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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傅!”冯浩跳起来,意味深长地哼起歌,“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万山一脚踹过去,歌声戛然而止。
收拾完东西,三人往山下走,路过山间清澈的小溪,在溪水边洗漱。
冯浩照着水面打理自己的发型,顾影自怜,“你说说,我这么帅的人,怎么就没有女人喜欢我呢?”
“娇娇不是吗?”万山随口接了一句。
冯浩立刻就炸毛了,“别和我提她,我宁愿打光棍都不要她!”
“娇娇是谁呀?”南云来了兴致,追着冯浩问。
冯浩不回答,远远地跑开。
南云就去问万山,“到底谁呀,冯浩怎么跟火烧尾巴一样?”
“我们当地的一个姑娘。”万山说,“喜欢冯浩喜欢的要命,她爸是省里的领导。”
“哇塞,那冯浩干嘛不干?”南云问。
“大男子主义吧,他不想让人家觉得他攀高枝,也不喜欢被女生倒追。”万山说。
“哦。”南云看了万山一眼,没再往下问。
万山已经准备好了被她继续缠问,没想到她突然不出声了,心下疑惑,便也沉默下来。
一路走到山下,南云都没再说话,心事重重的样子。
万山猜她可能是来例假不舒服,就随她去了。
回到镇上,先找了个地方吃饭,等饭的时候,万山去了一趟后厨。
南云以为他去打听情况,不想过了一会儿,万山端出来一碗红糖姜茶。
“喝吧!”万山也没多说,直接把碗放在她面前。
南云挑眼皮看了他一眼。
万山以为她又会趁机说些撩人的话,没想到南云只简单说了句谢谢。
万山越发觉得她不对劲儿。
吃过饭,万山考量了一下,给南云开了间钟点房,让她在房间等。
他以为要费一番唇舌才能说服南云,然而南云一下子就答应了。
万山想,也许她是真的不舒服。
他叮嘱南云把门锁好,谁来都不要开门,有事第一时间打他电话,等南云一一应了,他才带着冯浩匆匆离开。
南云反锁了门,听着两个人的脚步声远了,才幽幽叹口气,坐在床上点了根烟,在缭绕的烟雾中想心事。
万山说,冯浩不喜欢女人倒追。
那他自己呢?是不是也不喜欢?
抑或者说,所有的男人都不喜欢?
做为雄性动物,是不是他们更喜欢追逐和征服,享受自己主宰和掌控的乐趣?
尤其是万山这样的大男人,是不是更加如此?
他会不会看不起她?觉得她厚脸皮,没下限,不矜持?
他发烧的那次,曾经说过一句话,他说他硬了只是早晨的生理现象,与她个人魅力无关。
当时她不屑一顾,现在想想,也许他说的是实话。
南云忽然有些烦躁,把烟头狠狠摁进烟灰缸,抱着头一通乱揉,拉起被子把自己蒙头盖脸裹起来,在里面大喊,“啊”
万山和冯浩回来的时候,南云裹着被子睡着了。
万山敲了几遍门,没听见动静,心里咯噔一下,第一反应就是南云被人抓走了。
他连忙让冯浩去找前台,前台服务员拿备用钥匙开了门,进去一看,南云正蒙着头睡得昏天黑地。
万山气得牙痒,一颗心好歹落到了实处。
服务员走后,他把南云的被子掀开,南云闷得小脸通红,额头的碎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眼皮撑开了一下,又合上,继续睡了。
“卧槽,困成这样,被人抱跑都不知道。”冯浩惊叹道。
“是不是发烧了?”万山说。
“不会,发烧的人是不出汗的。”冯浩说。
万山眼一瞪,“谁告诉你的?”
“生活小常识。”冯浩说,挠挠头又加了一句,“也不保证有例外,我摸摸就知道了。”
说着弯腰伸手去摸南云的额头,却被万山一把推开。
万山板着脸,说,“摸什么摸,去烧点水。”
“哦。”冯浩撅着嘴走开。
万山等他拿水壶进了洗手间,自己弯腰摸了摸南云的额头,汗津津,冰凉凉的,确实不发烧。
也许是这几天没休息好,太累了,他想。
冯浩端着水壶出来,看到万山的手放在南云额头,不满道,“不让我摸,自己偷着摸,什么人呐?”
“闭嘴!”万山吼他。
南云被吵醒,睁开眼睛。
万山迅速把手拿开。
“干嘛摸我脸?”南云坐起来,打了个哈欠。
“”万山尴尬了一下,不知道说什么,转身去了洗手间。
冯浩把水壶插上电,笑嘻嘻地凑过来,“山哥怕你发烧,不让我摸,自己偷着摸。”
南云还在迷糊,一时没说话,冯浩又丢过来一只方便袋。
“这什么?”南云问。
“益母草,山哥给你买的。”冯浩说。
南云愣住,往洗手间方向看了一眼,笑意想绷没绷住,在脸上荡漾开来。
恰好万山从洗手间出来,南云冲他勾勾食指,说,“你过来,我问你个事儿。”
第39章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事?”万山甩着手上的水走过去。
“你”南云张张嘴,突又想起之前让她烦心的那个问题,便淡淡道,“没事了,谢谢你帮我买药。”
万山已经做好了被她调戏的准备,没想到最终只是一句谢谢,明明应该松口气的,不知为何,心里居然有点淡淡的失落。
“不用谢。”他说道,为了掩饰失落,掏出烟点上。
“你们打听到什么没有?”南云转而问冯浩。
“打听到了。”冯浩说,“我山哥出马,当然是无往不利”
“不吹会死啊?”南云白他一眼,“快说说,都有什么?”
“胡司令和缅甸大佬的交易会在后天中午一点进行,接头地点就在镇子往南最高的那座山上的山洞里。”冯浩说。
“真的假的?”南云有点不敢相信,“从哪打听到的,时间地点都这么详细?”
“那是,也不想想我和我山哥是干什么的。”冯浩得意地拍着胸脯夸耀自己,大概自己也觉得不怎么实至名归,便又加上了万山。
南云也懒得和他计较,说,“这么详细的信息,不会是人家故意放的假消息吧?”
“不能够。”冯浩嘿嘿一乐,“你要知道我们用什么方法得到的信息,就不会这么怀疑了。”
“哦?那你们用了什么方法?”南云问。
冯浩又嘿嘿笑了几声,神神叨叨地说,“保密,不能告诉你。”
“嘁!”南云嗤之以鼻,“就烦你们故弄玄虚,我还不感兴趣了呢!”
万山冷眼看着南云和冯浩你一句我一句的对话,连一个询问的眼神都不给他,浑然不把他放在眼里,感觉很是莫名其妙。
他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她,就坐在旁边闷头抽烟,直到除了过滤嘴再不剩下什么,才泄愤似地摁进烟灰缸。
“山哥。”冯浩叫他,“后天才有活干,咱们今天明天干什么?”
万山烦躁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能干什么,开房间睡觉!”
“睡觉多没意思呀!”冯浩说,“不如趁此机会去逛逛。”
“要逛你逛,我不去。”万山说。
“你不去,我一个人有什么意思?”冯浩不依。
“你有导游,怕什么!”万山瞥了一眼始终不看他的南云,径自开门走了。
他心里窝着火,开门关门的声音有点大,冯浩终于从中听出了一丝不同寻常,冲南云眨眨眼,追了出去。
南云一动不动地默了片刻,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倒在床上笑起来。
小样儿的,还制不住你了!
万山和冯浩在南云隔壁要了间房,又把南云的钟点房续了费,因怕被人注意到行踪,一下午都在房里睡觉。
南云上午已经睡过很久,再睡也睡不进去,换做以往,她铁定是要跑到隔壁去和冯浩打嘴仗的,但眼下她宁可一个人闷死,也绝不过去。
不就是矜持吗,谁不会呀,哼!
万山和冯浩没人骚扰,倒是踏踏实实睡了个好觉,一觉醒来,天都快黑了。
三人出去找地方吃饭,中途冯浩问服务生,附近有没有什么消遣的。
服务生说,晚上没太多项目,左右不过是ktv之类的地方,如果真想玩得爽,可以去小勐拉潇洒,那里有花姑娘和中外闻名的赌坊。
“这个好这个好,你告诉我怎么去?”冯浩立刻来了精神。
服务生说,“你要真想去,我们可以给你找摩的,要不了多少钱,直接给你带到赌坊大门口。”
“怎么样,山哥,咱们去见识见识?”冯浩兴致勃勃地问万山。
万山顾及着南云身子不爽,说,“有什么好见识的,老实回去睡觉!”
冯浩顿时垮下脸。
南云瞥了万山一眼,对冯浩说,“没事,他不去,我陪你去,好不容易来一回,当然要长长见识。”
“”万山磨了磨牙,又不愿和南云绊嘴,便继续闷头抽烟。
冯浩转着眼珠在两人脸上巡来巡去,见万山没再反对,瞬间就乐开了花,趁万山不注意,冲南云比了个v。
南云对他眨眨眼。
万山全都看在眼里,暗中把牙都磨碎了。
吃完饭,服务生叫来了两辆摩的,司机都是典型的当地男人模样,黑瘦黑瘦的。
价钱谈妥,南云和冯浩一人一辆,上车要走,司机说路不好,让南云抱住他的腰。
南云手臂刚一动,万山过来了,拍了拍司机的肩,让司机去和冯浩挤一辆车,这辆他来开。
司机一脸蒙圈,“说好两个人的。”
“给你加钱。”万山说。
“加钱可以,但你不能开车。”司机说,“路不好走,你开不了。”
“就没有我开不了的车。”万山说,一手扶着车把,一手抓住司机的腰带,拎小鸡子似的把人拎了下来。
司机吓傻了,乖乖跑去同伴车上,挤在冯浩后面。
“你不是不去吗?”南云问万山。
“谁说的?”万山板着脸。
“你说的,你要回去睡觉。”南云说。
“我没说,你听错了。”万山说。
南云没想到万山会公然在她面前耍赖,心里憋着笑,掏出那把录像用的车钥匙晃了晃,示意万山,她这里面都录着呢!
“”万山理亏,干脆不再说话,直接跨上去,一条腿撑着地,叫那个司机出发。
两辆车一前一后驶进暮色里。
路确实不好,全是高低不平的土路,坡度大,弯道多,灌木丛生,尘土飞扬。
冯浩后面的司机紧盯着万山,生怕万山把他的车开进沟里,过了一会儿,渐渐发现万山车开得比他自己还溜,才放下心来。
南云坐在后面,骨头都快颠散架了,就是不去抱万山的腰。
万山刚才明明看到她是打算抱那个司机的,换了他,反而不抱了,不由胸中郁闷,过弯道时,来了个急转,车子差点飞出去。
南云吓得尖叫一声,死死抱住万山的腰。
那软的,暖的,q弹的,贴上后背,万山在前面悄悄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