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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关上了。低头望向手中的衣服,不禁懊恼。竟然是条裙子,珍珠粉的可爱颜色,而且还是超短。
磨蹭半天,顾晓晨还是换上了衣服。习惯性地想要去推鼻梁上的眼镜,可眼镜早就不易而飞。她局促不安,还是打开了门。
套房的外间,伍贺莲端坐在沙发上正抽着烟。伊琳则坐在椅臂上,单手靠着他,目光不时地瞥向洗浴室。
玻璃门被打开了,伍贺莲徐徐望去,瞧见一道纤瘦的身影。
沐浴过后的她,长发湿漉漉的,白皙的肌肤泛着微红,配上这粉色,愈显玲珑有致。裙摆下两条修长的美腿,足够刺激男人的眼球。她无措地低着头,一双手垂在两侧,还紧张地揪着裙摆,试图想将超短的裙子拉长,再拉长一点。
顾晓晨小声问道,“不好意思,请问有没有看见我的眼镜。”
“顾小姐,你好瘦呢。”伊琳笑着说道,拿起茶几上的黑框眼镜走到她面前,“是这副吗?”
顾晓晨点了点头,取过眼镜急忙戴上。她这才抬起头来,感激地道谢,“谢谢。”
“不客气,要谢就谢你的老板吧。”伊琳微微一笑,望向身后的他。
顾晓晨的目光顺着伊琳的望去,对上了正在抽烟的伍贺莲。想起方才的那个吻,一张脸很不争气地充血红个彻底,细若蚊吟地说道,“谢谢莲少爷。”又是想到什么,焦急问道,“言经理呢?”
“他在医院。”伍贺莲掐灭烟蒂望向她,眼眸一紧,突然起身走向她。他随手脱下西装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顾晓晨莫得一暖,伊琳却因他的举动而微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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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下榻酒店的顾晓晨睡得并不安稳,陌生的酒店,陌生的床单,陌生的味道。清早,她就醒来了。穿回自己的陈旧装束,扭头望向那件西装外套。小心翼翼地伸手触摸,又是将他折好决定送还。
她打开房门,却见有人站在门口,顿时一吓。
“顾小姐,贺总在等您。”
原来是伍贺莲派来的下属。
顾晓晨抱着西装跟随这个男人前往总统套房。套房内站着两拨人,顾晓晨认出了来人,带头的男人正是高德公司会长横山侯隆。她怔在原地,一下子没了反应,却有人开口,柔声喊道,“顾小姐,你起来了。”
伊琳走到顾晓晨身边,搂着怔忪的她走到伍贺莲身边。
“贺总,实在是对不起,实在是很抱歉!”横山侯隆朝着伍贺莲鞠躬道歉,实在不想失掉这次的合作机会。
伍贺莲的神情从容,瞧不出什么情绪。嘴角勾勒起一抹笑,冷峻的脸部轮廓有些森然,不急不徐地说道,“横山会长,我觉得该受你道歉的人不是我。”
“顾小姐!十分抱歉,请你原谅!”横山侯隆立刻转向顾晓晨,连连道歉,“我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向你郑重道歉!”
昨晚……顾晓晨脸色骤然泛白,不自觉地抓紧了手中的西装外套。
伍贺莲侧目瞥了她一眼,幽幽说道,“横山会长,如果我杀了你,再向你说对不起,你觉得行吗。”
“这……”横山侯隆顿时支吾,“贺总,你也惩罚了大仓。私事归私事,公事归公事,合作案的合同早就已经说好了……”
“口说无凭。”伍贺莲打断他的话,冷漠说道,“况且,我现在已经没兴趣了。横山会长,不送。”
“贺总如果改变主意,我随时恭候。”面子上过不去,横山侯隆老脸一阵发青,带着下属离开。
待人走后,伍贺莲起身转而望向两人,“吃过了吗。”
“吃了。”
“还没。”
两道女声同时响起,顾晓晨一阵尴尬。伊琳丽容微变,走到伍贺莲身边挽住了他的手,亲昵说道,“莲,顾小姐刚起来,肯定还没有吃。你今天那么早就起来了,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顾晓晨十分识趣,不打算继续做电灯泡,双手将外套递上,“莲少爷,你的外套。”
伊琳接过她手中的外套,顾晓晨又是说道,“莲少爷,我想去探望言经理,不知道他住在哪家医院。”
“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去,伊琳,你陪她去餐厅再吃点。”伍贺莲沉声说道。
“好。”伊琳亲吻了下他的脸庞,微笑说道,“顾小姐,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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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餐厅,顾晓晨与伊琳面对面而坐。侍应生上了几份各式西点,顾晓晨慢慢吃着,抬头说道,“伊小姐,那条珍珠粉的裙子我送去清洗了。等洗干净了,我再送还给你。”
顾晓晨再迟钝,也知道那条裙子是属于谁的。
“不用这么麻烦了。”伊琳拿着汤匙搅拌着咖啡,“反正我也只穿过一次,顾小姐如果不介意,那就送给你了。”
“这怎么行。”顾晓晨听到她这么说,更加不好意思了。
“顾小姐自己做决定吧,如果你实在不能接受,那就扔了。”伊琳轻飘说道,娇好的容颜在阳光下闪着光芒,却是刺痛了顾晓晨。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又是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关系,我知道的。”顾晓晨笑笑,低头不再说话。
用过早餐之后,顾晓晨随伍贺莲前往伤患言旭东。而伊琳则应邀出席日本调酒协会的patty,不好缺席,所以就没有一同前往。车开在半路上,顾晓晨忍不住问道,“言经理伤得很重吗?”
她记得昨天他都流血了。
“死不了。”伍贺莲握着方向盘,幽幽吐出这么一句,又是补充,“他是铁做的,怎么打也打不死。”
顾晓晨料不到他会突然开玩笑,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这一笑,伍贺莲也扬起了唇角。
到了医院后,顺利找到了言旭东所住的病房。言旭东躺在病床上,整个脑袋被纱布缠了个严实。这一眼看去,确实像个三级伤残人氏。顾晓晨瞧见他这副模样,又是自责又是内疚,“言经理,你没事吧?”
“没事,我怎么会有事呢。”言旭东的精神不错,甚至可以说是生龙活虎,“其实我一点事也没用,可偏偏医生不让我出院,说要观察几天。怕我脑震荡。”
“那就多住几天。”顾晓晨认同地说道。
“可我讨厌医院啊。”言旭东平时都挺沉稳的,现在倒像个大孩子,“我最讨厌消毒水的味道了。”
“忍忍就好了,大不了,我给你冲咖啡。”顾晓晨小声说道,和他做交换。
“好啊。”言旭东眯眯笑,扭头望向伍贺莲问道,“莲,高德的合同怎么解决的?”
“没有签约的合同,当然不作数。”伍贺莲沉声说道。
言旭东突又愤然了神情,恨得牙痒痒,“大仓雄一那个败类呢!你是怎么处置他的!”
伍贺莲站在窗旁,阳光笼罩着他,周身覆上了一层金色,他轻吐出几个字,“我把他给废了。”
“你够狠。”言旭东大笑出声,终于痛快了。
废了?顾晓晨狐疑地望向伍贺莲,突然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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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言旭东受伤,所以只好又在日本逗留了几天。伍贺莲与伊琳两人同出同入,亲昵无间。顾晓晨每天都会去医院探望言旭东,有时候她自己一个人打车去,有时候伍贺莲就会送她一起前去。
每当这个时候,顾晓晨总能听见车前座两人的谈笑声。
“莲,北海道真的好漂亮,你看看这些照片。”伊琳摆弄着手中的照片,爱不释手。
伍贺莲瞥了眼,只是“恩”了一声。
“对了,顾小姐,你是第一次来日本吧?”伊琳扭头问道。
顾晓晨抬头望向她,急忙应声,“是,第一次。”
“那你还没看过富士山吧?”
“没有。”
“来了日本不看看富士山,这好象有点说不过去呢。”伊琳笑着说道,“莲,不如下午我们一起去富士山吧?”
顾晓晨并不想麻烦他们,“不,不用了。”
“没关系,顾小姐,来了日本一定要去兜兜转转。你放心,你老板不会扣你工资!”伊琳微笑,又是望向伍贺莲。
“我看还是不用了,下次出国公干还有机会。以后如果来旅游也可以看。而且言经理一个人在医院,他一定很无聊……”顾晓晨找着各种理由搪塞,可是话说到一半,伍贺莲莫地打断,说了两个字,“去吧。”
他一贯的命令口气,让人无法拒绝,顾晓晨一怔,只好“噢”了一声。
伊琳神色微恙,笑着说道,“那就好,下午一起去。”
三人来到医院的病房,却瞧见言旭东已经换下了病服,穿回自己的衣服,衬衣西裤,精神熠熠。虽然脑袋上还缠着几圈纱布,无碍于他的英俊。言旭东一瞧见他们三人,打趣道,“不好意思,让你们白跑一次。”
“言经理,你可以出院了?”顾晓晨走近他,关心地问道。
言旭东说道,“我早就说过我没事。”
“那真是太好了。”顾晓晨松了口气,这几天她就怕会突然病变。
“言经理,恭喜你出院。”伊琳轻声祝福,提议道,“这样的话,那下午我们就一起去富士山吧。”
“富士山?”言旭东狐疑呢喃,视线转向顾晓晨,恍然大悟,“对了,晓晨第一次来日本。”他大刺刺地搂住顾晓晨,爽快地说道,“那好,今天下午,明天一早就坐飞机回香港。”
顾晓晨一声不吭,只是抬头的时候,对上了伍贺莲,却发现他的目光灼热得吓人。她立刻转移视线,不与他有所接触。
“莲,今天你当司机吗?”言旭东问道。
“走吧。”伍贺莲沉声说道,携着伊琳转身走出病房。而身后,言旭东与顾晓晨走在一起,竟也像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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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冈县一处私人旅馆。
茶间内,四人面对面跪坐在蒲团上。窗外是端庄神圣的富士山,山顶终年覆着白雪,冰冷美丽。
“这就是富士山,横跨静冈县和山梨县的睡火山,位于东京西南方。主峰海拔3776公尺,接近太平洋岸,东京西南方约100公里。它可是日本国内的最高峰,也是世界上最大的活火山之一。目前处于休眠状态,但是地质学家也仍然把它列入活火山。”说话的中年男人是这里负责解说的专员。
顾晓晨盯着远处的富士山猛瞧,一眨不眨。
那神情宛如盯着玩具的孩子,那样欣喜。
“先生,小姐,茶居为各位精心准备了特色点心。可以自由选择。请随我来。”中年男人徐徐说道,站起身来朝四人鞠躬。
伊琳放下茶杯,惊奇地说道,“我去,我最喜欢挑选点心了。”
“那我也去。”言旭东见顾晓晨对富士山这么着迷,抢在她前面说道。
“言经理,还是我去吧。”顾晓晨回过神来,急急说道。
言旭东开口阻止,扶住了她的肩头,“你继续看。我去拿就可以了。”
“莲,等我。”伊琳朝他们笑得暧昧不清,在伍贺莲耳边呓语。
“两位请。”两人随着专员走出了茶间。
气氛一下子有些闷,顾晓晨拿起茶杯低头喝茶。
“觉得富士山怎么样。”伍贺莲低沉的男声从前方飘来,顾晓晨徐徐抬头望向他。
她捧着茶杯想了下,老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