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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利亚梅,你有没有脑子,只要我们一逃,就会让人当成畏罪潜逃的杀人凶手的!”宋乙凤看向陈全。
“什,什么?五具尸体?”陈全慌张得嘴巴子抖个不停。
“陈全,凶手是不是你?”李华梅对陈全质问到。
“怎么可能!我一个马夫,靠,怎么又是马夫,我在灵境小剧场里都是这种角色吗?”陈全精分答到。
“你是不是瞧不起劳动人民,让你去劳改我跟你说!”宋乙凤义正言辞。
“不是,我一个小小马夫,平时见到路上有鸡蛋,都会绕行,别说杀人了,生吃鸡蛋我都不敢。”
陈全用手指甲比在自己胸口,示意自己的小心脏只有指甲盖大小。
“我们一闯进来,就看到你坐在车窗上,很诡异地笑着,你不是畏罪自杀还会是什么?”李华梅分析情况到。
“就是,而且早不跳晚不跳,偏偏等我们到了才跳,一定是畏罪自杀!”宋乙凤也站在李华梅这一边。
“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啊!”陈全一脸懵逼,
“在我跳下去之前,我完全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情了!”
李华梅和宋乙凤很不信任地看着陈全,陈全也很不信任地看着二人。
那个自称为玛利亚梅的李华梅,戴着一顶钻石皇冠,最大的那颗有枣儿般大小,四周嵌满了瓜子般大小的碎钻,她的耳钉,项链,手链,戒指,也都是钻石的。
而自称斯皮尔凤的宋乙凤,西装革履,光鲜照人。
陈全再看看自己,破衣烂衫,一脸憔悴落魄的模样,不是个仆人又能是什么。
“喂,我可是要继承王位的玛利亚梅啊!”李华梅语带怒气。
“喝,我就是要买下美亦坚的斯皮尔凤!”宋乙凤口出狂言。
两个妹妹仔以一股威压之势,逼近陈全。
“你,你们想要怎样?”
陈全咬着领口,畏畏缩缩地问到。
“当然是想要让你顶罪啊!”
二女异口同声地说到。
“不,不可以,我还有一只哈士奇,两只萨摩耶,三只小柯基,四只中华田园犬,一只猫要养,他们不能失去我。”
陈全赶忙给自己找借口。
“我帮你养,我有城堡。”
“我爱动物,我有小岛!”
李华梅和宋乙凤立刻打消了陈全的后顾之忧。
陈全知道,他再找借口,也无济于事,只能低头受雇主摆布。
“喂,斯皮尔凤,你说我们让陈全去自首好吗?”玛利亚梅问到。
“当然不好啦,你没见过那些刑侦电视剧吗,这种顶罪的只要问他三天三夜,他就会招供出幕后主谋,我看,干脆让他写张遗嘱,然后···”宋乙凤一脸坏笑。
“咔嚓,”李华梅比划了一个拧断脖子的姿势,“杀了他?”
“当然不是啊,你怎么这么暴力啊,当然是买张去火星的船票,让他远走高飞啊!”宋乙凤赶忙解释。
“不行,”李华梅摇摇头,“那些犯罪电影的开头,不都是一个知道内幕的同伙,在外面赌博输光了所有钱,然后赶忙跑回来勒索原来的同伙这样的展开吗。”
“你说得也对。”
“是吧,我说还是杀了好。”李华梅举起了水晶鞋,水晶高跟就如同一柄匕首,闪着寒光。
“哎呀,当然有比杀了他更好的方法,就是让他来袭击我们!”宋乙凤连忙伸手去拦着。
“你说什么啊?他是我的马夫,他敢打我,我一蹶把他踹下这辆银河列车!”
“你真是个土皇帝,你怎么不明白,既然他是凶手,那么他一定会袭击我们,我们一受伤,等警察一来,他就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怎么黄河这么黄都有人喜欢跳进去洗澡的吗?”李华梅不是很了解这样的逻辑。
“俗语啦,大家都用的。”
“大家真蠢!”李华梅穿好了高跟鞋。
两人商量完毕,看向陈全,陈全早就将头摇得跟台坏了的电扇一般。
“喂,陈全,”李华梅握紧了拳头,“你等下狠狠揍我们,警察来之前都不要停手。”
“就是,只要别打脸,其他的部分都好说。”宋乙凤摸了摸发型。
“不行,不行,你们都是身娇体贵的大户子弟,不好打的。”陈全将脑袋缩进了衣领。
“让你打你就打!”
“就是,就是,怎么这么墨迹!”
“呐,你们说的啊!”陈全很是害怕地,哆哆嗦嗦地伸出手臂。
“真不是男···”
“小哔哔人···”
“翻蹄亮掌,碎竹破石,坐拥山海,拳倾天下拳仪江山拳为天地云龙风虎守若巨木怒涌狂潮狂龙破日拳殛无雷轰顶鬼头降生血祭地狱火修罗咒轮回劫大海破瀑布渊暴海啸回潮浪暴潮涌百穴遍海天地霸拳怒海啸千岳狂飙卷火雨盖震红尘苍茫日月变星宿灭天地寂惟我独昊天罡气梦游行伸腰顶枕肘撞醉卧眠翻睡滚棉絮功···”
啪,咚,咙,咔,咻,哒,嘶,哐,唧···
“喂,够了!你这个无耻之徒!”李华梅捂着肿胀的嘴唇,钳住了陈全的左手手臂。
“就是,除了前三招,其余的都是抄袭!”宋乙凤摸着自己肿胀的鼻头,扣紧了陈全右手脉门。
“哎哎呀,断了,断了,死了,死了~”陈全不断哀嚎。
“干脆,就把他打成白痴!”李华梅对宋乙凤使了个眼色!
“对,就说是正当防卫!”宋乙凤也要下狠手!
就在这时,
两道奇绝诡异的身影,风一样袭进车厢中,三两招就夺下了陈全,闪到了车厢门旁。
李华梅,宋乙凤待得来人站定,却看到了两个女子,
一个叼着烟斗,一个穿着风衣。
“来者何人!”李宋二人同声问到。
“世上没有完美的犯罪。”叼着烟斗的人说到,“我就是福尔摩妮。”
“笨蛋虽笨,但总有更笨的人为他喝彩。”穿着风衣的人说到,“我是花生粒儿!”
这趟哼哧哼哧奔腾的星际铁兽上,
有五个活人,五具尸体,正在上演着一出银河列车谋杀案。
第157章 凶()
陈全看得清楚,
那个自称福尔摩妮的家伙,看起来就像是温妮,而那个自称花生粒儿的家伙,看起来像是百丽儿。
“在我的推理之下,没有冤魂,也无枉法之徒!”温妮将烟斗收进了口袋里。
“你们这两个家伙,不但想要逃罪,还想要冤枉无辜,已经犯罪了知道不?”百丽儿也义正言辞。
“喂,不要乱给我们定罪啊,我们只是想要找到最佳的解决方法啊!”李华梅解释到。
“要是能够找到真凶,我们也不需要这么费劲!”宋乙凤也觉得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温妮将陈全一把推开,对李华梅和宋乙凤说到,
“找真凶这种事情,我一天都能做个七八次的样子。”
陈全顿时感觉到自己找到了救星,他哭天抢地地说到:“快救救我这个无辜群众!”
“当然,我们一定能帮你脱罪的!”百丽儿眼神坚定。
温妮抖开了自己的大衣,威风凛凛地说到:“那么就让我们从头到尾把这辆列车排查一遍吧。”
一行人来到了这列银河快车的车头,
操控台边上,正坐着一个头戴列车帽的列车长,他看起来就像是白袍一样,已经死得透透的。
“银河快车现在是自动驾驶的状态,五天过后,就会到达下一站。”温妮看着操作台上的数据面板,朝众人解释。
接着她又从怀中抽出一只钢笔,将车长袍的帽檐掀开了一条小缝,里面渗出血水来。
温妮朝着百丽儿点点头,
百丽儿又是拍照又是记笔记,显得很是敬业。
接着温妮戴上白手套,掀开了车长袍的帽子,他的头上一道深深的刀痕!
“果然是用利器谋杀吗?”温妮看着那道刀痕,她的电子脑袋不停地推算着,
“刀痕非常地深,破开了头盖骨,说明这柄利器非常锋利,并且使用者有很大的臂力,可以将人骨轻易破开。”
接着温妮又查看了车长袍的手臂,脚掌,说到,
“车长袍没有挣扎的痕迹,说明凶手攻击他的时候他并不知情。”
接着温妮又看了看车长室的小门,上面的铁锁没有损坏的痕迹。
“凶手是很熟悉作案环境的,更确切地说,他是很熟悉车长的人,百丽儿,记下我的推理。”
百丽儿立刻在笔记本上书写起来,温妮不得出了车长的死亡结论。
“银河快车长袍,
被利器切破头颅而死亡,凶手可能是熟人。”
得出结论后,
众人又赶往下一个受害者的凶案发生地,银河列车的维修室。
维修室里凌乱不堪,好似被暴风雨席卷过,
维修员跟白袍一模一样,只是他被一柄长长的撬棍,死死地钉在天花板上。
温妮查看了凶器的把手,连连说了几声奇怪,然后又看了看门锁,已经被毁坏了,可是她还是皱着眉头,似乎有什么不妥。
“看起来像是破门而入的凶杀啊。”李华梅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这回凶手跟维修袍不熟吧?”宋乙凤也说到。
可是温妮却摇了摇头,说到,
“花生粒儿,你站在维修室外,假装踢门而入的样子。”
于是百丽儿站在外面,假意踢着门。
站在室外的众人立刻明白了,这个维修室,在维修员呆在里面时,是不可能破门而入的。
因为这个维修室实在是太小了!
只要有一个人呆在里面,根本就不可能有第二个人能够站进去,所有的维修工具挂在四壁,已经没有了任何空间。
“会不会是二人打斗后,撞破了室门,然后才显得凌乱的呢?”陈全问到。
温妮却摇了摇头,
说到:“我先前也做过这样的猜测,只是你们看看这根撬棍。”
众人看向那根撬棍。
“这根撬棍实在太长了,若想要刺中敌人,再钉在房顶,那么只能跪着。”
温妮跟众人演示着,
“我判断,凶手一只手撑着维修袍,一只手拖着撬棍,然后狠狠地一扎,将尸体固定在天花板上。”
众人看着温妮的演示,
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看来这个尸体的确不是在这里被杀死的。
温妮将维修袍的尸体放下,
又检查了手指了脚掌,这个维修袍的手指和脚掌却满是伤痕。
“这应该是搏斗的痕迹吧?”陈全问到。
“不,这种伤痕是并不自然。”温妮解释到,
“人在搏斗的时候,会因为角度和力度的不同,在手掌和脚掌的不同部位留下淤青和擦伤,可是这个家伙,却只要擦伤没有淤青,说明凶手用了某样东西故意将他的手脚弄伤,而且最重要的一点,”
温妮停顿了一下,
“手上的擦伤居然和脚上的擦伤一样,说明凶手是脱下死者的鞋子,故意弄出伤痕,然后再帮他穿上的。”
“啊?还有这么蠢的凶手?”陈全惊讶到。
“凶手这么做,并不是愚蠢而是传达一个信息,”温妮托着下巴说到,
“他不希望死者在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