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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只有她自己的心里清楚,此时此刻,她的心犹如被千刀万剐般的难受。
她这辈子什么苦都可以吃,什么难都可以受,唯独受不了被男人背叛这一条。
男人逛窑子,喝花酒,出去滚混什么的,她都能接受,因为他根本不可能娶一个青楼的女人回家,顶多也就是图个新鲜好玩。但是现在不同了,她的男人竟然与一个寡妇勾搭在了一起,而且还不止一次两次,甚至比跟自己在一起的时间都还要多。那简直就是在打她方巧云的脸呐。
如果他只是殴打自己就算了,自己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可没想到他现在为了能有钱跟那贱人滚在一起,竟然连儿子的亲事都可以随便说一家,只为了快点儿拿到嫁妆,好继续与那贱妇鬼混,这怎能让她不气不怒。
既然他不要脸,那她还给他留什么脸?
今夜,她就要让他身败名裂,要让那贱妇在这青南村再也过不下去!
只是她没想到,顾贤德中了郭寡妇的毒已经太深太深,到最后,落得凄惨下场的,竟然是她自己!
……
“哎呀,轻点儿嘛,弄得人家好难受呀!”村中最偏僻的一处木屋前,方氏双手指甲深深嵌入了手中的木棍里,耳边充斥着屋内jian夫yin妇那不要脸的吟叫,让她羞得几乎没脸站下去。
可是来都来了,她是绝对不可能再退回去的。
“难受?老子看你好受的很,赶紧的,把手拿开,让老子好好看看你。”
“不要,要看回家看你家那个去。”寡妇嗤嗤一笑,一声更比一声浪。
“就那个臭婆娘有啥看头?看了十几年,一年比一年丑,老子再也不想看了!她哪有你这个妖精要看呢。”
呵呵呵,呵呵呵。
无声的冷笑,化作一道道凄厉的寒风,飘散在木屋外。
李继年面红耳赤的听着屋内传来的阵阵yin声dang语,只觉得满身鲜血全部朝着脑袋顶上冲去。“巧云呐,别再听下去了,进去抓住那俩不要脸的狗男女吧,太不要脸了,没想到在我李继年管辖的村子里竟出了这般不要脸的丑事啊!”
方氏狠狠一咬牙,顾贤德,你不是觉得那贱人比我好看吗?我今天倒是真要看看,那个万人骑的婊子到底哪儿比我好看了!
“村长,带着大家进去吧。”
……
屋内俩人干柴烈火,摩擦了好一阵儿,正要达到顶点的时候。
“砰——”的一声,木屋门被人从外面踢了开来,吓得二人忙抱着被子裹在了一起,双双朝着门口望去。
“谁?”
漆黑的屋外,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一阵阵呼啸而过的冷风扑簌而过,吓得大汗淋漓的俩人浑身一阵汗毛倒竖。可等了半天之后,发现门外依旧没有什么动静,顾贤德不禁色胆又回来了几分,一把撩开身上的被子,翻身下床,朝着门口走去。
“你这破屋,门都关不严实了,差点儿吓死老子。”
门,被合上。
没人出现,寡妇也没有怀疑,也跟着撩开了身上的被子,翻身跟着下了床,走到了顾贤德身边,俩个人就势又缠作了一团。
而这个时候,窗外一直冷冷盯着屋内的方氏却忽然笑了,脚步轻轻的挪到了屋门口,身边早已站了五六个村里年轻力壮的男人。
脚一抬,再次一脚踢开了木屋门。
“砰——”,木门再次应声而开,屋内两个人缠在一起的身影竟是连遮都没法遮。
“啊——”寡妇刺耳的尖叫,以及令人血脉喷张的身体,暴露在了众人的眼中。她想逃,逃到床上去拿被子,却被方氏一个闪身到了跟前,拦了下来。
而顾贤德则三两下就被几个大男人给制住了。
“赶紧给他拿件衣裳穿着,光溜溜的像什么样子!”瞅着身无一物的顾贤德,李继年狠狠给了一个白眼,忙朝着自家儿子使了个眼色,让他给丢了一件衣裳给他。
然后一群男人出了门。
屋内就剩下郭寡妇与方氏二人。
“啪——”
一巴掌,方氏的手甩在了寡妇的脸上,寡妇也不是个吃素的,反手就朝着方氏的脸上给了一耳光。
“啪——”
“郭艳荷,你也太不要脸了!勾搭男人居然勾到了我方巧云的头上来了!”
“呵呵,方巧云,别说是你的男人了,就是这村子里,有几个男人能逃得过老娘的手掌心?其实这怎么能怪我呢?要不是你们这些女人一个个的不知道自爱,成天介的拿孩子,家务事儿来当做借口,放任自己的身体差下去,我这身体又怎么入得了他们的眼呢?现在知道自己勾不住男人的心了,就知道来怪我了吗?”
屋内没有男人,郭艳荷也不再顾忌方巧云的目光,就那么光裸着身子在她面前晃来晃去,那白花花的身体,确实是个尤物。但方巧云却没有为此而自卑,她是为了谁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她有什么可丢人的?
“哼,你直接说我没你yin荡就行了,少在那儿扯那些歪理。我倒要看看,今天之后,青南村还有没有你这个贱人的容身之处!”
郭寡妇惊奇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用手捂住嘴,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真的要试一试?”
狠狠瞪了一眼对面不知羞的女人一眼,方氏忽然手一抖,手中不知何时捏住了一根细长的竹条,冷笑一下,就朝着郭寡妇扑了上去。
“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dang妇!”
第202章 休了方氏()
郭寡妇不闪不避,却忽然朝着门外大叫一声,“冤家,你不是说要休了她这个黄脸婆,把我娶回家的吗?你若是现在进来将她制住,我、我就跟你走!”
不等顾贤德冲进屋,屋子里的方氏听到这么一句话,顿时气得脑血管差点儿爆了。
杀千刀,杀千刀,那个杀千刀的居然还跟这个贱人说要休了自己!太,太可气了,太可气了!
“砰——”木门一晚上连接遭了三次硬闯,再也撑不住的直直倒了下去。紧接着,地上扑起一地灰尘,将郭寡妇和方氏一起笼罩在了灰尘里。
顾贤德却看不到方氏一般的直接踩着她的手骨越过了门口,朝着郭寡妇扑了过去,一脸得意。
“艳荷,你说的可是真的?”
郭艳荷盈盈一笑,对着他的胸口狠狠一戳,“还不快点儿给我拿件衣服来,你就这么希望我被大家看去了么?”
顾贤德忙点头如捣蒜,朝着床边走去,大掌一挥,用被子将郭艳荷一把抱住,送回了床上。
然后,慢悠悠的走到了门边,一只手拎起了地上苦不堪言的方氏,“你这死婆娘,从明天起就给老子滚出顾家吧,老子已经休了你了,从今以后,她,郭艳荷才是老子的女人!”
说罢,一手将方氏给丢出了房门。
李继年上前两步,扶住了方氏,张嘴正想呵斥顾贤德,就见他冷冷的朝着自己呸了一口口水。
“叔,你也是男人,就别为难我了吧。就这婆娘,我是真的没法跟她过下去了,今儿你也算当个见证,我把方巧云给休了。”
说完,不等大家开口,起身搬起门板,用力的朝着门口一搭,那阵仗,前所未有的决然。
李继年只觉得自己的老脸都快丢尽了,正想指挥着人上前把屋里的俩人制住。
“算了!叔,算了!”被一番反羞辱之后,方氏似乎看透了什么一样,一把推开了李继年父子俩的搀扶,冷冷的站到了木门门口。隔着一扇弱不禁风的木门,轻飘飘的道了几句话。
“顾贤德,你记住今天你是怎么对我的。我也不想跟你过下去了,你要休便休。但是,这个jian人家里属于我的东西,我一定会来拿回去的,你们给我等着。”
顾贤德不以为意的一笑,转身搂着郭寡妇继续苟且开来,门外的人再也没有一个人还站得住。
纷纷面红耳赤的转身走了。
……
一场闹剧下来,已经是半夜时分。
“巧云呐,天都晚了,干脆别回家,到我们家去休息一晚上吧。”从河对面走过,岔路口边,李继年苦口婆心的劝着方巧云。
方氏摇了摇头,“不了,大晚上麻烦叔跟大家各位了,我回去、回去收拾收拾,明天就走。”那个家,她再没那个脸再待下去了,也待不了了。
只是不知道孩子们若是知道了自己闹了个这么个结果来,会怎么办?
若说这个家现在还有一点儿值得她惦记的,那就是几个孩子了。
“巧云呐,千万别意义用事呀,你若走了,可就真上了那郭艳荷的当了。好歹你也是他明媒正娶回来的,这事儿过了,也照样是要过日子的。”
“算了,不说这事儿了叔,我先回了。”知道李继年是一番好心,可方氏还是打断了他的劝告,转身朝着顾家院子走去。不是她不识好歹,而是她的心底也是有一条底线的。如今顾贤德踩了这底线,她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在顾家待下去了。
抹黑回到家门口,方氏只觉得浑身泛疼,特别是一双十根手指头,疼得是一抽一抽的。下午打架本就激烈,除了被瓷片割伤的地方之外,身体里其实还有许多被顾贤德踢出来的内伤,只是她向来干惯了粗重活,没当回事。这会儿心里头什么希望也没有了,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浑身的伤口都跟顾贤德那挨千刀的一样,跑出来叫嚣了。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就此闭眼算了,省得再去看那杀千刀的脸!
可是她不能,她若是死了,她的三个娃绝对不会有啥好日子过的!
“嗯哼——”身子,眼看就要倒下去,她忙伸手扶住了家门口的大树,可还不等她缓过神来,继续往里进,忽然眼前一花,整个人直直的朝着地上倒去。
一抹人影忽然悄无声息的从她的背后走了出来,望着地上瘫软疲惫的身体,一抹精光似一条毒蛇一般闪过了来人的一双眼。
手腕一动,弯腰屈膝将人从地上抱起,缓缓跨进了顾家大院……
翌日醒来,顾君友和顾采芯正打算来跟方氏告别,然后去一起去顾采荞家,忙活今天的生意。刚一推开方氏的房门,就看到方氏早就起了床,梳洗好了,端坐在床前的梳妆台边,一双眼,无欲无求的盯着窗外。
那样毫无生气的方氏,跟以前的她截然不同。
“娘,怎么起那么早?身上的伤,可有好一点儿?”
顾采芯上前一步,背对着她将她揽住,脑袋扎进她的颈间撒娇。
“芯儿,二郎,娘是不是真的变得丑了?”不答反问的方氏,将顾采芯和顾君友弄得一头雾水,好好的,娘怎么会关心起自己的容貌来了。这么多年,他们玩笑似的也曾说过娘亲没有三婶儿四婶儿好看来的,可哪一次娘亲不是都说容貌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要为他们兄妹几个算计周到,都说上一门好亲事,都过上幸福的好日子。
“娘啊,你不丑,只是你这些年辛苦了,给累的皮糙肉粗的,让人瞅着年纪大了点儿罢了。”
方氏凄惨一笑,二郎说话从不骗人,有他这些话,她便是被休也不冤了是不?自己儿子都承认自己丑了,更何况那个要天天面对自己的男人。
不过这也不能作为他出去勾三搭四的借口!她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