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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告诉你——我知道不管去或留,不分身在房子里或道路上,我的心里始终有你、有爱。虽然,爱你很辛苦,但是我乐意为你坚持,因为你是你,独一无二的黎儇……也许,你会觉得不耐烦,不耐烦我的爱、我的束缚,但是请你为我将就,因为爱你的心正炽。
亲爱的黎儇!
今天第一次见到季昀和扬扬,我了解了,为什么你的心会留在他们身上,他们不单单是好人,更是可爱得让人不忍释手,我很喜欢他们,和你一样。
你是不是想问问我:“既然你那么喜欢他们,何不成全我们?让我们一家人名正言顺,幸福终生。”
请不要问我,因为我也是无解。如果,他们嚣张一点、态度恶劣一些,也许我这场仗就打得有因有由,奈何,他们的善良让我师出无名,想张牙舞爪又觉自己可笑。
这场仗是打不起来了,我清楚,在错综复杂的三人关系中,我毫无胜算,但请你对我慈悲,让我为自己努力一次,就算结局是失败,至少我尽心过,在往后岁月中不留遗憾。
在这个过程中,请别对我生气,我会倾全力,不干扰你的生活作息,说不定,说再见那天来临,我们会成为朋友,是不是?
祝福你!
绘蓝
摺好信纸,她把它压在花瓶下,轻轻绽放的花瓣让风吹得微微舞动。
“麻烦你了,请把我的心意传递给他。”一合掌,愿上苍祝福他也祝福自己。起身走出门,她没去找季昀道别,轻轻巧巧地走出他们的世界。
办公室里,谈完公事的两个男人伸长腿,一派优闲地啜饮杯中咖啡。
情绪是好的,因为,今年度的业绩成长比去年同期高过十八个百分点,这对经营者无疑是好消息,更何况是这两个将事业摆在生命最重要部分的男人。
“最近过的怎么样?”陆杰问。
“很好啊!和以前没有不同。”黎儇随口敷衍搪塞。
“新婚燕尔,你们没有如胶似漆?”
陆杰是他的大学朋友,当年他和陆杰、陶懋承三人是结党好兄弟,他们无时无刻黏在一起,上课、泡马子,走到哪里部可以同时看到三个人的影子。
那时,黎儇认识外文系的季昀,他欣赏她身卜那股让人舒服的特质,但是追求得不够积极,后来让陶懋承捷足先登、先驰得点。
大学毕业季昀嫁给懋承,半年不到,生下个胖小子:陶檇扬,可惜幸福生活维持不久,懋承肝病去世,留下两个妻小相依为命。
黎儇自然而然地负起照顾两人的责任,他成了扬扬的爹地,也成了季昀最大的心灵支持者。
“你是开玩笑还是讽刺?我和秋绘蓝的情形你又不是不清楚。”抓起杯子,他仰头把咖啡一古脑儿全倒进嘴里,没加糖的咖啡苦中含香。
“没改善吗?拜托,同一个屋檐下生活近三十大,你还能天天维持一张冰脸对她,不简单!佩服、佩服。”
“谁告诉你,我和她住在 起。”
“你……你还住在季昀那边?”陆杰凑到他面前,近得几要贴卜他鼻子。
“不行吗?你想替季昀赶人。”闲闲地拨出电话,跟扬扬聊几句家常,再挂起电话,重新面对陆杰。
“你打算这样下去。”
“我不觉不好。”几十天下来,他逐渐适应秋绘蓝这个一天只出现一次的妻子。
“真不给她一点机会?黎妈妈说她是难得的好女人。”替她说项是为著心中存的一点好感。
“你也这么觉得。”看来这个隐形人的魅力不容小觑,季昀说她好、扬扬迷上她、秦秘书直夸她,现在连陆杰都站到她那边去摇旗呐喊。
“不知道,不过婚礼那天,她的表现让人激赏。”
“感情的事不能勉强。”
“是哦!她爱你、你不爱她,你爱季昀、季昀却不爱你,奇怪!你都知道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为什么要勉强季昀的感情?”陆杰用他的话反驳他。
“扬扬需要一个父亲,何况季昀喜欢我。”
“那不一样,她是拿你当朋友,你心知肚明,季昀仍然深爱著懋承。”
“那并不会影响我们的相处,我知道我爱她、她是我的初恋情人,我会一直支持她、照顾她,陪伴她走过一生。你忘记了吗?懋承去世前把她托付给我,我不会小心眼到嫉妒懋承留在她心里。”
“不管怎样,真正和你走过红毯的是秋绘蓝不是季昀。”他再次提醒。
“她会知难而退,女人的耐心通常不长。”
“住进季昀那里,就是你要她知难而退的第一步?黎儇,你很不厚道。”
他不答话,拉开抽屉,看著里面几张信纸。那么高一叠了,高高一叠纸上;满满地写了娟秀字迹,那是秋绘蓝给他的信。
她有很好的文笔,他不能欺骗自己从没感动遇,至少,对她的怒焰浇熄了;至少,他也会在下班前期待起她的信……和她留在桌上的两枝花朵。
她要求过他慈悲,要求他耐心等待,等她努力过、等她死心,他就能回复以往生活。他从没正面答覆她,但他的安静已经默许她的要求。
“我不懂你。”陆杰摇头,这样一个精明的男人,怎处理不好自己的感情?
“我不需要人懂。”
“说说看秋绘蓝,她真是一个让人无法忍受的女人吗?”
“她不是,但就算她再好,也不会是我要的妻子。”
“你对她心存偏见?”
“不是,我是心有所属,她不能强迫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和她厮守终生。”
“所以,你有权强迫季昀和一个她不爱的男人厮守终生?”
“第一、我是季昀最好的朋友。第二、扬扬需要我、季昀也需要我。第三、我们有家人之间相互依赖的感情。第四、我能提供他们最安定平稳的生活。我们在一起是最好的选择。”他坚定自己的信念。
“顽固者是个全聋的演说家。你只肯听你想听的,把那些你不愿认定的推除一旁,不去理会别人怎么说,你固执得让人生气。”
“别生气,等你有了心爱女人也会为她固执。晚上到我家便饭吧!今大是扬扬的生日。”他转移话题,不想在这上面打绕。
“便饭?不要伤害我可怜的肠胄,季昀的厨艺和她的设计才华成反比,为什么不出去外面庆祝?”
“放心,我保证今晚你可怜的胄会得到丰厚犒赏。”黎儇神秘一笑。
不管秋绘蓝是个怎样的女人,但她的手艺好得没话说,她成功地收服了他们一家三口的胃,短短一个月把瘦巴巴的扬扬,养出一层双下巴。想到这里,他又怀念起昨晚的鱼香茄子……
“随你,如果吃坏肚皮,明天我就要光明正大请一天假。”摆摆手,他站起身离开,吃午饭时间到罗!
举起手,欲敲门的手在空中微微抖著,一个月了,他扔掉她二十七个便当,她擦洗了二十七次地板。手抖、身子也在抖著,她可以预料到所有的结果,她进门、送上便当,他手一扬、便当掉满地,她找来垃圾桶清理乾净,最后,一句——“很抱歉,今天的菜色让你不满意,明天我会继续努力”,她便走出门外,带著一手油腻和伤心。
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自尊能任他践踏,但可以确定的是,季昀不在,他绝不会吞下一口她为他准备的食物,这是为了对季昀表示忠诚?
转身,想走,自尊和固执在僵持著。
门被打开,陆杰从里面走山来。
“你是秋绘蓝。”很诧异,她怎会到公司?再看看她手上的便当,了了!
“我是。请问你……”她不认得他,如果他是公司员工,会叫她一声夫人,而非连名带姓,若是朋友……她真不认识。
“我是你婚礼上的男傧相,忘记了吗。我太伤心了。”
“男傧相?对不起那天我有点慌乱……”
“我是你老公最要好的朋友,我叫……”他急急想自我介绍。
哦!想起来了。“我知道你,你叫陆杰是不是?”
她的资料中有他,他不但是黎儇最要好的朋友,还是他的事业伙伴,他们两个把旭暲经营的有声有色。
“你不认识我却知道我叫陆杰,几时起我大名远播?”
“我公公婆婆交代过我,说在台湾碰到困难可以找你。”
“找我?”黎妈妈还真会挑拨他和黎儇的感情。
“如果有时间,我可以和你谈谈吗?”她需要更多的资源来帮助她打赢这场战争。
果真……早知道介入他们中间会倒大楣,可是黎妈妈都开口了,他能拒绝吗?肯定是不能的,也罢!早死早投胎。
“好啊!等你送完爱心便当后,我在办公室等你。”他指指她手上的餐盒。
“今天不行,扬扬生日,等会儿我要去买菜,还要帮他烤一个蛋糕,我怕时间来不及。”蛋糕……婆婆说,黎儇喜欢鲜奶油和慕斯,再多点水果装饰,他一定会更喜欢。
“你要帮扬扬烤蛋糕?”几时起她和季昀也碰在一起?乱了,他们的三角习题恐怕是越来越难解。
“是啊!晚上你要不要一起来帮扬扬庆生?”
她也邀他?摇摇头,有没有听过,人不找麻烦,麻烦也会自己来招惹?看来麻烦找上他,他想躲也躲不掉。
“你快进去吧!那个男人饿得肠子快打结了。”
浅浅一笑,她朝他点头致意。转身,她告诉自己,别怕,很快就会出来。
深吸气、敲门、走入、送上便当,她按一贯模式,垂首站在办公桌前等待他的破坏。然,十秒、二十秒、三分、五分钟过去,预期中的碰撞声没有出现。
抬起头,她看见他正将一片鱼肉放入口中。
他在吃她做的使当!泪不争气地滚下来了,吸不回去,她只好用食指悄悄拭去,这是否意味著,他们之间又往前迈进一小步?
“你这样看我,我吃不下。”受不了,吃她一口饭也值得她痛哭流涕,不爱人吃,就别送啊!谁叫她非送不可吗?
“对小起,我到外面等。”匆匆回过身,她不想让关系又退回原点。
“那边有沙发。”轻轻一个指示之后,他又专心起手中饭盒。
他的意思是……留她?绘蓝开心的走到沙发旁边坐下,回想著这一个月的辛勤,总算看到成绩,照这样,一天进步一点点,说不定有一天,她会走到他身边、他心中……
信心在她心中蔓延,她既紧张又兴奋,脑海里转来转去想转出一个适合话题,只要沟通,他们就会了解彼此,他就会知道她不难相处,就算他们到最后终成不了夫妻,那么……至少他在日后回想起秋绘蓝这号人物,会把她归类到朋友那一栏。
看著他吃得心满意足,她的心也获得满足。绘篮走到茶水间为他冲来一杯清茶,婆婆说,他这习惯是让公公给养成的,公公每次吃完饭就要全家围坐在一起,泡茶聊天。久而久之,就算不是全家聚会的日子,他也习惯在饭后喝一杯茶。
把茶端上桌沿,黎儇想也没想,就把茶端到嘴边。
“你准备好要送扬扬的生日礼物了吗?他很期待呢!”
黎儇没回答她的话,想让她自讨没趣,可是绘蓝并不在意他的态度,自顾自说话。“扬扬很喜欢恐龙,但是我找了很多玩具店,都找不到我真正想要的,很怀疑,那些玩具设计者为什么不多花一点创意,让恐龙不只是模型玩具。”
“你心目中想要的玩具是什么样子。”这涉及了他的专业领域,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