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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极其小声的一声。
靳向南双手插袋站直了身子,余光扫见桌面上的一杯水时,手从裤兜里伸了出来。
正要碰到水杯,另一只手却抢先一步拿起了水杯。
“靳总,还是我来吧。”紧接着,身后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有几分不悦像在赶人。
靳向南看着那杯水,听着身后熟悉的声音后顿了片刻,好一会儿才抬起头转身跟身后的人面对面,看清了来人之后然后扯开一个笑。
“傅总?这是我的员工。”言下之意,不管你为何出现在这里,他的员工他来负责。
傅纪年湛深的眼眸深处一抹嘲讽的笑意,没拿水杯的手抚了抚叶曦和的脸颊。
随后,他抬眼看着身旁的人。
“靳向南,这是我老婆。”傅纪年笃定的说完,深不可测的一笑。
白灼送走了苏琛回到病房,看见的就是两个多年不见的人又一次争锋相对的画面。
十几年前的那些老账,白灼还以为已经翻篇了。
眼下靳向南是她的顶头上司,斟酌之下选择了替自己的老板找个台阶下。
于是她走向前,跟靳向南说:“靳总,公司还有其他员工在别的医院,您要我带你过去看看么?”
傅纪年扫了一眼白灼,知道她是在替靳向南找台阶,没说话转身眉目深邃的看着叶曦和。
“傅总,新婚妻子很漂亮。”靳向南跟着他的视线一起,毫不避讳的也看着床上的女人。
傅纪年有些反感他的目光,开口却寡淡的回答对方,“靳总好眼光。我跟她老夫老妻,看久了也依旧觉得越看越漂亮。”
靳向南这次没做回答,转身看了白灼一眼,然后迈着步子走出了病房。
白灼紧随其后,在门口的时候听见男人冷漠的口音响起。
“白小姐。噢不,现在是白主编。”男人侧目,目光清冷的看着她。
白灼抿了抿唇,点头,“是,我现在是你的下属。”
“今天的事情再有下次,就滚!”靳向南面无表情,目光又直视着前方了。
白灼咬牙忍了一口气,心想美国总部的总裁都不会这么跟她讲话,他凭什么就这么不可一世的?!
难不成,是公报私仇?!
但是想归想,白灼表面上却是一副听你摆布的样子点了点头,然后目送男人绝尘而去。
看着靳向南高大的身影走进了电梯,白灼这才反应过来。
今天的事情其实只需要她去解决了就好,何至于惊动了这个公司总裁呢?
她的杂志目前不过还在创刊,就算是美国总部那边打了招呼要照顾她,那也不至于照顾得这么“仔细”?
……
病房里。
叶曦和躺在床上,苍白的嘴唇还在蠕喏着,低声喊着要水。
床边的男人手里拿着水,看着女人在呼唤却迟迟没有送过去,就那么静静的站着。
男人的眉目之间有一道沟壑,愁容不展。目光看着床上的人却没有焦点,很显然,他走神了。
“水,水……”叶曦和困难的睁眼,抬了抬手。
这一抬,正好打到男人的手,手中的水杯应声落地,哗啦的一声摔得粉碎!
傅纪年终于回过了神,看见脚边的玻璃碴时眉头皱的更深了。
床上的人依旧在喊着要水,他顾不上皮鞋上的水珠和玻璃屑,立马就迈步走到一旁的桌上又拿了一个被子倒上水。
再回到床边,他低声询问:“能起来么?”
叶曦和眯着眼,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
傅纪年站在床边犹豫了一下,然后就端起水杯自己喝了一口水。
紧接着他低下身子,手指捏起女人的下巴抬起,薄唇抵上她的唇,缓慢的将水渡到了她嘴里。
“……还要。”叶曦和低声呢喃,依旧闭着眼睛。
她根本就意识模糊分不清眼下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甘洌的水到了口干舌燥的嘴里十分的清凉解渴。
傅纪年薄唇挨着她的,鼻尖和她碰在一起,听见她的声音后喉结滚动闭眼稳了稳神。
好一会儿,等到身体的燥热下去,他才又喝了一口水缓慢的渡到她嘴里。
这一次,床上的人好像终于解渴了,安静的闭着眼没有再出声。
傅纪年的薄唇依旧粘着她,拿着水杯的手将杯子放到桌上,眼睛一瞬不转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
“叶曦和,你怎么就不让我省心。”男人低声,像在指责也更像是在宠溺。
女人的头一偏,嘴唇擦过男人的薄唇,似乎并没有听见男人的话。
傅纪年几乎不可察觉的叹气,然后将她的脸扳正面对着自己,薄唇再次迎上她的唇,鼻尖抵着她。
仅仅只是这样的动作,再没有别的。
白灼推门而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傅纪年附身吻着叶曦和的场景,她假装捂眼睛走到沙发坐下。
“哎呀,辣眼睛!”她低呼。
傅纪年听见声音不动声色的抬头,镇定自若的替叶曦和掖紧了被子,然后站起身。
白灼放下手,皱着眉头说:“傅纪年,你别掖被子了。这么热的天,你想把她捂出满身满脸的痱子来?”
“那更好,省得别人惦记。”
傅纪年长手拉过一张凳子,在床边坐下了,看着床上的人。
白灼安静的看了傅纪年半晌,然后小心翼翼的问:“你也觉得靳向南在惦记叶曦和?”
傅纪年目光寡淡的看了一样白灼,这一眼其实就是表示了对她看法的认同。
“可是……他为什么要对叶曦和感兴趣呢?”白灼不解的支着下巴。
考虑了一会儿之后,她并没有考虑出结果,反而是叹了口气,沮丧起来。
“完了,以后的日子估计是不好玩了。靳向南那个男人从来就不好打发!”
傅纪年眼下根本就无暇顾及白灼以后的日子是否好玩,他担心的全是叶曦和以后还要在sole工作下去。
她跟靳向南同一个公司,这对于他而言,无外乎充满了危机感。
谁知道靳向南这次突然回国,打着什么样的算盘又要来报复他。
傅纪年看着床上的叶曦和警惕的眯起了眼睛,漆黑的眼眸深如潭水。
他不管靳向南这次打的什么算盘,总之,叶曦和是他绝对不能触碰的底线。
谁动她,谁死。
第216章 我不和你睡,我和你睡觉()
病房,寂静一片。
白灼坐了一会儿,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站起身到窗边接电话,眉头渐渐的拧紧。
挂了电话她回过身看着傅纪年,“我有点事得走,你在这里陪她?”
傅纪年点了点头,不置一词偿。
白灼提着包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后她说:“今天的事情是我失误了,她醒了记得给我打电话。”
傅纪年这回连头都没点,目光看着床上脸色苍白没有血色的女人。
等到白灼离开,他拿起床头叶曦和的电话,按下解锁键的时候,手机提醒需要密码。
迟疑了一下,他输入她的生日,屏幕跳转了一下解开了锁。
手机的屏幕上通话记录这一页正好打开着,他瞳孔紧缩在最近通话的最近一个,看到了苏琛的名字。
所以……
这是怎样?
他的妻子在遇到事情的最紧关头,不是拨给他而是拨给了另外的男人?
傅纪年眯了眯眸叹出一口气,关闭了手机丢回桌上。
下午他正在开会的时候电话在桌上忽然亮了一下,很快就光亮就熄灭了下去。
以为是什么***扰广告电话,他就没拿起手机,等到几个小时的会议结束他才发现是她打的电话。
可是为什么,明明都打给他了,却还是挂了打给了另外的男人?
打给他,是打错了?
傅纪年揉了揉隐隐的作痛的太阳穴,尽可能的让自己不去想这件事情,只要她相安无事,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太阳穴这么一疼,傅纪年想起来自己有段时间没去医院复查了。从叶曦和回国到现在,差不多一个夏天的时间了。
今天几乎一整天都在开会,他身体在好,脑子却不容许他在操劳太多发出了危险的讯号。
男人站起身离开床边,踱步坐到床尾的沙发上,开始闭目养神。
……
太阳渐渐的下山挂在窗边梧桐树顶上,夕阳成了橘色柔和的洒进病房里,叶曦和在一束光线里抬了抬眼皮,紧接着醒了过来。
“咳咳咳……”叶曦和嗓子痒得难受,止不住的咳嗽。
正坐在床尾的沙发小憩的男人听见声音后睁开了眼睛,缓慢的抬头看向床的方向。
原本只是打算休息一下闭目养神,没料到竟然就睡了过去。
傅纪年视线所及之处,白色的薄被下伸出一只细长纤瘦的藕臂,细白的手指正费力的去够桌上的水杯。
“别动!”男人薄唇微启,出声喝止。
那只手像是被突如其来的这一声吓到了,猛的一颤将到了手边的水杯一下就拂倒在地!
“哗啦”一声,玻璃碎了一地!
叶曦和舔了舔干燥的唇看向地面,然后又是一阵咳嗽,嗓子越来越痒,让她难受得不行!
“咳咳咳!!”她简直是恨不得把手伸到嗓子里去挠一挠!
低头咳嗽的时间里,余光里玻璃碎片的旁边出现了一双黑色的皮鞋站定,她顺着西裤腿一路往上看。
看到一张熟悉的脸颊时,抿着唇不再咳嗽,努力的抑制着嗓子发痒的感觉。
“你还不能喝水。”男人薄唇一张一合,一只手已经放在了她的后背上。
男人的手一碰到她,叶曦和背部一僵忍不住一下子又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们分明还在冷战。
叶曦和咳嗽了多久,男人温热的手就在她背上放了多久。隔着一层很薄的病服,他手心的温度直达她的皮肤。
“我怎么了?”叶曦和终于停止了咳嗽,费力的平躺回床上闭着眼睛。
可是后背上……好像还依旧有男人掌心的温度,烈日灼心一般让她拧起了眉头。
傅纪年避过玻璃渣往前靠了一步,替她掖了掖被子一边解释:“化学气体中毒。”
被子让男人掖得太紧,叶曦和又有了胸闷心悸的感觉,手一伸就掀开了。
傅纪年看见她的动作后,眼底一沉。
叶曦和忍着嗓子的痒,直接说,“我想喝水。”
“你现在不能喝。”毫不留情的拒绝。
“为什么不能,我嗓子痒死了。”叶曦和说着,咳嗽两声。
似乎咳嗽也解决不了痒的问题,她耐不住抬起手抓了抓脖子,以为这样能缓解。
傅纪年看见她脖子上一片红,握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再继续挠自己。
紧接着,他伸手从一旁的床头拿过一瓶棕色的药。
“实在痒把这个喝了,半小时后就能喝水了。”
“这是什么药,苦吗?”
叶曦和仰着头看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拧开了瓶盖,然后往盖子里倒了一些。
傅纪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上扬:“怕苦?”
“……”
叶曦和觉得自己几十岁的人了还怕吃药挺丢人的,于是没有回话。
她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让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