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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傅纪年托住苏丽的手腕一下将她束缚在了门板上!身体撞击门板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你想干嘛!傅纪年你们想干嘛?!”苏丽吃痛大吼,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傅纪年侧身站着,一只手插袋,对身边挣扎的苏丽多看一眼都不肯。他深深的看着叶曦和,往苏丽抬了一下下巴。
叶曦和不懂他什么意思,站在原地没动。
“过来啊,过来我告诉你我怎么想的。”傅纪年沉声,按住苏丽的手更加的用力了。
他将苏丽扯起来,拖着走到叶曦和的面前,将苏丽往叶曦和面前的沙发里一丢。
“五年前她设法拆散我们,五年的今天,我给你机会扇她一巴掌,要是不够解气,你说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叶曦和垂眸看着沙发里的苏丽,此刻苏丽正从沙发里起身,无比委屈的站在他们的面前。
“傅纪年,你骗我,你设局把我骗来这里!”苏丽惊惧的看着傅纪年那张冷漠的面孔,实实在在的觉得面前的男人陌生。
“苏丽,这是你欠我的。”
叶曦和看着苏丽冷笑,真是用情至深啊,被这样伤害还至死不渝。
紧接着她高高的抬起手,一巴掌用力的打了下去,那股力量甚至带起了一阵风。
苏丽闭眼往后退想躲开,却还是依旧听见屋里炸开了一声清脆的响声。那种一巴掌落在脸上,仿佛皮肤都要被打裂开的声音!
一瞬间,空气寂静了几秒,叶曦和听见了身后的白灼倒吸了一口气。
苏丽闭眼等待着疼痛袭击,可是她的脸却并没有火辣辣的疼。隔了好一会儿,她紧张又忐忑的睁开眼,讶异的发现自己的面前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
这个身影如此熟悉,她一下就红了眼眶,心口某个地方生疼!
“苏琛……你!”
叶曦和的手停在半空中,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她无言以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觉得自己错了,可是她又根本没错,她不过想打苏丽一巴掌,比起她过去的五年,一巴掌算什么呢?不过是蚊子咬了一下那样而已。
苏琛站在苏丽的面前替她挡去那一巴掌,他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来晚,不然这么用力的一巴掌苏丽这娇柔的身躯受不了。
他摸了一下被打到的那边侧脸,然后看着叶曦和笑,却一丁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
他说:“我姐的确是欠你的,但是这一巴掌我替她受了。”
“对不起苏琛,我不想打你的,对不起。”
叶曦和红了眼眶,眼泪像小溪一样淌着,她摇摇头十分抱歉的看着苏琛。打耳光的那只手缓缓的捏成了拳头!
“我过去五年的对你的陪伴加上这一巴掌,不知道能不能替我姐道歉。”苏琛笑着,看着叶曦和的目光让她感到心悸。
叶曦和紧抿着唇,十分抱歉的看着苏琛。她听着苏琛的话,总觉得他像是在跟自己道别一样。
苏琛微微侧身,将苏丽的手腕拉住,然后离开了包房。
叶曦和完全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白灼,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然后她就跌入了一个坚硬的怀抱,怀抱的主人说:“我带你回家。”
叶曦和脑子里想的还全是刚刚苏琛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幕,对于傅纪年的拥抱她无动于衷,任由他牵着自己离开了刚刚还仿佛腥风血雨一般的包房。
白灼见叶曦和被带走,抱着alice也一路跟上,上了车才发觉自己的身后跟着夏征,也坐进了她的车内。
她皱眉不耐烦的看着后视镜,用眼睛瞪着他:“你跟着我干嘛?!马上给我下去!”
夏征也看向后视镜,看见她气呼呼的眉眼后嘴角上扬。
“我没开车,还喝酒了。”
“我他妈还喝酒了呢!马上给我滚下去,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白灼说着,转身还丢了一个矿泉水瓶到后座去。
“我喝得比较多。”
夏征一边说,一边装腔作势的做出一副醉酒的样子往alice的方向倒去。
“叔叔你臭死了!”alice急忙躲开,缩到角落里。
夏征微微起身靠着椅背,闭着眼缓酒劲,他轻笑,“白灼,什么时候你能像个女人?”
“我还不像女人?!”
白灼说着,拍了自己的胸脯一把,顿时波涛汹涌。
夏征闭眼看不见,但凭着声音也知道白灼做了什么,她高中那会儿这动作每次宣战之前都要来一下,像是给自己壮胆。
想到过去,夏征叹了口气,露出了自己的疲态。
“白灼,过去是我错了。”
白灼愣住,看着后视镜里的那个男人,然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错了?你觉你的错了,能挽救什么吗?”白灼打开车窗,让夜晚的冷风带着细雨吹进来,吹到她的脸上。
“果然物以类聚,你跟傅纪年都以为,对于女人而言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所有?”
白灼回过身,目光尖锐的看着车后座的人,发现他闭着眼睛又背过了身子。
“我承认,我的意气用事毁了你,毁了你的家庭,可是白灼如今十年过去,我还是愿意给你一个家。”
“不用了。”白灼冷了脸,漂亮的双眼里什么情绪都没有,她说:“谁都可以说给我一个家,但是除了你夏征。”
夏征的心口缺了一块,十年前白灼悄无声息的离开他就缺了一块,时至今日听见她这句话那块空缺更大了。
十年前他知道自己真的伤了她,不敢去找她。十年后,她突如其来的又回到这里,像当初突如其来闯入他的生活一样。
而他呢,还是像曾经那个莽撞的男孩,不管不顾,哪怕知道彼此都将头破血流也义无反顾。
白灼的心情其实也好不到哪儿去,车后座的人让她心烦意乱,可是赶又赶不走。
她看着后视镜里像狗皮膏药一样粘人的人,眉头紧锁着。她不开车,想着怎么才能把他弄下去。
就在此时,眼前从停车场出来的迈巴。赫突然在她的车前停下。傅纪年高大挺拔的身影从车上下来,走了过来。
白灼犹如见到了救星,朝车后喊。
“赶紧滚下去,你猪朋狗友来找你了。”
夏征睁眼,看见傅纪年站在门边,然后门就被从外面打开了。他正要骂傅纪年狼心狗肺,没料到傅纪年弯腰进车身子越过他直接抱起了alice。
“傅纪年,你什么意思!”白灼瞪眼。
傅纪年走到副驾驶坐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车内的白灼,“我们一家三口团圆,你们两口子团圆。”
“alice是我的孩子!”
白灼大吼,正要下车阻止傅纪年抱着alice离开手腕就被人从后面拉住了,一把就将她拉回了座位!
“夏征你他妈要干嘛!”白灼甩开他的手,手指指着他的鼻子骂。
“你真的结婚了?”
夏征死死的扣住她的手,迫使她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
“我不该结婚吗?我三十岁了,我不该结婚生子了吗?难不成我还等着跟你破镜重圆呢?”
“结婚了也给我离了!”
“你他妈脑子有病吧!你哪点就值得老子离婚了?”
白灼咬牙切齿的看着他,手上不停的扭动着想要从他的手掌里脱离出来,奈何男人的力气太大,对方不放手她就根本没有机会挣脱。
夏征喝酒过后的双眼清澈,眼白却布满了血丝。他握住她的手,将她拖向自己,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有几厘米而已。
“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这他妈你自己说的!我可都替你记着呢!”
“你还记着呢,多久的事情了,你还记着。”白灼抛过去了一个冷笑,“我丈夫死了,我守寡,我要守他一辈子!一辈子!”
夏征听了这话反倒还松了一口气,紧接着挑眉邪魅的一笑,玩味儿的说:“死了好,省了离婚这道程序。”
“神经病!”白灼自言自语一般,骂了一句。
她无心与他纠缠太久,于是又动了动手腕。
见夏征的力气一点也没松懈下来,她换了张脸色,语气开始变得正常起来。
下一秒,又妖娆妩媚的抛过去一个笑容。
“你还想让我送你回家么?”
娇嗔的语气让夏征握着她的手一阵麻,然后就松开了她。他探究的目光看着她几秒,似乎是在分辨她是不是在耍花样。
见对面那张脸笑得明艳动人,他揉了揉太阳穴靠回椅背。
“回你家。”
“好嘞!”白灼转身,发动了车子,然后又猛然停住,“你说回哪儿?”
“听力有问题?要看医生?”夏征眼都懒得睁开,“我说回你家,最后说一遍!”
“我回你麻痹!”
白灼一个急刹车停住了车,头也不回的冲后面吼。
alice似乎是被白灼这一声吓到了,有些害怕的喊了一声:“白妈妈……”
白灼听见声音,这才想起来车里还有孩子,于是没再出声骂夏征,而是开着车往荔枝湾的别墅走,想着到时候丢他在小区门口随便他怎么自生自灭。
车子开上路,驶进车水马龙的车流当中,城市的霓虹灯斑驳的在车内一闪而过,照亮了车内的人的脸颊。
白灼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搭在车窗上扶着额头,曾经的某些记忆缓慢的涌上心头。
十年前,夏征被别的女孩子当众告白,正是放学时间的高中校门口人山人海。白灼扎着高马尾,拨开人群抬着下巴像是踩着七彩浮云一样出现在人群的中央。
她走到夏征面前,抬起手搭在他的肩上,因为身高有差距而有些滑稽。
可是她傲慢的看着对面伫立的校花,大指姆往自己的胸前一指,扬着下巴不可一世。
“白灼,生是夏征的人,死了也是夏征的鬼。多年后适龄了,婚礼请帖一定发到你手上!”
…………
叶曦和看见傅纪年抱着孩子回到车内的时候,心里嘎登一下,知道自己跑不掉了。他已经认定了alice就是他的女儿。
车门打开,alice的脸庞出现在眼前,叶曦和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出去接了过来,抱在自己的怀里。
傅纪年替她关上车门,绕过车头坐进了驾驶座,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捏着后视镜调整了一下位置,直到自己的余光能看见后座的母子俩。
车子发动,叶曦和问:“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傅纪年余光扫了一眼后视镜,看见叶曦和焦虑的神色后低低沉沉的开口:“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
叶曦和知道,他指的是她之前在他别墅里的嚣张。
“苏丽说的那些话,我是骗她的,不然她也不肯带着孩子来。”傅纪年见她不出声了,声线才又柔软了下来,给她解释着。
“你是在跟我解释?”
叶曦和抱着alice,抬手捋了捋孩子的刘海儿。
“不然我是在干嘛?”
“为什么要跟我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叶曦和冷声,语气毫无情感。
傅纪年蹙了一下眉,抿唇看着后视镜半晌。
红绿灯前停下时,他点了一根烟夹在指尖,用力的吸了一口然后用叹气的方式将烟雾又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