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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明明知道他只是想报复她,爱情早就被仇恨给压垮了,她的内心,却还是对以后的生活产生很大憧憬?
反正,早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洗完澡,苏童下去就看到黑色豪车已经停在门口。
茶色的玻璃窗里,是陆凌宏刚毅而棱角分明的侧脸。
她正要上车,突然从后面窜出一个人,不由分说就拉住了她:“苏童,别跟他去,跟我回家好吗?”
她吓了一跳,扭头,看到是厉浩宇。
她又下意识地看了看车里那模糊的侧影,想起昨晚他对自己的暴行,莫名的恐惧涌上她的心,让她吓的身体如同秋后的树叶,在寒冷的风中瑟瑟发抖。
她知道厉浩宇是真心想要保护她,但现在,在陆凌宏面前,真的不是时候。
果然,那高大伟岸的身影下车了。
陆凌宏嘴角带着邪魅的笑容,一步步朝她走来。他每走近一步,她就马上不停的后退,直到身躯撞上了酒店冰冷的墙壁。她实在不堪忍受这样巨大的恐惧,轻轻的开口:“我求求你放过我……”
他并没有再靠近,而是毅然转身,对围过来的保镖命令道:“给我绑了,带走。”
自始至终,他都没看厉浩宇一眼。
这是最大程度的蔑视。
他毫不留情地转身,保镖们很快拿绳子把苏童的手绑了起来。
他的狠绝,再次出乎了她的意料。她尖叫着,极力挣扎着,可也无法阻止保镖将她如抓小鸡般抓住,粗重的绳子缠上了她的手。
苏童被保镖粗暴的塞进了汽车后座。
第107章 新婚之夜()
她不敢看旁边的男人,不甘的扭动着手,并没有挣脱,反而让粗糙的绳子把手腕磨的红红的,好像马上就要破掉的样子。
陆凌宏的眸子里有了些难以捉摸的不明意味,他开口问:“你还会不会逃跑了?”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先是一言不发,最后木讷的摇了摇头燔。
然后,他就伸手,扯掉了绑她手的绳子。双手得到了解放,苏童立马揉了揉被磨的通红的手腕,好疼。
然后,陆凌宏点燃了一只雪茄,夹在手里。马上,她就闻到了一股非常陌生的烟味。这烟味蔓延开来,让他的脸有些模糊。
车子即将发动,后面厉浩宇马上追了上来,快速跑到车子前,手握成一个拳头,狠狠的拍打着车窗:“陆总,你没有权利带走苏童!”
司机准备踩油门了,却被陆凌宏制止。他摇下车窗,却连头都懒得转一下,鹰眸依旧直直的看着前方:“你很关心她,是吗?”
“我求你放过她。”厉浩宇理直气壮的开口。
接着,便是陆凌宏的一声冷笑:“赶紧给我滚,否则……窠”
他伸出手,那点燃的烟头,就这么一直伸向苏童的脸,好像要在她的脸上烫下一个印记。苏童吓呆了,强忍住想要尖叫的冲动,恐惧的一直后退。
“我走,我走!”眼看着那只雪茄就要接触到苏童,厉浩宇没想到他竟会那这个来威胁他,只得马上答应了。
陆凌宏收回了手,又冷笑了一声。摇上车窗后,他向司机命令道:“开车。”
然后,车子一下子就启动了。后面扒着车的厉浩宇可能还没有反应过来,猛地摔在了地上,发出尖叫声。
苏童听到他的尖叫,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心里很担心,于是擅自摇下了车窗,探出头去,往后看。
她看到厉浩宇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幸好没什么大碍。
正当她松了一口气时,她的手突然被陆凌宏狠狠的扯住。她一惊,还没有反应过来,那点燃的烟头直接按在了她的手心上。
“啊!”她疼的快速抽回了手,眼泪迸发,一颗颗滴了下来。手心已经出现了一个圆形的痕迹,皮肤被烫成了焦黄色,流血了。
“以后再想着别的男人,我就扭断你的脖子。”陆凌宏的话语里都透露着想要吃人的情绪,一双鹰眸如撒旦般,凝视着她。
看着面前的他,她突然间觉得好陌生……以前他再怎么生气,都不会这样狠心的虐待她,拿烟头烫她,现在他说烫就烫……好疼啊,真的好疼。十指连心,一直疼到心里。
他把雪茄扔出窗外,再次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以为他还想再烫她一下,吓的马上想要缩回手,却被他霸道的抓住。他从口袋里抽出烟灰色的手帕,小心翼翼的擦去她伤口上的血迹和烟灰,然后把她的手放到他唇边,薄唇轻轻附上伤口,吮。吸着。
伤口处的疼痛渐渐的平息,而她心里的恐惧,却几乎爆棚。
半个月后的一天。
苏童带着满身疲惫和伤痕,在陆家的主卧里布置着。
这房间本是陆凌宏那黑白灰压抑的风格,但她跟他回来之后的几天,他就让人把房间布置成了这个样子——大片大片粉红的少女系颜色,层层叠叠的蕾。丝窗帘充满了公主般的味道,那张黑色大床,也换上了大红色的床单被套,非常有要结婚了的喜气。
新买的婴儿床是纯实木的,只刷了一层清漆,散发着淡淡的木头香味。在这一点上,苏童还是跟感激陆凌宏。
可惜吴钢一到a市,病情就加剧了,一直住在医院里,也不知什么时候能睡在这张床上。
即使他康复了,能跟别的小孩一样,拥有健康的身体,也无法拥有完整的家庭。想到这里,苏童有些惆怅——都怪她,就那样把吴郁南弄丢了,李佳佳的生命也没能挽回……
楼下客厅突然响起了东西被摔碎的声音,“乒乒乓乓”的那么剧烈,让人惊心。她马上离开。房间,站在楼梯口,悄悄观察着下面的情况。
楼下客厅,苏心穿着丝绸赘感睡衣,头发随意盘着,一副女主人的架势,地上散落着大片玻璃碎片。她手指着女佣:“你跟我说什么,凌宏要我搬出去?你知不知道,我是他老婆,你少在这造谣——就凭你也敢欺负我?”
“苏心小姐……”女佣皱着眉头,显然十分为难,“可是,就是总裁让我跟您说,叫你搬出去……”
“不可能!”苏心大叫起来,几乎要歇斯底里。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跑车的引擎声,陆凌宏打开门进来了。
“凌宏……”一看到陆凌宏进了客厅,苏心马上像找到了救世主般,猛地扑到他身上,像只猴子挂住大树般,挂住他的脖子,“连女佣都欺负我,要赶我走。你快给我做主啦!”
陆凌宏稍带愧疚地看了她一眼,伸出大掌,默默把她纤细
的手臂从他脖子上拿下来,语气冰冷:“是我让她通知你搬出去的。”
“为什么!”得到证实后的苏心,漂亮的双眉蓦地绞在一起,盯着他,“我是你老婆,你让我走?”
“我们没有领证,婚礼上也没交换戒指。”陆凌宏有些残忍地提醒着她,“而且早就跟你说过,我爱不了你。”
“又是因为姐姐,对不对?”泪水积聚,让苏心的眸子眯成一条线,“你还说你讨厌她——你带她去d市住酒店,带她跟别人打网球,还把她带回陆家……陆凌宏,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为了这个男人,她简直付出了一切。
为他磨灭自己骄横跋扈的性格,为他离开老家一直在a市,为他放弃梦想,从此以后的追求就只有一个——跟他在一起。
但是,他今天却还是要她走!
“你跟踪我?”陆凌宏敏锐地察觉到后,眉头一紧,愤怒的情绪在黑眸中酝酿着。
“我一直跟着你……”苏心知道自己瞒不过,直接承认了。
承认在他带苏童去d市后,她就一直跟着他,看着他跟苏童做各种亲密的事情,开心地笑着,笑着……
陆凌宏看着苏心满是辛酸的脸,愤怒还是渐渐转化成了愧疚。毕竟她是一直在他身边,一直爱着他的女人,他舍不得她这样。
“我要结婚了——我要娶苏童。”但即使眼前的女人早已泪眼模糊,他还是毫不留情地继续说下去,“如果你知道了这个,还要留下来的话,那就留下来吧。陆家里也不介意多养一个人。”
说完后,他毫不留情转身就上楼,留下痛到几乎要窒息的苏心。
她记得两年后她第一次问他,他是不是又爱上苏童时,他跟她说,他不会的,他只是在报复苏童而已。
而现在,她再问他时,他却连解释都不屑于解释了!
他还敢说,他没有重新再爱上那个小-贱-货!
“苏心小姐,需要我帮您搬行李吗?”女佣见陆凌宏已经跟她说清楚了,以为她肯定受不了这种委屈,准备离开了。
但下一秒,一个重重的巴掌很快落在女佣脸上。苏心朝她怒吼道:“谁说我要搬走了?我告诉你,我就要留下来,鹿死谁手,现在还不知道呢!”
苏童看到陆凌宏上来了,马上想要回去,可没来得及,还是被他发现了。
他看到她在偷看苏心,眸子里竟浮上来一点莫名的喜悦:“怎样,要我把她送走吗?”
“随你。”苏童冷漠地回复。反正两年前她就对这个妹妹没什么好感,她不愿操心妹妹的事。
她无所谓的态度,似是激怒了他:“我们马上要结婚了,你也不介意我在家里养个女人?”
况且这个女人,还是她的亲妹妹。
苏童冷笑,心里泛上来点点凄凉——怎么可能不介意呢?但是,她介意就有用了吗?
“不介意。”她回答地干脆而冷漠。
怒火在他心里愈烧愈旺,他走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现在就跟我去民政局!”
他就好像,怕她会跑了似的。
她被他拉下楼时,看到苏心还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坐在沙发上。
苏心瞪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是极致的愤怒与仇恨。
到了民政局,苏童被陆凌宏拽下了车。
她抬头看了看婚姻登记处,粉红色的底,白色的五个大字,显得那么的可爱俏皮,洋溢着甜美,幸福的味道。
但此刻她只感到彻骨的冰冷。
她觉得展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巨大的囚笼,她是即将失去自由的鸟儿,进入了笼子后,自己所有的一切甚至是生命,都要掌握在旁边那个无情的男人手中。
“别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也许后面有很多娱乐记者在拍我们,你这样一副表情,上新闻很不好看。”陆凌宏凝视着她深皱的双眉,有些不悦的说。
她微微回头,看到后面有好多拿着长镜头的记者,朝他们一阵猛拍。她觉得那一切都很刺眼,都在叫嚣着,讽刺着她。于是加快了脚步,往登记处走去。
在登记窗口,工作人员手拿着笔,带着狐疑的眼神看着坐在对面的两个人,苏童双眉深锁眼神忧郁,陆凌宏表情冷冽。
而旁边准备登记的新人们,一对一对的都是带着满溢幸福的笑容,手牵着手,时不时的对视着。这些新人的幸福更加能衬托出苏童和陆凌宏的不正常。
工作人员盯着他们俩看了好久,才带着怀疑的口吻说:“两位……真的是要登记结婚吗?”
“如果不是,我来这里做什么?快点办,烦死了。”陆凌宏不耐烦的拖起下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这种态度,让工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