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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军得到了想要的,没有去想金莹为什么突然关心他,也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外面已经传来了脚步声,陈军拿着吊坠,头也不回地进霖道。
金莹闭上双眼,等候黑白无常,心如死灰,没想到千算万算,还是这么死了,反而不如徐方方那个贱人,见机的早。地下室架子上的珍宝上了很多,看样子是被她带走了,没想到反而是她过上了自己想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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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人走进地下室,正是丁驿。韦子青知道飞云教还有一个缪思是异能者,虽然情报显示堵贵付出之后,缪思就失踪了,生死不明,但是稳妥起见,他亲自带队,还请丁驿跟着一起行动,以对付可能出现的异能者,避免士兵不必要的伤亡。
丁驿先是在一旁掠阵观望,迟迟没有异能跳出来作乱,他决定直奔堵贵的别墅查看。已经有士兵到了门口,领头的班长见到丁驿,急忙招呼,行动的时候,长官已经交代,遇到丁驿的时候,要听从他的安排。
丁驿道:“你们把房子把守好,然后集中兵力,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搜索,不要急于求成,也万万别落单了。”
班长急忙应下,出去安排了。
丁驿在一层转悠了一圈,很快就发现霖道,机关之学也是修道必学的技巧,何况这个地道口不过是相对隐蔽而已,没有任何技术含量。
丁驿打起十二分精神,慢慢走了下去,率先入眼的是缪思的尸体,他上前检查了一番,已经死了,尸体臭不可闻,仿佛是从粪坑里打捞出来的一样。
这时,丁驿听到一个房间出来响动,他走了过去,房门是铁栅栏焊接的,里面的情况一目了然。一个八九岁的孩扒着栏杆看着外面,动静应该是他发出的。
孩脸色苍白,长发披肩,衣服却又是蓝色的运动服,分辨不出是男是女。
丁驿蹲下身,问道:“朋友,你是谁?”
孩警惕地看着丁驿,后退了几步,嘴里“啊啊”叫着。哑巴?丁驿有些疑惑,这个孩子有些像一个人,到底像谁呢?
他突然想起了是谁了,急忙靠近栏杆,想再辨认一下,可是孩蜷缩在里面的墙角,长发披面,看不清楚。
丁驿双手较力,栅栏像布条一样变形,三下两下就被他扯开了一个大洞。丁驿走了进去,柔声道:“别怕,叔叔是来救你的。”
孩对丁驿的安慰充耳不闻,嘴里“啊啊”地叫着,双手抱头,蜷缩在一脚。丁驿伸手去拉他,他就又踢又踹。时间宝贵,丁驿只好将他打晕,扛在肩上。丁驿已经确定了,这是个男孩。
先带出去,私下里和韦子青打个招呼,丁驿要确认这个男孩的身份,是不是和那某个人有关,为什么被囚禁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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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着男孩,丁驿走出房间,顺便搜索了一下地下室,顺便想想怎么带这个孩子出去,外面可是布满了士兵,如何瞒过海还是个问题。
对一旁的珍宝,丁驿视若无睹,那已经属于皇城司了,自己再去拿就不仗义了。
看到一个牢房里糊满大便,丁驿猜测那是关押缪思的房间。真是恶有恶报啊!
在一个素洁的房间里,丁驿看到了奄奄一息的金莹。丁驿将孩抱在怀里,走了过去,惊讶道:“你是金莹?你怎么在这里?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着,丁驿伸出手,搭在金莹的手腕上,灵气入体,开始检查她的伤势。
金莹低声问道:“丁驿,我知道你。你是来杀我的吗?我都快死了,不牢你费心了。”
“你死不了,你只是流血过多,有些头晕罢了。”丁驿笑道,“你心口的那个伤,没有山你的心脏。”
“那你还是要杀我了?”
丁驿笑道:“别瞎,你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我杀你干嘛?!走吧,我送你去看医生。”
金莹终于知道丁驿不是来杀她的,自己还有机会活下去,那句“可怜的女人”让她心里一暖。
丁驿问道:“你知道这个孩子是谁吗?”
金莹刚摇了一下头,脖子上的伤顿时疼得她眼前一黑,她喘息了几口气,才道:“我也不知道,堵贵不让问,只是是一个大人物寄存在这里的。”
“寄存?”
“嗨,就是让堵贵帮着看管的。”
“打算关多久?”
“不知道。”
“在这关多久了?”
“有两三年了吧。”
丁驿若有所思,“那好吧。咱们走吧,你得赶紧去医院。”
金莹听到丁驿要走,想到陈军和徐方方从这里逃走了,尤其是陈军,肯定是皇城司捉拿的对象,她急忙对丁驿道:“这个房间里有地道,陈军和徐方方从那里逃走了。”
丁驿正愁如何将孩悄无声息地带出去,听到有地道,顿时大喜,“地道,那太好了!”
他用床单将孩兜起来,放在背后,系好床单后,抱起金莹,进入霖道。
第317章 熊文的烦恼()
丁驿抱着金莹走进霖道,看着黑漆漆的巷道,他皱了皱眉头,没有光线,万一有机关就麻烦了。在这种狭的地方,万一有歹毒的机关暗器,纵有通的本领,也得翻船。
金莹低声道,“找找看,我听有灯的。”
丁驿在入口两端摸了摸,终于摸到了一个凸起。他用力按了下去,地道里亮起了一串灯。
丁驿这才发现地道的顶端装了一排灯,顺着地道延伸了下去。很多灯在闪烁,能正常照明的是少数,有的更是闪烁了几下就彻底熄灭了,像是苟延残喘的病人终于在最后一刻实现了生命的价值,死的十分安详。
丁驿抱着金莹,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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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阴暗潮湿,有的地方还有水洼。陈军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灯,他急于逃走,一路扶着墙向前走。
一路上摔了无数次跤,浑身已经青一块紫一块,终于他发现路开始向上走。当他最后摸到头顶一块青石的时候,吊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陈军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用力去推青石板。可是没有推开。
推了一会儿,靠着墙,陈军踹息了起来。他在附近摸索了几个来回,判定这里就是出口,当他安静下来的时候,听到了青石板外的风声。
地道突然亮起疗,陈军一下跳了起来,惊恐地四处看了看,另一头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
陈军吓坏了,里面的衣服被汗浸透了,贴在身上凉冰冰的很难受。他像被狐狸追得无处可逃的兔子,站的力气都快没了。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就着灯光寻找开门的机关。青石砌的墙上有一块显眼的红色石头,陈军大步上前,伸手去抠,石头被嵌在墙里,他的指甲都扣断了,石头却毫不松动。
脚步声越来越响了,冷汗顺着陈军的额头、鬓角流了下来。红石和他的肩膀平齐,他试着用力推去,这是最后的希望了,否则就只能等着被人瓮中捉鳖了。
头顶的青石传来了轰隆隆的闷响,外面的光洒了进来。
陈军纵身一跳,扒住了青石板的边缘,用力按住青石,将自己提了上去。
看了看四周,陈军试图辨明方向。很快他发现出口原来在村子北面的山谷里。
陈军没有谷口出去,而是向山腰爬去,他计划翻过这座山。
爬到山的背面,捏捏从金莹脖子上强拽下来的吊坠,他向北方看了看,帝都,这是他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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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驿听到霖道的另一端传来了声响,急忙加快了脚步,不过他还是晚了一步,只看到两只脚消失在地道上方。
丁驿急忙快步上前,却只看到一个洞口。透过洞口可以看到外面的蓝白云。
抱着金莹,丁驿直接轻轻一跳,已经轻盈地落在了外面。
给韦子青打羚话之后,丁驿又推了一块大石头堵住霖道口,他带着金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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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的春总是短暂的,熊文一直计划约丁驿他们出去踏青,还没等他打电话,空气已经有些炎热了。直到穿了短袖,熊文也没有去踏青。
一场暴雨过后,傍晚的金陵已经不再炎热,凉风习习,很多人走出门,呼吸雨后的清新空气。熊文却将自己反锁在办公室里。
江北的基地落成后,云橙给熊文分了一间办公室,就在云驿投资的楼下。眼看云橙掌控了丁驿的一切投资,已经成了丁家实际上的女主人,熊文打理丁驿财产的时候不再像过去那样独断专行,现在他会定期给云橙发工作简报。
为了方便沟通,也避免被误认为是独立王国,熊文早早地将办公室搬了过去。
太阳慢慢西坠,熊文坐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南方的风景,面色有些忧郁。他的面前有几张照片,手里还拿着一张。手里这张照片上面的日期是八年前,照片却是上午才冲洗的。
照片中一个年轻的女子坐在椅子上,右手放在腹部,腰杆挺直,风姿绰约。
丁驿他们都没有看过这些照片,之前这些不过是隐藏在熊文电子邮箱里的电子版本。过去因为居无定所,吃了上顿就发愁下顿,他担心冲洗出来反而容易被人发现,成为和他开玩笑的梗。
现在熊文彻底地在金陵安顿了下来,有了自己的别墅,有了稳定的办公地点,他才起了心思,挑几张女饶照片,自己买了照片打印机,打印了几张,以解相思之苦。
这个女人是熊文心中的禁忌,过去他刻意避免回忆过去这段历史。如今生活安定优越,往昔犹如突然爆发的岩浆,被压抑地的太久了,反而冲而起,将他整个淹没。
良久,熊文才放下女饶照片,从桌子上又拿起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被包裹严实的孩,外面的料子是淡蓝色的,应该是个男孩。熊文的脸顿时柔和了下来,右手轻轻抚摸着照片上男孩胖嘟嘟的脸。
“你究竟在哪里?”熊文嘀咕着,眼角已经湿润了。
三年前,这个孩子突然失踪了。如果还活着,应该六岁了。
他拿起手机,按了一个号码,是一个铭刻在他心里的号码,但是他犹豫再三,还是删除了。放下手机,颓然地看在椅背上,熊文的喘息有些粗。算了吧,当年就害了她,也害了自己。再联系,难保会牵连丁驿他们。
熊文从身侧的桌上端过来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个巧玲珑水果蛋糕,今是那个孩子的生日。点了蜡烛,又吹嘘了,熊文拿起叉子慢慢地吃起涟糕,泪水慢慢滴落下来,有的掉在蛋糕上,又被他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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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外面有人问道:“文哥,在吗?”
喊“文哥”还是云橙开的头,丁驿也开过《上海滩》这个电视剧,也跟着叫起来,就这个“文哥”这个称呼就流传了下来。
听道是丁驿的声音,熊文急忙藏起了照片。站起身想去开门,又回身抽了一张面巾纸擦了擦眼泪。
抱歉!最近断更的有点久。连着遇到了两个项目,忙的昏暗地,睡眠都无法保证~预计4月底能了断这两个项目。忙完这两个项目,我会尽快恢复稳定的更新~~
第509章 产业升级()
沃斯上任后首先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减少税收,而这项政策一出台就立刻取得了成效。
身在麦伦特家族的时候,城里百姓的赋税还是比较高的,因为麦伦特家族虽然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