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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贺……”
一声声的呼喊让他缓了攻势,伍贺莲从身后紧抱住她,她在他怀里弱弱颤抖,声音都有了哽咽。
“再喊一次。”他沙哑地命令。
“阿贺。”顾晓晨急忙开口,不敢在这个时候惹怒他。
伍贺莲将她扳向自己,捧起她的脸,让她注目于他。
他忽然低头,深深地吻着她,一遍又一遍。骤然温柔的吻,让她方才害怕到颤抖的心渐渐沉静下来,甚至忘记要反抗,只是默默地任他亲吻。差点软了脚,索性有他扶住,她才没有跌倒下去。
“下次我让你回来。你就必须给我回来。听见了?”
“恩。”她乖乖地应声。
修长的手指刮着她脸庞的肌肤,伍贺莲随口问道,“周末都做了什么。”
顾晓晨却还没有完全回神,混混噩噩地吐出三个字,“洗东西。”
“都洗了些什么。”
“衣服、毛巾、浴巾、床单、被套……”顾晓晨像是机器人一样回答,一一列举。
“这么乖?”他轻啄她的唇瓣,眼底的阴霾化为狠绝。
“恩。”根本就无法思考其他,只是想要结束与他的对峙。
“真是乖女孩。”伍贺莲霍得冷笑一声,他松开了手,转身走回沙发坐下。又是倒了杯红酒,他手中拿着酒杯,沉声命令,“过来。”
这次,顾晓晨不敢多作犹豫,迈开脚步走到了他面前。
伍贺莲凝望着她,忽然像是瞥见什么。深沉的目光掠过她,扫向了地上的某个方形的东西。
“把地上的盒子捡起来。”伍贺莲睨着她,突兀地说道。
顾晓晨顺着他的目光回头,只见地上散了一些东西。正是她平时所用的梳子、眼镜盒、记事本、碳水笔……还有,还有一只方形的丝绒盒子。
丝绒盒子?顾晓晨有些惊奇,那是什么?
“去捡。”他再次催促,拧起的剑眉隐匿着不悦。
顾晓晨只好走向身后,弯腰捡起那只丝绒盒子捡起。这样的盒子,红色丝绒,十分精致。
即便是她不曾拥有,却也猜得出什么。
可怎么会在她的包里?
“拿来。”低沉的男声从身后飘来,他将手伸向她。
顾晓晨迟疑地走回他,刚要开口,可是手中的丝绒盒却被他一把夺过。
丝绒盒被打开,而盒子内是一枚闪亮的,顷刻映入眼帘。
红宝石切割成极其精致的层面,每一面望去都是那样的美。昏黄的灯光下,红丝绒的盒子里,静怡地呈现,折射出耀眼光芒。可是这光芒竟让伍贺莲忽然觉得一瞬刺目,他猛地盒上丝绒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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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红宝石戒指?”伍贺莲沉声问道,语气随意,目光凛冽。
顾晓晨茫然一片,根本就搞不清楚状况了。她想要解释,可是怎么解释都似乎不对,言语是那么薄弱。
她的挎包里怎么会有戒指?
谁?谁放进去的?
“我给你的金卡,不够你刷?”伍贺莲左手随意一挥,那只丝绒盒被抛到一边,落在了地上。
“不是……”顾晓晨发现自己无法辩驳,舌头都快要打结。
“钻石、珠宝、车子、房子,你什么都不要。”嘴角噙着一抹笑,他冷笑道,“你的胃口还真不是一般的大。难道想嫁进周氏嫁进豪门,当周氏的少夫人?”
提到周家,那是顾晓晨心里永远的疙瘩,仿佛一根刺扎在心里,被他一挑,就开始刺痛。原本还想解释的话语,在这一刻竟然全都不想再说。她怔怔地望着他,一双大眼睛睁着,眼眶却有一丝泛红。
强咽下那份酸涩,顾晓晨轻声说道,“等贷款还了,我们就没有关系。不管我是不是想嫁进周家,这都和……”顿了顿,那私下里特许的称呼又改回来了,“和莲少爷没关系。”
她试图想要清醒,一句“莲少爷”似乎让自己可以更加清楚他们之间只是一场契约。
伍贺莲扬起一边嘴角,笑得邪魅。可是这笑在顾晓晨眼中有了异样的意味,是讥讽是不屑是奚落,亦或者让她觉得落寞。他伸手探向她,她僵了身体,可他却只是轻抚她的脸,“喜欢珠宝就说,想要多少我能给你多少。买一车的红宝石给你,你要不要。”
顾晓晨微微扭头躲开了他的碰触,咬着唇说道,“我不要。”
“如果是他给你,你就要了。”他似是在呢喃询问,却用了平述的口吻,已然断定。
顾晓晨不再说话,倔强地抿紧唇瓣。
伍贺莲凝望了她半晌,只是将手中的红酒递向她。在她诧异木讷的注目中,他幽幽吐出三个字,“喂我喝。”
“我不会喝酒。”顾晓晨硬声拒绝,不自觉地握起拳头。
“在我面前就不会喝了。”伍贺莲沉沉呢喃。
顾晓晨想起他曾经说过的话语,轻声说道,“这是莲少爷教我的,不想喝的时候,就要学会推拒。”
“交际手腕?你在应酬我?”他举一反三,轻笑问道。
顾晓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默然有时候其实是默认。
“聪明的乖女孩。”伍贺莲慢慢悠悠地起身,喝了口红酒。而后低头吻住了她,将口中的酒水渡进她的嘴里,纯粹是喂。在她惶惶的注目中,他放下酒杯,“那就继续应酬我。”
他的手探向她的衣领,直接撕扯,“用你的身体应酬我。”
曝露在空气里的肌肤一阵寒冷,顾晓晨的身体早已冰凉一片。
“进去。躺床上。”他喝了一声。
顾晓晨轻颤,空洞的眼神凝望着他,这样的话,他怎么能说得出口,让她觉得自己这样羞耻。
“再不进去,周氏的贷款我可要催缴了。”
“。”她艰涩说道。
“关了灯,女人都一个样。”他点了支烟,吞云吐雾。
顾晓晨只告诉自己没事,关了灯谁也看不见谁。可是脚怎么硬是迈不开,而她清澈无助的双眼让伍贺莲有一丝烦躁。
猛抽一口烟,语气更加强硬,“进去!”
顾晓晨感觉口中残留的一阵红酒酒味,突然苦涩起来。她没有低头,没有侧目,笔直地走进那间黑暗的房间。
只知道关了灯,那就看不见谁是谁。
他随后走进房间,褪去浴衣,重重地压上她肆意宣泄。她闭上眼睛,不出声、不作反应,像是一具木偶。伍贺莲莫得停了动作,身下的她让他更加烦躁。他懊恼皱眉,吐出两个字“扫兴”,冷漠起身。
顾晓晨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而后在关上之前,他的声音低沉响起,“别再惹我烦。”
余音盘旋,公寓里寂静如同无人。
过了好久好久,顾晓晨才叹息一声,衣服被他撕扯得不成形。她躺在大床上,突然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身上还有他的味道,她想要洗掉。可是却发现自己没有力气了,只想睡上一觉。
也许,也许醒来会发现这全都是一场梦。
梦终究会醒。现实却依然残酷。
早上醒来,顾晓晨不得不面对这一切。客厅里残留着红酒的酒味,洒了一地的玻璃碎片,还有被丢在一边的红丝绒戒指盒。洗了个澡,洗去一身疲惫,她匆忙开始收拾公寓。
时间有些赶,已经快八点了,她还要赶去公司上班。
她拿起茶几上的酒杯,打算去厨房清洗。转身走了几步,却突然惊觉脚底一阵尖锐的刺痛,疼得她快要掉泪。不由自主地跌坐在瓷砖地上,脚下扎了碎片,有鲜血孜孜流出。
顾晓晨咬咬牙,硬是站起身来,取了镊子直接将碎片取出。
不痛不痛,一点不痛。她如此默默念叨。脚似乎真的不痛了。
收拾好东西,顾晓晨贴了创可贴,忍着脚疼前往伍氏。坐在公车上静心下来,她看了眼挎包里的丝绒盒,想到了一个人。
希望你喜欢。指的应该是这戒指。
徐志明?他为什么要送她这么贵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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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公司的顾晓晨忍着脚痛,处理完每日必须的事务。而后又去小组工作室,看了下小组进程。一切都没有任何差错,她冲了杯咖啡,敲门走进副总办公室。办公室内,伍昊阳刚刚到来,正将西装外套脱下甩在一边。
“副总,华宇的初期文稿明天就可以定稿。”顾晓晨走到他面前站停,一边将咖啡放下,一边轻声回禀。
伍昊阳拿起咖啡喝了一口,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他抬头望向她,她的脸色太过苍白,有些刺目,他沉声说道,“就算是受了刺激,也不用失眠那么多天。一张脸白得像死人。”
顾晓晨听到伍昊阳这么说,自然知道他是指伍贺莲。
可是在伍昊阳的心里,也许已经将她认定是伍贺莲派来监视他的人。
不过这有什么关系。无所谓了。
顾晓晨淡淡微笑,轻声说道,“我以后会记得扑粉。副总说得没错,乘现在年轻要多打扮打扮,也许还嫁得出去。我可不想一辈子一个人。副总,那我先出去了。”她说完,捧着文件转身离去。
而伍昊阳却是惊讶,一脸错愕。
一向不会反驳,也不爱打扮的死板秘书,今天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