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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只要活着,就有一切可能。
堵贵的老婆又一次塞饭进来,缪思在就趴在门口等候,看着女人丰满的胸,咽了咽口水,低声说道:“你告诉我,堵贵是怎么复原的。我在外面藏了一大笔钱,可以给你。”
堵贵的老婆似乎没有听见,她将饭塞进去,转身就走了,她要准备好音箱,呆会还要跳舞呢。
看大门外挂的时钟,已经晚上十点了。缪思正准备上床休息,堵贵搂着陈小军的继母走了进来。
堵贵站在大门外,透过孔洞问道:“徒儿,在里面还舒服吧?这可是四季恒温的,温度一直控制在二十七度,专家说这是人体最舒服的温度。”
缪思看到自己的禁脔,竟然小鸟依人般偎依在敌人身旁,脸色也红润了不少,不由地醋意大发,他嗤笑道:“金莹,陈永和死了,你就归了我;现在我落败了,你又跟了堵贵,你的命可真好。”
金莹是陈小军继母的名字,听了缪思的话,她的脸色有些惨白,用力抓着堵贵的衣服,恨恨地瞪着缪思,没有说话。
堵贵的脸冷了下来:“缪思,你小子大概还不知道,陈永和还没死,金莹就跟着我了,如果不是我受伤,我早就迎娶她进门了。”
堵贵的老婆低着头站在一旁,即使听到这句话也没有丝毫的动静。
堵贵搂着金莹酥软的腰肢,继续道:“你没想到吧,我的伤就是小莹给我治好的。”
听到这句话,缪思忍不住叫道,“这,这,她怎么会?这,这怎么可能?!”
虽然缪思从没听说过丹田的伤竟然能治疗,但是他已经相信了堵贵的话,堵贵已经没有欺骗他了。缪思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如果时光倒流,他首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堵贵,第二件事就是娶了金莹,慢慢骗取治疗的方子。
“没有什么不可能,”堵贵得意地说道,“小莹的祖上是神医,传下了治疗丹田的方子。”
缪思面如死灰,趴在地上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竟然引狼入室,都是下半身惹的祸,他现在只想阉了自己。
“没想到吧?小莹在给我的饭里掺和了药,趁你们不注意的时候,告诉我修复的口诀,药配合着口诀,就这样我的伤终于好了。”说到这里,堵贵蹲在门外,满脸得意,“老子既要修炼,又要堤防被你们发现了,每天都是躺在刀刃上一般,连睡觉都怕说梦话。老子还以为要再忍耐个一年半载的,没想到老天有眼,你小子被报应了。”
缪思沙哑着嗓子道:“那个人肯定不是伍半财。”
“当然不是,老子也不相信死人复活,但是我们查不到他的一点信息,出了村就断了线索。”堵贵说道。其实他也害怕,能闯入飞云教轻易打败缪思的人,一样也可以打伤他。对方是敌是友还不清楚,堵贵重掌教务之后,也花力气去查了,但是什么线索也没有。
堵贵也不是没有怀疑丁驿,但是他任何人也没说过,昔日的丁驿他都打不过,现在丁驿经济上膨胀了,还背靠黄福家族,傍上了石家,这些大家族都不是飞云教能招惹的。堵贵只能选择忍耐。
金莹拽了拽堵贵的衣服,满脸的不悦,显然被缪思刚才的话气着了。
“本来想过一段时间再给你松松筋骨的,但是今晚你不该惹小莹不高兴。”堵贵说着,输入密码,打开了大门,对老婆呵斥道,“贱人,还不把他拖到刑床上?!”
缪思成了堵贵的囚犯,陈小军虽然没有失去自由,但是日子一样不好过。
自从堵贵确认陈小军失去了异能,就让他重新回到了大厨房,继续洗碗切菜。堵贵对外宣称缪思闭关修炼,犹如当初缪思这么宣称堵贵的失踪。
陈小军自然是不相信的,但是他没有质疑的勇气,只能夹着尾巴,忍着丹田的痛,在厨房里干活。
玉金柱死后,孙翠竟然成了他的继任。
陈小军畏畏缩缩去厨房报道的时候,孙翠看到昔日的负心郎,只是冷哼了一声,然后吩咐手下带她下去干活。
孙翠本来想当面羞辱陈小军几句,但是看到他的可怜相,又心软了,只想把他赶走,眼不见心不烦。
开始还有教里的人来围观,一个昔日的异能者竟然成了厨房里的杂役,每次都被孙翠骂走。时间久了,众人也就淡了这茬。***还特地来看自己的“作品”,他一直对外宣扬陈小军是吃了他的丹药才炼出异能,结果一段时间竟然有人踊跃试药,试药死了几个人后,***又恢复了“魔头”的形象。
厨房里的人也都知道陈小军有了异能之后,抛弃了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接济他的孙翠,所以也没人和他亲近,更没人同情他。
陈小军彻底丧失了上进心,浑浑噩噩地过着日子。飞云教的厨房多了一个沉默寡言,安心干活的杂工,谁都可以呵斥他,谁都可以让他干活,从早干到晚。
第270章 韦家的满月酒()
转眼已是初冬,清晨的阳光和煦地洒在金陵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韦子青的大门敞开,丁驿笑着走了进去,“韦大哥,终于喝上了你家宝宝的满月酒。”
韦子青正和老婆招呼客人,看到丁驿,低声对老婆说道:“送子观音来了。”
韦子青的老婆看到丁驿进来了,立刻眉开眼笑,急忙拉着丈夫,上前热情招呼。
屋里已经来了不少客人,丁驿一眼就看到了离未,两人互相点了一下头。
离未被诬陷的案子,皇城司提供了证明陈小军作伪证的关键证据,自此在丁驿的居中介绍下,他和韦子青结识了。丁驿看他正和江州军区的一个军官聊的开心,就没有过去。
又有客人来,韦子青向丁驿说声抱歉,然后迎了过去。
丁驿性格内敛,不喜欢和陌生人攀谈,端了一杯橙汁,躲在一个角落慢慢啜饮,顺便打量了一下来宾,试图寻找杨婉的身影。
丁驿喝了几口果汁,一个女孩走了过来,“你也来了?”
这个人丁驿认识,是云橙的朋友,江南伯的女儿周梨,丁驿急忙站起来,“周小姐,你好!”
“我是该叫你姐夫,还是叫你师弟呢?”周梨笑道。
“哦,你也是石城大学毕业的?”
“是啊,我和橙子一年毕业的。”周梨道,“橙子说你学经济的?”
“是的,请师姐多指教。”
“哎吆,可别叫我‘师姐’,人都被叫老了,”周梨捂嘴笑道,“叫我周梨,或者梨姐都可以。”
周梨四处看看,“怎么没看到橙子?”
“哦,她有事就没来。”一般有杨婉出现的场合,云橙都不会去。韦子青是杨婉的表哥,今天这样的事,她肯定要过来的,所以丁驿也没有叫云橙。
周梨好心提醒他:“你怎么不过去认识几个人?能来这里的,好多都是军队的、警界的或者皇城司的,对你以后做生意很有帮助的。”
客人已经分成了几拨,正彼此聊的开心,新来的客人总能选择一个圈子,递上名片,融入进去。离未就在和几名警察和皇城司的人聊的开心。
丁驿笑道:“我不擅长和陌生人打交道,现在也挺好的。”
周梨笑道:“我也不喜欢,正好你这里蛮清净的。”
周梨小巧玲珑,纯白的及膝连衣裙,雪白的脖子带着一串粉色珍珠项链,声音很甜,据说依然是单身。家世显赫,她的父亲是太上皇的亲弟弟,追求者甚多。今天她刚进来,就被簇拥了起来,她还是好不容易摆脱了出来,透透气。
不过丁驿看到几个年轻帅哥不是看向这边,看来周梨还是今天的一个焦点。
丁驿一努嘴,“看来你清净不了啊。”
两个帅哥端着酒杯正朝这边走过来。
看到丁驿和周梨在一旁有说有笑,韦子青低声问老婆:“丁驿和小婉怎么了?怎么小婉躲厨房也不出来?”
他的老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啊,要是往常,小婉早跑出来黏糊着丁驿了。”
“吵架了?”
“没听小婉说。”
“丁驿以前和我说过,小婉去年去了一趟帝都,回来之后性情大变,不但冷了不少,还和他闹分手。我以为年轻人嘛,过几天就好了,没想到真分了。”韦子青皱眉道。
“我问过小婉,但是她也不说。”
韦子青叹口气,“算了,小婉还小,看看再说吧,不行就再找。丁驿这家伙太优秀,以后桃花运不会断了,跟着他也要心大才行,我妹这性子,不成也罢。”
“早?你高一追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早?追你的小妖精断过吗?”
“别瞎说,这都哪跟哪儿啊。”
“韦大炮,你敢说现在没小姑娘给你抛媚眼儿?”
“没有,在意过。除了跟你洗澡,还没有跟其他人乱来过。”
“洗澡”是他们夫妻俩的暗号,现在有了两个孩子,雇了保姆,两家的亲戚不断来探望,夫妻俩要亲热一般会用这个词暗示对方。
这个暗号还来自韦子青刚被丁驿治好的那次,丁驿当时告诉他一个星期不能过夫妻生活,为了避免见到老婆自己忍受不住,韦子青干脆去了皇城司江州分局的训练营呆了一周,每天通过疯狂的训练来消耗自己的精力,这一周可苦了在训练营受训的新兵,被操练的叫苦连天,要不是韦子青呆了一周就走了,教官都要吃不消了。。
一个星期后,韦子青回到家,一把抱起老婆。妇人的身子突然僵住了,脸色绯红,低声问:“你,真的好啦?”
韦子青道:“好不好,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多年夫妻了,妇人毫不客气伸手探了过去,很快眼睛瞪圆了,“韦大炮,又回来啦?”她的眼睛已经要滴出水来。
韦子青将老婆揽腰抱起,“走,咱们去卧室谈谈这个问题。”
妇人轻轻捶打他一下,“去洗个澡吧。”
“哈哈,我在军营洗过澡回来的,走吧,忙完了咱们再一起洗。”
后来有了孩子,韦子青就和老婆定了这个暗号。听到韦子青的话,老婆白了他一眼,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不过力气很小。
这时,有韦子青的战友走了过来,大笑道:“嫂子,你这力气小了点儿。”
快十一点的时候,客厅已经塞满了客人,略显拥挤了。这时,丁驿
杨婉啪啪巴掌,大声道:“我们在附近的酒店定了包厢,大家去那里用餐吧。”
众人应着,很快就走光了。杨婉落在后面,想去房间拿件外套,刚推门进去,就被一个人揽腰抱住,卷进屋里,门在后面被关上了。
杨婉扭腰一个肘打,却被对方按住了,她抬起右脚就要下踩,却停在半空,因为她闻到了熟悉的气息,是丁驿!
杨婉轻轻拍了拍丁驿环在她小腹上的手,“快松开,别人看了多不好!”
“干嘛躲着我?”
杨婉挣扎了几下,丁驿终于还是松开了手。她转过身,对着丁驿的脸,却发现丁驿哭了。
杨婉的心终于软了,她贴了过去,拿出手绢帮丁驿擦了眼泪,“我,我没躲着你,只是去江北分局实习罢了。”
丁驿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将杨婉抱在怀里,眼泪一滴一滴砸在杨婉的身上。杨婉终于也抱着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低声道,“给我点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