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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纪年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叶曦和不满的追问,因为哭过而水盈盈的双眼盯着他的脸不转。
傅纪年脱下西装外套丢到床尾,一边解开袖口,卷起白色衬衣的袖子,挽到手肘的地方停住。
他一边解释:“我买了机票,去邻市玩儿几天。”
叶曦和眨巴眼,“你一个人去?”
“对,你想不不想去?”傅纪年反问她,顺势在她面前蹲下,手肘搭在床沿上。
叶曦和傲娇的毛病犯了,偏过头:“不去,我要上班。”
上班?
傅纪年手肘稍稍一用力,从床边站起来:“我不打算再让你去上班了。”
他冷静如常的声音听起来分明就是宣布而不是商量。
叶曦和缓了有十秒左右,才蹙着眉头问他:“为什么?我为什么不上班,我不上班难道让你养着,白吃白喝?”
傅纪年觉得她真是傻,耐心的提醒:“和和,我们是合法夫妻,我养你是天经地义,不是你白吃白喝。”
“可是——”
“没有可是。”傅纪年打断她,走去了浴室。
不一会儿哗哗的水声响起,男人打开了水。隔着一层水声,男人磁性的嗓音传出来。
“就当是备孕,你跟我去邻市玩儿几天。”
叶曦和从床上起来想下床去浴室,可是一动身子就浑身痛,特别是小腿被掐得淤青的地方。
傅纪年耳朵灵敏的听见外面的床上有动静,微微俯身试了试浴缸的水,觉得正合适就转身两三步走了出去。
“傅纪年,我觉得我不能不上班,我总得有个自己的事业。我虽然不喜欢广告设计这一块儿,但是好歹也以这个为工作了那么多年,很多事情做成了习惯,一天不做也觉得别扭。”
“你不喜欢现在的工作?”
傅纪年有些讶异的看了床上的她一眼,接着欣长的身子一斜,靠在浴室的门框上,低头取下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表。
“也不能说不喜欢,反正不讨厌。当初做这个,也是为了谋生。”叶曦和突然间有些沮丧,低头把玩着手指,“没有多少人是真正的在自己喜欢的岗位上工作的。”
叶曦和又突然地抬头,像个小学生一样热切期盼的看着他,问了一个很沮丧的问题。
“如果给你一个自由选择的机会,你会选择做鼎恒的总裁吗?”
傅纪年似乎是完全没有料到叶曦和会问他这个问题,一时间给不出答案,沉默着。
这个问题这样突如其来。
在她之前,没有人考虑过他是否喜欢做什么,不喜欢做什么。接手鼎恒是他无奈之举。那个时候的傅远病重,马莹终日以泪洗面求着他帮着父亲管理公司,谁知道一接手就放不掉了。
叶曦和见傅纪年沉默,有些得意的说:“我知道你不会,再能够选择你肯定不会选择鼎恒,一定会做律师,不然你大学毕业为什么要尝试开律师事务所。”
“你怎么知道?”傅纪年问。
“不难知道。”叶曦和得意洋洋,用了他的口头禅,接着又说:“你还记得林薇吧,我的好朋友,她是你忠实的粉丝,你的任何消息她都知道。”
“不过是些小道消息。”
傅纪年幽幽的回答,将取下的手表放到身旁的柜子上。
“但是我猜对了,你的理想职业是做律师。我猜对了吗?”叶曦和嘴角的笑容不剩得意,觉得自己猜中了傅纪年的心思。
傅纪年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转身进了浴室。
不会儿,他又走出来,走到床边直接就伸手去脱她的衣服。
“你干嘛!”
叶曦和拉住衣服,防备的看着他,一脸的不明所以。
傅纪年嘴角一勾,露出一个蛊惑众生的笑容,“洗澡,脏兮兮的我没那个***碰你。”
碰你。
两个字,叶曦和又觉得心底一颤,红了脸。
叶曦和发现,自己跟傅纪年在一起时总是有意无意的去抓住那些关键词,然后这些关键词从傅纪年的口中说出就十分的容易令人遐想连篇,脑子里出现一些白天不该有的画面,以至于心底一颤。
她知道,这种触动,叫做“被撩”,被撩到了。
叶曦和发呆走神间,傅纪年的手一抬,整件衣服从下往上一提就被脱了下来,衣服的主任精光,仅穿着贴身的衣物。
“啊——”惊叫一声,叶曦和手忙脚乱的去捂住自己的胸口,背过了身子,“你闭眼!”
“你哪里没看过?”傅纪年俯身去从后面抱她起来,恰好唇畔触碰到她发烫的耳朵,得逞的一笑。
“我不用抱了,我自己可以去洗。”叶曦和折腾两下,感觉抱着自己的手更紧了。
傅纪年收紧她,以免她摔下去,又说:“亲都亲过了,还不能抱了?”
叶曦和终于鸵鸟状,刚刚因为猜中他心思的得意不复存在,从床到浴室的短短的距离,她也依旧觉得内心十分的煎熬。
怀中抱着一个光溜溜的美人,傅纪年何尝又不煎熬。每走一步,腿。间的硬。物就咯着他的大腿根。
第131章 我需要()
怀中抱着一个光溜溜的美人,傅纪年何尝又不煎熬。每走一步就有硬。物咯着他的大腿根。
叶曦和自然察觉不到傅纪年身体的某些变化,只觉得抱着她的那双手臂,隔着薄薄的一层衬衣也灼热不已。
那种灼热感独属于男人所有,感觉那柔软的皮肤下面,他身体里的血液像在翻腾一样的。
似乎是不适应傅纪年灼热的体温,叶曦和扭扭捏捏的动了动,改变了一个姿势窝在他怀中,想离他胸膛远些偿。
“别乱动!”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自带积威。
叶曦和听见他声音异常的嘶哑,立马就停止了扭动,安分的让男人把自己放进了浴缸中。
她当然明白他声音的嘶哑是为什么,每次他在床笫之间叫她时,声音就跟这一样,暗藏情。欲。
浴缸里的水温温的,不冷不热。叶曦和出于自我保护意识沾到水的那一刻自然而然的就把自己裸。露在空气中的身子全都淹进了水里。
红色的内衣在水下映出一片荡漾的红色,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的白皙。灯光下潋滟的水光反射在她的脸颊上,映亮了她漆黑如墨的双眸。脸上的水滴跟着脸部的轮廓往下滑,流到唇缝间就消失不见,润湿了饱满的双唇。
“你出去,我自己洗。”叶曦和往下,让水淹到脖子处。
她的话音刚落,傅纪年不但没出去,还已经伸手在解皮带扣。
磨砂的金属彰显着低调的奢华,男人的手指骨节分明,轻轻的一个动作就松开了皮带。
裤子往下掉在地上,傅纪年从裤筒里走出来跨进了浴缸里。
叶曦和惊了,“哗——”的一下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我,我让你先洗。”她结巴着,抬脚就要往外走。
傅纪年的手轻轻的一抬,湿润炙热的手掌握住了她的脚腕,不需他用力就将她拉回了浴缸里坐着。
“我帮你洗,走什么。”
男人的声音异常的嘶哑,像是久旱不曾逢甘霖一样。
似乎是不满意自己声音的嘶哑,傅纪年抬手顺了顺喉头,让身体里叫嚣的欲。望消失。
声音和身体都渐渐的在自己的控制下恢复正常,傅纪年才又开口。
“我不做什么,只是洗澡而已,放心。”
叶曦和原本僵硬的身体在听见他声音恢复以往的低沉磁厚时放松了下来,但也没敢完全放松,毕竟身后还贴着一个炙热的胸膛。
傅纪年的衬衫已经完全打湿,贴在肌肤上,隐隐的露出里面肌肤的颜色,性感无比。
叶曦和感觉他的手在自己的肩胛骨上轻轻的抚摸,接着就听见他的声音。
“疼的话就说,我会停下来。”
“其实我不需要你帮我,我自己也可以的……”
叶曦和的声音细弱蚊苍,小声的跟他说话。
“我需要。”傅纪年掬起一点水到她的肩上,轻轻的抚摸安慰她被抓得猩红的皮肤。
叶曦和被他的话愣住,没了动静。
傅纪年洗完她的身体,就替她洗头,手指小心翼翼的从她打结的发丝间穿过,理顺,令她乱糟糟的头发恢复以往的柔顺。
他的表情非常的认真,就像他手里的是价值连城的宝石一样,一举一动都呵护至极。
仿佛只有这样,为她洗净身体,为她将头发洗顺他心里的那些自责的情绪才会减退一点。
…………
苏家别墅,二楼。
灯火通明的二楼某个转角的房间内,整个房间都是玫红色的,也不知道房间的主人看久了会不会视觉疲劳。
正中央的那张枚红色的大床上,苏丽穿了一条真丝的吊带睡衣,这个季节像是不怕冷一样的。脸上还盖着一张面膜,翘着兰花指轻轻的拍着面膜吸收。
“呜——呜——”
深陷在被子里的电话震动起来,苏丽拍着脸的手顿下,确定是自己的电话响后搓了搓手掌让面膜吸收然后抓起电话接通。
电话那边说了几句,苏丽好看的脸扭曲了起来,暴跳如雷的冲那边吼:“到嘴的肉飞走了活该!明明叫了你们动作快点!”
“你说什么?傅纪年亲自来带人走的?!”
得到那边的肯定的答案后,苏丽干脆一把就抓下了脸上敷着的面膜,心烦气躁的用力掐断电话抬手砸进床里!
“妈的,叶曦和算你命大!”
苏丽发泄过后,坐在床上盯着手机焦灼的想了半天,想找个什么借口来掩饰她的所作所为。
她打开通话记录找到傅纪年的名字,尝试了好几次也没敢把电话拨出去。
一种很强烈的预感告诉她,这一次傅纪年估计是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再不可能只是口头上警告她而已了!
苏丽正绝望时房间的门被轻轻的叩响,她看向门边再看看墙上的时间,觉得这个时间找她的铁定是来说教的苏母,假装睡觉没去开门。
刚刚躺回床上,门又被敲响,这一次显得很不耐烦,用了些力。
苏丽依旧没打算管,苏母责怪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很久了,自从她跟傅纪年离婚,就没安生过。
门突然自己打开了,“咔嗒”的一声响,一股冷风也跟着开门的动作被带了进来。
苏丽觉得心烦,一个翻身坐起来,睁眼却意外的发现进来的人不是苏母。
“你怎么回来了?”苏丽疑惑,右眼的眼皮跳了起来。
开门进来的是苏琛,苏琛常年住在医院安排的住宿,很早以前就不住在家里了,除非是有什么很特殊的事情。
其实在跟傅纪年离婚以前,苏丽也不住在家里,那个时候住在郊外的一栋别墅,是她和傅纪年的婚房,尽管傅纪年从来不回,但是她依旧在那里等。
苏琛看见苏丽没精打采的坐在床上发呆,抬起手又叩响了门板。
他低沉沉的开口,询问道:“今天晚上的饭局你是故意的?”
苏丽回神,装不懂:“什么故意不故意的?”
“你故意把那个叶曦和往火坑里推。”苏琛这次用的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他心中,早就把苏丽的动机摸得差不多。
“什么火坑,我可不知道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