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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看着对面的容域祁,沉默了下来。
容柏锦给温言夹了两根青菜,随后看了眼容柏锦。
“怎么不吃了?我记得你习惯比我吃得清淡啊,这里桌上的菜不是更符合你的口味吗?”
“第一次看你伺候人,有点不习惯。”
说着,容柏锦的视线落在了温言身上。
温言低着头吃饭,注意到容柏锦的视线,别开了小脸。
容域祁不以为意,“你看多了,自然就会习惯了。”
“是吗?”
容柏锦笑,“可是……我看温小姐好像不怎么习惯啊,看着有点别扭呢。”
“她啊。”
容域祁看向了温言,笑了,“她就容易害羞,一害羞就不理人了。”
“你倒是了解温小姐。”
“那当然了。”
无论他们说什么,温言都只是在一年听着,没有参与他们的话题的意思。
仿佛,他们话题谈论着的重心,并不是她
。
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
很快他们就吃完饭,离开了饭店,相继的上了车。
上了车,温言想到了自己早上打印好的文件,她正要说话,容域祁忽然抱着她的小脸转向了他。
“小猫猫,你知道容柏锦知道我们的事了?”
温言一愣,“你……你怎么知道的?”
“而且……”容域祁凝视着她,眼眸锐利,“你还想瞒着我,不让我知道,对吗?”
温言不说答。
“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
温言抬起眼睑看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我们刚到饭店,还没下车的时候容柏锦来敲门,我抱着你,你没有太过用力的将我推开,而且……你一点都不紧张,也不怕容柏锦看到我抱着你,进而误会我们的关系。”
“从这一刻开始,我就猜到了。”
温言低头,容域祁却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就是因为不想我知道这件事,所以刚才吃饭的时候,你才会跟我拉开距离,想保持上司与下属该有的关系,我说得对吗?”
温言不开口。
“小猫猫……”
他嘴上叫得很亲昵,依旧是温言熟悉的温柔。
可是他的眼眸却锐利如鹰隼,“你跟他私下有联系?”
如果在公司,这些私人的关系,温言是不可能将自己的事情搬上台面的跟容柏锦说的。
所以,他们两人只可能是私下联系。
温言不否认,也不默认。
“小猫猫……我记得我跟你说过,要离他远一点的。”
容域祁的态度并不算咄咄逼人,可是,也没有了他平常惯有的温和,“可是……你为什么就不听呢?难道,你觉得我还会害你吗?”
温言不应声。
“小猫猫,你知道的,我虽然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可是……就算我有耐心,也不是一直都能保持着这份耐心的,你知道吗?”
“只有一次。”
温言咬唇,好一会儿后,才坦白说道。
容域祁笑了,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的覆上她的小脸,轻轻的摩挲着。
随后,他凑过来亲昵的挨近她,抱着她笑道:“好,你说只有一次,我就信你,不过,以后可不许再私下联系他了哦,不然……我可是真的会生气的哦。”
“嗯。”
容域祁满意了,又开始不依不挠的亲她了。
温言还有事跟他说,所以,推了推他,“我——”
容域祁不放开她,继续说:“今晚搬回来住,嗯?”
“嗯。”
容域祁就更满足了
。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车子就停了下来。
他们已经到了公司门口了。
“好了,小猫猫,我们进去吧。”
所以,温言的话还是没有来得及跟他说。
下午下班的时候,容域祁已经离开了,离开前他给她发了信息跟她说有些事要去处理,让她把必须用品先搬回来,另外那些,他会叫人去帮她把东西搬回来。
温言回了信息。
下班回到家里,温言先回到家。
想到容域祁今晚也不回去那边,所以,她也不用急着立刻回去。
她先进去厨房做饭了。
等池冉回来了,进去厨房帮她摘菜时,她才跟池冉说了她要搬回去的事情。
池冉似乎并不惊讶,“是那个人的意思?”
“嗯。”
然后,温言就继续低头做菜了。
“温言……”
温言忙着做菜,都没有时间扭头回来就“嗯?”了一声。
“那个人……是不是那个容先生?”
温言捏着铲子的手随即顿住了。
“昨天,我听到你跟他说话,你……叫了他的名字。”
“嗯。”
池冉又说:“听说前天他跟袁小姐的婚礼没有进行到底,说是袁小姐的父亲袁市长出事被捕了,我看他们应该是联姻的吧,看着感情好像挺一般的,我想,现在袁市长倒台了,他们的婚礼应该也不会有下文了。”
这次,温言没有应声。
“其实,我说的这些没有其他的意思的。”
怕温言误会,她忙解释,“我是觉得,如果他们两个结不成婚,你的立场会好过一点,这对你来说,也是好的。”
温言笑了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不过……这个袁小姐也挺可怜的,要是她父亲贪污的程度过分严重,听说还可能会被枪决。不过,深入的想一下,要是他自己不贪,也不会有这个下场,所以,就算是被枪决,也是他自找的。”
这些,轮不到温言关心,她也从来不会跟人说这些,所以沉默了下来。
两人吃了饭,温言就开始收拾东西了。
因为温言还没搬来多久,很多东西都还没有动过,所以很容易就收拾出来了。
收拾东西的时候,池冉忽然小声的说:“虽然我没有见过容先生几次,可是……我觉得他对你好像还挺特别的,温言,你,你觉得你们两个……有以后吗?”
温言顿了顿,摇头,“不会。”
“为什么?因为你们两个人的身份关系?”
温言还没回答,池冉又说:“我看容先生对你很用心,对你又好,现在他跟袁初琪的事又不大可能了,我想,如果你也喜欢他,努力一番,其实你们两个是有可能的
。”
温言叠着自己的衣服,思绪似乎飘远了。
“温言——”
温言淡声应道:“有些事情,其实,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
池冉想起了温言昨天晚上的不对劲,有点担心,“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关于这件事,温言不想多说,所以,她沉默了下来。
收拾好东西,也才七点半左右,温言就提着必需用品,回去了那个她住了三年多的家。
容域祁有事,所以,她回去的时候,容域祁不在。
不过,她刚回到家,容域祁就打了电话过来问她搬好东西了没。
温言说搬好了,他也就没说什么,不过,会跟她说,他会晚一些到家,让温言不要等他。
挂了电话,温言看来眼周围,准备开始搞卫生。
她还没弄好楼下客厅的卫生,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温言看到来电显示,她捏紧手机,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接了起来。
“小言,那个人……是不是叫容域祁?”
“妈——”
她还没说完,温母就哭着问,“江楚心她们说的话是……是真的吗?那个人,真,真的是容域祁?”
温言愣了下,“妈,你,你知道容域祁是搞垮我们公司的主谋?”
“我不知道,我跟你爸爸都不知道,不……不过,你爸爸知道除了江家和宋家,另外还有一家公司插手了这件事。”
“就是因为这间公司,我们的公司才,才会在没有任何防备之下倒闭,如果仅仅是江家和宋家,就算他们两个合力,也不可能这么干脆利落的击败我们!”
“这家公司很神秘,你爸爸当初想跟对方谈一谈的,不过,一直……一直联系不到人。”
说到这,她忽然顿住了,“小言,你,你刚才说……我们也知道了,你,你是不是就是已经确定了这件事是容域祁做的了?!也就是说江楚心她们说的都是真的?!”
“妈,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确定的。”
温言咬唇,“我也是江楚心和宋以菲告诉我的,所以……也,也许是她们骗,骗我们的呢?”
“真的?小言,你,你没有骗妈?”
温母不大相信,“小言,你说谎很容易结巴的。”
温言握着手机的手青筋微凸,“妈,我说的是真的。”
温母似乎是相信了,“听说宋以菲喜欢那个……就是那个容域祁?”
“嗯。”
“如果……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那还有可能是她们故意说来骗我们的,毕竟……现在他们知道了那个容域祁就,就是那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又开始搞垮他们公司,她们过来跟我说这些是为了让我们不好过而已。”
“……嗯
。”
“不过……如果是真的——”
忽然间,温母就说不出话来了。
“妈——”
“如果,如果是真的,我一定会提着刀去坎死他!”
温言愣了下,而温母哽咽着,又开始说道:“他……他要搞垮我们公司,我们不熟,不能怨他什么。可,可是,可是他这样,这样故意搞得我们温家负债累累,故意让你……让你将自己卖给他,伺候他……他简直禽兽不如!”
温母本来就心疼温言,一想到自己的女儿这些年来跟着他原来是这样的情况的时候,她就更加心疼温言了。
而且……
现在,回城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女儿被包养了。
他毁了自己女儿的一生!
觉得就算是砍死了那个男人也弥补不回来自己女儿的清誉。
温言咬着唇,没有握着电话的手,擦了擦从眼角留下来的泪水。
“最,最好不是他。”
温言整理了下情绪,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在哭,她才说:“妈,好了,现在也九点多了,你早点睡,也……不要听那些人乱说。”
“好,妈不听,你明天也还要上班吧?那你好好休息。”
挂了电话,温言跌坐在了沙发上。
温言本来是要搞卫生的,不过,现在,她已经没有这个心情了。
她连搞卫生的工具都没有收拾好,她就脱了手套,上楼去了。
只是,躺在g上,她却无法入睡。
很久之后,她又了点随意,朦朦胧胧的睡了过去。
可能是她睡得不够熟,所以,有一点声响她就在黑夜中睁开了眼睛。
她没有关房间的门,所以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房间外面传来的光亮,也听到了一阵阵上楼的时候的脚步声。
很快的,就看到了容域祁颀长的身躯出现在卧室门口。
容域祁手上搭着他的卡其色的外套,也是放轻了脚步声的了,见到温言睁开了眼睛后,他皱了眉头,“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温言收回了目光,拉了拉身上的被子,“睡不着。”
容域祁挂好了衣服,在窗边坐下来,亲了亲她。