴捂嘴,副官站着直瞪眼。亚希撑着下巴似乎是看热闹。
你要是敢亲,我就废了你!
众目之下,二爷的笑容早已僵硬。突然佛爷伸手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二爷,多谢!日后若有任何事情,我张启山一定赴汤蹈火!”
“佛爷言重了。”二月红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我们兄弟间何出此言。不过确实有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张启山领着他坐下。等他回了主位亚希早已改了地方和老八坐在一排看着他俩。
张启山:“”
“日后劳烦嫂夫人多去府上与丫头作伴。”二月红道。
亚希点头。“无妨。等你们去下墓,我就去二爷府上住一段时间陪着丫头到二爷回来为止。如何?”
“如此再好不过!”二月红举杯。“多谢嫂夫人了。”
“二爷客气了。”亚希端着茶杯碰了碰。“等二爷回来可别忘了给我点梨园的戏票。”
“红某紧记于心。”
这顿饭吃的宾主尽欢。老八回了自己的古董店,开始翻箱倒柜。总觉得在哪见过那个符纸。
副官带着下属去调查那几个外国人这几天的行踪。张启山和二月红在书房里讨论事宜。
卧室里亚希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小桃站在旁边和她聊天。
“之前那头可是吓死我了,夫人的胆子可真大。”小桃敬佩的说着。
“已经是个死人了,再怎么动也是活人折腾的。遇事莫慌,总会有法子。”亚希从镜子里看到窗帘被风吹的飘起,挑挑眉。“我记得张启山把窗户关了,什么时候打开的?”
“我去关上。”小桃走了两步,亚希转身起来。
“等等!”她似是看见了什么,一把将她拉在身后。“那是不是个脚?”
她带着小桃退后,指了指窗帘下面隐隐约约可见的一双鞋。
突然一阵大风,窗帘直接飞起。大风挂在脸上让人睁不开眼睛。亚希早已抓着门把手将小桃推了出去。
“夫人!”小桃倒在门外,卧室门已经关上。她赶紧爬起来大喊。“佛爷救命啊!”
屋内阴风阵阵。亚希就见一个无头的人手脚僵硬的朝她走过来。动了动门锁根本打不开。她挪到角落里,抱起东西就砸。
“张启山!”
“卧槽,这什么东西?!”亚希见自己砸上去的东西全部碎了,眼角一抽。
房门被人强行打开。张启山和二月红闯进来。
一个没有头,衣服脏乎乎的身体僵硬得走着。半天才挪到衣柜旁。
亚希怀里抱着一个花瓶看着两人翻了个白眼。“这是啥?!”
“这是来逗我玩的吗?”
张启山,二月红:“”谁说不是呢。
张启山将她护在身后,举着木仓在它身上连开几下。每一下都有黑色的血冒出。
“我今晚打算睡客厅。”亚希拿着手帕擦擦手。“我现在对窗户有点阴影。”
“嫂夫人可还好?”二月红看了眼里面被打的已经倒地的东西,转头问道。
“还行。”亚希从张启山身后探出脑袋。看了看地上趴着的东西,身下流出一滩黑色的液体。“这不会是血吧,死人身上是留不出血的。”
“不知道。”
“这房间我是不住了,以后收拾干净我也不住了。”亚希后退一步觉得这个画面简直辣眼睛。
“这是你的重点?”张启山拉着她去了书房。吩咐了亲兵抬走尸体。
“亲眼见到,果然吓人。”二月红双手背在身后。
第十七章 九门记事(17)()
“没有。”张启山摇摇头。“怎么了?”
“那就是那个东西开的?我本来在梳头,从镜子里看见风吹的窗帘乱飞。就让小桃关上。站起来就注意到窗帘边好像有个腿。”亚希耸耸肩。“不过呢;我肯定了一件事情。”
“这个人不是要我的命;而是要吓得我寝食难安。”亚希翘着腿;喝着茶。“终有一日我也会被吓死。”
“霍锦惜!”二月红转头看着亚希。“这样阴毒的法子;也只有她想得出来。”
“现在只要副官找到证据就行了。”张启山的手指叩击着桌面。“她又是怎么做到的?”
“佛爷,八爷来了。”管家敲了房门;领着齐铁嘴进来了。
齐铁嘴气喘吁吁,手里还攥着一本书。亚希倒了杯茶;给他让了个位置。“八爷;喝口水。”
“多谢!多谢嫂夫人。”齐铁嘴喝了口茶;拍着胸脯顺气。“今儿我回了家;在家里找到这本书。书上对那个符文还有点记载。”
齐铁嘴把书递给旁边的亚希。“嫂夫人。”
亚希翻了一页嘴角一抽;这诺亚方舟能不能敬业一点给个翻译啊这是什么字啊。亚希淡定的把书给了二月红。“二爷;你来吧。”
“好。”二月红翻开书本了然于心,这书上乃是小篆。
“八爷,以后这种年代久远的文字就不必给我看了。”亚希意味深长的拍拍他的肩膀。“这也只有你们这些行家看得懂。”
“一时着急给忘了;老八的错。嫂夫人见谅!”齐铁嘴连忙致歉。
亚希摆摆手表示无所谓,端过张启山桌前的一盘点心放在两人间的小茶几上。“八爷也是有功之人;快吃点吧。”
“多谢嫂夫人。”齐铁嘴拿起点心也不客气。“书上说这是茅山术;其含白、黑巫术。有驱鬼降魔,心术不正之人也会利用其发害人无数。控制尸体也是邪术之一。”
二月红看了看递给张启山。“正如八爷所说。”
“我听说最厉害的那个”亚希点了点额头。“对,下降头!”
“嫂夫人说的是。其中最为阴毒的便是这个。”齐铁嘴点点头。“我觉得最可能的就是霍三娘。一来她这倒斗总有些能耐之人;有精通茅山术的人也不奇怪。二来她受嫂夫人;饿;语言攻击。她一向心高气傲,手段也了得。做出这样的事情也有可能。”
“连八爷都觉得是她。会不会有诈啊?”亚希突然问了一句。转头摆手解释道:“我不是说八爷说的不靠谱,而是这些指向性太明显了。难道她就这么没脑子?”
“嫂夫人的话也没错。”齐铁嘴点点头。“这顺出来的也顺利了吧。”
正巧,张副官回来了。
“佛爷。属下查了那几个外国人,这些天他们大多游说在城中富贵之人家中。也没有与霍三娘来往。”张副官说道。随后递上一张纸。“属下派人顺着丢尸体的那户查,发现是四爷家的人。”
“四爷?”亚希侧头。“这四爷是谁?”
“水蝗。”齐铁嘴侧头跟她道明。“嫂夫人来长沙城不久,连他人都没见过。他没必要这么做啊!”
“你也说嘞。”亚希撑着下巴,挑了一块点心。“水蝗是虫吧。”
“嫂嫂,蚂蝗是虫。”齐铁嘴忍不住给呆萌不了解详情的嫂夫人解释一下。“四爷的称呼就是水蝗。”
“好好的名字不叫,这个称呼好吗?”亚希有点不懂,似是想到了什么朝他勾勾手指。两人凑到一块。“八爷你知道二爷真名叫啥吗?”
“这个老八我也不知道。只听说二爷的真名挺粗俗的,伙计们也都不敢叫。二爷出身戏曲世家,行二。艺名二月红,后来因为红了,这艺名就代替了真名。”齐铁嘴给她解释了一番。“其实我也挺好奇的,就是不敢问。虽然人家说二月不在意自个儿名字赖,但是谁知道真假呢?”
“也是,这儿问的挺尴尬。总不能直接开口问吧!”亚希转身,两人低声讨论。“可是这名儿也赖不过你的吧。”
“老八我的名怎么了!”有点小脾气的齐铁嘴拍了拍桌子。
亚希伸手按着他的手。“八爷?八哥?我跟你开个玩笑,生气了?要不我把我全名都告诉你?”
“不行不行。”齐铁嘴摆着手。“嫂嫂,你这句八哥简直折煞我老八了。”
“我小你几岁,叫哥也正常。”亚希低声道。“再说他是他,我是我。就因为他,我的称呼都老了。”
“我的嫂嫂。您还嫌弃不成?这长沙城多少姑娘想嫁给佛爷,这姑娘们要是排成队都能从这儿排到城外去!”齐铁嘴喝着茶。“您就偷着乐呵吧!”
“长沙城里有这么多姑娘吗?”亚希撇撇嘴。
齐铁嘴推推眼镜。“就夸张了那么一点。总之是您命好,福气也深。您肯定不知道自己是多少人的贵人!”
“我是不知道。”亚希撑着下巴靠近了一点。“哎我说,八爷。你的眼镜,不是近视镜吧。”
齐铁嘴动作一僵。“您说什么呢,真是。”
虚心的齐铁嘴默默退了一下。
他有一个秘密挺丢人的。虽说他小时候没少看书,但他的眼睛是根本没问题的。戴上眼镜只是想给人一种靠谱的感觉。可惜,年幼的齐八爷带的眼镜是他爹的老花镜。
后果可想而知。
“你怕什么?”亚希笑了起来。
“我没怕啊!”齐八爷继续后退一点。“我有什么好怕的?!”
“那你后退个什么劲儿啊!”亚希伸了胳膊。“乖,给嫂嫂看一下。”
“我的亲嫂嫂啊,你可饶了我吧!”齐铁嘴伸着胳膊两人比划着玩着。“咱们聊聊别的呗!您想知道什么都行啊!”
“我就想知道你这儿眼镜。”亚希笑眯眯的挥着手。
“咳。”二月红握拳在嘴边咳了一声提醒着二人。
张副官见着佛爷越来越黑的脸色干着急。他是不担心八爷,他比较担心夫人。若是佛爷恼了,罚了夫人。佛爷自己也难受。
亚希鼓着腮帮子。“小气。”
“闹够了没?”张启山突然开口。
齐铁嘴马上坐端。
亚希在齐铁嘴不断使眼色下,也乖乖的坐端。水汪汪的眼睛,歪着脑袋。瞅着张启山,直瞅得他心软。
“咳。”张启山避开她的眼睛。“乖乖的再等会儿。”
“嗯!”亚希一笑。跑到桌前亲了他一下。“我保证小声,不打扰你。”
二月红眨眨眼睛。就这么完了?
齐铁嘴:“”我觉得以后有必要抱紧嫂嫂的大腿。
第十八章 九门记事(18)()
夜深了张启山派车把两人分别送回府上。下人已经打扫好了客房。
其实卧室也已经收拾好了,亚希是死活不再那睡了。怕到是不怕;就是觉得膈应人。就是以后再光脚踩着地都觉得自己踩在血里。
亚希呲牙咧嘴的。张启山自然和她同睡;托着屁屁就把人抱起来;去了客房。
对他而言睡哪里都一样。唯一的就是;夫人要抱在怀里。今夜他怕还有什么动静,赶紧洗了澡就出来陪她。
张启山精壮的腰上裹着白色浴巾。光着膀子;水珠从锁骨滑下,性感的要命。
可惜;他要引|诱的人已经睡着了。
无奈的笑了。刚才还说等他洗完澡出来好聊天的姑娘;现在睡的是昏天黑地。一个人卷走了所有被子。
“真是。”张启山摇摇头;坐在床边擦头发。等头发干的差不多了才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