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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我从实招来,我没一样是擅长的。”白子雪低头丧气地说道。
“小姑娘,慢慢想”那女子笑着说道:“在我还是凡人的时候,我就喜欢谈谈天,说说地。畅想畅想未来。有时候还幻想着自己要是能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就好了。”
预知未来的能力白子雪灵光一闪,双眼发直的瞅着花青,花青被白子雪看的双腿发颤,不由软了口气:“大人,您知道,花青生前虽然是算命的,但预知未来那么强大的灵力还是不配花青拥有的。”
白子雪小脑袋顿时又低了下去,叹了叹。觉得这出戏是唱不下去了,这局若比了,必然是个输。那不比呢?
“师姐,我不比了。”她忽然朝那女子说道。
“怎么就不比了呢?”
“我若跟你比,必然是个输字。但若不比,算平局。与其比了输,不如不比。”她解释道。这个说法却让那女子为之一愣,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出她不比的想法呀。刚要开口继续劝道,却见花青带着意味深长的目光探过来。
“方才你说道,这一局是由我家大人做主,我家大人如今不想比试,难道你还想硬逼着她比?”因是站在白子雪身后,她自然是看不到他眼神中的一抹杀气。却不代表那女子就看不见,她稍微不解,一个身上没有半点灵力的鬼使,怎会有浓重杀气,她掐指想算出那花青的来历,却推了半天仍一无所获。
花青见状,心中狠狠鄙视了下那人的做法。想自己可是天知,她这是在自己祖师爷面前班门弄斧,要是自己的命理能被她算了去,说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然,他却装作无辜地说道:“纵然你信不过我,也得信我家大人啊。我家大人虽说人脾气差了点儿,但心地还是善良的。”话在说着,手却在宽大的袖袍里掐指算着对方的意图。带算完之后,眼神忽然变得犀利起来,这个女人不简单呐。奈何他虽然能将未来算的清楚,却不能还未发生的事告诉他人,否则便是违背天意。
“大人,虽然你对我不怎么友好,但这次花青坚决站在您这边。现在三局已结束,您要拜的人就在那儿,大人快去。”花青指了指站在此地最高的男人,那人着一袭白衣,靠着一颗开的正茂盛的桃花树下,彼时一阵风吹过,桃花翩然而下,落在了那人肩上,他却浑然不觉,似有神游姿态。然这在白子雪眼中,却宛如一幅绝世美男图。愣是让她看出了神。
“大人,您还拜不拜师了?”花青催促道。
白子雪扭扭捏捏地走到那人面前,那人似乎就在等待她的到来,见她迈着小步子一点一点的走过来,笑的如沐春风。
“可是来拜师的?”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却暗含了无数心酸无奈。陆生啊陆生,你可知,走到了这一步,很多事便再也不能回头,你可曾后悔?一个声音在心底这样问他。后悔?我活了一万年,从来不知后悔为何物,只有这么做,才能保护小雪。难道你想私吞了小雪,然后被绝情蛊活活折磨致死,在留她一人在世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吗?另一个声音在他心里说道。
心里的两个人不停的左右他的思维,这个徒弟,她要不要当?又能不能当?陆生,你活了一万年不假,但这一万年来,你懂什么是爱吗?如果你不能跟白子雪生生世世爱,你便孤独终老罢。
白子雪!我不要永生不灭的身子,我只要你。我不怕死,只怕没有你在我身边。当这个声音最终战胜了前面所有的想法时,他欲驳回收她为徒的想法时,便被她宛如银铃的声音打断。
“师尊在上,请受徒儿一拜!”白子雪双手伏地,给他磕了一个头。模样恭恭敬敬,一张小脸微微低着,却让陆生心痛万分,如一刀一剑刺入咽喉。负手而立,看着跪在地上的她。明明离的那么进,却感觉隔了一道天河。
“以后你就喊我师父吧!”陆生弯下身子,将她扶了起来。她诧异的看了看他,不解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见陆生步伐稳健的朝前走去,她急忙跟了上去,怕他随时会反悔收徒的决定。
“从今往后,我便不再收收任何徒弟,白子雪将是我收的最后一个。”路上清冽地音色传了过来,让所有弟子皆为惊诧,却都不敢作声,师尊做事从来不需要理由,只随性所欲。曾经他想要广收弟子,四海之内便成千上万的人蜂拥而至,一时间九重山挤挤攘攘,热闹的犹如凡间的都城。后来他不知怎的便再也不收弟子,每年一度要进行比武考核,输了的人便离开九重山自立门户,但那些人却仍然感激师尊的教导,很多弟子虽早有成就,仍把师尊画像挂在房中,也会告诉所有弟子自己曾是师尊的弟子。
而今师尊却说从此不再收徒,那么按照九重山的门规,每年将会有一百个人因通不过比武考核自动离开九重山,如今山上的三千弟子也不过三十年便只剩下师尊一人
“白子雪为凡人,自是不同于你们,不必参加比武考核。”陆生像是看透了弟子心中所想,继而答道。再看了一眼朦朦胧胧的白子雪,笑道:“怎么,你想跟那些师兄切磋武艺?”
白子雪赶紧摇头,她傻了才会跟他们真枪实战的比试,那里面那个人不是高手啊。
陆生瞧她一副精明样儿,眉眼笑开来:“小雪,虽是我收你为徒,但门规还是遵守的。”
白子雪听话的点点头:“徒儿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听话便好,跟我走吧!”陆生继续朝前走着,白子雪忽然转头朝花青努努嘴,一副拜师成功的骄傲模样。
花青自动忽视,只跟了上去。走过白子雪的美人师姐时,凑近她低声说道:“你叫画笙?”
那女子皱皱眉,似是不解他怎会知道自己曾经用的名字,自从到了九重山后,画笙便弃之不用,改用香梓了。
“或者应该叫你香梓才对。”花青打开折扇,微微摇着扇,轻描淡写道:“卜卦那点小伎俩我也会。”
香梓看着眼前话中似有所知的话,正欲开口详细问之,却听见一道欢快的声音飘了过来。
“花青,还不快跟上来。”白子雪兴奋不已,看着陆生直挺的背影,赶紧转过身朝花青直招手,示意他快跟上。
“大人,您有了师父就把花青抛之弃之,让花青好心悲伤啊。”花青一改方才高深莫测地姿态,一脸委屈和不甘地朝白子雪走过去。
不一会儿三千弟子都被师尊和一人一鬼抛在了脑后,看着师尊满面春风地样子便知这出戏演的相当成功,不由松了口气。
第34章 被放养的徒弟()
“大人!您是不是想丢掉花青?”花青握拳,愤愤道。对白子雪拜师成功后,却一副懒洋洋地姿态表示十分不满,拜师已过去七天了,自从陆生把白子雪安在梅花殿后,便再也没来过。而眼前这个小丫头,每天睡的日上三竿也不起,整个九重山弟子里,就她过的最逍遥快活。看来指望着自主学法是不成的了。不刺激下她,她必然是不会往前行进一步的。
“哪有,我不是都拜师了嘛。师父临走的时候跟我是这么说的:学法术要日积月累才能见到成效,不能操之过急。”白子雪往嘴巴里塞进一块桂花糕,一边吃一边说,还冲着花青学了回当时陆生那一幅教徒育人的表情,板着一张脸,一丝不苟地说教。
这副生动的表情惹得花青笑了起来,却只笑了几秒,又阴沉着个脸:“大人说的没错,但仙尊也这么跟您说道:我向来主张徒弟自主学习,从而发现自己究竟喜欢什么类型的法术,师父只是起一个引导作用,想要得到修为提高的根本,还是在自己个人。”
花青这番口气跟陆生的如出一辙,白子雪仿佛又看到那天陆生站在梅花殿的门口,语重心长地跟自己说出那一番话后,又说:小雪,既然你当了我的徒弟,便要收了那份玩的心思,要好好地去钻研法术,不要让我陆生在外几千年的名誉就毁在你这个小丫头身上。
白子雪心里也知道呀,师父从来不肯轻易收徒弟,要不是凭着小伎俩蒙混过关,哪能这么容易就入了师门。她也不想给师父丢脸,但是自从进了梅花殿后,就再没在这看见别人。到哪儿去学法术啊,师父这明明是收了徒之后,便放养山中,不管死活了。
想着想着,愈发觉得郁闷,拉长了小脸。花青见状,便继续说道:“大人,那天拜师的情况您也见着了。仙尊徒弟仅山中便有三千。他不可能仅盯着您一个人,莫不成您以为您当真长得花容月貌、倾国倾城?”话未了,便一副鄙夷的眼神上上上下下打量着白子雪:“跟您那位美人师姐比,您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连美人都未得到仙尊的特殊照顾,您还以为您每天只要躺在床上吃着桂花糕,就能学到法术保护花青了?”
白子雪被花青一阵冷嘲热讽地话刺激道,桂花糕也吃不下去了,站起来往外走。花青敲着那一副气鼓鼓地小背影,嘴角勾了勾,又佯装不知的说道:“大人,您这是要去哪儿?”
她横了他一眼,以牙还牙地反击道:“别家的鬼仆不说能帮主人上阵杀敌,但至少也能为主人端茶倒水、叠被铺床,而我家的鬼仆却只会动动嘴皮子损人。”
花青一听,挑眉道:“只要大人您不怕詹磊生气,别说叠被铺床,就是让花青给您暖被窝,花青都万死不辞。”
她撇撇嘴,要真让花青暖被窝,磊子哥哥不得气死。
这一局,花青完胜。
“你在这儿呆着,我去找师父学习法术了。”白子雪头也不回,像花青摆了摆手,朝铅华殿走去。
第35章 画符(上)()
铅华殿外种有桃树千株,人还未到,便能闻到花香阵阵。她忽听见桃林里有舞剑声,揣着好奇,便顺着声源摸索了去。
那人仍着着不染一丝尘埃的一袭白衣,手握一把银色长剑,时而空中翻身旋转,时而落地扫风,那剑犹如有了生命般,散发出的剑气惹得桃花朵朵坠地。她看呆了眼,只觉那人温润如玉,气质绝佳,明明男人舞剑当时气势长虹、汹涌波涛。然他却如静谧湖水,清姿卓然。
他似是感到她的到来,停下手中的舞剑,理了理略显凌乱的白衣长袍,转过身看她。这一看不要紧,让白子雪差点流了鼻血,师父一回头的那瞬间,大有美男出浴时的妩媚性感。只是面前的这个真的是师父啊。
“喜欢吗?”陆生笑着问。
“啊?”白子雪咕咚一声咽了咽口水,睁大双眼表示不之所以然,师父问自己喜欢什么呐?但人总是喜欢听好听的把,她使劲儿点了点头。
“这剑术名叫桃花剑,最适合女子练。我教你如何?”陆生看她一幅天然呆的表情,不由觉得好笑。
“师父你误会我了,我是说喜欢刚刚桃花洒落一地的那瞬间。”她赶紧摆摆手,练剑什么的最讨厌了,还是欣赏师父的表演就好。她随口编了个理由回绝道。
“那我再让你看一场桃花雨。”说罢此话,他当真拿起剑,将方才剑术又舞了一遍,彼时花瓣如雨,花片一瓣瓣从树上飒飒而下。她抬头仰望师父优雅的舞剑,目光充满了崇拜敬仰。知道师父很厉害,却不知师父柔媚起来也别有一番风情呐。
“师父,可不可以给我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