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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写快意人生-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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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就在丁驿打扫战场的时候,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敲开了夜飞狼夜总会的一个包厢的门。如果丁驿或者纳九在场,一定能认出他,正是当年黑纳九的那个记者钱远程。

    西门仕正躺在包厢里的沙发床上,眼睛无神地看着电视,有三个妖艳的女人裸着身子在一旁睡的正香。这家夜总会的老板不过是西门家的白手套,其实是西门仕的财产,自从卢翠死了,他就不回家住了,干脆住在了这里,顺便看场子。

    看到钱远程进来,西门仕做起来,对准三个女人的屁股就是一顿巴掌。女人被惊扰了美梦,不耐烦地抱怨着。西门仕抓起茶几上的一把钞票撒了过去,“快滚!滚!”

    女人看到钞票,立刻眉开眼笑地捡了起来,然后披上袍子就跑了出去。钱远程盯着她们丰满的身材被袍子掩盖,直到她们跑出了门,一个女人还贴心地随手关了门。

    ~

    钱远程贴过去,坐在西门仕身旁,“大少!”

    西门仕盯着他,冷冷地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钱远程感觉犹如被一条毒蛇盯住了,不知道为什么,西门仕最近变得阴冷无比,他急忙回答:“大少请放心,绝对完美的证据链!”

    西门仕一挥手,“那就收网吧!”

    钱远程答应着,拿起桌子上的一瓶啤酒喝了一口。

    西门仕点上一根烟,不冷不热地说道:“布局了一年多了吧?这事要是成了,自然少不了你好处;要是出了纰漏……”

    他拉着长声,没有说下去。钱远程被啤酒呛着了,他猛烈地咳嗽了几声,用袖子擦了一下嘴巴的啤酒,“大少您就放心吧,绝对没有什么纰漏的。真的出了纰漏,您弄死我!”

    “还得我弄死你?你谁啊?真到那步,你自杀悔罪!”西门仕不耐烦地一挥手,“那就收网吧。”

    钱远程猛点脑袋,整齐油亮的头发都被晃乱了,他看西门仕在赶他走,急忙站起身,“是,是,大少,我现在就去安排!”

    西门仕眼睛一瞪,阴阳怪气地说道:“安排?你都老大了?啊?还安排!有意思!”

    钱远程擦擦额头的汗,“不敢,不敢!我,我去通知兄弟们,通知,是通知!”

    西门仕没理睬他,低头拿起一瓶啤酒喝了起来。钱远程蹑手蹑脚地后退,直退到了门口,还不忘对西门仕点头哈腰:“大少!您忙,我先走了!”

    看西门仕没有理睬,钱远程急忙关了门,大步向外走去。

    ~

    丁驿在山路上飞奔,体内的灵气还在四处窜动,他没想到这么轻易地反转了,现在十分后悔喝多了灵液。他现在只想尽快返回石埭县,闭关修炼,消化这些多余的灵气,在这荒郊野外,危机四伏,随时都可能遇到危险,根本无法闭关。

    看到不远处宁静破败的山村,丁驿发现问题比自己想象的严重,灵气不稳已经累及丹田,大量灵气犹如百川归海,汇入丹田,已经远超过了丹田的容纳能力,现在他浑身无力,丹田犹如刀绞般疼痛,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终于,丁驿坐在村口一户人家的柴禾堆前,阳光照在身上很暖和,他已经没有力气走路了,里身的衣服已经被浸透了。后背靠着高粱杆,似乎闻到了豆汁的清香。在这个村子依然很危险,基地的人随时都可能搜查到这里,但是丁驿的两腿却软绵绵的,浑身酸疼,丹田已经变得又疼又麻。

    ~

    随着“吱呀”一声,简单的木头院门打开了,一个身材臃肿的农村大婶从里面走了出来。

    《重写快意人生》来源:

第301章 过几天回来试试() 
大婶打开院门,直奔柴禾垛,却一眼看到丁驿,顿时吓了一跳,轻手轻脚地上前看了看,丁驿满脸通红,呼吸急促,眼睛半睁半闭,她惊叫道:“俺的娘哎,你这是烧了吧?”

    丁驿脸上化了妆,汗水都没有冲掉,看面相依然是一个粗糙的中年山民。

    大婶上前半蹲下身子,问道:“大兄弟,烧的不清啊?”

    丁驿无力地说道:“能不能扶我进去歇歇?给我点水喝。”

    大婶没有犹豫,上前架起丁驿,“大兄弟,你官话说的这么好,不像山里的人啊?”

    丁驿脚步虚浮,低声回道:“我是帝都研究医学的,这次进山来采药呢,没想发烧了。”

    “你在俺家好好歇着,俺去给你找个大夫。”大婶将丁驿扶进院子。

    丁驿急忙说道:“不用,我自己带了药,给我一间安静的房间,睡一觉就好了。”

    看着院子的石磨,几个木架上竹筐里晾晒的豆腐干,一个大盆里的白浆,一个戴着幕离的女人正在操纵着吊起来的纱斗,过滤豆汁,原来是一家豆腐坊。女人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便转头继续忙碌,没有说什么。

    女人只是转脸一撇又转了回去,丁驿已经有些头晕,没有来得及细看,只看到女人的身材很苗条,幕离是黑丝纱布做的,丁驿有些奇怪,这山里怎么还有戴这个的人,幕离这种东西也只有大城市偶尔有几个炒作新闻的十八线小明星戴一下。

    大婶在一旁说道:“俺家做点豆腐,晒点豆腐干,赶集的时候卖卖,村里的人也买一些,赚点盐钱。”

    大婶扶着丁驿在院子四处看了看,最后有些为难地问丁驿:“只有一个房间是睡觉的,俺和侄女睡的,你看,那个……”

    丁驿看了看房门大敞的西厢房,里面堆积了很多木块,就说道:“就西屋吧,那里挺好。”

    大婶答应着扶着丁驿进去,她用脚踢着一根粗一点的木头,“来,坐这根木头上,可别坐地上,地上有寒气,你这还生着病呢。”

    丁驿道着谢,慢慢坐了下去,体内的经脉已经到了撕裂的边缘,对丹田的感知越来越弱,他迫切需要打坐。

    大婶又热心地问道:“俺给你整点吃的吧?”

    丁驿吃力地摇摇头,“别,我吃点药静养一天,晚上自然会出去,中间万万别来找我。”

    大婶应了一声出去,转身去卧室拿了床被子,回来却看到西厢房的门已经被关上了。她轻轻一推,里面竟然被顶上了。大婶随手将被子晾了起来,走到戴幕离的女人身边,低声道:“他说他是医生唉!”

    女人却反驳道:“是研究医学的。”

    女人声音十分嘶哑。

    “他说是进山采药的呢,”大婶说道,“说不定就……”

    “小姑,咱们看过多少大夫了,还不是都没有办法?就会骗咱们的钱。”女人道,“我也想开了,这就是命。”

    大婶叹息了一声,转身忙碌去了。

    ~

    傍晚,丁驿收功起身,金丹已经溶解了,由原来的坚硬如石变得柔软,像没有煮透的蛋黄,终于又进了一步,进入了圣胎期。

    打开房门,丁驿刚想迈步走入院子,却听到门口有人大叫,“嫂子,给俺来半斤鬼豆腐!”

    丁驿急忙闪身回房,只听到大婶一边打开院门,一边笑骂道:“你娘的鬼豆汁,你娘才是鬼。”

    “俺娘已经死了三四年了,可不是鬼吗?”来人大笑道,“俺的娘啊,你轻点放,水桶都被踹坏了。”

    “俺不是娘,别乱喊。”

    两人斗着嘴,大婶似乎已经给盛好了豆汁,“给钱!”

    “钱!钱!就知道钱,知道老子赚两个钱容易吗?”

    “赶紧滚!赶紧滚!容易不容易跟你媳妇抱怨去,别跟老娘磨叽。”

    ~

    听到外面终于又安静了,丁驿打开门,再次走了出来。

    看到他面色如常,气色沉稳,大婶很高兴,“真不亏是医生啊,这么快就好了!你这是吃的什么药啊?”

    戴幕离的女子重重地咳嗽了一声,低声道:“吃饭了!”

    大婶恍然大悟,“对,对,吃饭,大兄弟,来,一起吃饭。”

    丁驿点头应下。

    农村的饭很简单,粥,馒头,一叠青菜,一叠腌豆腐,不过今晚桌子上多了一份炒鸡蛋,特地放在了丁驿的面前。

    大婶给他盛了一大海碗粥,“来,尝尝俺们的三汁。”

    磨豆浆需要过两次水,第三次过的水有些稀了,一般不再做豆腐,而是做饭用,有的地方就成为三汁。

    丁驿接了过去,尝了一口,里面放了不少大米,既然有豆腐的清香,又有大米的味道。

    丁驿第一次喝这么美味的粥,忙碌了一天一夜,早就饥肠辘辘,竟然一口气喝了三大碗。

    大婶看他食欲这么好,高兴地眉开眼笑,又给他盛了第四碗,递给他一个馒头,“能吃就是病好了嘛,来,尝尝这点鸡蛋,自己家养的土鸡下的。”

    ~

    戴幕离的女人也在饭桌上,不过她故意坐的离丁驿最远的桌角,幕离也没有摘下来。吃粥的时候,就左手撩起一点面纱,用勺子将粥送进嘴,然后迅速地放下了面纱。

    屋里的光线有些暗淡,山里人过日子精细,没有开灯,但是丁驿依然敏锐地看到了女人的嘴巴扭曲变形,还布满了疤痕。

    女人很敏感,她知道丁驿在观察她,就布满地哼了一声,端着碗去了厨房。

    大婶叹了口气,道:“大兄弟,你别见怪,这丫头心里苦啊。”

    丁驿想了想,问道:“大婶,这里怎么出山?属于哪个县?我吃完饭就离开这里。”

    “今晚就走?”大婶有些失望,本来她还想请丁驿给侄女治病的。

    “过几天再回来。”丁驿道。

    大婶惊喜道,“那你又回来干嘛?哦哦,是采药吧?”

    “你侄女的伤,是烫伤,还是药物所伤?”丁驿犹豫了一下,还是问说道。

    “你看到了?”大婶问道,“唉,硫酸泼的。”

    外面传来重重的摔碗声,大婶叫道:“死丫头,别跟我摔碗,万一这个医生会治呢?”

    “我现在身上没药,过几天我拿药回来试试。”丁驿道,“也没有完全的把握。”

    身上的灵液用完了,只能回去取了再回来,报答今天这对母女的救命之恩。

    ~

    大婶很激动,一把抓住了丁驿的胳膊,“你能治?是真的?怎么治?”

    “我下次来的时候仔细看看,再确定治疗的方案。”

    女人戴着幕离站在门口,冷冷地说道:“你今晚要走就走,我们救你本来就没指望你回报什么,别拿这种无谓的希望来骗我小姑。”

    大婶急忙道:“死丫头,瞎说什么呢,俺看……”

    女人打断了姑姑的话,“前些年多少医生拍着胸脯说能治,结果呢?就知道骗咱们的钱!”

    ~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山村变得更加静谧,偶尔传来几声狗叫声,大婶将丁驿送到门口,给他指了出山的路,依依不舍地看着丁驿奔跑起来,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大婶回到家,将院门用木头顶好,回道卧室,女人已经摘了幕离,可怕的疤痕布满了整个脑袋和脖颈,左眼已经完全睁不开了。

    女人抱怨道:“小姑,你还相信这种走向郎中的话啊?还告诫咱们别泄露他来过,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什么单位也不愿意说。”

    大婶有些犹豫地说道:“可是俺看他不像是个骗子,站在那,挺有样的。”

    “那么老的大叔,还有样!”女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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